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让我当保姆,我让你当罪人

嫂子让我当保姆,我让你当罪人

翌予 著

《嫂子让我当保姆,我让你当罪人》这部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翌予写的!主角为刘翠芬周明宇陈宝柱小说描述的是:要是真带孩子一起走,干嘛还给七天的钱?”“巧珍这孩子平时老实得很,不像会撒谎的样子。”“翠芬那张嘴,平时就厉害得很,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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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嫂子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换成了她小姑子的中专通知书,让我错失前程,沦为厂妹。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旅游前把六岁的熊孩子扔给我:“巧珍,

    帮我带几天娃,回来给你买的确良衬衫。”我笑了,反手就将她儿子送上了南下的火车,

    让他去找他远在深圳打工的“爹”。我就是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这一次,

    谁也别想好过。01我哥和嫂子刘翠芬要去桂林旅游。临走前,

    刘翠芬将她六岁的儿子陈宝柱推到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巧珍,你哥单位分的福利,

    不去可惜了。宝柱就放你这儿几天,回来给你带件最时兴的的确良衬衫。”她说完,

    不等我回应,就和我哥陈建军坐上了工厂派去火车站的解放大卡车,

    留下我和一个满地打滚的熊孩子,以及一屋子的狼藉。

    我看着手里那张被揉搓得皱巴巴的五块钱,那是刘翠芬临走前扔下的“伙食费”,

    心底的火苗蹿起三尺高。五块钱,带一个孩子七天,她真当我是收破烂的?更何况,

    我永远忘不了,两个月前,是她,亲手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换成了她娘家小姑子的中-专文凭。她毁了我一辈子,现在还想让我给她当免费保姆?做梦。

    陈宝柱见他爸妈走了,哭得更来劲了,抓起桌上的暖水瓶就朝我脚边砸过来。

    滚烫的开水溅在我的裤腿上,瞬间烫出一片红。“我要喝橘子汽水!我妈说了,你不给我买,

    回来就让我爸打死你!”他叉着腰,活脱脱一个小土匪。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他冲过来,对着我的小腿又踢又打。我叫陈巧珍,

    在红星纺织厂当一名纺纱女工。在外人眼里,我文静、内向,甚至有点懦弱。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里住着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我哥陈建军,老实巴交,

    被刘翠芬拿捏得死死的,在这个家里,他更像个摆设。“赔钱货!哑巴了?

    ”陈宝柱见我不理他,愈发嚣张,吐着口水骂着刘翠芬教他的话。我缓缓蹲下身,与他对视。

    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后退了一步。我没有说话,只是走进里屋,

    从我妈留下的那个旧木箱里,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绣着鸳鸯的荷包。

    这是我准备攒着给自己上大学用的,里面有我这几年省吃俭用存下的五十多块钱。我拿出钱,

    又找出一个网兜,装了两个馒头,一瓶水。陈宝柱看我拿钱,以为我要去给他买汽水,

    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我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他的手又肥又软,像发面馒头。“走,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的声音很轻,却让陈宝z柱莫名打了个哆嗦。他想挣脱,

    却发现我那看似纤细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铁钳。我拉着他,锁上门,

    头也不回地朝着城南的火车站走去。刘翠芬,你不是最宝贝你儿子吗?我倒要看看,

    你儿子丢了,你还能不能在桂林的山水间笑得出来。02火车站人声鼎沸,

    南来北往的旅客扛着大包小包,空气中混杂着汗味、烟味和方便面的味道。

    我紧紧攥着陈宝柱的手,他被这阵仗吓到了,想哭又不敢哭,只能被我拖着走。“小姑,

    我们来这干嘛?这不是去公园的路。”陈宝柱的声音带着颤音。“你不是想找爸爸妈妈吗?

    ”我停下脚步,指着一列即将发动的绿皮火车,上面挂着的牌子写着“沪城-深圳”。

    “你爸妈没去桂林,他们骗你的,他们偷偷去深圳发大财了,不要你了。

    ”我学着刘翠芬平时哄骗人的语气,说得一本正经。陈宝柱愣住了,

    他那点小脑袋瓜显然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他只抓住了几个字:爸妈、深圳、不要你了。

    “哇”的一声,他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你胡说!我妈说给我买新衣服!

    ”“新衣服哪有深圳的洋楼好?”我蹲下来,拿出那个装着馒头的网兜,塞到他怀里,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用别针别在他胸口的衣服上。纸条上,

    我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妈妈在深圳火车站等我,好心人送我上车。

    ”做完这一切,我拍了拍他的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宝柱,你看,

    那辆车就是去深圳的。你只要跟着人上去,就能找到你爸妈了。他们在那边给你买了巧克力,

    还有小汽车。”我给他描绘了一个他无法抗拒的美好未来。孩子的记忆是短暂的,忘性也大。

    他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抽噎着问:“真的?”“真的。小姑还能骗你?

