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导师抓到在夜店写小说后

被导师抓到在夜店写小说后

一丝不苟的婷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砚林晚 更新时间:2025-09-01 13:15

被导师抓到在夜店写小说后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一丝不苟的婷姐倾力创作。故事以沈砚林晚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沈砚林晚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差点死在那些泛黄的书页和滚烫的吻里。---手机在震,掌心下的吧台桌面传来一阵酥麻。我艰难地把目光从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撕开……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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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Club狂欢时收到导师的微信:【明早八点,古籍库见。】>我秒回:【老师,

    我发烧了,明天可能得请假……】>他直接发来一条语音:「发烧还穿抹胸写小说?

    文档都开了七个!」>我一惊,慌忙合上电脑四处张望。>身后,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林晚,第几次对老师说谎了?」

    >沈砚修长的手指勾住我抹胸边缘的系带,金丝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现在穿好衣服跟我回学校,以后再敢骗我——」>他俯身贴近,声音低沉:「我弄死你。

    」>后来我真被他用古籍修复的绸带绑在办公室一整夜。

    >差点死在那些泛黄的书页和滚烫的吻里。---手机在震,

    掌心下的吧台桌面传来一阵酥麻。我艰难地把目光从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撕开,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像是实体化的拳头,一下下砸着我的耳膜和太阳穴。

    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了文档最上方的标题——《夜莺与古籍》,下面是我刚敲下的几行字,

    关于一个女学生和她那冷面导师不可言说的深夜对峙。灵感像被这鼓点催出来的,

    噼里啪啦往外蹦。解锁屏幕,微信图标上刺眼的红点。点开,

    置顶那个备注为“沈阎王”的对话框里,静静躺着一条新消息。沈砚:【明早八点,古籍库。

    宋版《文选》修复初检,你主责。】时间是五分钟前。我脑子嗡的一声,

    残余的酒气和熬夜的眩晕搅成一团浆糊。指尖冰凉,悬在屏幕上方抖得厉害。明早八点?

    杀了我吧!这稿子编辑明早九点就要,我现在才写了三分之一!古籍库那种地方,

    进去没三五个小时根本出不来!求生欲瞬间压倒了理智。

    手指凭着肌肉记忆飞快敲击:【老师,实在抱歉!我好像发烧了,浑身发冷,头重脚轻的,

    明早可能……得请假……】打完,还心虚地加了个可怜兮兮的小狗流泪表情包。发送。

    心脏在狂躁的鼓点里跳得更快了,几乎要撞出胸腔。

    我端起旁边那杯颜色诡异的“今夜不回家”,狠狠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混着**的酒精一路烧下去,试图浇灭那点心虚。刚放下杯子,手机又震了。

    不是文字。是一条语音消息。沈砚的声音,穿透嘈杂的背景音,冰冷、清晰,

    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审判意味,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发烧了,还穿着抹胸在夜店写小说?

    文档都开了七个。」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我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盖子,发出“啪”一声脆响。心脏骤停,

    巨大的恐慌攥紧了我。他怎么会知道?他看见了?他在哪?!我几乎是弹跳起来,

    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身上那件黑色蕾丝抹胸的边缘,

    好像这样就能挡住那道无形的、穿透人群的目光。目光惊恐地扫射,

    旋转的镭射灯球切割着舞池里扭动的人影,昏暗的卡座区人影幢幢,烟雾缭绕。

    每一张模糊的脸孔都像是潜在的告密者,每一道掠过的视线都带着审视。没有他。

    那张清冷、严肃、永远带着距离感的脸,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恐慌像藤蔓缠紧喉咙。

    我慌乱地弯腰,想把电脑塞进脚边的帆布包,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发抖,拉链怎么也拉不上。

    就在这时,一股温热的、带着干净皂角与淡淡旧书纸页气息的体温,

    毫无预兆地从背后覆压上来。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越过我的肩膀,

    轻轻搭在了我紧捂着抹胸边缘的手背上。指尖微凉,触感却像烙铁。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勾住了我抹胸侧边那根细细的黑色系带。

