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逼我捐骨髓救白月光

未婚夫逼我捐骨髓救白月光

天照我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傅司寒陈柔 更新时间:2025-09-01 12:38

《未婚夫逼我捐骨髓救白月光》是天照我也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主角傅司寒陈柔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傅司寒陈柔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护士站的护士们假装没看见这一幕,低着头匆匆走过。我知道她们怎么想的——傅司寒是这家医院最大的捐赠人,而我,只是个连妹妹医……。

最新章节(未婚夫逼我捐骨髓救白月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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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趴好,别动。"

    医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背部暴露在手术室刺眼的灯光下。

    消毒药水的气味呛得我眼睛发疼,但我不敢眨眼,生怕眼泪会掉下来。

    "麻醉师呢?"我声音发抖。

    主刀医生和助手交换了一个眼神。

    "傅先生交代,不用麻醉。"医生避开我的视线,"陈**对**过敏,捐献者体内不能有药物残留。"

    我猛地撑起身子:"这不可能!没有麻醉怎么——"

    "按住她。"医生冷声命令。

    四只手立刻将我死死压回手术台,我的脸颊贴在冰冷的金属面上,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爬满全身。

    "开始吧。"

    当那根足有铅笔粗细的穿刺针扎进我后腰时,我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叫。

    针头刺破皮肤,穿透肌肉,最后狠狠凿进骨头。

    我的指甲在手术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十指鲜血淋漓。

    "骨髓量不够,再取一次。"医生冷静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针头在我骨头里搅动,刮取着里面的髓液。

    那种痛无法形容——就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铁勺,一勺一勺挖出你的脑浆。

    我眼前发黑,牙齿咬破了舌头,满嘴血腥味。

    就在我即将昏过去时,隔壁VIP病房传来一阵笑声。

    "...寒哥,听说抽骨髓会变傻诶~"陈柔甜腻的声音透过墙壁隐约传来。

    傅司寒低沉的轻笑清晰可闻:"反正她本来就不聪明。"

    我瞪大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

    针头再次扎入,我痛得弓起背,又被护士狠狠按回去。

    "老实点!还想不想**妹活了?"

    这句话比任何束缚都有效,我立刻瘫软下来,任凭他们宰割。

    剧痛中,我听见陈柔撒娇的声音:"寒哥,我有点怕~"

    "别怕,"傅司寒温柔得不可思议,"明天就好了,我陪着你。"

    "那你今晚不许走~"

    "好,不走。"

    他们的对话像钝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脏。

    原来傅司寒也会说"别怕",也会整夜陪伴。

    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我。

    "再来一次,量还是不够。"医生的声音已经透出不耐烦。

    第三针扎入时,我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无声抽搐。

    手术持续了四十分钟。

    对我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当终于被推出手术室时,我已经是个血人,身下的垫布完全被汗水和血水浸透。

    走廊上,傅司寒正倚窗抽烟,看到我出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傅...司寒..."我虚弱地喊他。

    他这才转头看我,眼神像是在看一块用过的抹布。

    "柔柔的移植手术很成功。"他吐出一口烟圈,"你可以滚了。"

    我想说话,但一张口就吐了出来——全是血水。

    傅司寒嫌恶地后退一步:"真恶心。"

    护士推着我往普通病房走,身后传来傅司寒打电话的声音:

    "对,已经抽完了...不用管她死不死...好,我马上回来陪你..."

    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下空洞的疼痛。

    当晚,我发起了高烧。

    护士说是术后感染,给我挂上了抗生素。

    我昏昏沉沉地躺着,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重组,没有一处不痛。

    凌晨三点,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收拾东西,马上出院。"傅司寒的助手冷着脸站在床前。

    我烧得视线模糊,声音嘶哑:"我...还在发烧..."

    "陈**说看到你恶心。"助手不耐烦地扯掉我的输液针,"傅先生命令你现在就离开医院。"

    两个护工粗鲁地把我拽下床,我摔在地上,手术伤口撞到床沿,痛得眼前发黑。

    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出病房,扔在医院后门的台阶上。

    夜雨冰冷,很快淋透了我的病号服。

    我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烧的。

    我要见妹妹。

    这个念头支撑着我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绕到住院部侧门,趁保安不注意溜了进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后背的伤口**辣地疼。

    好不容易蹭到妹妹的病房外,我却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病床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

    "林月呢?"我抓住一个经过的护士,声音嘶哑得可怕。

    护士吓了一跳:"您、您怎么在这?您妹妹今早病情恶化,转去危重病房了..."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为什么...会恶化..."

    护士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听说是停了特效药..."

    我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是头重重磕在地板上的闷响。

    再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你醒了?"一个中年女人俯身看我,"别动,你在发高烧。"

    "我妹妹..."我挣扎着要起来。

    "林月暂时稳定了。"女人按住我,"我是你母亲的同事,张教授。"

    我愣住了,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母亲实验室里总是笑眯眯的张阿姨。

    "你母亲去世前,托我照顾你们姐妹。"张教授叹了口气,"我找了你两天。"

    我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为什么...妹妹会恶化..."

    "傅司寒停了她所有的进口药。"张教授声音发冷,"连最基本的抗生素都换成了最便宜的。"

    我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那个畜生..."

    "别激动。"张教授按住我,"你现在需要休息,等烧退了..."

    "不。"我撑起身子,尽管每一个动作都带来剧痛,"张阿姨,我记得妈妈...妈妈研究过一种特殊的遗传标记..."

    张教授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

    "我小时候...偷看过她的笔记。"我喘着气说,"我们家族...是不是携带一种...罕见的基因..."

    张教授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想用那个报复傅司寒?"

    我没有回答,但眼神说明了一切。

    "那种基因在骨髓移植后,会引发渐进性器官衰竭。"张教授压低声音,"但需要特定条件激活..."

    "告诉我怎么做。"我抓住她的手,声音嘶哑但坚定,"求您了。"

    窗外的雨停了,第一缕晨光照进来。

    张教授长叹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这是你母亲的研究。"她神色复杂,"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接过笔记本,抚摸着封面上母亲熟悉的字迹。

    "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轻声说,"现在,该我夺走他们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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