    ”我指着一个正准备上车的、看起来面善的大婶,“跟着那个阿姨,她会带你找妈妈。

    ”说完,我松开了手,轻轻推了他一把。陈宝柱跌跌撞撞地朝着人群跑去,

    他小小的身影很快就汇入了拥挤的人潮。我看到他真的跟着那个大婶,

    挤上了那趟即将开往南方的列车。直到火车的汽笛声长鸣,缓缓驶出站台,我才转身离开。

    走出火车站的那一刻,八十年代末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我心里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厂里的职工澡堂,

    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把那条被开水烫过的裤子扔进了垃圾桶。然后,

    我去了厂区门口的小卖部,用刘翠芬给的那五块钱,给自己买了一瓶橘子汽水,两根冰棍。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我却只想流泪。回到家,

    我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仿佛陈宝柱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拿出我的绣花绷子,坐在窗前,

    一针一线地绣着我的嫁妆。我的记忆锚点,是我的手。这双手,

    本该是拿笔在纸上绘图的大学生之手,现在却只能在布上绣花。每次看到这双手,

    我就能想起刘翠芬那张得意的脸,想起我被偷走的人生。我在等,等风暴的来临。我知道,

    七天后,当陈建军和刘翠芬回来,这个家,将会天翻地覆。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03七天时间,过得飞快。这七天里,我过得异常平静。白天去工厂上班,

    晚上回来就做饭、刺绣,偶尔去厂里的图书馆借几本小说看。邻居们见了我,

    都夸我文静懂事,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第八天下午,

    我正在屋里绣着一对枕套上的“百年好合”,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

    刘翠芬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她头发凌乱,眼圈发黑,皮肤被南方的太阳晒得又红又脱皮,

    哪还有半点旅游时的风光。“陈巧珍!宝柱呢?我的宝柱呢!”她冲到我面前,

    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哥陈建军跟在她身后,

    一脸的疲惫和焦虑,手里还提着两个印着“桂林山水甲天下”的布包。

    我放下手里的绣花绷子,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故意问:“嫂子,你们回来了?

    旅游好玩吗?宝柱不是跟你和我哥在一起吗?”我的话像一瓢油,瞬间泼进了火堆里。

    刘翠芬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尖叫起来:“你放屁!我们走的时候明明把他交给你了!

    你把他藏哪了?你这个黑心肝的**,你把我的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她张牙舞爪地就要来打我。我没躲,任由她的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

    但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嫂子,说话要讲良心。”我捂着脸,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你们走的那天早上,厂里多少邻居都看着呢。你把宝柱推给我,给了我五块钱,

    说让我帮你看七天。可是不到半小时,你就回来了,说临时决定带宝柱一起去,

    把他从我这里接走了。怎么现在反倒问我要人?”我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滴水不漏。

    刘翠芬当场就懵了,她没想到我会反咬一口。她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回来接过他?”“你当然不记得了。

    ”我冷笑一声,“你当时急匆匆的,说火车快开了,拉着宝柱就跑了。我还追出去喊,

    说你给的五块钱伙食费还没拿走呢。你头都没回。”我说着,

    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皱巴巴的五块钱,摊在手心。“钱还在这儿呢。不信,

    你可以去问问隔壁的王婶,她当时还跟我说,你这当妈的心真大,孩子说带走就带走。

    ”我早就盘算好了。刘翠芬把我当傻子,我就让她尝尝被当成疯子的滋味。这个年代,

    没有监控,没有手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全靠一张嘴和街坊邻居的“公道”。而我,

    在邻居眼里,一向是那个“老实本分”的陈巧珍。刘翠芬气得快要昏过去,

    她转向我哥陈建军,哭喊道:“建军!你听听!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鬼话!你快打死她!

