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朵桃花又开了

将军,那朵桃花又开了

清平@乐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常翼林疏影 更新时间:2025-09-02 19:52

将军,那朵桃花又开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清平@乐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常翼林疏影,讲述了“常翼。”管家老赵破锣般的声音在棚外响起,带着一种莫名的嫌弃。“放下你手里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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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父母双亡后,我卖身为奴。此生又庆幸与你相遇。桃花是你我此生的见证。

    为与你相逢地狱又能如何?还想再听你说一句。“常翼,带花花好看。

    ”1坟前卖身暮春的风裹挟着新土的气息传进了常翼的鼻腔中。

    他刚刚亲手将最后一杯黄土填到了父母的坟上。粗糙的双手被木锹磨的通红,

    甚至几个裂口也渗出了血珠。面前新起的坟包低矮而沉默,

    连同父母和那个仅能遮风挡雨的破败家庭一起埋到了冰冷的土里。他直起腰板,

    骨缝里发出疲惫的酸响。目光掠过远处,看着父亲曾经带他打猎的地方。

    又看了看在此长眠的父母。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转身,

    拖得像灌了铅似的双腿一步一步的向自己卖身的林府走去。

    没办法他实在拿不出安葬父母的钱。来到林府前,

    看着两扇黑漆大门心里一阵窒息的陌生和卑微。

    林府的管事老赵叼着黑烟带早早的在这儿等他。毕竟是花钱买的,如果跑了他也要负起责任。

    老赵拿的烟杆搓了搓常翼坚实的手臂,用伸手掀起他的嘴唇,看了下牙口。“嗯,

    牙口还不错,是个有力气的。既然签了卖身契,往后你就是林府的人了。生是林府的牲口,

    死是林府的烂泥。”老赵那语气真跟挑了一个牲口一样。

    常翼的目光掠过那张卖身契和自己按下的鲜红手印。那一点红色让他的心无比灼痛。

    从此他不再是山间的自由的猎户,只是林家一个要干到死的牲口。

    他被分配到最脏最臭的马棚。白日里为马清理身体马粪,添加草料。

    夜里也只能伴着冰冷的轧刀入睡。所以他在府里也是最不被待见的,

    因为常年带着一股马粪的味道。“听说了吗?西边偏房的那个…没了。

    ”一个负责洗衣的妇人说道。“谁呀。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另一位妇人疑惑的问。

    “我也是去收衣服才知道有这么个人。老爷的三房。听说身份低贱,从来不允许出院。

    ”“三**他妈喽。那三**怎么样了?”“还能怎样,听说哭的晕过去了。但老爷发话了,

    让三**去料理后事,将她母亲送回老家,说在这晦气。”常毅正在埋头的清理马厩,

    二人的对话对二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这些高门大院的生离死别于他而言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那位传说中不受待见的三**林疏影在他模糊的印象里只是偶尔在府中见过。总是低着头,

    身体很是单薄,给他最大的印象就是走路轻的几乎没有声音。好像永远怕打扰到任何人。

    “常翼。”管家老赵破锣般的声音在棚外响起,带着一种莫名的嫌弃。“放下你手里的活儿,

    给自己捯饬捯饬,明天一早跟着三**的车回他老家。帮她背着行李。不许带牲口,

    你来背行李。省得把牲口累坏了。”常翼直起身抹了一把额头上混着灰尘的汗水,

    闷声的说:“是。”东方渡白天蒙蒙亮了起来,一丝灰白的光线照到了马棚内。

    林府那扇专供仆人和笨重物件进出的西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那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一辆半旧的青色小马车在门外等候。一匹老马百无聊赖的吐着鼻息。

    车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素净青衣裙的小丫鬟,眼睛红肿的像个桃子一样。

    怀里抱着一个不大的蓝色包裹。她叫清穗三**身边唯一的丫鬟。常翼则站在马车的身后,

    穿着它唯一一件还算整齐的粗布短褂,背上扛着一个巨大打着补丁的行囊,

    里面塞满了三**要回乡用的东西。常翼站在那,就像一个街边的石头,没有任何人在意,

    默默的等待启程。没一会儿门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三**林疏颖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崭新却不合时宜的麻衣,

