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歌手他是我榜一金主

顶流歌手他是我榜一金主

十六爪章鱼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淮舟林森 更新时间:2025-09-02 19:35

《顶流歌手他是我榜一金主》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顾淮舟林森在十六爪章鱼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顾淮舟林森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最新章节(顶流歌手他是我榜一金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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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出现在"夜岸"酒吧后门的小巷里。

    空气闷热潮湿,混杂着旁边垃圾桶的馊味和劣质油烟的味道。我套着酒吧统一的黑色服务生马甲,里面是自己洗得发白的旧T恤,头发扎成利落的丸子头,几缕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脖子上。

    "夜岸"是这座城市有名的清吧,消费不低,环境也讲究。能在这里做服务生,时薪比别处高不少,是我重要的收入来源。但规矩也多,比如不能带手机进服务区。

    我把手机锁进更衣室自己的小柜子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隔音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浪头瞬间砸过来,鼓点敲在心脏上。五彩斑斓的镭射灯光切割着弥漫的烟雾和晃动的人影。空气里是酒精、香水、还有一点荷尔蒙发酵的味道。

    "哲思!发什么呆!3号卡座两杯'长岛冰茶',6号桌一打百威,快!"领班张哥的大嗓门穿透音乐。

    "来了!"我立刻回神,端起沉重的托盘,熟练地穿梭在拥挤的卡座和舞动的人群缝隙里。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3号卡座坐着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正玩骰子玩得兴起。我把两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放下:"您好,您点的长岛冰茶,请慢用。"

    其中一个染着红发的女孩随意地挥挥手,眼睛都没离开骰盅。

    我转身走向6号桌。刚走出两步,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靠近角落的阴影里,一个卡座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戴着顶压得很低的黑色鸭舌帽,帽檐的阴影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黑色口罩拉到下巴,只露出一点紧绷的下颌线。一件宽大的黑色连帽卫衣,整个人几乎融在卡座的阴影里,与周围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面前只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柠檬水。

    一个奇怪的客人。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但没时间多想。6号桌的客人已经在催了。

    整个晚上,我像只陀螺一样在吧台和各个卡座之间旋转。端酒、送果盘、清理桌面、应付客人的各种要求……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后背的T恤早就湿透了,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高跟鞋里的脚趾钻心地疼。

    凌晨两点多,人潮终于开始退去。音乐换成了舒缓的蓝调,灯光也暗了下来。

    **着冰凉的金属吧台内侧,偷偷捶了捶酸胀的小腿肚,长长地吁了口气。快结束了。

    就在这时,通往后面洗手间和员工通道的那扇厚重隔音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力道很大,门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

    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差点被门口的地毯绊倒。他扶着旁边的墙壁,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微微弓着,像一只受惊的虾米。

    是那个一直坐在角落阴影里的客人!

    他依旧戴着那顶压得极低的黑色鸭舌帽,但口罩似乎被扯歪了,露出小半张脸。光线昏暗,可那紧绷的下颌线和苍白的肤色……还有那双即使在慌乱中抬起来扫视四周的眼睛……

    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那双眼睛……太像了。

    像那个整天出现在巨幅广告牌上、各种音乐APP开屏上的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立刻在心里唾弃自己。看谁都像顾淮舟,我看我是魔怔了!

    他看起来很不对劲。一手捂着腹部,指缝间……好像有深色的东西渗出来,染在黑色的卫衣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喘得很厉害,眼神仓惶地扫视着酒吧内部,像是在躲避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酒吧里剩下的几个客人醉醺醺的,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异常。领班张哥在吧台后面低头算账。

    那人似乎也看到了我,或者说,他看到了我身上的服务生马甲。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跌跌撞撞地朝我这边冲过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吧台。

    他冲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丝极淡的、被汗水和血腥掩盖了的……冷冽的木质香气?

    他抬起头,鸭舌帽的阴影下,那双眼睛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压得极低,沙哑得厉害,像是砂纸在摩擦:

    "帮帮我……别声张……求你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

    酒吧里舒缓的蓝调还在流淌,醉酒的客人在角落絮絮叨叨,张哥按计算器的声音哒哒作响。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只有我知道,不正常。

    那双眼睛离我这么近,近到我甚至能看到他眼尾那颗极小的、淡褐色的痣——那是顾淮舟的标志之一,粉丝们津津乐道的“美人痣”。

    真的是他!

