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天,老公的男秘书红了眼

离婚那天,老公的男秘书红了眼

翊翊宝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浩苏晴 更新时间:2025-09-03 18:19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翊翊宝为主角的作品《离婚那天,老公的男秘书红了眼》,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三年后,我带着儿子逛街,前夫突然冲过来抢孩子。“这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必须还给我!”被我拒绝后,他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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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现丈夫连续三天在酒店开房,我带着闺蜜直接杀到现场。房门打开,丈夫搂着个年轻男孩,

    趾高气扬:“你生不出儿子,还不许我找人传宗接代?”我笑着点头,当场签了离婚协议。

    三年后,我带着儿子逛街,前夫突然冲过来抢孩子。“这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必须还给我!

    ”被我拒绝后,他恼羞成怒地扬起手。这时,

    他身后那位西装革履的新男友冷声开口:“陈浩,你再碰她一下试试?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在我脸上,像一块冰冷的墓碑。

    指尖悬停在那个刺眼的酒店订单界面上方,微微发颤。连续三天,同一家酒店,同一个房型。

    订单人:陈浩。“加班?”我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飘散,

    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回响。昨晚他进门时,衬衫领口蹭着的那抹若有似无的陌生香水味,

    此刻仿佛又钻进了我的鼻腔,甜腻得令人作呕。胃里猛地一阵翻搅,我下意识地捂住嘴,

    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镜子里映出一张脸,苍白,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自从生了小宝,

    这具身体似乎就没真正缓过来,而陈浩的“忙碌”,更是抽走了支撑我的最后一丝力气。

    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压下那股生理性的恶心和心底翻涌的寒意。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再像个傻子一样,守着这个冰冷的房子,

    守着那些越来越敷衍的“加班”谎言。颤抖的手指划过通讯录,

    点开那个备注为“大炮筒”的名字——闺蜜苏晴。电话几乎是秒接。“喂,晚晚?

    ”苏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但下一秒立刻拔高,“**!这个点?出啥事了?

    是不是陈浩那个王八蛋又……”“晴晴,”我打断她,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只有自己知道这平静下面是怎样汹涌的暗流,“帮我个忙。现在,开车来接我。

    ”“定位发我!”苏晴的声音瞬间清醒,带着一种磨刀霍霍的狠劲儿,“等我!十分钟!

    ”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凌晨小区的寂静。苏晴那辆骚包的小红车一个急刹停在我家楼下,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车窗降下,露出她杀气腾腾的脸,头发胡乱扎着,素面朝天,

    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上车!”她吼了一嗓子。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安全带还没系好,

    车子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地址!”苏晴目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

    指关节泛白。我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正是那家酒店的位置导航。苏晴瞄了一眼,

    油门踩得更深。“**陈浩!老娘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这次抓到了,看我不阉了他!

    ”苏晴一边狂飙,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火的钢针,扎在我心口,

    又带来一种奇异的、麻木的镇痛感。

    她嘴里还在不停地输出各种关于陈浩祖上十八代的“问候语”,脏话密集得如同暴雨倾盆,

    车厢里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一种近乎悲壮的愤怒。**在冰冷的车窗上,

    城市的霓虹在窗外飞速倒退,拉成一道道模糊而扭曲的光带。胃里的不适感奇迹般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凝固的决绝。心里那点残存的、可笑的期待,

    在苏晴愤怒的咆哮声里,彻底碾成了齑粉。车子一个甩尾,

    粗暴地停在酒店气派却空洞的旋转门前。深夜的大堂灯火通明,却空旷得像个巨大的坟墓,

    只有前台一个打着哈欠的值班人员。高跟鞋敲击光洁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每一步都踏在我摇摇欲坠的世界边缘。“几楼?