    那刺目的白色将她纤细的身形映衬的更加的单薄和脆弱,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将她吹散。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轻轻的闪动,嘴轻抿的死死的,没有说任何话,

    甚至没看一眼马车和常翼,只是在清穗的搀扶下,像个木偶般的进入了狭小的车厢。

    车帘落下,隔绝了马车内外。2劫后余生三**回到母亲的家乡,没有任何欢迎,

    因为母亲的身份大家都像瘟神一样的躲着她。三**也是只有清穗陪着,

    默默的让母亲落叶归根后就离开了这里。回去的官道上,因为路面长久失修,

    车辆摇晃的更加厉害。就在马车费力的绕过一道陡峭的山弯时,一棵松树倒在了路中间,

    拦住了马车的去路。马车刚刚停下,旁边的灌木丛就发出凶狠的呼啸声。

    紧接着五六个蒙着脸,手持豁口大刀和粗糙木棍的汉子如同饿狼一样的跳了出来。

    车夫大叫一声,抱着头就滚进了旁边的深沟中,转眼没了身影。清穗挑起车帘,

    看到几个穷凶极恶的劫匪也大叫了起来。“哎哟,还有两个小娘子。

    看来今天哥们们要开荤了。别废话,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哥哥们会好好疼你们的。

    ”为首的劫匪身体粗壮,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声音像破锣一样的难听。

    说话时手中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劈到了车门上。木屑飞溅。车厢被猛烈的劈砍,震的剧烈晃动。

    清穗死死的抱着缩在角落颤抖的林疏影,剧烈的晃动也没让他们睁开眼睛,

    好像在等着对方劫匪的审判。那劫匪看车厢没有动静,狞笑着伸出沾满泥土的脏手,

    掀开了车帘。刚准备说话,一道黑影如猎豹一般猛地从车后冲出。

    常翼一直默默的跟在车辆后面,因为车厢的遮挡劫匪们没有看到他。常年打猎,

    让他对时机的把握精准的可怕。就在劫匪注意力都在车内的猎物上时,常翼动了,

    瞬间欺近劫匪,一把抓住劫匪头领持刀的手腕,只听“咔吧”一声,钢刀落地发出了脆响。

    紧接着劫匪头领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他的手腕被掰断了。常翼没有犹豫,

    捡起落在地上的钢刀,一刀就劈到了劫匪头领的脖颈处。钢刀没入颈部,因为钢刀缺乏护理,

    卡在了脖子上。常毅狠狠踢出一脚,将劫匪头领踹飞出去数米远,

    眼看着劫匪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声息的抽搐着。其余劫匪被这电光火石的动作惊呆了,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的老大就躺在了地上。看到抽搐的劫匪头领,

    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提着各自的武器向常翼杀来。长翼没有学过武术,

    但是常年打猎的经历和在马棚常年的劳作让他体格异常强壮。面对着劫匪挥舞着手中钢刀,

    以伤换伤的方式,几个照面就将其中三个劫匪砍于刀下。剩下两人看见常翼的勇猛,

    吓得拔腿就跑。世界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风吹过树林的呜咽,

    常翼手持钢刀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血珠顺着刀刃滑落到地面。他也是第1次杀人,

    还没有从刚才的场景反应过来。连手臂上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都不知道。过了一会儿。

    林疏影和清穗听见外面没有声音,才敢伸出手,

    掀开车帘映入眼帘的就是常翼手提一把带血的钢刀站在那里。

    林疏影视线越过常翼看见仍在鲜血直流的尸体。

    捂住自己的眼睛“啊”一声就瘫软在清穗的怀里。“**!**!你怎么了?

