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支教,却撞上霸总硬核求爱

她去支教,却撞上霸总硬核求爱

小妖姨 著

小妖姨写的《她去支教,却撞上霸总硬核求爱》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叶心心丹增晋美给人印象深刻,《她去支教,却撞上霸总硬核求爱》简介:“小心脚下。”一个温和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叶心心回头,看到同车的女老师扶了她一把,“我叫林薇,也是去支教……

最新章节(第1章)

全部目录
  • 晨读的琅琅书声刚漫出教室,叶心心就攥着那条松石项链站在了宿舍门口。初秋的风卷着草叶掠过脚踝,带着牧场清晨特有的清冽,可她掌心却沁出了薄汗——银链被体温焐得温热,嵌在松石边缘的银花硌着指腹,像一枚必须归还的印记。

    “老师,你要去找次仁叔叔吗?”卓玛抱着作业本经过,红绳辫梢扫过叶心心手背,“我刚才看到他在操场边喂马呢。”

    叶心心点点头,把项链往帆布包里塞了塞,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藏着她一夜未平的心事。昨夜她对着抽屉里的项链坐了半宿,月光透过窗棂落在松石上,蓝得像化不开的夜色。她数着羊油灯跳动的火苗反复想:这东西太贵重,也太烫手,必须还回去。

    穿过操场时,次仁正蹲在黑马旁边,手里捧着铜盆给马刷毛。黑马见到叶心心,打了个响鼻,前蹄轻快地刨了刨地——它鬃毛上还系着丹增晋美特意编的红绳,和卓玛辫子上的颜色如出一辙。

    “叶老师。”次仁直起身,羊皮坎肩沾着草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叶心心没绕弯子,从帆布包里取出项链递过去:“次仁,麻烦你把这个还给丹增先生。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铜盆里的水还在轻轻晃荡,映出松石在晨光里的蓝。次仁的目光在项链上顿了顿,没接,反而往后退了半步,双手在藏袍上蹭了蹭:“叶老师,这是丹增特意让银匠打的,你这么送回来,他会不高兴的。”

    “可是……”

    “你别为难我了。”次仁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昨天他送你项链的时候就说了,要是你不肯收,或是悄悄还回来,我这个月的工钱就没了。”他指了指黑马,“这马的马鞍还是我攒钱刚换的呢。”

    叶心心捏着项链的手指紧了紧。她知道次仁不是说谎——丹增在牧场的威望无人能及,说一不二的性子连乡干部都要让三分。可让她戴着这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总觉得像被无形的线捆住了手脚。

    “这不是钱的事。”她把项链往前递了递,“你就告诉丹增先生,心意我领了,但礼物真的不能收。我是来支教的,不是来要东西的。”

    次仁却像被烫到似的往后躲:“叶老师,你是不知道丹增的脾气。”他压低声音,眼神往四周扫了扫,“他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上次牧场的老阿爸想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他,他没看上,直接让人把聘礼扔到了河里——他不想收的东西,谁也塞不进去;可他想给的东西,没人能退回去。”

    叶心心愣住了。她看着次仁认真的脸,突然想起丹增递项链时那双深邃的眼睛,想起他按住自己肩膀时不容置疑的力道。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可是这太贵重了。”她还想争辩,指尖的松石却凉得像块冰。

    “在丹增眼里,这不算什么。”次仁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他牧场里的牦牛有几百头,去年挖虫草卖的钱,够盖三个这样的学校。再说了,这松石是他自己去山涧里采的,说是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

    叶心心的心猛地一跳。山涧采松石?她听说过,藏区的松石多生长在险峻的岩壁上,有些地方连马都上不去,只能靠人攀着岩石一点点挖。丹增那样身份的人,竟会亲自去采?

    “他就是闲的。”次仁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摆了摆手,“前阵子牧场没事,他天天带着**去山里转,说是散心,其实就是闲不住。”他指了指项链上的银花,“这花纹是照着草原上的格桑花刻的,银匠刻坏了三个才做成,他盯着看了整整一天。”

    叶心心摩挲着银花的纹路,指尖能摸到细微的刻痕。原来那些看似简单的花瓣,藏着这样细密的心思。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回去,是驳了丹增的面子,也让次仁为难;留下来,却像揣着颗滚烫的石头,坐立难安。

    “老师,你就收下吧。”卓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教室门口,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糌粑,“丹增叔叔从来没给别人送过松石呢。上次他妹妹想要一块,他都说‘女孩子戴这个太野’。”

    叶心心回头看她,晨光落在小女孩红扑扑的脸上,辫子上的红绳亮得刺眼。她突然想起昨天在草原上,丹增看着卓玛画的经幡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柔和——那个看似强硬的男人,或许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硬。

    “叶老师,要不这样。”次仁像是想到了主意,“你先戴着,要是实在不想留,等下次丹增自己来学校,你亲自还给他。他总不能当着你的面为难你一个女同志。”

    这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叶心心犹豫了半天,终于松了手,把项链重新放回帆布包。“那我先替他收着,等他来了一定还。”她看着次仁,语气很认真,“你可不能骗我。”

    “放心吧!”次仁拍着胸脯保证,又蹲下去给黑马刷毛,动作都轻快了不少,“丹增这几天肯定会来,他昨天还问我学校的煤够不够烧呢。”

    叶心心“嗯”了一声,转身往教室走。帆布包里的项链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兽。风卷着孩子们的读书声过来,她却没心思细听,满脑子都是次仁说的“没人能退回去”——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上午的数学课刚上到一半,窗玻璃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敲。叶心心抬头,正看到次仁站在窗外,对她做了个“出来一下”的手势。

    她把粉笔交给同桌的李老师,走出教室:“怎么了?”

