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嫂的秘密:我肚里是小叔的崽

军嫂的秘密:我肚里是小叔的崽

不是黄药师 著

小说《军嫂的秘密:我肚里是小叔的崽》,经典来袭!沈建军沈卫东陈念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不是黄药师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发出巨大的声响,也震碎了我的伪装。我从床上惊坐起来,看着站在门口,身形如山的他,……

最新章节(军嫂的秘密:我肚里是小叔的崽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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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83年的冬夜,我挺着三个月的孕肚,嫁给了植物人丈夫的亲哥哥,

    那个在战场上断了一条腿的战斗英雄——沈建军。新婚夜,他撕下残疾的伪装,

    用那条“断腿”将我死死压在身下,滚烫的鼻息喷在我的耳廓,

    声音嘶哑地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陈念,你身上哪一寸我弟没碰过?现在,轮到我了。

    ”我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卫东,我的爱人,你用你的前途和自由换我出狱,而我,

    只能用这副残破的身子,嫁给你最恨的哥哥,为你保住那泼天的富贵。我们之间,

    隔着的不是山海,是命运的泥沼,是血淋淋的人心。01大红的喜字剪纸,

    像血一样糊在窗户上,刺得我眼睛生疼。身边一身崭新军装的男人,

    是全钢厂闻名的战斗英雄沈建军,也是我今天刚过门的丈夫。而我的肚子里,

    正怀着他亲弟弟,沈卫东的种。“看够了么?”沈建军的声音冷得像窗外的冰碴子,

    他坐在床沿,那条打了石膏的右腿直挺挺地伸着,裤管空荡荡的,显得格外突兀。

    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沈家的大儿子沈建军,在南境战场上成了残废,废了一条腿,

    也废了男人的功能。而我,陈念,一个刚从劳改农场放出来的“坏分子”的女儿,

    能嫁给他当军嫂,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所有人都说,沈家是发了善心,娶我这个污点分子,

    是为了给我一口饭吃。只有我知道,这场婚姻,是一场交易。我妈在农场病危,

    需要一笔救命钱。沈卫东为了凑钱,挪用了厂里的公款,被人抓了把柄。沈建军找到了我,

    条件是,我嫁给他,他替沈卫东平事。“我图你什么?图你身子干净?

    ”沈建军的嗤笑声在寂静的新房里格外刺耳,“别忘了,你现在是沈家的儿媳,

    我沈建军的女人。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守着活寡。”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扔在我面前的被子上,里面是厚厚一沓大团结。“这是**医药费,我结清了。从今天起,

    你陈念,就得有军嫂的样子。”我盯着那信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就是我用一辈子换来的东西。沈建军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他拄着拐杖站起来,

    一瘸一拐地走向外屋的行军床。“我睡外面,往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踏进我的房间半步。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隔绝了两个世界。我缓缓躺下,冰冷的被褥像是裹尸布。黑暗中,

    我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一个秘密,一个能把沈家炸得粉碎的秘密。卫东,

    我们的孩子,我该拿他怎么办?三天后是回门的日子,沈建军大概是觉得面子重要,

    破天荒地陪我回了娘家。我那个破败的小院,第一次这么热闹。邻居们挤在门口,

    对着沈建军崭新的军装和我们带回来的“四色礼”指指点点。“念念真有福气,嫁了个英雄。

    ”“就是,建军虽然腿脚不便,但人家根正苗红,以后念念有好日子过了。”我妈躺在床上,

    气色好了很多,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沈建军,眼里全是感激。我像个木偶,任由他们摆布,

    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沈建军全程话不多,但腰杆挺得笔直,那股子军人的气场,

    让所有碎嘴的邻居都闭上了嘴。他那只完好的左手,骨节分明,手背上有一道狰狞的旧疤,

    像一条蜈蚣盘踞着。我总是不敢多看那道疤。午饭后,沈建军被我爸拉着喝酒去了。

    我扶我妈躺下,她忽然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东西塞给我。“念念,

    这是……卫东那孩子托人捎给你的。”我的心脏猛地一停。

    那是一个用手帕仔细包裹着的小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只小小的、用弹壳做成的哨子。

    这是我和卫东的信物。他说,以后不管我在哪,只要吹响它,他就会出现。

    我死死攥着那枚弹壳哨子,冰冷的金属硌得我手心生疼。他不是应该在南方受训吗?