    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肩头**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温热的呼吸,

    带着那熟悉的、令人心头发紧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缓慢而精准地凿进我的鼓膜:「林晚,」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盖过了喧嚣的音乐,

    「第几次对老师说谎了?」是沈砚。他真来了。我僵在原地,血液凝固,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的本能想逃,却被他周身那股无形的、强大的压迫感钉死在原地。

    帆布包“哐当”一声掉在脚边,电脑滑出来半截。他微微俯身,

    金丝边眼镜的镜片在变幻的彩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

    一寸寸刮过我的侧脸,最终落在我因惊吓和酒精而泛红的锁骨上。「现在,穿好你的外套,」

    他命令道,勾着系带的手指微微用力,勒得皮肤有些发疼,

    那点细微的痛感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的神经更加清醒,「跟我回学校。」他顿了顿,

    气息更近了些,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垂,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宣告:「以后再敢骗我——」「我弄死你。」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瞬间吹散了Club里闷热的、带着酒气和香水味的浑浊空气,

    也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大半。可这份清醒带来的不是镇定,而是更深的恐慌和……丢脸。

    沈砚走在我前面半步,背影挺拔得像一杆标枪。他脱下了那件挺括的深灰色羊绒大衣,

    随意地搭在臂弯,只穿着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宽阔平直的肩膀线条。

    路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身上流淌,沉默的背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压。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像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身上胡乱裹着他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大衣,过于宽大,

    几乎把我整个人都包了进去,下摆垂到膝盖以下,

    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混合着旧书墨香的清冽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无孔不入。

    这气息本该让人安心,此刻却只让我觉得窒息和无所适从。我的帆布包被他拎在手里,

    里面装着我的“罪证”——那台开满了小说文档的笔记本电脑。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

    刚才在夜店里被他当场抓包的羞耻感,像沸腾的岩浆,灼烧着我的脸颊和耳根。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看到了多少?那句“弄死你”……是真的生气了吗?

    还是……“上车。”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车灯在夜色中划出两道利落的光束。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

    我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缩进了副驾驶座。车内空间很宽敞,

    弥漫着和他大衣上一样的、洁净又冷冽的气息。真皮座椅冰凉,我裹紧了他的大衣,

    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降低存在感。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冷风。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引擎启动时低沉的嗡鸣,还有身边人平稳得可怕的呼吸声。

    车子平稳地滑入夜色。霓虹灯的光怪陆离透过车窗,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下颌线绷得有些紧,

    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着路灯光,看不清眼神。沉默像无形的巨石,

    沉甸甸地压在狭小的车厢里,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

    生怕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引来更可怕的审判。“那个……”我终于忍不住,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老师……您怎么会去……那里?”问完我就后悔了,

    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问题愚蠢透顶,简直是在提醒他我的“罪状”。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依旧目视前方,声音没什么起伏,

    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冰冷:“姚敏的朋友圈。定位,配图。”他顿了顿,侧过头,

    镜片后的目光短暂地扫过我身上那件属于他的大衣,又落回前方,“照片里,

    某个‘发烧’请假的学生的侧影,很清晰。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也很亮。”嗡的一声,

    我脑子彻底炸了。姚敏!我的亲师姐!文献学研三,沈砚的得力助手,平时跟我关系不错,

    最大的爱好就是刷朋友圈和……坑我!一定是她发的那条“姐妹局,今夜不回家!