    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顶流歌手顾淮舟,此刻像个亡命徒一样捂着流血的伤口,躲在我打工的酒吧里,低声下气地求我帮忙?

    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他见我没反应,眼神里的绝望更深了一层,身体晃了一下,似乎要站不稳。那只捂着腹部的手,指缝间渗出的暗色更多了。

    "后面……有、有人追我……"他艰难地补充,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能……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为什么?

    无数的疑问在我脑子里炸开。私生饭?仇家?还是……别的什么更麻烦的事?娱乐圈的水有多深,我这种小虾米想象不出来,但看他这样子,麻烦绝对不小。

    帮?还是不帮?

    帮,意味着我要卷入一个巨大的、未知的漩涡。我只是个穷学生,只想安安稳稳毕业,还清助学贷款,照顾好奶奶。我惹不起任何麻烦。

    不帮?看着他这样……我做不到。那双带着恳求的眼睛,还有那刺目的血迹,像针一样扎着我。

    "哲思!愣着干什么?那边桌子收拾一下!"张哥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点不耐烦。

    我猛地回神,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张哥正皱着眉看向我这边。

    "啊?哦!好!马上!"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大声应道,声音有点劈。

    张哥狐疑地又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今晚有点魂不守舍,但他没再说什么,低下头继续算账。

    这一打岔,反而让我瞬间清醒了。不能声张!无论如何不能让人发现顾淮舟在这里!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通往后面更衣室和杂物间的员工通道就在吧台旁边不远,那扇门平时锁着,只有我们内部员工有钥匙。

    "跟我来!"我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的,然后迅速转身,装作若无其事地朝员工通道走去,脚步尽量平稳。

    我能感觉到他踉跄着跟在我身后,脚步虚浮。

    走到那扇不起眼的灰色铁门前,我迅速掏出钥匙串,手指因为紧张有点不听使唤,试了好几次才**锁孔。

    "咔哒。"

    门开了。里面是堆满清洁工具和杂物的狭窄通道,一股灰尘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快进去!"我侧身让开,急促地说。

    他几乎是扑了进去,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

    "把门……锁上……"他喘息着,声音虚弱。

    我赶紧闪身进去,反手把门带上,咔哒一声落了锁。狭小的空间瞬间被隔绝开来,外面酒吧的音乐和人声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他压抑痛苦的喘息声。

    通道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声控灯,光线惨白,照在他身上。

    他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鸭舌帽歪到了一边,露出汗湿的额发和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尽管狼狈不堪,但那轮廓,那眉眼……真的是顾淮舟!近距离冲击带来的不真实感让我一阵眩晕。

    他捂着腹部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黑色的卫衣被染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液体正不断从指缝间洇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刺目的暗红。

    "你……你伤得怎么样?"我的声音都在抖,蹲下身,想看清楚又不敢碰他。

    他闭着眼睛,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嘴唇抿得死白。"……刀……划了一下……"他断断续续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耗费了巨大的力气,"不……不深……但……一直在流血……"

    刀伤!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这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必须去医院!"我脱口而出,"这伤不能拖!"

    "不行!"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锐利得像刀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不能去医院!会被拍……会上头条……解释不清……"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眼神里的锐利又被虚弱取代,声音低下去,"……有药吗?简单的……止血的……"

    他看着我,那眼神又带上了那种恳求,混杂着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我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卫衣下摆,又看看他那张苍白如纸、写满疲惫和痛苦的脸。理智告诉我应该报警或者叫救护车,但直觉又告诉我,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他现在的处境,去医院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你……你等等!"我咬咬牙,站起身,"我去拿药箱!别出声!"

    员工休息室里有备用的急救箱,处理一些小擦伤用的。我蹑手蹑脚地溜出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张哥还在吧台,我经过时,他头也没抬:"哲思,动作快点,收拾完准备下班了!"

