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干我妈30万,姑姑给亲儿买房

吸干我妈30万,姑姑给亲儿买房

叨叨亦叨叨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晚晚林玉梅 更新时间:2025-09-02 20:42

《吸干我妈30万,姑姑给亲儿买房》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晚晚林玉梅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他们兄妹俩,就像两只饥饿的秃鹫,盘旋在我母亲上方,将她辛辛苦苦一辈子积攒下来的血汗钱,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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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妈妈急需住院300块,家里却说没钱。我翻遍所有角落,只找到一张30万存款的收据。

    上面赫然写着,持有人竟是姑姑的名字。我爸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冷汗直冒。这家里,

    定然藏着惊天秘密。我的心,从冰冷到沸腾。为了妈妈,我必须撕开这伪善的面具。

    这30万,是揭开一切的血淋淋的钥匙。没有人能全身而退。01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喉咙。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腐蚀性的冰凉。走廊尽头,

    医生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传出毫无感情的催促声。“林晚,你母亲的情况不能再拖了,

    肺部感染很严重,必须马上办理住院手续,准备手术。”“押金三千,先交一下。

    ”我捏着那张缴费通知单,指尖冰凉。回到病房,我妈李秀莲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她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全是依赖。

    “晚晚,怎么样了?”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替她掖好被角。“妈,没事,

    医生说就是老毛病,住几天院就好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她看出我眼底的仓皇。

    三千块。对于刚刚工作两年,月薪将将够自己开销的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我爸,林建国。我冲回家,客厅里烟雾缭绕,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爸就那么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脚下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爸,

    妈要住院,急需三千块押金,医生催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抬起头,

    那张被生活磋磨得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闪躲。“钱……”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

    像是被砂纸磨过。“家里……最近手头紧,你姑姑那边……也周转不开。”手头紧?

    我妈是个极其节俭的家庭主妇,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我爸在厂里干了一辈子,

    工资不高,但稳定。我们家没什么大的开销,怎么会连三千块都拿不出来?我的心,

    一点点往下沉。“爸,妈的医保卡呢?她不是每个月都有养老金吗?”他眼神更加闪烁,

    含糊其辞。“**卡……你姑姑帮忙管着呢,她说放她那儿利息高。”姑姑,又是姑姑。

    林玉梅,我爸的亲妹妹。从小到大,她就像我们家的“财政大臣”,永远用最热情的姿态,

    插手我妈的每一分钱。她说我妈老实,不懂理财,容易被骗。她说她是为了我们家好。

    我妈对她,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可现在,我妈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

    这个“为我们好”的姑姑,却连影子都见不到。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火。“爸,

    你现在就给姑姑打电话,让她把钱送过来!人命关天!”我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站起来,慌张地摆手。“别!别打!你姑姑……她去外地了,联系不上!”谎言。

    拙劣到可笑的谎言。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个家,

    不对劲。我不再理他,转身冲进我妈的房间。我要找存折,找银行卡,

    找任何能证明家里有钱的东西。我疯了一样翻箱倒柜,衣柜、床头柜、甚至是床垫底下。

    最终,在母亲陪嫁的那个樟木箱最底层,一个旧信封里,我摸到了一张纸。

    是一张银行定期存款的收据。上面的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叁拾万元整”。30万!我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随即,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有救了!我妈有救了!可当我颤抖着手,看清“持有人”那一栏的名字时,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林玉梅。姑姑的名字。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下来,

    浇灭了我所有的希望和狂喜。为什么?我妈的存款,为什么持有人会是我姑姑?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却重如千斤的收据,冲出房间。“爸!这是什么!

    ”我把收据狠狠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林建国看到那张收据的瞬间,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的嘴唇哆嗦着,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我。“这……这是……”他支吾了半天,

    终于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解释。“这是你姑姑……帮你妈保管的……她怕你妈乱花钱。

    ”保管?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保管?保管到我妈住院连300块都拿不出来?

    这是什么狗屁保管!”“爸,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钱到底在哪儿!

