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是周姐。"燕绥你装什么死？公司最后通牒——明天不公开道歉，就雪藏你！
解约！八百万违约金你自己扛！"她声音尖得像指甲刮黑板。我捏着手机，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不是装的。是真疼。脑子里塞进一堆烂棉花似的记忆。我穿书了。
穿成一本娱乐圈爽文里，开局就祭天的炮灰女配。原主也叫燕绥。蠢，毒，还恋爱脑。
为了抢顶流男神顾屿，疯狂作死陷害本书真女主——清纯小白花苏白。手段低级下作。
买水军黑苏白傍金主，P她艳照，还在慈善晚宴上故意把红酒泼人家高定礼服上。结果呢？
监控拍得清清楚楚。热搜爆了三天。
#燕绥滚出娱乐圈##燕绥恶毒##燕绥向苏白道歉#全网都在骂。原主承受不住，
吞了半瓶安眠药。没死成。被我穿了。现在，烂摊子归我。"听见没？燕绥！
别以为不说话就能混过去！明天上午十点，公司直播间！老老实实给苏白磕头认错！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周姐还在吼。我嗓子眼发干，胃里翻江倒海。药效没过。
"……知道了。"我哑着嗓子挤出三个字，挂了。世界终于安静。我盯着天花板。白得刺眼。
绝望像冷水，一点点漫上来。八百万。把我拆了卖器官也凑不齐。雪藏？解约？这糊咖原主，
除了一身骂名和黑料，屁都没有。死路一条。【叮！】一个冰冷的电子音，
毫无预兆地砸进我脑子里。
【检测到宿主强烈生存欲望……绑定中……1%……50%……100%！
】【‘黑红也是红’系统绑定成功！】啥玩意儿？我懵了。眼前跳出一个半透明的蓝色面板。
像科幻电影里的东西。
【生命值：3小时02分17秒（持续减少中）】【厌恶值：0】【新手任务：24小时内，
获取1000点厌恶值。任务完成，奖励生命值24小时。任务失败，抹杀。
】【新手礼包：初级‘黑红光环’（效果：宿主引发的厌恶情绪，
将自动转化为厌恶值）】面板下方，鲜红的倒计时滴答跳动。
3:01:59……3:01:58……死亡倒计时？抹杀？我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系统？"我试着在脑子里喊。【在。】"这什么鬼？"【如你所见，求生系统。
获取厌恶值，兑换生命。】"厌恶值？让人讨厌我？"【是。越多人讨厌你，你活得越久。
黑红也是红，黑到深处自然红。】我盯着那不断减少的生命值。3:00:45。
冰冷的数字，像勒在脖子上的绞索。原主留下的死局。系统给了一条更烂、更疯的路。
一条……绝处逢生的路。让人讨厌我？哈。这题我会。原主已经给我打好了"完美"基础。
现在，全天下最讨厌我的人，就是苏白和她那帮粉丝。明天的直播道歉……我扯了扯嘴角。
一个计划，在绝望的冰水里，浮出狰狞的轮廓。#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公司直播间后台。
镜子里的脸，苍白得像鬼。黑眼圈重得能掉到下巴。头发也乱糟糟的。周姐抱着胳膊，
一脸嫌弃地站在旁边。"啧，瞧你这鬼样子！等会儿给我哭！哭得惨一点！声泪俱下懂不懂？
""想想你的八百万违约金！想想雪藏！""好好道歉，求苏白原谅你，求网友放过你！
这是你唯一的活路！"她唾沫横飞。我盯着镜子里的人。眼神空洞。"嗯。
"我木木地应了一声。周姐满意了，又恶狠狠地警告："别耍花样！再出幺蛾子，
神仙也救不了你！"十点整。直播信号接通。镜头红灯亮起。我坐在一张孤零零的高脚凳上。
背后是白墙。寒酸得可怜。直播间标题刺眼：【燕绥公开道歉会】弹幕瞬间爆炸。
"**还有脸开直播？""去死吧燕绥！给苏白女神提鞋都不配！""滚出地球！""道歉？
晚了！""看看她那丧气脸，装给谁看呢？""……”密密麻麻的恶毒咒骂，
洪水一样刷过屏幕。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股滔天的恨意。周姐在镜头外，
拼命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哭，磕头，认罪。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缓缓抬起头。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家好，我是燕绥。"声音干涩，沙哑。弹幕更疯了。
"笑尼玛呢！""装什么可怜！""恶心！
"【厌恶值+1+1+1+1+1……】系统提示音在我脑子里刷屏。
【生命值+1秒+1秒+1秒……】那鲜红的倒计时，减缓了一点点。像快要溺死的人，