    ”苏晴压低声音,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电梯指示牌。“订单显示,16楼,1628。

    ”我的声音平直,没有一丝波澜。电梯无声地上升,镜面的轿厢映出两张紧绷的脸。

    数字一下下跳动:10…12…14…16。“叮——”电梯门滑开。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剩下压抑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深红色的壁灯投下暧昧不明的光晕,

    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和某种廉价香氛混合的怪异气味。1628房的门牌号,

    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只沉默而嘲讽的眼睛。我站在门前,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冲出来。苏晴紧贴在我身后,

    一只手用力地按在我肩膀上,传递着力量和滚烫的怒意。“晚晚,别怕!有我呢!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进去,

    仿佛带着冰碴子,刮得喉咙生疼。然后,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砸向那扇紧闭的、象征着我婚姻坟墓的房门!“砰!砰!砰!”敲门声沉闷而巨大,

    在寂静的走廊里如同惊雷炸响,震得我自己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谁啊?!

    ”门内传来陈浩极不耐烦、带着浓浓睡意的吼声,还有一阵窸窸窣窣的慌乱动静。几秒钟后,

    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门被猛地拉开一道缝隙。

    一股混杂着沐浴露、烟草和情欲味道的浑浊暖风扑面而来。陈浩只穿着一条松垮的睡裤,

    **着精壮的上身,头发凌乱地翘着,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睡意和被打扰的暴躁。

    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我和苏晴时,那双惺忪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瞳孔里清晰地掠过震惊、慌乱,最后凝固成一种色厉内荏的恼怒。“林晚?!**疯了吧?

    !大半夜跑这儿来干什么!”他下意识地想关门,声音拔高,企图用音量掩盖心虚。

    苏晴眼疾手快,穿着硬底短靴的脚猛地伸出去,死死卡住了门缝。“干什么?捉奸!

    ”她吼得比陈浩还响,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痛快。

    就在陈浩和苏晴隔着门缝角力、互相叫骂的混乱当口,我的目光,

    越过了陈浩因用力而扭曲的肩膀。房间内,暖色调的灯光下,大床凌乱不堪。

    一个穿着明显不合身、宽大白色浴袍的年轻身影,正惊慌失措地从床边站起来。那是个男孩,

    非常年轻,顶多二十出头,皮肤白皙,眉眼清秀得甚至有些过分精致,

    此刻脸上写满了被抓包的恐惧和无措,手指紧紧揪着浴袍的前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陈浩顺着我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像是被人当众扒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他猛地转回头,胸膛剧烈起伏,

    那点残存的慌乱彻底被一种破罐破摔的、扭曲的强硬所取代。他不再试图关门,

    反而一把将门彻底拉开,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表演式的粗鲁。他甚至伸出手臂,

    一把将那个瑟瑟发抖的男孩用力揽到自己身边,男孩踉跄了一下,几乎撞在陈浩身上,

    头垂得更低了。“看!看啊!你不是要看吗?!”陈浩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亢奋,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向我,“林晚,

    你瞪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就是我找的人!”他搂着那个不敢抬头的男孩,下巴高高扬起,

    用一种混合着鄙夷、怨毒和荒谬的理直气壮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结婚五年,你除了生个丫头片子,你还会干什么?!

    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我们老陈家三代单传,

    不能在我这儿断了香火!”他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英俊面孔,

    此刻因为极度的自私和愤怒而扭曲变形,丑陋得如同恶鬼,“你生不出儿子,

    还不许我找人传宗接代?!”“传宗接代”四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钝锯,

    在我早已麻木的心口来回拉扯。疼,但更多的是荒谬。荒谬到极致,

    反而催生出一种奇异的力量。走廊死寂。苏晴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得死紧,

    牙齿咬得咯咯响,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烂陈浩那张恶毒的嘴。

    那个被陈浩强行搂住的男孩,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而我,

    站在风暴的中心,听着这世上最荒谬绝伦的控诉,看着眼前这出令人作呕的闹剧,

    脸上却缓缓地、缓缓地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很淡,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甚至带着点尘埃落定后的释然。像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渊。

    “呵……”一声极轻的、近乎叹息的笑声从我喉咙里逸出。

    这笑声让陈浩嚣张的叫骂戛然而止,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我没有看他,目光平静地掠过他和他怀里那个惊恐的男孩,然后,落在了苏晴身上。“晴晴,

