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缠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安周明 更新时间:2025-09-02 13:24

小说主人公是陈安周明的小说叫《发缠》,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反而带起一阵冰凉的、类似绸缎摩擦的凉意。我没多想,只当是赶稿太累产生的错觉,匆匆擦干头发就回了卧室。躺下时,后颈总觉得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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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吹风机的热风裹着发丝扫过指尖,我猛地顿住,明明是枯草般的头发,

    此刻却泛着绸缎似的光泽,滑腻得像贴着一层温热的皮肉。没涂护发素,更没换新洗发水,

    这诡异的柔顺感顺着指缝爬向脊背。镜中,发尾断口光滑,而后颈阴影里,

    一缕陌生的黑发正缓缓垂下,带着潮湿的异味。第一章我叫林晚,是个刚毕业的插画师。

    长期熬夜赶稿让头发成了我的“心病”。干枯、分叉,发梢就好像被火烧过的枯草,

    每次梳头都能掉一把。这天晚上加完班,我照例举着吹风机对着打结的头发猛吹,

    指尖划过发丝时却突然顿住了。触感不对劲。没涂护发素,

    甚至连洗发水都是超市买的最便宜的控油款,但头发却像浸过温热的牛奶般柔滑,

    指尖**发丝里能一路顺到底,没有丝毫滞涩。我对着浴室镜子拨弄头发,灯光下,

    发丝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发尾那些烦人的分叉全消失了,

    断口处光滑得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石。“难道是最近喝黑芝麻糊起作用了?

    ”我嘀咕着拿起木梳,梳子穿过头发时没有往常的拉扯感,

    反而带起一阵冰凉的、类似绸缎摩擦的凉意。我没多想,只当是赶稿太累产生的错觉,

    匆匆擦干头发就回了卧室。躺下时,后颈总觉得痒,像有头发丝贴在皮肤上。我伸手去捋,

    却摸到一缕湿漉漉的长发,我奇怪着,头发明明已经吹干了。那缕头发带着股潮湿的腥气,

    像刚从发潮的地下室捞出来,黏糊糊地缠在指尖。我猛地掀开被子,什么都没有,

    只有自己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柔顺得过分,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凌晨三点,

    我被一阵细微的“簌簌”声吵醒。声音来自头顶,像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刮我的头发,

    又像春蚕在啃食桑叶。我屏住呼吸,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发丝滑到了耳后,黏腻的,

    带着水底的冰凉。“你的头发…好干啊…”一个极轻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细得像头发丝,

    尾音拖着水汽的黏腻感,仿佛说话的人刚从水里钻出来。我猛地坐起来开台灯,

    卧室里空荡荡的,只有窗帘缝隙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扭曲的黑影,

    像一缕散开的长发,正慢慢往床脚缩。第二章头发变柔顺的事并没有让我开心太久。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枕头上铺着一层细密的、灰白色的皮屑,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更奇怪的是,我明明睡前梳过头发,枕头上却没有一根掉落的发丝。要知道,

    我以前可是“睡觉掉一把,梳头掉一撮”的主。我对着镜子梳头,梳子顺畅得不像话,

    可梳齿间连一根断发都没有。头皮隐隐发痒,像有蚂蚁在毛囊里爬。我拨开头发检查,

    头皮泛着不正常的淡粉色,仔细看,还能看到毛囊处有针尖大的小红点,

    像被什么东西钻过的小孔。“可能是过敏了?”我揉着发痒的头皮,

    突然想起上周买的生发水。那天我加班到深夜,路过小区门口时,

    发现原本空置的门面房突然开了家店。没有招牌,只有卷闸门半开着,里面亮着暖黄色的灯,

    门口摆着个玻璃柜,里面放着几瓶贴着手写标签的玻璃瓶,标签上写着“天然滋养液”。

    一个穿深蓝色碎花围裙的女人坐在里面,四十岁左右,头发黑得发亮,贴在头皮上像泼了墨。

    见我盯着玻璃柜看,她立刻笑着站起来:“小姑娘,看你头发干得厉害,试试这个?