    ”的朋友圈!配图肯定是她拍的我们卡座全景!我缩在角落里敲电脑的侧影,

    肯定被拍进去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恨不得立刻跳车逃亡。真是天要亡我!“所以,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沉,更冷,“文档开了七个?新小说的灵感,看来很充沛?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他刚好瞥过来的视线。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

    直抵灵魂深处我所有隐秘的、不合时宜的妄想和挣扎。脸颊瞬间滚烫,一直烧到脖子根。

    我慌乱地低下头,手指死死揪着大衣柔软的羊毛面料,指甲掐进掌心。

    “老师……我……”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解释的话在舌尖滚了几圈,

    最终化为苍白无力的嗫嚅,“对不起……”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

    车子驶入通往京大东门的林荫道,路灯光被浓密的枝叶切割成碎片,在他脸上跳跃。“林晚,

    ”他忽然开口,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记得入学面试时,你父亲林教授说过,

    他希望你潜心学术,继承他的衣钵,在古籍修复领域做出成绩。”我的心猛地一沉。

    爸爸……他是我爸的同门师弟,更是我爸最得意的学生。我爸是中文系古典文献方向的权威,

    费尽心思想把我塞进沈砚门下,

    就是指望这根“学术金大腿”能把我这匹脱缰的野马拉回“正途”。“而你,

    ”他平稳地陈述,像在宣读一份鉴定报告,“上学期期末,《版本目录学》勉强及格,

    《校勘学》补考。这学期开学才两个月,你以各种理由请假、迟到、早退的次数,

    已经超过了前两年总和。”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砸在我心上。

    那些在爸爸面前强撑的“用功”,在沈砚面前拙劣的伪装,此刻被血淋淋地撕开,

    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遁形。我咬紧了嘴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现在,

    ”车子缓缓停在古籍研究所楼下,引擎熄火,四周陷入一片更深的寂静。他侧过身,

    彻底面向我,昏暗中,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如寒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牢牢锁住我,“告诉我,林晚。”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

    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你当初选择这个专业,考我的研究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清晨的阳光透过古籍库那扇巨大的、蒙着灰尘的格子窗,吝啬地洒下几缕光柱。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混合着陈旧纸张、灰尘、霉菌以及淡淡樟脑丸的味道,沉甸甸的,

    吸一口都仿佛能触摸到时间的尘埃。巨大的紫檀木长案前,我正襟危坐,

    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面前摊开的,

    正是那部让无数文献学者梦寐以求的宋刻孤本《文选》。纸页已经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焦黄,

    边角磨损严重,墨色也因年代久远而有些暗淡,但字里行间那份来自千年前的端严气度,

    依旧扑面而来。这是国家级的珍宝。我负责的,

    是其中几页虫蛀较为严重部分的初步修复方案制定。沈砚就坐在长案的另一头,

    离我不过两臂的距离。他微微低着头,同样专注地看着面前摊开的另一册古籍,

    鼻梁上架着那副金丝边眼镜,侧脸线条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异常专注和……冷峻。

    昨晚被他从夜店“押”回学校后,他什么也没多说,只丢下一句“明早八点,古籍库,

    不许迟到”,就把我赶回了宿舍。那一夜,我辗转反侧,

    脑子里全是他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俯身在我耳边说的那句“弄死你”,

    还有车里那洞穿灵魂的质问。恐惧、羞耻,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悸动,

    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此刻,在这肃穆到近乎神圣的古籍库里,在他无形的威压笼罩下,

    昨晚那些混乱的思绪被强行按了下去,只剩下紧张。指尖冰凉,

    我拿起旁边托盘里细如发丝的修复专用镊子,小心翼翼地伸向书页上一处细小的虫洞边缘,

    试图将那里翘起的一丝极细微的纸纤维轻轻归位。镊尖刚碰到那脆弱的纸页,

    我的手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手不稳,就放下。”沈砚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不高,

    却像冰冷的玉石相击,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我吓得一哆嗦,镊子差点脱手,

    慌忙放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面前的书页上,

    只是淡淡地陈述:“心浮气躁,是修复古籍的大忌。你现在的状态,是对它的亵渎。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亵渎……这两个字太重了。

    我盯着那页承载着千年文明的脆弱纸张,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愧和自责涌了上来。

    我确实心浮气躁。脑子里还在不受控制地想着昨晚酒吧里未写完的情节,

    想着编辑催稿的夺命连环call,想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和那句低沉的威胁。

    “对不起,老师。”我低声说,声音干涩。他这才抬眼看了我一下。

    镜片后的目光没什么温度,扫过我苍白的脸和眼下明显的青黑。“昨晚‘病’得不轻?