    "知道了张哥!"我应了一声,飞快地闪进更衣室,找到那个绿色的急救箱,又从自己的储物柜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备用毛巾。

    回到杂物间,锁好门。顾淮舟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在墙上,眼睛半阖着,呼吸微弱了一些。

    "我……我找到药箱了。"我蹲在他旁边,打开箱子,里面只有碘伏棉签、创可贴、纱布卷和一小卷胶带。这点东西,对付刀伤简直是杯水车薪。

    我拿出碘伏和纱布,又拿起那条干净的白毛巾。"这个……先按住伤口?"我有点手足无措,看着他那片被血染透的衣服。

    他似乎攒了点力气,微微抬起手,想把卫衣下摆撩起来,但动作牵动了伤口,他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别动!我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卫衣布料,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灼热的温度。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小心翼翼地卷起他卫衣的下摆。

    腹部的伤口露了出来。一道不算很长,但皮肉翻卷的伤口,斜在左侧腰腹的位置,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伤口边缘有些红肿。看起来确实不算特别深,没伤到内脏的样子,但这样流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倒吸一口凉气,胃里一阵翻腾。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把那条干净的白毛巾折叠好,用力按在伤口上。

    "嘶——"他身体猛地一僵,倒抽一口冷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忍一下!"我手下不敢松劲,用尽力气按压着伤口止血。温热的、带着腥气的液体很快浸透了毛巾,染红了我的手指。

    我手忙脚乱地撕开纱布卷,想用纱布覆盖上去加压包扎。但伤口的位置刁钻,在腰侧,纱布很难固定。试了几次,刚缠上去就滑开。

    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流下来,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胶带……"他虚弱地提醒,声音像蚊子哼哼。

    我赶紧拿起那卷窄窄的胶带。用牙齿咬住纱布一头固定,另一只手拿着胶带,笨拙地试图把纱布粘牢。空间狭窄,光线又暗,我整个人几乎半趴在他身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和那丝若有若无的木质冷香,还有他滚烫的体温。

    手抖得厉害,胶带好几次粘歪了,撕下来重粘时扯得他肌肉又是一阵抽搐。

    "对、对不起……"我语无伦次。

    他闭着眼,没说话,只是呼吸更加粗重急促,额头上全是冷汗。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终于,那该死的纱布被我七扭八歪地用胶带固定住了,虽然看起来惨不忍睹,像个拙劣的补丁,但血似乎……渗得慢了一些。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感觉像打了一场仗,浑身脱力。手指上、袖口上,都沾着暗红的血迹。

    他依旧闭着眼,靠在墙上,脸色白得像纸,但呼吸似乎稍微平稳了一点点。

    狭小的杂物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消毒水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谢谢……"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愣了一下,没说话。谢谢?我现在只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外面传来张哥的喊声:"哲思!邹哲思!人呢?下班了!锁门了!"

    我猛地一惊,差点跳起来。糟了!张哥要锁门了!

    "我、我得走了!张哥在喊我锁门!"我慌乱地站起来,语速飞快,"你……你怎么办?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他睁开眼,眼神依旧疲惫,但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不能待在这里。"他重复了一句,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刚一动,就疼得闷哼一声,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别动!"我赶紧又蹲下扶住他,"你这样根本走不了!"

    他靠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无奈。几秒钟后,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眼看向我,那目光复杂得让我心头发紧。

    "……你家……"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恳求,"……能……收留我一晚吗?就一晚……天亮了我就走……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去我家?

    让一个浑身是血、被不明身份的人追杀、名字叫顾淮舟的顶流歌手,去我那间只有二十平米、堆满了杂物、连多站一个人都嫌挤的出租屋?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比他是我的榜一大哥还荒谬一百倍!

    拒绝的话几乎要冲口而出。可对上他那双因为失血和疼痛而显得格外脆弱、却又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眼睛,看着他腹部那被我的“手艺”包裹得乱七八糟、还在隐隐渗血的伤口……那个“不”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外面的喊声又响起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邹哲思!磨蹭什么呢!再不出来把你锁里面了!"

    我一咬牙,心一横。

    "好!"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你怎么出去?门口可能有张哥,还有……追你的人?"

    他眼神闪了闪:"……有后门吗?"

    "有!"我想起员工通道尽头,确实有个不起眼的、通往后面小巷的防火门,平时锁着,但钥匙就在我身上!"跟我来!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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