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帝王强制爱,娇软哭包日渐沦陷

病态帝王强制爱,娇软哭包日渐沦陷

吹梦老登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宁清窈萧彻 更新时间:2025-09-04 13:15

看吹梦老登的作品《病态帝王强制爱,娇软哭包日渐沦陷》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宁清窈萧彻,小说描述的是:萧彻一身玄色常服走了进来,金冠束起长发,眉弓高耸眼窝深陷,眼睛狭长上扬,透出极具攻击性的神色。他扫了……

最新章节(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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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章

    巨大的悲愤和委屈瞬间冲上喉咙,却因两日未进水米而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化作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竟然…如此想她!

    如此污蔑她!

    他对她的信任,早已在权力的猜忌中化为齑粉,此刻剩下的,只有刻骨的羞辱和冰冷的恨意。

    心彻底沉入无底深渊,对萧彻最后一丝残存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期待,也彻底熄灭。

    萧彻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应,或者说,她的痛苦反而让他心底那扭曲的怒意得到一丝诡异的餍足。

    他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宁清窈。

    接着,他从宽大的龙袍袖中缓缓取出一样东西。

    玉簪通体温润,簪头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青鸟,正是宁清窈离京前命丫鬟典当掉的那支!

    她是以为舍弃了它,就能斩断过往?

    “看来,它并不想离开你。”

    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指尖摩挲着簪身,眼神却冷得没有一丝笑意。

    他忽然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伸手便要去碰宁清窈散乱的发髻。

    “别碰我!”宁清窈如同受惊的困兽,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挥开他的手,声音嘶哑且破碎。

    宁清窈眼中燃起屈辱的火焰,挣扎着想要从榻上爬起逃离他的触碰。

    然而萧彻的动作更快,更强势。

    他一把扣住宁清窈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地攥住了她一缕青丝,强行将那支冰冷的玉簪,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插回了她的发间!

    “啊!”头皮被扯痛,宁清窈痛呼出声,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这簪子,曾经是他柔情蜜意的信物,如今却成了禁锢她、羞辱她的冰冷枷锁!

    “青竹…我要见青竹!”

    被这粗暴的对待彻底**,加上对青竹的极度担忧,一股不顾一切的勇气猛地冲上宁清窈的心头。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萧彻的钳制,宁清窈踉跄着就要往殿门冲去。

    她必须找到青竹,那是她在这地狱里唯一的光!

    就在与萧彻错身而过的刹那,发间那支刚刚被强行簪上的玉簪仿佛给了她一丝绝望的启示。

    电光火石之间,恐惧、愤怒、对青竹的担忧、对自身处境的绝望…所有情绪瞬间爆发!

    宁清窈甚至来不及思考后果,身体的本能快过了理智。

    她猛地抬手拔下那支刚被穿入发间的玉簪,尖锐的簪尾在烛光下划过一道森冷的寒芒!

    宁清窈的动作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却又被一种“不得不如此”的悲壮所填满。

    此举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青竹,是为了腹中可能因他一句话就失去的孩子,是为了那被践踏得一丝不剩的尊严!

    全身残存的力气汇聚簪尾,簪尖狠狠刺向近在咫尺的胸膛!

    “呃!”一声闷哼响起。

    然而,预想中利刃入肉的阻滞感并未传来。

    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铁钳夹住!

    宁清窈惊骇地睁开眼,只见萧彻不知何时已出手,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她持簪的手腕。

    簪尖距离他的胸口仅仅只有寸许之遥,却再也无法前进一分。

    萧彻的脸上没有一丝被刺杀的惊怒,反而勾起一抹极其冰冷、极其残酷的笑意。

    他微微低头,凑近她煞白如纸布满惊恐泪痕的脸。

    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叹息,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教导’意味。

    “下次若真想杀朕…”

    空闲的手缓缓抬起,冰冷的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划过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停在那跳动的颈脉之上。

    “记得,要刺这里,胸口有衣物和肋骨挡着,不够致命。”

    萧彻的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一种扭曲到残忍的耐心。

    宁清窈浑身如坠冰窟,血液瞬间冻结!

    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根本不怕!

    他甚至…在教她如何杀他!

    这比任何愤怒的惩罚都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和绝望!

    萧彻早已将她视为掌中玩物,连她的反抗,都成了他游戏的一部分!

    萧彻看着宁清窈眼中彻底破碎的光芒,似乎满意了。

    缓缓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力道消失的瞬间,宁清窈几乎虚脱般软倒在地。

    萧彻起身时却再次伸出手,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将那只险些刺入他胸膛的玉簪,重新稳稳地、不容置疑地插回宁清窈凌乱的发髻之中。

    冰冷的簪体紧贴着头皮,仿佛一个永恒的枷锁。

    “好好戴着。”丢下这句冰冷的话语,萧彻如同来时一样,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转身大步离去。

    沉重的殿门再次关上,落锁的声音如同敲响了宁清窈心中绝望的丧钟。

    殿内,只剩下她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泪水无声地汹涌而下,发间的玉簪冰冷刺骨,颈间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划过的寒意。

    宁清窈看向紧闭的殿门,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坠入的是怎样一个由萧彻亲手打造的、插翅难逃的绝望囚笼。

    而反抗,似乎只会带来更深更冷的绝望。

    行尸走肉般挪回床榻,宁清窈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何时醒的,直到宫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

    麻木且布满泪痕的脸上出现松动,青竹哭着冲向床榻,紧紧抱着自家主子。

    “青竹...你受苦了...”宁清窈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奴婢不值得您这样冒险啊...”

    被关押的三日她同样担心宁清窈,还有她腹中的孩子,可不管如何求饶,换来的只有嬷嬷们一顿毒打。

    本以为她将永远见不到主子,不曾想今日一早她就被放出来,甚至还得知是宁清窈绝食换她回去。

    主仆二人相互安慰之际,一行端着饭菜的宫女鱼贯而入。

    “宁姑娘,请用膳。”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宫女们冷漠的放下早膳便离开。

    青竹担心宁清窈和孩子,跛着脚踉跄几步上前端回一碗鸡丝粥。

    “**,您快些喝点粥,就当是为了孩子好吗?”

    宁清窈双目含泪,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你也吃...”

    主仆二人分食之际,殿外一太监快步朝勤政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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