恶语伤人,帅少说用爱弥补

恶语伤人,帅少说用爱弥补

一曲千秋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白听欢祁妄生 更新时间:2025-09-05 23:47

恶语伤人,帅少说用爱弥补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还当自己是从前那个千金大**呢,这展厅已经被我哥哥承包了,识相的话就趁早收拾东西走……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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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直到用晚餐时,几人间的氛围都有些别扭的诡谲,保持着尖锐又沉默的对峙。

    陆惟安为她夹菜,祁妄生举杯皮笑肉不笑。

    三人之间像缠了条看不见的火线,看似体面的外壳,包裹着一触即发的情绪火药桶。

    “我去趟洗手间。”

    祁妄生淡声起身,动作不急不缓。

    他刚一离席,白听欢骤然松了口气,攥紧的心悄悄松动。

    祁妄生不在,她得趁这个空档快点走。

    白听欢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紧,食不知味地扒了两口,便匆匆起身,

    “叔叔阿姨,我吃好了,今天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就先失陪了,各位慢用。”

    白听欢走上楼,步伐克制而不显慌张。

    她轻推开门,指尖刚触到卧室灯的开关,却猛地被一只温热的手覆住,紧接着,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落入一个熟悉而沉沉的怀抱。

    卧室内依旧漆黑。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清冽冷杉木气息与一点酒意。

    “你不是——”

    白听欢身体一僵,惊呼尚未出口,嘴就被捂住。

    “嘘……”

    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温柔得像羽毛划过般极轻极慢,

    “姐姐,你也不想被发现吧?”

    祁妄生的手紧紧扣着她的手腕,从身后将她牢牢锁进怀里。

    他修长分明的指骨扣着她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往下一压,再轻推,门无声无息地被阖上。

    “饭也不好好吃,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他低笑一声,声音哑得发沉,

    “就这么着急,躲我?”

    白听欢心跳如擂,呼吸有些急促,唇瓣被祁妄生的掌心按着,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蹙着眉,狠咬住他掌心一小撮皮肉,几乎带着咬穿的力道。

    与此同时,她脚下发力,穿着拖鞋的脚狠狠踩上祁妄生脚背,毫不留情。

    血腥的味道在唇间蔓延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可这痛感却像烈酒攫住神经,不深不浅,恰好勾出他骨血里压抑的瘾。

    祁妄生反而笑了,低低的,像被虐出了**。

    他眼神染上灼热,换了个姿势。

    一只手将她双腕握着禁锢至身后,另一只手缠上她的腰肢紧紧往怀里带。

    祁妄生微微低头,下巴轻蹭着她的肩颈,真丝睡裙的肩带就顺势轻易滑落。

    新刮过的胡青触感略显粗砺,又痒又刺,惹得白听欢一阵猝不及防的瑟缩,羞耻又烦躁。

    祁妄生像是报复似地轻咬上去。

    他将她搂得死紧,像要揉进骨血般。

    白听欢喉咙发涩,酥麻感与神经交织,一声几近溃逃的喘息从唇缝间轻颤着溢出。

    这一刻,或许从晚饭时祁妄生看陆惟安的眼神里,就开始在他脑海预演。

    七年太久,久到她已经快忘了祁妄生这人表面上看着凝沉自持,实则:

    记仇、醋劲大、啪神。

    白听欢每一寸躲闪、每一次颤抖,落在祁妄生眼里竟都像一场邀请。

    抱得越紧,就越分不清是在拒绝,还是在勾引。

    祁妄生紧抱着她几步带到床沿,腰身一沉,她整个人就被他困在柔软的床褥与炽热的怀抱之间。

    他鼻尖几乎贴着她的,眸色暗沉疯癫,喃喃低语:

    “白听欢,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你疯了?放手。”

    她拧着眉,声音因惊惧微颤。

    “不放。”

    祁妄生眸色暗沉得仿佛要滴出墨来,情绪在眼底堆积、翻涌,唇角勾起一丝病态的弧度,

    “姐姐,你挣扎的样子真是迷人,不过……我更喜欢看你听话的样子。”

    “和他分手好不好?”

    他的声音近在耳侧,漆黑的眼眸紧盯不放,像野兽嗅到血的气味,眉眼却仍俊朗斯文。

    七年前那张少年清俊的脸已被岁月打磨出锋利轮廓,英俊得几乎偏执。

    白听欢怔怔看着他,心跳生理性地一阵错乱,忘了挣扎。

    脑海像被什么击中,是年少时那个夏天,他站在教室窗边,逆光朝她笑的模样,一下子和眼前这个神色温柔得叫人害怕的人影重合。

    她觉得自己今天才第一次认识祁妄生。

    “祁妄生,你别这样逼我好不好……”

    她睫毛微颤,像蝴蝶翅膀搁浅在眼睑上,语尾带着一点哽咽,眼神却依旧隐隐透着倔强。

    祁妄生一瞬没动。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未能藏住的惧意,心口像有根细细的刺在扎着生疼;还有她紧攥床单的指节,都白了。

    原本满腔偏执的情绪瞬间被浇灭。

    他笑了下,轻得几乎听不清,眼神却一点点收紧了阴影。

    然后哑忍克制地缓缓抬手,指尖滑过她颊边一缕散乱的发,语气轻慢,又带着他惯有的调笑:

    “姐姐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语尾像是羽毛扫过耳畔,痒,又令人心惊。

    可说完这句,他自己却忽然沉默了。

    七年太久,久到他也分不清自己是爱还是执念,他怎么忍心真的怪她,当初一声不吭就和他断了,又怎么舍得,真的逼她……

    祁妄生站起身来,懒懒地靠在一旁的桌沿上,拉开了落地灯,无奈般低低叹了口气,

    “算了。”

    他语气轻飘飘的,不带半分责怪,但每个字却话里话外透着淡淡的委屈,像一只乖巧但眼神湿漉漉的小狗,

    “姐姐开心最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幸福,只要你回头,我一直都在。”

    白听欢已经退到了卧室门边,手悄悄搭上门把,神色冷静而警惕。

    祁妄生眼底带着灼烫的笑意,没急着靠近,只是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反正这么多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名分,已经习惯了。”

    他一手撑着门,微微低着头,眼神黏在她脸上不肯移开,亮晶晶得惹人怜爱。

    白听欢盯着他的眼睛,一时竟忘了移开视线。

    爹的,纣王看妲己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祁妄生这张脸本就长得惑人,此时一双桃花眼里盛着火,又潮湿得像要哭,像给人下蛊似的,深刻在她心头。

    一个190的大高个绿茶小狗男站在面前,低着嗓子撒娇,这反差谁他爹受得了啊。

    祁妄生眼尾微挑,唇角勾起一抹不动声色的坏笑。他就知道,白听欢最吃这套,栽在他手上,不过是早晚的事。

    “做不了姐姐的丈夫……”

    祁妄生轻轻一笑,眼神低垂,“做情夫也不错啊。”

    白听欢眼神一动,耳尖不禁泛起烫意,祁妄生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一点都不带脸红的。

    祁妄生却像察觉不到,步子又往前移了半步,语气带着些故意的戏谑:

    “选小叔叔做你的情夫,还挺**的,不是吗?”

    “祁妄生。”白听欢压低了嗓音,抓着门把手都渗出一层薄汗,脸颊染上一点薄红,“你小点声。”

    他却像听见了什么赞美,一本正经地回她:

    “既然要追求**,当然要贯彻到底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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