    “丹增来了。”次仁指了指操场,“在那边等你。”

    叶心心的心猛地一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帆布包,项链还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该来的总会来,她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角:“我知道了。”

    走到操场时,丹增正坐在拴马桩旁的石凳上。他没穿厚重的藏袍,只套了件黑色的皮马甲,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还沾着些新鲜的泥土——像是刚从牧场过来。黑马在他脚边打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

    “丹增先生。”叶心心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丹增抬起头,目光在她颈间转了一圈,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项链呢?”

    叶心心从帆布包里取出项链递过去:“还给你。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可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

    丹增没接,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很深,像雪山融水积成的深潭,能把人的影子都吸进去。“为什么要还?”

    “我是来支教的,不是来要礼物的。”叶心心把项链往前递了递,“而且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在我这里,没有受不受得起。”丹增的声音很低,带着草原男人特有的沉厚,“我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他指了指项链,“你戴着很好看。”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叶心心有点急了,“丹增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真的不能收。你要是想帮我,就多给孩子们带点课本和文具,比什么都强。”

    丹增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接过了项链。叶心心心里一松,刚想说“谢谢”,却见他突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把项链戴在了她颈间。

    冰凉的银链贴上皮肤,她像被烫到似的想躲,却被他按住了肩膀。他的手掌很大,带着刚从牧场过来的温度,牢牢地固定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戴好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呼吸的热气,“再摘下来,我就把学校的煤全拉走。”

    叶心心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威胁自己。操场边的孩子们好奇地望过来,次仁识趣地把他们赶回了教室。风卷着经幡的声音过来,衬得周围格外安静,只剩下她和他的呼吸声。

    “你不讲道理。”叶心心的声音有点委屈,眼眶都红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这样强迫过她。

    丹增却像是没听见,他低下头,指尖轻轻拨了拨松石吊坠,让它正好落在她的锁骨中央。“这样才好看。”他的指尖擦过她的皮肤,像电流似的窜过四肢百骸,让她瞬间僵住了。

    “你……”

    “别再想着摘下来。”丹增直起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下次再让我看到项链不在你脖子上,就不是拉煤这么简单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说到做到。”

    叶心心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皮马甲在风里微微晃动,他走得很稳,没有丝毫留恋,仿佛刚才那个强硬的人不是他。她抬手想把项链摘下来,指尖刚碰到银链,就想起他说的“说到做到”——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认真,让她不敢赌。

    “叶老师,你没事吧?”李老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教室门口,脸上带着担忧,“刚才那是谁啊?看着好凶。”

    叶心心摇摇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什么,一个资助学校的老乡。”她摸了摸颈间的松石,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我们进去上课吧。”

    回到讲台后,她总觉得脖子上的项链沉甸甸的,像坠了块石头。孩子们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颈间,带着好奇和羡慕。卓玛甚至趁她转身写板书时,偷偷对她比了个“好看”的手势。

    叶心心却笑不出来。她知道,这条项链已经不是简单的礼物了。它是丹增晋美下的战书,也是套在她身上的枷锁——从他强行把项链戴回她脖子上的那一刻起,她就输了。

    放学时,叶心心故意走得很晚。她抱着作业本往宿舍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颈间的松石在余晖里泛着温暖的蓝。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到门把手上挂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

    她解下来打开,发现是几件崭新的藏式披肩,还有一小袋晒干的野核桃。布包里夹着张纸条,是用藏文写的,下面用歪歪扭扭的汉文标着:“卓玛阿妈说,天冷了,披肩能挡风。”

    叶心心捏着披肩的羊毛边缘,柔软的触感像云朵。她知道这是谁送的——除了丹增晋美,没人会这么细心,也没人会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渗透她的生活。

    风卷着经幡的声音越来越响,像在耳边催促。她把披肩和核桃拿回宿舍,放在桌角,又看着颈间的松石发了会儿呆。窗外的雪山在暮色里渐渐隐去轮廓,像个沉默的旁观者。

    叶心心知道,自己和丹增晋美的纠缠,才刚刚开始。而这条被强行留下的项链,就是这场纠缠的第一个印记——清晰,深刻,无法磨灭。

    她摘下项链,小心翼翼地放在披肩旁边。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松石上投下一小片光晕,像撒了把碎银。明天早上,她还是会把它戴上——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害怕。

    害怕那个男人眼里的认真,害怕他说的“说到做到”,更害怕自己会在这片陌生的草原上,变得孤立无援。

    夜色渐浓,草原上的风还在吹。叶心心躺在床上,听着远处的马蹄声渐渐远去,知道那是丹增离开了。她摸着胸口的位置,那里跳得很厉害,像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