    ”我的声音异常平稳,平静得像暴风雨后死寂的海面,“帮我个忙。”苏晴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立刻掏出她那个巴掌大的精致手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很快,

    她摸出一支小巧的签字笔。与此同时,我动作缓慢地,从自己随身的挎包里,

    拿出了一沓折叠整齐的A4纸。

    那是我几天前鬼使神差打印好的东西——一份离婚协议书的初稿。当时只是心头烦闷,

    随手为之,没想到,竟在这地狱般的场景下派上了用场。我展开那几页纸,

    纸张在寂静的走廊里发出清晰的窸窣声。然后,我向前走了一步,将那叠纸,

    连同苏晴递过来的笔,一起平静地、稳稳地递到陈浩面前。“签了吧。”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敲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感,“你想要的‘传宗接代’,

    我给不了。你找你的‘香火’,我带着我的‘丫头片子’,从此两清。

    ”陈浩脸上的嚣张和怨毒瞬间僵住了。他低头看着递到眼前的纸,又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愕然,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女人。

    他大概设想过我会哭闹,会崩溃,会歇斯底里地撕打那个男孩,

    甚至和他拼命……唯独没料到,会是如此冰冷的平静和干脆利落的放弃。

    “你……”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

    他身旁的男孩也忘记了害怕,震惊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过分漂亮却写满错愕的脸,看看我,

    又看看陈浩,完全懵了。“签。”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针,

    直直钉在陈浩脸上,“还是你想闹到法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传宗接代’的?

    包括你那位一心盼着‘香火’的妈?”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陈浩的软肋。他脸色变了变,

    眼神剧烈地闪烁起来。他丢不起这个人,

    尤其是在他那个极其看重脸面和所谓“香火”的家族里。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笔,动作粗暴,

    带着一种恼羞成怒的狼狈。

    他甚至没有仔细看协议的内容——那上面我只要了女儿小宝的抚养权,

    放弃了大部分婚内财产,只拿走了我婚前那点微薄的积蓄和名下那辆不值钱的小破车。

    对他来说,女儿从来不是“香火”,是累赘;而我放弃财产,在他看来,简直是愚蠢透顶。

    “刷刷刷——”笔尖在纸上划出急促而愤怒的声音。

    陈浩在几份协议上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力道大得几乎要划破纸背。签完最后一笔,

    他像扔垃圾一样,把笔和协议狠狠摔向我。纸张散落一地。我没有弯腰去捡。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脸上那种混杂着愤怒、失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计划被打乱的茫然。他大概以为,

    无论如何,我这个依附他、爱他如命的女人,最终都会妥协,会容忍他的一切荒唐,

    只为保住这个“陈太太”的空壳。“滚!”陈浩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猛地退后一步,

    用力甩上了房门。“砰——!”巨大的关门声在走廊里回荡,震得墙壁都在嗡嗡作响。

    苏晴立刻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协议一页页捡起来,仔细地叠好,塞回我手里。

    她的手也在抖,不是害怕,是气的。“晚晚,你……”她看着我,眼圈红了,声音哽咽,

    “你没事吧?”我捏紧了手里那叠还带着陈浩愤怒体温的纸,指尖冰凉。

    走廊顶灯惨白的光线照下来,我低头看着协议上那三个张牙舞爪的签名——“陈浩”。

    尘埃落定。“没事了。”我抬起头,对苏晴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笑容,那笑容轻飘飘的,

    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都结束了。”胃里那股熟悉的翻搅感又涌了上来,这一次,

    我死死地压了下去。结束了。这场以爱情为名、以荒唐告终的婚姻。我只要我的小宝。

    这就够了。***三年。时间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

    又像是被拉长成了无数个需要咬牙硬撑的日夜。法院那场没有悬念的离婚判决,

    彻底斩断了最后一丝联系。陈浩果然“守信”,自那晚在酒店签了字后,再没露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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