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的法律助理，把一份关键证据的电子档误删了。还没等我发作，
那个叫林溪的女助理眼泪就掉了下来。“顾律师，对不起，都怪我手滑，
我这就想办法恢复……”这份证据关系到我当事人公司的生死，我盯着电脑屏幕，一言不发。
没一会儿，沈慕白冲进我的办公室，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顾晚，你太过分了！
你看看你把林溪逼成什么样了！她只是个刚毕业的孩子，你就不能对她宽容一点吗？
”“你还是不是人？”我缓缓抬起头，很好。林溪只是可能会被训斥几句，
沈慕白就心疼得不行。而我呢，我即将输掉从业以来第一场官司，身败名裂，
却不配得到他一句安慰。他明明知道，不败这两个字对我，对这家律所意味着什么。
我看着他，冷漠地拒绝了他让我道歉的要求。他只是冷笑了一声说，好。
我以为这件事会在法庭的判决声中结束，没想到当我醒来，
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废弃工厂改造的模拟法庭。法官席上坐着的，正是我的丈夫沈慕白，
他身边站着满脸得意的宿敌萧若情。沈慕白表情狰狞，用一把法槌指着我，“向萧总道歉，
承认你是个沽名钓誉的废物！否则，我会让你永远也说不了话。”我摇了摇头，
然后摸出手机。“老师，该收网了。”1沈慕白和几个西装笔挺的男律师捂着嘴，
笑得前仰后合。他们是业内的精英，平时在法庭上严肃庄重，此刻却露出最丑陋的嘴脸。
萧若情笑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贴在了沈慕白身上。她的手臂缠绕着他的胳膊，
两人亲密无间。“顾晚，你该不会真的疯了吧？”萧若情的声音尖锐刺耳，
“你老师周清言早就病得奄奄一息，现在就是个等死的老头！”“你忘记了？
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叫他来救你？不如我直接送你去陪他算了！
”萧若情的话越来越狠毒，每个字都透着恶意。那些男律师们纷纷附和。
“顾晚还以为自己是法庭女王呢！”“哈哈哈，都什么年代了，还活在过去的荣光里！
”“周清言那个老不死的，早该进棺材了！”沈慕白不仅没有阻止，
反而纵容他们继续羞辱我和老师。我看着这群人。曾经，我拿下震惊全国的胜诉后，
这些人是怎么巴结我的？半夜给我发微信，
什么“顾律师真是太厉害了”、“能不能单独讨论一下案例”。言语暧昧，意图明显。
我当时为了证明对沈慕白的忠诚，把所有骚扰信息都转给他看。现在，
这群男人却站在我的对立面，恶心地嘲笑着我。沈慕白慢慢走到我面前。
他用法槌挑起我的下巴，动作轻佻又充满侮辱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满是得意。
这个男人，终于找到了压过我的机会。“顾晚，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他的声音低沉，
“学会向现实低头，做个听话的女人。”我抬眼看他。过去的三年里，
他一直活在我的光环下。每次律所开会，所有人都看着我，听我的意见。每次媒体采访，
记者们都围着我转。而他，只能站在我身后，被称为“顾晚的丈夫”。现在，
他觉得翻身的时候到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我哪里错了？”我的声音平静。
“错在没有跪下来承认你比我优秀？”沈慕白的脸瞬间黑了。他最讨厌我这种态度。平静，
理性，不卑不亢。“顾晚！”他咬牙切齿，“你还在装！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低头！
”“你死不悔改，就别怪我不客气！”“既然你这么骄傲，
我就要彻底摧毁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他转身对着门口大喊：“把检察官带上来！
”2一个面目凶狠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萧若情花重金请来的“地下律师”。
专门对付那些法庭上的硬骨头。这个检察官一看到我，眼神就带着攻击性。“就是她？
”她舔了舔嘴角，声音粗糙，“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林溪抓着沈慕白的手，
声音颤抖：“沈总，这位律师的盘问方式太残酷了！
”“她会彻底摧毁顾律师的逻辑思维能力的！这对一个律师来说就是死刑啊！
你快饶了顾律师吧！”我听到后差点笑出声来。别人不清楚林溪这个人，我可太清楚了。
这次模拟法庭的流程，就是林溪一手策划的。她甚至研究过中情局的审讯手册，
目的就是彻底击溃我的心理防线。此时此刻，她表面为我求情，
实际上比谁都希望看到我崩溃。装什么白莲花，真恶心。沈慕白冷哼一声，
伸手轻抚林溪的脸颊：“林溪，别为她求情。她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不配你的善良。
你哪里都好，就是心太软。”心软？我在心里冷笑。沈慕白转过头，阴冷地盯着我。
他在等我屈服。看我依旧沉默，他手一挥。那个检察官缓缓走向我。
她没有问任何关于案件的事，而是直接用我过去办过的公益援助案件攻击我。“顾晚，
你真的觉得帮助那个女孩是出于正义吗？”她的声音尖锐，“还是为了给自己塑造圣母人设，
来满足你可悲的虚荣心？”我感觉大脑一阵刺痛，思维开始变得迟钝。另一个陪审员走上来，
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他用皮鞋死死踩着我的手。“顾大律师，
你的手曾经写下多少雄辩的状词？”他用力碾压着我的手指，“现在感觉如何？还能握笔吗？
”手指传来钻心的疼痛，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林溪立刻大叫起来：“顾律师是靠脑子吃饭的，她的逻辑要是被毁了，
以后就没办法再上庭了。”“那对整个法律界都是损失！沈总，这太残忍了，快停手吧！
”很懂嘛。还知道毁掉一个律师最好的方式是摧毁她的逻辑。要停止这一切，