    他怎么会知道我嫁给了他哥?我冲出房门,借口去供销社,

    疯了似的跑向我们以前经常见面的旧仓库。仓库的角落里,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我。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身形消瘦,却依然挺拔。听到脚步声,他猛地转身。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念念……”沈卫东的声音干涩无比,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你……为什么?”02“为什么?

    ”我看着沈卫东那张写满痛苦和不解的脸,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能告诉他吗?告诉他,他最敬爱的大哥,用他的前途威胁我,逼我签下那纸婚书?告诉他,

    如果我不嫁给沈建军,他沈卫东就要因为“挪用公款”的罪名,被送去最苦寒的西北,

    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我不能。沈卫东的世界里,他大哥沈建军是英雄,是偶像,

    是为了国家和人民可以牺牲一切的完美军人。我不能毁了他心中的光。“没有为什么,

    ”我别过脸,声音冷得像冰,“沈卫东,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你的大嫂,

    请你放尊重些。”“大嫂?”沈卫东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再说一遍!”他手腕上那块熟悉的“上海牌”手表,

    表盘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清晰。这是他参军前,我用攒了半年的津贴给他买的。那时候,

    我们以为未来就像这块手表一样,会精准地走向幸福。“放手!”我用力挣扎,却徒劳无功,

    “沈卫东,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让全厂的人都来看看,你是怎么纠缠自己的亲大嫂的!

    ”“纠缠?”他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和自嘲,“陈念,你告诉我,我们在一起的那三年,

    算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他知道了。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你胡说什么!

    ”我心虚地反驳,“我肚子里没有孩子!”“没有?”沈卫东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小腹,

    “你忘了上次你‘那个’推迟了半个月,是我陪你去卫生院检查的吗?陈念,你为了嫁给他,

    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要了吗?!”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上。原来,

    他还不知道,我留下了孩子。我心头涌上一股酸楚,却只能逼着自己更狠心。“是,

    我不要了。”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沈卫东,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你大哥是战斗英雄,前途无量,跟着他,我才能过上好日子。至于孩子……不过是个意外,

    打掉就是了。”为了让戏更真,我甚至从口袋里掏出那沓沈建军给我的“大团结”,

    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到了吗?这是你哥给我的。有了这些钱,我妈的病能治好,

    我还能在城里站稳脚跟。而你呢?你除了会说几句不着边际的甜言蜜语,还能给我什么?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诛我的心。沈卫东的脸,一寸寸地白了下去。他眼里的光,

    像是被狂风吹灭的蜡烛,一点点熄灭,最后只剩下死寂的灰烬。他缓缓松开了我的手,

    后退了一步,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好……好一个陈念。”他低声笑着,肩膀微微颤抖,

    “是我看错了你。你说的对,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他转身,踉跄着向仓库外走去。

    夕阳的余晖从门口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充满了无尽的萧瑟。

    在即将走出仓库大门的那一刻,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陈念,祝你……前程似锦。

    ”门外,传来摩托车发动的轰鸣声,然后是呼啸而去的声响,很快,一切又归于沉寂。

    我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放声痛哭。卫东,对不起。我不知道哭了多久,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我才擦干眼泪,扶着墙站起来。我必须回去,

    回到那个名为“家”的牢笼里。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沈建军拄着拐杖,

    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他脚边,散落着十几个烟头。

    他在这里等了多久?看到我,他没有问我去哪了,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进去。”那晚,

    他第一次踏进了我的房间。他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和酒气,眼神却异常清明。他一步步逼近,

    我被他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去见他了?

    ”他问,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我心脏一紧,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他冷笑一声,那只带着蜈蚣疤痕的手,猛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03“咳……咳!”空气瞬间被抽离,我被他单手掐着脖子,抵在墙上,双脚几乎离地。

    沈建军的脸在眼前放大,那双在战场上见过血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暴戾和……嫉妒?

    “陈念,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野兽的嘶吼,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你今天见了谁,说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派人跟踪我?

    “你……你放开……”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缺氧让我的眼前开始发黑。

    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那道蜈蚣疤痕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放开你?