    ”他被我吼得缩了缩脖子,彻底没了声。他只是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不停地用手擦着额头的冷汗,身体微微颤抖。我看着他这副懦弱无能的样子,

    心里的失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我不再指望他,抓起手机和收据,

    冲出了家门。我要去银行!我要亲自查清楚,这笔钱到底还在不在!银行的柜员接过收据,

    在电脑上查询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张存单对应的账户,

    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被电话挂失了。”挂失?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能查到是谁挂失的吗?钱被取走了吗?”柜员摇了摇头。“电话挂失后,

    需要本人持身份证来柜台补办存折才能取款。目前还没有人来办理。”她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这一句,彻底将我打入了深渊。“而且我们系统记录显示,

    这张存单的持有人林玉梅女士,自开户以来,从未设置或领取过实体存折。”从未有过存折?

    那这张收据是怎么来的?一个巨大的、荒谬的谎言,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姑姑根本就没有存折,她只是用我妈的身份证办了这张存单,然后拿着收据,骗了我妈,

    也骗了我们所有人!她挂失账户,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我们急着用钱的时候,

    再用这笔钱来拿捏我们!好恶毒的心思!我冲出银行,怒火在我胸中熊熊燃烧,

    几乎要烧穿我的理智。我回到家,一脚踹开门。林建国正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看到我回来,他猛地站了起来。“晚晚,怎么样了?”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将银行柜员的话,一字一句地砸向他。“姑姑根本就没有存折!

    她一个星期前就把账户挂失了!”“爸,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扑通”一声,他竟然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跪在了自己女儿的面前。他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晚晚,

    爸求你了,别声张,千万别让你姑姑知道你都查到了!”“算爸求你了!”我的心,

    在一瞬间,碎成了齑粉。我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父亲,只觉得无尽的悲凉和恶心。

    我的父亲,我曾经以为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而他乞求的对象,竟然是那个侵占了我们家救命钱的刽子手。02我爸的哭声,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上来回切割。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他。“别声张?

    我妈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你让我别声张?”“林建国,那是我妈!也是你老婆!

    她的命在你眼里,就比不上姑姑的脸面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只是跪在地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逼视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笔钱,是不是根本就不是给我妈存的?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惊恐,仿佛我触碰到了什么最可怕的禁忌。

    在我毁灭性的目光逼视下,他终于崩溃了,断断续续地吐露了部分真相。

    “钱……钱是留给你弟弟买房的……”弟弟。我那个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

    还在上大学的弟弟。我的心凉了,凉得透彻。原来如此。我妈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的救命钱,

    在她重病垂危的时候,一分都不能动。因为,那是给我那个宝贝弟弟买房的“启动资金”。

    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我气得笑出了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给她儿子买房?

    我妈病得快死了,连300块都拿不出来,

    却有30万给我那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的弟媳妇准备婚房?”“林建国,你还是个人吗?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了。姑姑林玉梅那张堆满了虚伪笑容的脸,

    出现在门口。她提着一袋水果,看到跪在地上的我爸和我满脸泪痕的样子,愣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又委屈的表情。“哎哟,这是怎么了?建国,

    你跪地上干嘛?晚晚,谁欺负你了,跟姑姑说!”她说着,就要上前来拉我。

    我像躲避瘟疫一样,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我爸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连滚带爬地过去。“玉梅,你可算回来了!”姑姑扶起我爸,

    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那张存款收据上,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她立刻就镇定下来,

    摆出了一副长辈的姿态,痛心疾首地看着我。“晚晚,你就是为这个跟你爸闹?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懂事!”“姑姑辛辛苦苦帮你们家管着钱,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数落我,把她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我们这个家呕心沥血的伟大角色。

    “这笔钱,是你爸和我一起投的理财,风险大,还没到期,取不出来!

    这是给你弟弟留的后路,你一个女孩子家,早晚要嫁人的,掺和家里的钱干什么!

    ”好一个“女孩子家早晚要嫁人”。好一个“给你弟弟留的后路”。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扭曲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我举起手机,点开录音,

    然后冷冷地开口。“姑姑,你说这钱是投资理财,取不出来?”“那我刚刚从银行查到,

    这笔存款一个星期前就被电话挂失了。银行还说,你林玉梅女士,

    从来就没有办过这张卡的存折。”“你连存折都没有,拿什么去投资理财?用嘴吗?

    ”我的话音刚落,姑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爸站在一旁,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脸色比纸还白。几秒钟后,姑姑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

    她伪善的面具被我亲手撕开,露出了下面狰狞恶毒的真面目。“你个小**!你敢查我!