    让她把儿子交出来!”陈建军看着我,又看看他老婆,脸上写满了纠结和无措。

    他是个没主见的男人,一辈子都在和稀泥。他走到我面前,声音沙哑:“巧珍,

    到底怎么回事?你嫂子都快急疯了,宝柱到底在哪?”我看着他,

    这个我叫了二十年“哥哥”的男人。在我被刘翠芬偷走人生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

    只会说“巧珍,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冷了。“哥,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同志来查,

    看到底是谁在撒谎。”我把“报案”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刘翠芬一听“报案”,

    反而有些犹豫。她怕事情闹大,最后查出点什么对她不利的东西。就在这时,

    我们家的门又被推开了。厂里管治安的张主任和几个邻居闻声而来。“怎么回事?翠芬家,

    大老远就听到你在这嚷嚷。”张主任皱着眉头问。刘翠芬像是看到了救星,

    扑过去哭诉:“张主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儿子丢了!被这个小姑子给弄丢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我迎着那些或怀疑、或同情、或看热闹的目光,

    缓缓站直了身体。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04张主任是我们厂的老干部,向来公道。

    他听完刘翠芬颠三倒四的哭诉,又转向我,脸色严肃:“陈巧珍,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刚才对刘翠芬说的话,不卑不亢地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语气很平静,条理清晰,

    和我平时沉默寡言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事情就是这样。嫂子说带宝柱一起走,

    就把他领走了。我以为他们一家三口去旅游了,怎么会想到孩子会丢?”我说完,

    还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bewilderedandwronged的表情。

    “你撒谎!”刘翠芬尖叫,“我根本没回来过!”“那你怎么解释,

    你只给了我半小时的看护时间,却硬要塞给我七天的伙食费?”我举着那五块钱,反问她。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直插刘翠芬的逻辑漏洞。周围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对啊,

    要是真带孩子一起走,干嘛还给七天的钱?”“巧珍这孩子平时老实得很,

    不像会撒谎的样子。”“翠芬那张嘴,平时就厉害得很,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舆论的风向,开始悄悄偏转。刘翠芬百口莫辩,只能使出她的杀手锏——撒泼打滚。

    她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到你们陈家,

    没过一天好日子!现在连儿子都保不住了!我不活了!”她一边哭,

    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我。我哥陈建军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他走过来,

    压低声音对我吼道:“陈巧珍!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那可是你亲侄子!

    你就不能跟你嫂子服个软吗?”“服软?”我看着他,笑了。那笑意很冷,

    冷得像冬天里的冰碴子。“哥,当初她拿我的通知书给她小姑子的时候,

    你怎么不让她跟我服个软?现在孩子‘丢’了,你就来怪我了?在你心里,我的前途,

    就比不上她一次痛快的旅游吗?”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通知书的事情捅了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屋子都安静了。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刘翠芬和我哥。陈建军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做梦也没想到,我敢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刘翠芬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她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上血色尽褪。“你……你血口喷人!”她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全是惊慌。“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抚摸着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小时候为了保护陈建军,被邻居家的狗咬的。

    他当时吓得躲在我身后,一动不敢动。这个男人,从小就这么懦弱。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总能提醒我,不能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张主任,”我转向一脸震惊的张主任,

    “我申请厂里调查这件事。如果真是我偷换了通知书,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但如果不是,

    我要求刘翠芬同志,还我一个公道!”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张主任的脸色变得铁青。偷换大学录取通知书,这在八十年代,

    是足以毁掉一个人一辈子的恶性事件。他盯着刘翠芬,厉声问道:“刘翠芬!

    陈巧珍说的是不是真的?”刘翠芬彻底慌了神,她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张主任,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究谁的责任,

    而是赶紧找到孩子。”我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他叫周明宇,

    是厂里新来的技术员,刚从大学毕业,就住在我家对面的单身宿舍。他平时不爱说话,

    但每次在路上碰到,都会对我点点头。他的出现,像一道光,

    短暂地照亮了这间令人窒息的屋子。05周明宇的出现,打破了屋内的僵局。

    他没有偏袒任何人,只是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孩子最后出现是在哪里?有没有目击者?

    往哪个方向去了?”他逻辑清晰,一连串的问题让乱成一锅粥的众人冷静了下来。

    刘翠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说:“是她!

    肯定是她把孩子带出去了!问她!”张主任也看向我:“陈巧珍,你嫂子走后,

    你都去了哪里?”我坦然地回答:“我一直在家,绣嫁妆。”我指了指桌上的绣花绷子,

    “除了去食堂打饭,哪儿也没去。”我的回答天衣无缝。周明宇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怀疑,反而带着一丝探究。他转向张主任:“张主任,既然双方各执一词,

    我看还是报警吧。孩子失踪不是小事,火车站、汽车站都得派人去找。多耽误一分钟,

    孩子就多一分危险。”“对对对!报警!”刘翠芬立刻附和。她现在只想把事情闹大,

    把所有的压力都推到我身上。张主任点了点头,立刻派人去厂保卫科打电话报警。很快,

    两名穿着白色制服的警察就来到了我们家。他们简单询问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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