    好让你继续跟我的好弟弟藕断丝连?”他凑到我耳边,气息灼热,“你最好搞清楚,

    你现在是谁的女人。你要是敢做出半点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但让你那个病痨鬼妈断了药,

    我还会让沈卫东……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极轻,却像一柄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浑身一颤,放弃了挣扎。是了,我怎么忘了,沈建军是个疯子。

    一个在战场上杀过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疯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见我不再反抗,

    他眼中的暴戾才稍稍褪去,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哭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刺骨的冰冷,“收起你那套博同情的把戏。从你答应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没资格哭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扔在我脸上。“擦干净,看着碍眼。

    ”那手帕带着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他身上的烟酒味格格不入。我胡乱抹了把脸,

    扶着墙站起来,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见沈卫东。

    ”他命令道,“厂里给他申请的去南方军校进修的名额,下周就走。这几天,你给我安分点。

    ”去南方进修?我的心猛地一抽。这么说,卫东要离开这里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也好。走了,就安全了。“听到了吗?”见我没反应,

    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听到了。”我低声回答。他似乎满意了,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明天开始,你去厂里的广播站上班。

    ”我愣住了。广播站?那可是厂里最好的岗位之一,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清闲,体面,

    还能挣高工分。我一个“坏分子”的女儿,怎么可能……“别多想,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广播站人多眼杂,方便我随时盯着你。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再次关上,我却久久无法回神。

    广播站……那里曾是我和卫东的“秘密基地”。他喜欢摆弄那些线路和零件,

    而我喜欢听他用富有磁性的嗓音,偷偷给我念他抄写的情诗。如今,物是人非。沈建军,

    他把我安排在那里,究竟是为了监视我,还是为了……折磨我?第二天,

    我顶着全厂人异样的目光,走进了广播站。站长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我,

    热情得有些过分。“哎呀,是建军家的媳妇儿吧?快进来快进来!早就听说你要来,

    我特地给你把桌子都收拾干净了!”他指了指靠窗的一个位置,

    桌上摆着崭新的搪瓷杯和一盆绿得发亮的吊兰。我局促地道了谢,坐了下来。

    广播站的工作确实清闲,无非是整理稿件,到了点就播放广播。我低着头,

    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可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和窃窃私语,

    还是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看,就是她,听说以前在农场待过。”“长得是挺勾人,

    难怪沈英雄看得上。”“什么英雄,就是个瘸子!我听说啊,他那里也不行了,

    娶回来就是个摆设。”“真的假的?那这小媳"“嘘……别说了,看这边了。

    ”我握紧了拳头,假装没听见。午休时,我一个人躲在播音室里,

    看着那台熟悉的135型台式收音扩音机,出了神。这台机器,卫东曾经拆了又装,

    装了又拆,每一个零件他都了如指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摆弄那些精密的零件时,

    专注得像个艺术家。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机身,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留下的余温。

    突然,播音室的门被推开了。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沈卫东。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准备南下的事吗?“你来干什么?”我立刻警惕起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外,

    生怕被人看到。“我来拿点东西。”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径直走到一个工具箱前,开始翻找着什么。我们之间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

    却像是隔着万水千山。我看到他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指针正一格一格地走着,

    发出细微的“滴答”声,敲打着我脆弱的神经。“找到了。”他拿起一把烙铁,转身就要走。

    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一顿,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陈念,

    我哥他……有暴力倾向。你在部队大院长大,应该听过他以前打架有多不要命。

    如果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你就吹响哨子。”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这是……在关心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我愣在原地,

    心里五味杂陈。而我不知道,就在播音室对面的办公楼上,一双阴鸷的眼睛,正透过望远镜,

    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04那晚,沈建军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的寒气和酒气。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外屋睡,而是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砰”的一声,门撞在墙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也震碎了我的伪装。我从床上惊坐起来,看着站在门口,身形如山的他,

    心脏狂跳。“你……你喝酒了?”“呵。”他冷笑一声,一步步走近,

    那条残疾的腿在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我不但喝酒了,我还想杀人。

    ”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你白天,在播音室里,跟他聊得很开心?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床和他的胸膛之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燃烧着两簇疯狂的火焰。“我没有!”我急忙否认,“他就是回来拿个东西,