    ”她尖叫一声,像个泼妇一样朝我扑过来,扬手就要打我。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她扑了个空,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白眼狼!你妈就是我克死的!

    我辛辛苦苦帮你们家,你还反过来咬我一口!”“你懂什么!**钱,

    都是你爸在外面欠的债!这三十万是我垫进去的!所以才写我的名字!我帮你们家堵窟窿,

    还堵出错来了?”她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炸响。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爸。

    我爸的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和我对视。在姑姑凶狠的目光逼视下,他竟然点了点头,

    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是……是的,晚晚,你姑姑说得对……别闹了,

    听话……”我看着他们兄妹俩一唱一和,瞬间明白了。

    这是一个早就编织好的、天衣无缝的谎言。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糊弄的小女孩。

    他们以为只要搬出“债务”和“恩情”这两座大山,就能把我压垮。我的心,彻底凉透了。

    我看着姑姑那张因为愤怒和心虚而扭曲的脸,心里已经给她判了死刑。我不再争辩,

    因为我知道,跟这两个人,已经没有道理可讲。我收起手机,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妥协。

    “好,我知道了。”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我只是担心我妈的病……既然是这样,

    那就算了。”“钱的事,先放一放吧,我先去医院看看我妈。”姑姑看到我“妥协”了,

    脸上立刻重新堆起胜利者的笑容,语气也缓和下来。“这就对了嘛,晚晚,一家人,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病要紧,钱的事,姑姑会想办法的。”她那虚伪的嘴脸,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爸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脸上所有的软弱和妥协都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和决绝。林玉梅,林建国。

    你们等着。这场戏,才刚刚开始。你们欠我妈的,我会让你们,加倍奉还。03走出家门,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我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我没有立刻回医院,

    而是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任由寒风吹乱我的头发。我大脑飞速运转,

    复盘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姑姑和父亲的谎言漏洞百出,但他们却能串通一气,显然,

    他们之间有我不知道的利益捆绑。他们笃定我拿不出证据,笃定我会被亲情和道德绑架。

    想让我放弃?不可能。我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我没有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直接将我爸和姑姑的手机号、微信,全部拉黑。从这一刻起,

    我断绝了所有可能的心软和动摇。我需要盟友,一个专业、可靠、能帮我撕开真相的盟友。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王磊吗?我是林晚。”王磊,我的大学同学,

    现在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律师。电话那头传来他清朗的声音:“林晚?好久不见,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我需要你的帮助,一件很紧急的事。”我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将家里的情况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听完我的叙述,电话那头的王磊沉默了片刻。“林晚,

    你先别慌。这件事从法律上讲,如果你姑姑无法证明这笔钱的合法来源,

    且你母亲是在不知情或被误导的情况下将钱存入她的名下,那么她就涉嫌侵占罪。

    ”“关键在于证据。你需要尽可能多地收集证据。”王磊的话,像一盏明灯,

    照亮了我混乱的思绪。“我该从哪里开始?”“你母亲的病友,你父亲和姑姑的通话记录,

    还有最关键的,你母亲名下所有银行卡的流水。这三十万,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冰山一角。这四个字,让我的心又是一沉。挂了电话,我立刻行动起来。我先去了医院,

    找到了几位和我妈关系不错的阿姨。我假装无意地聊起我妈的病情和家里的经济状况,

    言语间透露出自己的无助和焦虑。一位姓张的阿姨听完,叹了口气,

    拉着我的手说:“晚晚啊,你妈这身体,前几年就老是住院。每次都说钱不够,

    也都是你姑姑跑前跑后地‘帮忙’。”“你姑姑可真是个好人啊,对你妈没得说。

    每次你妈住院,都是她来交钱,还说让你爸别操心。”另一位李阿姨也附和道:“是啊是啊,

    有这么个小姑子,你妈真是好福气。”她们的夸赞,在我听来,却句句都是讽刺。

    每次住院都“没钱”?每次都是姑姑出面“解决”?这哪里是帮忙,

    这分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表演给外人看的“恩情秀”!她用我妈自己的钱,

    来扮演救苦救难的菩萨,博取好名声,同时,也让我爸对我妈的财产状况彻底麻痹,

    让她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好一招一石二鸟。离开医院,我没有回家,

    而是去了我一个做IT的朋友那里。我把父亲的旧手机交给他,

    请他帮忙恢复被删除的通话记录。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我爸和姑姑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密集得吓人,几乎每天都有好几个。而且,