只是林溪一句话的事。这些人都是她找来的，都听她的指挥。我心里很清楚，
我的思维正在被某种药物侵蚀。刚才他们给我喝的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
以后我可能真的无法再进行高强度的逻辑辩论，再也站不上那个属于我的战场。
而沈慕白明明知道，法庭就是我的生命。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满是快意：“女王？笑死人了！要不是周清言那个老头偏心，把所有资源都给你，
谁会捧你的臭脚？”我的所有成就，在他嘴里，都成了别人的恩赐。3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声里带着悲凉。沈慕白柳眉倒竖，冷声说道：“有什么好笑的？”确实很好笑。就在上周，
我刚刚发现自己怀孕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个消息。我曾经偷偷买了婴儿的小衣服，
放在衣柜最深处，想象着他知道消息后会如何欣喜若狂地抱着我转圈。那天我站在镜子前，
轻抚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我想象着我们的孩子会有他的眉眼，
我的聪慧，在法庭上为正义而战。而现在，这个曾说要和我生一个全世界最聪明孩子的男人，
却亲手将我推入地狱。“顾晚，你最好一直笑下去。”沈慕白的声音冰冷，
“当初在周清言的光环下，我才委曲求全和你在一起，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有感情。
”“我不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的，你那套虚伪的正义，只会污染我的基因。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没有任何温度。那个曾经在深夜里握着我的手，
说要给我们孩子最好的未来的男人，彻底消失了。林溪咳嗽了一声，
声音里带着假惺惺的担忧：“沈总，别这么说顾律师，
毕竟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慕白打断。他一把将萧若情拉过来，当着我的面狠狠吻了上去。
那个吻充满了恶意和羞辱，就是要让我看清楚，我在他心中的位置。“我要生的，
是能继承萧氏商业帝国的孩子。”萧若情娇羞地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亲爱的，
别这样，我会当真的。”说完这句话，萧若情转过头看向我，眼中闪过得意，
然后隐秘地挥了挥手。那个检察官和几个壮汉立刻得到了指令，朝我逼近。我冷笑一声。
他们不彻底击垮我，心难安。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
为了保护这个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做。在他们靠近的瞬间，我突然暴起，
用头狠狠撞向最近那人的小腹。“啊！”那人惨叫一声，被我撞得踉跄后退。
萧若情瞪大双眼，显然没想到我还有力气反抗。她的脸上闪过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了恶毒的表情。“**！还敢反抗！”沈慕白低哼一声：“顾晚，
你骨头挺硬呀，给我把她按住！”他的声音里带着兴奋，那种看到猎物垂死挣扎的变态**。
几名壮汉冲了上来，将我死死按在地上。拳头砸在我身上，我只能拼命蜷缩，
用身体护住肚子里的孩子。肋骨传来钻心的疼痛，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断了。视线开始模糊，
嘴里涌出血腥味。沈慕白指着我，眼中满是恶意：“让她开口！让这个女人认错！
”他的律师朋友们围了上来，那些平时在法庭上道貌岸然的男人们，
此刻脸上都是扭曲的兴奋。“光打多没意思。”其中一个男人舔了舔嘴唇，
“顾晚平时在法庭上那么能言善辩，让她自己说出自己有多肮脏，岂不是更有趣？”“对啊，
让她跪下来求我们！”“让她承认自己就是个靠关系的废物！”听到这些建议，
沈慕白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好主意，兄弟们，交给你们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报复的**，那种终于可以踩在我头上的扭曲满足感。
4一个男人蹲到我面前，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用力得让我感到疼痛。“顾大律师，
之前对我们爱答不理，现在给你个机会。”他的声音里透着恶劣，“求我们，
我们就让你好过一点。”我冷冷看着他。“你们不配。”男人们爆发出狂笑声，
那种嘲讽的笑声在废弃的工厂里回荡。“顾晚，你真是嘴硬！”“到了这个地步还装清高！
”“你真就一点都不怕吗？”我咬紧牙关，腹部传来阵阵隐痛，但我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使出来。”其中一人掏出微型录音笔，直接怼到我嘴边。“来，
对着它说，我的不败战绩都是靠作弊得来的。”我闭上嘴。一言不发。
这群败类想要录下我的认罪视频，然后传播到网上彻底毁掉我。他们被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别跟她废话了。
”沈慕白的一个朋友从包里掏出小药瓶，透明液体在瓶中晃荡。
“这是能让人说真话的诚实剂。”他舔舔嘴唇，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大家想不想听听顾大律师内心最真实、最阴暗的想法？”男人们齐声叫好，
沈慕白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林溪假惺惺地说：“这样不好吧，顾律师的精神会彻底崩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