    ”她递过来一瓶透明液体,瓶身冰凉,“纯天然胎盘提取物,深层滋养发根,

    保证三天就让你头发像绸缎一样。”我本来没兴趣,但她的眼神太热情了,

    像黏在身上的胶水。加上那天刚被甲方吐槽“顶着枯草还想画仙女”,

    我鬼使神差地买了一瓶,花了我三百块钱。现在想来,那女人的头发太黑了,

    黑得连灯光都照不透,而且她说话时,我总觉得有头发丝落在她的手背上,

    顺着肩膀延伸到手中的瓶子上。可抬头看,她的头发明明扎得整整齐齐。我翻出那瓶生发水,

    原本透明的液体里沉着几缕极细的黑发,像标本一样悬浮着。

    瓶身标签上的“胎盘提取物”几个字被水洇过,隐约能看到下面写着“活体滋养”。

    当时我以为就像是植物提取一样的噱头。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昨天早上还用它涂过发根,当时只觉得头皮凉飕飕的,

    现在却像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皮肤下游动。第三章从那天起,怪事越来越多。

    我开始频繁地掉头发,但掉下来的不是干枯的发梢,

    而是带着新鲜毛囊的、根部泛着血珠的黑发。可镜子里的头发却越来越浓密,越来越柔顺,

    甚至长到了腰际。我明明三个月没剪头发,之前因为过于干枯没营养,

    一直卡在齐肩长度死活不长。更恐怖的是,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梳头声。

    那声音从卧室门缝里钻进来,“沙沙,沙沙”,带着梳子划过湿发的黏腻感。

    有时还会夹杂着女人的叹息:“再长一点…再亮一点…”我试过把门锁死,把耳朵塞住,

    但没用。那声音像长在了我脑子里,一到午夜准时响起。有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

    猛地拉开卧室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月光照在沙发上,沙发扶手上搭着的我的睡衣,

    领口处缠着几缕陌生的、又黑又亮的长发。我吓得把睡衣扔进垃圾桶,可第二天早上,

    它又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那些黑发不见了,睡衣领口却多了几个细密的小洞,

    像被什么东西咬过。我开始不敢睡觉,白天精神恍惚,

    画稿时总把人物的头发画得像蠕动的黑色虫子。甲方发来的修改意见越来越离谱:“林晚,

    你画的头发怎么在流血?”“这发丝上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我翻回自己的画稿,

    赫然发现那些本应柔顺正常的长发里,藏着无数双半睁的眼睛,瞳孔是黑色的,

    眼白泛着血丝,正齐刷刷地盯着我。而画中人物的头皮上,布满了和我头上一样的小红点。

    我尖叫着删掉画稿,手脚冰凉。这时手机响了,是小区物业打来的,语气急促:“林**,

    你上周是不是打电话问我们物业门口没招牌的店铺那里了?”“是…怎么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那家店老板跑了,卷闸门关着,但里面一直有怪声。我们联系了警察,

    撬开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头发,还有十几个空瓶子,跟你说的生发水瓶子一样。

    ”物业顿了顿,声音压低,“而且…我们在墙角发现了几缕染血的白发,

    像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还有不少的客人都打过投诉电话说自己的头发“活了”,

    你要注意安全啊林**。”我们物业很负责任,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赚到钱就在这里花了全部存款买下了现在这套五十平方的小公寓的原因。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浴室想洗掉头上的生发水残留,

    打开热水喷头,热水流过头发时,却冲下来几缕更长的黑发——它们不是从发梢脱落,

    而是从我的头皮里钻出来的,根部还带着粉色的肉芽。镜子里,

    我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发梢垂到肩膀以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而我的头皮,

    那些小红点已经连成了片,像某种淡粉色的苔藓,正随着我的呼吸轻轻蠕动。

    我不敢再待在家里,揣着钱包就冲出了小区。路过那家“养生小铺”时,卷闸门紧闭着,

    门缝里却渗出湿漉漉的黑发,像水草一样缠在门把手上,还在微微蠕动。

    第四章我吓得加快脚步,却迎面撞上一个老太太。她手里提着菜篮子,

    看到我就“哎哟”一声:“姑娘,你这头发…跟那个姓陈安一模一样啊!”“陈姓女人?

    ”我抓住她的胳膊,“您认识那家店的老板娘?”我指着不远处的店铺。

    老太太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犹豫着说:“就是那个卖生发水的女人嘛,前阵子才搬来的,

    住3栋404。听说她年轻时候头发掉得厉害,

    她丈夫就是因为不喜欢她这一头枯黄的长发所以离家出走。后来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方子,

    头发突然变得又黑又亮,就是,有点吓人。”老太太又说,姓陈安很少出门,

    要么就是晚上出门。每次见她都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有天晚上她起夜,

    看到陈女人站在楼下的香樟树下,月光照在她脸上,她正用一把银梳子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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