    ”看见倒在自己怀中的**,清穗撕心裂肺的喊着。

    而常翼也是在听到清穗的喊声才回过神来。顾不上手臂传来的疼痛。

    扔掉手中的大刀大步的来到车厢边。只见林疏影紧闭双眼,脸颊呈现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嘴唇颤抖,“她发烧了。”常翼声音低沉的说。“那怎么办?”清穗焦急的看向常翼问道。

    常毅没有回答,他心里想必须快点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否则其他野兽就会寻着血腥味而来。

    他环顾四周,目光锐利的扫过周边陡峭的山壁和丛林。又抬头看了一看天,

    雨云正在向这边聚集,天气这是阴沉的如同锅底。“我马上回来。

    ”常翼对着六神无主的清穗低喝一声。便不再犹豫,转身朝山壁处藤蔓格外浓密的方向跑去,

    来到山壁下,抓住藤蔓,像一个灵巧的猿猴一样爬了上去。

    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清穗的视线中。看着消失的常翼,清穗刚想发出呼唤声。

    就见常翼的身影再次出现。朝着马车的方向对清穗招了招手,示意他带着林疏影过来。

    清穗连拖带抱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的将昏迷的林疏影弄下马车。

    常翼见状一手抓着藤蔓一跃而下,来到了二人的身旁对着清穗说:“我来。”他俯下身体,

    手臂穿过林疏影的膝弯和后背,小心地将那滚烫而轻盈的身体打横抱起。

    入手的分量轻的让他心头一惊。而林疏影的头无力地靠在了常翼的胸膛上,

    滚烫的呼吸拂过他的胸口,带来了从来没有的感觉。

    常翼抱着林疏影大步流星的朝他发现的岩洞走去。而清穗则抱着一个蓝色的小包裹,

    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拨开厚厚的藤蔓,后面赫然是一个半人高的浅洞,还算干燥,

    勉强能容纳两三个人。常翼小心翼翼地将林疏影放进洞内,

    相对平坦的地方用行囊和干净的衣服垫在他的身下。而清穗慌忙解开包裹,

    找出水囊和干净的布巾,沾湿后不停的擦拭林疏影滚烫的额头和脖颈。

    常翼安置好他们后立刻转身走出山洞,先是回到山道旁,

    忍着恶心费力的将几具狰狞的尸体拖到了远离道路的深沟里。

    又将那匹老马和马车拖到了密林深处。刚做完这一切天就暗了下来,

    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的落下,很快连成了线,将刚刚留下的血迹冲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了一地泥泞和狼藉。等他回到山洞,浑身已经湿透,伤口被雨水泡的发白,隐隐作痛。

    他拿出工具在洞内点起了一堆篝火,跳跃的火光映着林疏影烧红的脸上。清穗在一旁抽泣着,

    徒劳的拿着湿布巾在给林疏影降温。可林疏影的脸越发的红了,丝毫没有退下去的迹象。

    嘴唇也干裂起皮,嘴中发出痛苦的**。“这样不行。”常翼低沉的说了一句。随后站起身,

    毫不犹豫的冲出洞口,冲向雨中。约莫过了两刻钟,常翼才浑身湿淋淋的回来了。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断地淌下,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把刚刚采的草药。

    常年在山林中生活,让他对草药格外的熟悉。他顾不上擦拭自己的身体,径直走到火堆旁,

    将捡来的石头把草药捣烂。然后拿起捣烂的草药递到林疏影的嘴边狠狠的挤了起来。

    深绿色的枝叶一滴一滴的滴到了林书颖的嘴。可能感觉到了湿润,

    林疏影也伸出舌头将深绿色的汁液舔得一干二净。似乎草药起的作用,

    林疏影的额头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眉头也舒展了一些。“娘…别走…求你了。

    你走了谁还爱我?”状态刚刚好些,林疏影嘴里不断的念叨着。看见草药有效,

    常翼又在怀中掏出了一些草药,捣碎后又递到了林疏影的嘴边。刚想用力,

    林书颖在昏迷中猛地抬起一只手胡乱的抓住了常翼的手腕,然后死死的抱在怀中。

    常翼手中的草药洒落一地。“别…丢下我。”林疏影抱着常翼的手臂不断的念着,

    仿佛落水者抓住了最后的浮木越抱越紧。林疏影微微的睁开眼睛,

    正好与成常翼看向他的眼光相会。“常…常翼…别丢下我”那种含糊的带着无尽依恋的声音。

    刺进了常翼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低头看着死死抓住自己纤细又苍白的手。

    又看了看他通红的脸和泪痕。莫名其妙的回了句。“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听到这句话林疏影抱紧的手臂稍微松了松。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的微笑。

