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在换工作

这个夏天在换工作

鹧鸪山的曾毅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砚林小满 更新时间:2025-09-03 15:25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陈砚林小满在鹧鸪山的曾毅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陈砚林小满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觉得你整理橱窗的样子挺认真。”纸上是傍晚的街景,她蹲在橱窗边摆模特姿势,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旁边用铅笔写了行小字:“……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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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六月的雨下得黏糊糊的,像林小满手里那份没签成的劳动合同。她站在公交站台下,

    看着“XX科技公司”的招牌被雨水打湿,晕成一片模糊的白,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三天前她刚从做了半年的服装店辞职。店长总说“年轻人多扛扛”,

    却在她提出要交五险时翻了个白眼:“卖衣服哪需要这个?能拿到提成就行。

    ”可那些深夜盘点的加班费、被顾客试穿皱了还要自己熨的衬衫,

    早把她对“热爱”的那点憧憬磨成了渣。新面试的这家公司在市中心写字楼,

    招聘信息写着“新媒体运营,双休五险”,林小满特意提前半小时到,

    连简历边角都熨得平平整整。可面谈的主管全程盯着电脑,

    头也不抬地说:“其实我们招的是短视频剪辑,要能熬夜盯热点,五险转正后再说。

    ”她攥着笔的手突然没劲了,原来那些闪闪发光的字眼,拆开来看全是“附加条件”。

    公交来了,她跟着人群挤上去,后背被人踩了一脚也没力气回头。车窗外掠过一家花店,

    门口摆着向日葵,金灿灿的。那是她高中时最想做的工作——每天整理花材,

    给顾客写祝福卡片,闻着花香就能过一天。可那家店在城市另一端,单程要坐两小时地铁,

    老板说“小本生意,交不起社保”。“麻烦让让。”有人碰了碰她的胳膊。林小满侧身,

    看见个穿白T恤的男生,手里抱着个画夹,发梢还滴着水。是隔壁画室的学长陈砚,

    之前她去送过服装店的宣传传单,见过他几次。“找工作?

    ”陈砚指了指她手里没扔掉的面试回执。林小满点点头,没好意思说又黄了。

    他忽然笑了:“我上周去面试插画师,对方说‘你风格太清新,得画点抓眼球的’,

    结果我看了他们的作品,全是用网图改的。”雨还在下,公交车摇摇晃晃。

    陈砚说他毕业后投了四十多家公司,要么嫌他没经验,要么要求“**无社保”,

    现在在一家打印店帮忙排版,顺便接些零散的插画单。“其实我挺想画绘本的,

    ”他低头看着画夹,“就画那种……主角最后没成为大英雄,

    只是找到了个能安安稳稳画画的小角落。”林小满忽然想起自己攒了好久的钱,

    本来想用来报花艺课,后来全填进了“没五险”的工资里。她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街灯,

    雨丝在灯光里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人有点疼,却又没那么疼。“前面路口我下,

    ”陈砚站起身,忽然从画夹里抽出张速写,“昨天在你以前工作的服装店门口画的,

    觉得你整理橱窗的样子挺认真。”纸上是傍晚的街景,她蹲在橱窗边摆模特姿势,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旁边用铅笔写了行小字:“或许夏天的意义,

    就是知道哪条路走不通后,还愿意慢慢找下一条。”公交车到站,

    陈砚冲她挥挥手:“我知道有家花店招周末**,老板人不错,就是离我画室近,

    离你家……可能有点远。不过我可以载你,我有电动车。”林小满捏着那张画,

    指尖触到纸背的粗糙纹理。雨还没停,但她忽然觉得,

    那些没实现的“喜欢”、没得到的“安稳”,就像这雨天里的风,虽然带着凉,

    却也推着人往前走。或许大多数人的夏天,都不是突然晴空万里的,

    而是在一次次淋湿又晾干的过程里,慢慢看清自己要走的路,以及路上可能遇到的人。

    她掏出手机,给陈砚发了条消息:“学长,花店地址发我一下吧。”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

    车窗外的雨好像小了点,远处的路灯下,有朵被风吹歪的向日葵,正努力朝着光的方向。

    第二章林小满收到地址时,雨已经收了尾,空气里浮着潮湿的青草味。

    地址在老城区的巷子里,离陈砚的画室只隔两个门牌,她对着手机地图转了三圈,

    才在爬满爬山虎的墙后找到那家“花时”。木质招牌被雨水泡得发深,

    门口的折叠桌上摆着几束勿忘我,蓝得像被水洗过的天空。

    穿碎花围裙的阿姨正蹲在台阶上修剪玫瑰刺,看见她探脑袋,

    直起腰笑:“是小陈说的姑娘吧?进来坐。”店里比想象中逼仄,

    货架顶堆着牛皮纸包的花材,墙角的旧冰箱嗡嗡作响,冷气里混着百合与泥土的气息。

    阿姨给她倒了杯柠檬水,杯壁上凝着水珠:“周末来帮忙理理花,包束花,不难吧?