    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一句话都没说?”他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残忍的意味,“陈念,

    你是不是觉得我瘸了,瞎了,也聋了?他让你有事就吹哨子,嗯?”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这个男人,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将我牢牢困住,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我张了张嘴,

    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没话说了?”他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看来,我的好弟弟,对你还是旧情难忘啊。也是,

    毕竟你们连孩子都有了。”他知道了!他知道我怀孕了!这个认知,

    比他知道我和卫东见面更让我恐惧。“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想怎么样?”他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肚子里的这个种,

    现在姓沈,是我沈建军的孩子。以后,他只能叫我‘爸’。”“你休想!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尖叫出声,“他不是你的孩子!他跟你们沈家没有任何关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辣的疼痛迅速蔓延,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我被打懵了。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被人打。

    沈建军甩了甩手,那只带着蜈蚣疤痕的手,仿佛也沾染了我的屈辱。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是一种病态的**。“陈念,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否则,

    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们母子俩,下去团聚。”我捂着脸,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

    浑身冰冷。我毫不怀疑,他说到做到。为了孩子,我必须忍。“……对不起。”我低下头,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什么?”他不依不饶。“……孩子,是你的。”我闭上眼,

    泪水混合着血丝,从嘴角滑落。“呵。”他满意地笑了。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是在欣赏一件被他驯服的战利品。“这就对了。”他用那只刚打过我的手,

    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动作暧昧又充满了侮辱性,“记住你的身份。以后,

    你要是再敢跟沈卫东有任何牵扯,我打断的,就不是你的脸了。”他顿了顿,目光下移,

    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我会亲手,打掉你肚子里的这个孽种。”说完,他转身,

    大步离开了房间。我瘫在床上,浑身都在发抖,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我摸着小腹,

    感受着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宝宝,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你。那一晚,

    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沈建大军拿着一把带血的刀,一步步向我逼近,而沈卫东,

    就在不远处看着,眼神冷漠。第二天,我去广播站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清晰的指印。

    我用头发遮住半边脸,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可流言蜚语,还是像苍蝇一样围了上来。

    “快看,她脸怎么了?被打了?”“肯定的啊!不守妇道,能不挨打吗?

    听说昨天沈卫东还来找她了。”“啧啧,真是不要脸。放着英雄丈夫不要,

    非要去勾搭小叔子。”我攥紧了拳头,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咽回了肚子里。就在这时,

    广播站的门被推开了,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陈念在吗?外面有人找。”是厂长的女儿,

    周美玲。她一直喜欢沈卫东,也是最看不惯我的人。此刻,

    她正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走出广播站,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如遭雷击。是我妈。她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

    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架着。“妈!你怎么来了?”我冲过去,却被医生拦住。

    “陈念同志,”其中一个医生面无表情地开口,“我们是人民医院的。你母亲的医药费,

    已经拖欠三天了。如果今天再不交齐,我们只能停止用药,请她出院了。”05“什么?!

    ”我如坠冰窟,“不可能!医药费……医药费不是已经交了吗?”沈建军明明说过,

    他把钱都结清了!“交了?”那医生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催费单,“你自己看。

    总共三百二十七块五,一分钱都没交。陈念同志,医院不是慈善堂,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看着那张白纸黑字的催费单,上面的每一个数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沈建军,他骗我!他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妈……”我看着被架着,一脸茫然无措的母亲,

    心如刀割。她身体那么虚弱,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念念,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妈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说……建军都安排好了吗?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同事,他们对着我们母女指指点点,

    议论声像蚊子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就说吧,她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

    ”“沈英雄真是瞎了眼,娶了这么个玩意儿。”周美玲抱臂站在一旁,

    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所有的尊严和体面,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

    “医生,你们再宽限我几天,我……我马上去凑钱!”我卑微地祈求道。“不行,

    今天必须结清。”医生铁面无私,“否则,我们只能按规定办事了。”三百多块,

    在1983年,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我上哪去凑这么多钱?

    就在我绝望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钱,我来付。”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沈卫东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大步走了过来。他似乎马上就要出发,身姿挺拔,眼神锐利,

    与前几日的颓废判若两人。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医生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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