    还是‘写’得太晚?”语气平淡,却字字带刺。我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轰然上涌,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死死低着头,盯着案上古老的木纹。“调整呼吸。看这里,

    ”他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丝,修长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我面前书页上一个不起眼的折痕,

    “先处理这个。用竹起子,动作要轻、缓、匀,感受纸张的韧性。”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把那些杂念压下去,按照他的指点,拿起旁边一根打磨得极其光滑的竹质起子,

    屏住呼吸,极其小心地去处理那道折痕。指尖的触感通过工具清晰地传来,脆弱,

    又带着一种坚韧的生命力。时间仿佛慢了下来,

    耳边只剩下自己压抑的呼吸声和书页极其细微的沙沙声。不知过了多久,

    那道顽固的折痕终于被小心地展平了大半。我轻轻吁出一口气,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刚想抬手擦一下——“别动!”沈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厉。

    我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连眼珠都不敢动。顺着他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的目光,

    我看到自己刚才抬起的右手手肘,正悬在那页摊开的《文选》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

    一滴饱满的汗珠,正从我的手肘处凝聚,摇摇欲坠!心脏瞬间跳到嗓子眼!完了!

    就在那滴汗珠即将挣脱束缚砸向千年古籍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快如闪电般伸了过来!不是去挡那滴汗,而是稳稳地托住了我的右手手肘,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我的手臂轻轻移开,远离了那脆弱的书页。“啪嗒。

    ”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声音。那滴汗珠最终落在了光滑的紫檀木案上,

    晕开一个小小的深色圆点。我惊魂未定,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抬眼看去,沈砚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镜片后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钉在我脸上。那只托着我手肘的手,掌心温热,

    指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古籍库里死一般的寂静。

    阳光柱里飞舞的微尘都仿佛凝固了。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恐惧和巨大的后怕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刚才那一下,如果真的……我不敢想。

    那是无法挽回的罪过!“我……”破碎的音节刚溢出喉咙。“出去。

    ”沈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他收回了手,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接触从未发生,重新将目光投回自己面前的书页,侧脸线条绷得如同刀刻。

    “现在。”---古籍库厚重的木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里面沉甸甸的书香和……那令人窒息的冰冷威压。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双腿发软,

    几乎要滑坐到地上。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高窗洒进来,落在地面,形成一片刺眼的光斑。

    我站在阴影里,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刚才那惊魂一幕还在眼前不断闪回——那滴悬而未落的汗珠,沈砚骤然变色的脸,

    还有他托住我手肘时,掌心传来的、那一点带着薄茧的温热触感。那触感像烙铁,

    烫得我心神不宁。他让我“出去”,那两个字冷得像冰碴子。没有暴怒的斥责,

    没有长篇大论的说教,但这种极致的冷漠,比任何责骂都更让人心头发慌。

    他是不是对我失望透顶了?他会不会告诉我爸?那本《文选》……我差点毁了它!

    巨大的恐慌和后怕攫住了我,胃里一阵翻搅。我捂着嘴,跌跌撞撞地冲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手腕,我撑着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下乌青、眼神里充满惊惶的女孩。水珠顺着额发滴落,

    砸在台面上。古籍库里的沉静肃穆,和昨晚Club的疯狂迷幻,

    在我脑子里激烈地碰撞、撕扯。“林晚,你当初选择这个专业,考我的研究生,

    究竟是为了什么?”沈砚在车里那句冰冷的质问,又一次清晰地回响在耳边。为了什么?

    为了爸爸的期望。他一生埋首故纸堆,希望唯一的女儿能继承他的衣钵,

    在那些泛黄的书页里找到安身立命的“正道”。也是为了……离他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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