    3花海情愫林疏影的高烧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小小的山洞仿佛与世隔绝的孤岛。

    洞外的大雨时断时续山林中的雾气也将他们彻底掩盖。常翼也成了这座孤岛的守护者,

    自己的伤口就简单的找了些草药糊了一下。

    然后一次一次的冲进雨幕为林书颖找来更多退热的草药和果腹的果子鸟蛋。

    甚至有一次还抓来了一只野鸡。回来后默默的剖洗干净架在火上炙烤。

    肉香迅速弥漫了整个山洞,给这压抑的空间带来了一丝微弱的生气。

    鸡肉烤好后常翼将鸡肉撕成细条状,混合着提前准备好的药汁,喂给林疏影。

    林疏影稍微清醒的时候,每次睁眼都能看到常翼忙碌的身影。那个身影让她亲近,

    又让他觉得可靠。第4日清晨随着一声鸟叫。林疏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便看到常翼正在将一块儿细小的鸡肉递到了她的嘴边。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了一下。

    随后一抹红晕就又攀上了林疏影的脸颊。林疏影第1次感觉到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好看。

    清穗看到林疏影醒了过来,带着哭腔扑到了林疏影的怀中。“**,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呜呜呜,幸亏有常大哥打跑了劫匪。这几天还一直照顾我们。呜呜呜,我都要吓死了。

    ”清穗趴在林疏影的怀中语无伦次的说着。林疏影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的摸着清穗的头。

    随后又转头看向常翼,眼中满是感激。高烧退去,林疏影的身体依然没有完全恢复,

    身体软的像一朵棉花。清穗扶着林疏影走出山洞,

    就看到常翼将前几天带到密林的马车迁了出来。她看着常翼笨拙的铺好马车,

    又来到他身边轻轻的将她抱起,林疏影先是一愣,但也没有抗拒。

    任由常翼将他轻轻的放在了马车中。马车向前行驶,林疏影透过车帘,看见他宽阔的肩膀,

    挺直得背脊,眼神在此刻一刻的挪不开了。就连清穗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

    这几天的事情也完全没有听见。心里只想着如果时间永远停在那个山洞也挺好的。车行半日,

    清穗掀起车帘,向外看去,突然喊道:“哇,好美啊。”随后就赶紧扶起旁边的林疏影。

    “**,你快看好多花。”林疏影也向窗外看去只见隔着一条小河有一片花海。

    看见主仆二人这么兴奋。常翼将马车停到了河边。“也该让马喝点水了。”常翼低着头,

    也不知道是在对主仆二人说,还是对的那匹老马说。主仆二人跳下马车,

    林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很多,二人走到河边,坐到了一块石头上欣赏着对岸的花朵。

    而常翼将马带到了河边饮水后,就趟的河水走到了对岸。在花丛中挑了几朵,

    他认为最美的花摘了下来。然后来到那主仆二人面前,直直的将花束地到了林淑影的面前。

    林疏影完全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突兀又绚烂的花束,心里某种东西仿佛被点燃了。

    伸手接过鲜花,脸上又浮现了如花般的红晕。“谢…谢”林疏影这声谢谢轻的如在耳语。

    常翼却傻傻的回道:“你喜欢就好。”而在一旁的清穗却捂住了嘴,

    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二人之间来回的看着。

    这束鲜花仿佛一把开启心门的钥匙。三人之间没有了之前的拘束。

    自从那日起三人之间没有了沉闷和劫后余生的惊惶。回去的路仿佛也不再只是归途,

    变成了一场属于三人的郊游,也不再只走官道,有时候会沿着秀丽的溪流山谷行驶。

    看见古朴的小镇也会寻一处干净的客栈住下。在路过一个名叫栖霞的小镇时,

    三人恰逢赶上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入夜后,整条长街被各式的花灯点亮,流光溢彩,

    行人如织。清穗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拉着林疏影在人群中穿梭。

    而林疏影的脸上也带着从小到大都没有的轻松的笑意,总是充满好奇的看着那些兔子灯,

    莲花灯,走马灯。而每次回头都能看到常翼在她身后默默的跟随。

    三人来到了一处草编玩偶的小摊前。小摊上摆着匠人编织的各种玩偶,蚂蚱,蜻蜓,

    小鸟小猴子都栩栩如生。林疏影被一只翠绿的小鸟吸引住了目光,拿在手中不断的摆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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