    ”林小满点头时,指尖碰到杯沿的凉意,

    忽然想起高中时在日记本上画的花店——原来真正的花店不是永远飘着香,

    而是要蹲在地上捡掉落的花瓣,要把扎手的尤加利叶捆成束,

    要在给玫瑰去刺时不小心被扎出血。第一个周末,陈砚骑着电动车来接她。

    车筐里垫着块格子布,放着两罐热豆浆。穿堂风灌进林小满的裙摆,她攥着车后座的衣角,

    看见陈砚的白T恤后背被汗浸出深色的印,像幅洇开的水墨画。“王阿姨以前是美术老师,

    ”陈砚踩着脚蹬说,“退休了开的店,说不想对着学生的作业本了,想天天看花开。

    ”店里果然有画的痕迹。货架侧面贴着张水彩,画的是雨天的巷口,

    穿红雨靴的姑娘抱着束向日葵,笔触轻快得像在跳舞。林小满认出那是陈砚的风格,

    阿姨见她盯着看,笑:“小陈每周来帮忙画价签,说这样花卖得快。

    ”林小满学包花时总把丝带系成死结,陈砚就在旁边裁包装纸,慢悠悠地说:“你看,

    把纸往怀里带点,像抱猫一样。”他的指尖沾着绿色的花茎汁液,

    捏着丝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像……给夏天系个领结。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斜进来,落在陈砚低垂的眼睫上。林小满忽然觉得,

    那些在写字楼里没说出口的委屈、在服装店熬到深夜的疲惫,好像都被这束光晒成了轻烟。

    她包的花歪歪扭扭,却被阿姨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标签上是陈砚写的字:“小满的第一束。

    ”有次来了对老夫妻,爷爷要给奶奶买结婚纪念日的花。奶奶拄着拐杖,

    指着角落里的康乃馨:“就要这个,便宜。”爷爷却摆手:“要那束粉玫瑰,

    你年轻时最喜欢的。”林小满包花时,听见奶奶小声说:“乱花钱,孩子们还等着还房贷呢。

    ”爷爷没接话,只是看着她包花的手,忽然说:“我们年轻那会,他爸在厂里当学徒,

    每月工资扣掉饭票,就够买一支玫瑰。”陈砚在旁边画价签,笔尖顿了顿。

    林小满系丝带的手也慢了,原来安稳不是五险一金的数字,是有人记得你年轻时喜欢的花,

    是哪怕日子紧巴,也愿意为那点“喜欢”多花点心思。收摊时,阿姨塞给她两枝向日葵,

    说“插在水里能开一周”。陈砚载着她往地铁站骑,晚风卷着花香扑在脸上。

    林小满举着向日葵,看见花瓣被风吹得微微颤动,像在点头。“我报了线上的花艺课,

    ”她忽然说,声音被风刮得有点散,“王阿姨说,等我学会了,她教我做干花标本。

    ”陈砚的车慢了下来,回头看她时,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我最近接了个绘本的活儿,

    主角是开花店的姑娘。”他顿了顿,“我想把你系错丝带的样子画进去。

    ”林小满笑着捶了他一下,向日葵的花瓣蹭到他的后背,留下点金黄的粉。

    车筐里的豆浆罐空了,叮当作响,像在数着夏天的脚步。路过之前面试的科技公司时,

    林小满抬头看了眼亮着灯的写字楼,玻璃幕墙上映着晚霞,红得像朵炸开的玫瑰。

    她忽然觉得,那些没签成的合同、没得到的承诺,其实是在告诉她:有些路看起来平坦,

    走起来却硌脚;有些路看起来绕远,踩上去却全是自己喜欢的脚印。电动车拐进巷口时,

    陈砚忽然说:“下周我休息,带你去郊外的花田吧?听说向日葵开了一片。

    ”林小满低头闻了闻手里的花,香味混着晚风,清清爽爽的。

    她想起王阿姨说的话:“花不是非得插在花瓶里,栽在土里,迎着风长,才最像样。

    ”就像这个黏糊糊的夏天,那些没实现的期待,那些被淋湿的时刻,原来都在悄悄扎根。

    或许到了秋天,就能长出点什么来呢?林小满想着,轻轻把向日葵举得更高了些,好像这样,

    就能离月亮更近一点。第三章去花田的前一天,林小满特意翻出了压箱底的帆布鞋。

    鞋边还沾着去年在服装店仓库搬货时蹭的灰,她蹲在楼道里刷了半天,泡沫溅到小腿上,

    凉丝丝的,像把夏天的烦躁都刷掉了些。陈砚的电动车停在巷口,车筐里铺着块新的格子布,

    放着个藤编篮子,里面塞着两瓶冰汽水和一小袋洗干净的樱桃。“王阿姨给的,

    说花田蚊子多,让带点维生素B泡的水。”他挠挠头,把一小瓶黄色液体递给她,

    “闻着有点怪,但据说管用。”出城的路越走越宽,两边的楼房渐渐变成了矮矮的平房,

    再往前,就是连绵的绿色。风里有麦秸秆的味道,林小满把脚放在电动车的脚踏上,

    帆布鞋的鞋带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只没系紧的风筝。“就在前面。”陈砚的声音带着点雀跃。

    林小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远处的田埂上,

    铺着一片金黄的向日葵,花盘朝着太阳,像无数张仰起的笑脸,连风都带着暖烘烘的甜。

    他们把电动车停在路边的老槐树下,陈砚从画夹里抽出速写本,笔唰唰地动起来。

    林小满脱了鞋,光脚踩在田埂的泥土里,软乎乎的,带着点潮气。

    有朵长得矮的向日葵歪在她脚边,花盘沉甸甸的,她伸手扶了扶,指尖沾到点黄色的花粉。

    “你知道吗?”陈砚忽然抬头,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向日葵不是永远跟着太阳转的,

    成熟之后就固定朝东了。”他看着她笑,“就像人一样,年轻时总在找方向,找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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