    大部分通话记录都被刻意删除了。越是这样,越证明他们心里有鬼。最后,

    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银行。我拿着我妈的身份证和我的户口本,

    以直系亲属和母亲口头委托的名义,走进了银行。我告诉柜员,我母亲病重,神志不清,

    需要查询她名下所有账户的详细流水,以核对医保报销等情况。

    或许是我眼中的悲伤和决绝打动了柜员,在履行了繁琐的手续和多重身份验证后,

    她同意了我的申请。打印机开始工作,发出“刷刷”的声响。一张,两张,

    三张……看着那不断吐出的A4纸,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当厚厚一沓流水单交到我手上时,

    我的手都在抖。我找了个角落坐下,从第一张开始看。时间线拉得很长,足足有五年。

    亲的养老金、医保报销、父亲打给她的零花钱、甚至是我逢年过节给她的红包……每一笔钱,

    几乎都在到账后的24小时内,被一笔笔地转走。少则几百,多则上万。而收款人的名字,

    像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一遍遍地刺痛我的眼睛。林玉梅。林玉梅。全都是林玉梅!

    我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瞬间抽干,又像是被煮沸了。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个寄生虫,

    一只贪婪的、不知满足的蚂蟥,趴在我母亲身上,常年累月地吸食着她的血肉。这三十万,

    根本不是一笔孤立的存款。这是一个长达数年的、系统性的、计划周密的财产侵占!

    我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在一笔五万元的大额转账记录上,

    我看到了一个让我如坠冰窟的名字。收款人:林建国。是我的父亲。时间,

    是去年我弟弟说想换一台最新款的电脑的时候。原来,他不仅仅是帮凶,他也是分食者。

    他们兄妹俩,就像两只饥饿的秃鹫,盘旋在我母亲上方,

    将她辛辛苦苦一辈子积攒下来的血汗钱,当成了他们可以肆意瓜分的唐僧肉。

    我爸妈的共有财产,我妈的养老钱,

    我妈的救命钱……源源不断地流入了他们兄妹俩的私人账户。而我那可怜的母亲,

    还对他们感恩戴德,以为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丈夫和最贴心的小姑子。怒火,滔天的怒火,

    混合着巨大的悲痛和恶心,在我胸腔里炸开。我几乎要捏碎手里的那沓纸。但我没有。

    我冷静地、一张一张地将所有的流水单叠好,放进包里。这些,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狡辩的机会。我要让他们,在这个家所有肮脏的秘密被揭开的时候,

    无处遁形。04我带着那沓足以压垮任何人的银行流水单,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客厅里,我爸和姑姑正坐在沙发上,小声地说着什么。看到我回来,

    姑姑立刻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晚晚回来啦,吃饭了没?姑姑给你留了饭。

    ”我爸也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和试探。他们还在演。

    还在演那出兄友妹恭、家庭和睦的戏码。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茶几前。“啪”的一声,

    我将那厚厚一沓流水单和恢复的通话记录,狠狠摔在他们面前。纸张散落一地,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冰冷而无情。“这三十万存款,这些每月的养老金,都去了哪里?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客厅里虚伪的和平。“别再骗我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姑姑看到那些白纸黑字的银行记录,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瞳孔猛地收缩。我爸更是吓得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短暂的死寂之后,姑姑的伪善面具,彻底撕裂了。她恼羞成怒,面目狰狞地指着我的鼻子,

    发出了尖利的咆哮。“你个小畜生!你居然敢查我的账!你还有没有良心!”她说着,

    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要打我,要抢夺那些证据。我冷眼看着她,

    一动不动。我爸见状,慌忙想去拦,却被姑姑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他吓得缩回了手,

    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连个屁都不敢放。我的目光越过疯狂的姑姑,直直地盯在我爸身上。

    我从散落的纸张中,捡起那张记录着他收款五万元的流水单,举到他眼前。“爸,这笔钱,

    你总该认识吧?”他的视线触及到那张单据,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瞬间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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