终于吸到一口带着腥味的空气。有用！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脏在胸腔里，
沉重又疯狂地跳动。"今天开这个直播……"我顿了顿，看向镜头，眼神茫然又空洞。
"主要是……嗯……响应公司要求，给苏白女士，道个歉。"语气平淡得像在念说明书。
毫无诚意。弹幕瞬间炸锅。"？？？这什么态度？""‘苏白女士’？连名字都不愿意叫？
""‘响应公司要求’？敢情你自己不想道歉？""**！毫无悔意！
恶值+5+5+5+5……】【生命值+5秒+5秒+5秒……】倒计时肉眼可见地慢下来。
生命值那一栏，从刺目的红色，跳成了【3小时15分】。还在缓慢增加。
周姐在镜头外脸都绿了，拼命做口型："哭！道歉！"我像是没看见。
"关于泼红酒那件事……"我慢吞吞地说，眼神飘忽。"当时吧……现场挺乱的。
""人挤人。""我端着杯子……手滑了一下。""嗯……真不是故意的。"我眨眨眼，
一脸"我也很无奈"的表情。弹幕彻底疯了。"手滑？？？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是故意的！
""撒谎精！""到现在还在狡辩！""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气死我了！
+10+10……】【生命值+10秒+10秒+10秒……】生命值：【4小时02分】。
我甚至感觉，胃里那股恶心反胃的劲儿都轻了点。周姐冲了过来，脸黑得像锅底，
想掐断直播。我猛地提高了音量，盖过她。"但是！"我坐直身体，对着镜头，
表情"诚恳"。"不管怎么说，红酒……确实泼到苏白女士身上了。
""给她带来了……嗯……不好的体验。""也占用了公共资源。""所以，在这里，
我郑重地说一句——"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一字一顿："对、不、起。"毫无波澜。
甚至带着点不耐烦。说完，我立刻补充："好了，道歉完毕。""公司任务完成了。
"我摊了摊手，像是卸下千斤重担。"还有事吗？没事我下了，挺累的。
"弹幕已经不是疯了。是核爆。"我艹尼玛！燕绥！""这他妈叫道歉？""挑衅！
**裸的挑衅！""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去死去死去死！
""……”咒骂的海洋，几乎把直播画面淹没。
【厌恶值+50+50+50+50……疯狂刷屏！
】【生命值+50秒+50秒+50秒……】生命值那一栏的数字，像坐火箭一样往上窜！
【7小时！】【10小时！】【15小时！】……周姐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掐断了直播信号。
屏幕黑掉前。我对着镜头，露出了今天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真实的笑容。冰冷，
又带着点疯狂。直播结束了。世界安静了。也炸锅了。
#燕绥道歉滚出娱乐圈#后面跟了个黑红的"爆"字。点进去。
是我那段"史诗级"道歉直播的录屏切片。评论区，尸横遍野。"她怎么敢？？？
""这态度，她是在给苏白道歉？她是在给阎王爷上坟吧？""我拳头硬了！真的硬了！
""史上最嚣张道歉！没有之一！""燕绥，求你做个人吧！""……”铺天盖地的声讨。
比之前骂得更凶，更狠。我的微博粉丝数，在直播结束后的半小时内，暴涨了三十万。
全是来骂我的黑粉。每刷新一次，后台私信就爆炸一次。点开，全是污言秽语。
系统提示音在我脑子里响成了交响乐。
1+1……（持续不断）】【生命值+1秒+1秒+1秒……（持续不断）】生命值那一栏，
数字稳定地跳动着：【23小时59分59秒】。暂时，死不了了。我瘫在冰冷的椅子上，
后背全是冷汗。手还在抖。胃里空得发疼，却恶心得想吐。周姐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冲进来，
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燕绥！你疯了？！"她扬手就想抽我。我抬眼看着她。
眼神大概有点空，又有点冷。她手僵在半空，硬是没敢落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她声音尖利得破音，"你完了！你彻底完了！公司不会放过你！苏白那边也不会放过你！
八百万！你等着卖身还债吧！""哦。"我应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还有事吗？
"周姐被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你……"她指着我，手指哆嗦，"好！
好得很！你就作吧！看你怎么死！"她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在空荡的化妆间里回荡。
我闭上眼。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子里嗡嗡作响。系统面板安静地悬浮着。
生命值：【1天】。后面跟着一个微小的【+】号，还在极其缓慢地跳动。厌恶值那一栏，
数字已经变成了【10234/1000】。新手任务，超额完成。【新手任务完成！
奖励生命值24小时已发放！】【检测到宿主超额完成任务，
激活隐藏奖励：生命值+24小时！】生命值那一栏，跳成了：【2天】。两天。
四十八小时。我拥有了四十八小时的生命。以被全世界唾骂为代价。心脏在胸腔里沉沉地跳。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混杂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黑红也是红。这条路，**的通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娱乐圈行走的毒气弹。走哪儿，哪儿炸。周姐彻底放弃我了。
公司也把我当成了弃子，只等榨干最后一点价值。唯一的好消息是，那八百万违约金，
暂时没人提了。大概觉得我烂泥扶不上墙，榨不出油水。正好。我乐得清静。
靠着那场"道歉"直播赚来的两天命，我活了下来。但远远不够。厌恶值像燃料，
支撑着我这辆破车。得持续不断地赚。系统发布了新任务。【主线任务：七天内，
获取10万点厌恶值。任务完成，奖励生命值7天。任务失败，抹杀。】十万。
比新手任务翻了百倍。压力山大。机会很快来了。一个叫《闪光吧！练习生》的选秀综艺，
主动找上了我。不是邀请我当选手。是当"导师"。准确说，是当"反派导师"。
节目组看中了我身上巨大的黑红流量和"招黑体质"。需要一个活靶子，来制造冲突，
衬托他们力捧的几位"真善美"选手。尤其是……苏白。她也在这个节目。
以"温柔善良实力派学姐"的身份。节目组给的合同很苛刻。钱少，事多，
挨骂的活儿全归我。合同里甚至有一条："需配合节目组制造话题冲突点"。
摆明了让我去当搅屎棍，当苏白的垫脚石。换做以前，我肯定摔门走人。现在？
我看着系统面板上只剩下【1天12小时】的生命值。签！必须签！黑红也是红，
挨骂也是流量。#《闪光吧！练习生》录制现场。巨大的摄影棚，灯光晃得人眼花。
一百个青春洋溢的女孩，穿着统一的粉色训练服，坐在金字塔型的座位上。叽叽喳喳，
像一群兴奋的小鸟。我坐在导师席最边角的位置。
旁边是其他几位导师：一个过气但资历老的唱跳歌手，一个靠偶像剧爆火的流量小生，
一个舞蹈艺术家。还有……C位。苏白。她今天穿了身纯白的仙女裙，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
对着镜头，笑容温婉得体，眼神清澈得像山泉。"哇，苏白学姐好美！""她好温柔啊！
""……”选手席传来压抑的惊呼和崇拜的目光。镜头扫过我。我穿着节目组准备的，
不太合身的廉价黑色皮衣。脸上是宿醉般的疲惫妆。头发随意扎着。眼神冷漠。
跟整个光鲜亮丽的舞台格格不入。弹幕瞬间**。"燕瘟神怎么也在？节目组眼瞎了？
""看见她就烦！污染我的眼睛！""让她滚！别脏了苏白女神的节目！
1+1……（持续刷屏）】【生命值+1秒+1秒+1秒……】生命值：【1天13小时】。
缓慢回升。很好。开场就是导师合作舞台。导师需要选一位练习生，共同完成表演。
其他导师都选了实力强劲、人气高的选手。轮到我。镜头怼到我脸上。
主持人笑眯眯："燕绥老师，您想选哪位练习生合作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选手席上，有人紧张，有人期待，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嫌弃和害怕。
生怕被我这个"瘟神"沾上。我拿起话筒。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年轻的脸。最后，
定格在金字塔最底层，一个缩在角落、低着头、几乎没什么镜头的女孩身上。她叫林小雨。
资料卡显示：F班，唱跳双废，性格内向，毫无存在感。"我选她。"我指了指那个角落。
全场哗然。主持人也愣了一下："啊？林小雨同学？燕绥老师确定吗？""确定。
"我声音没什么起伏。镜头给到林小雨。她猛地抬起头，小脸煞白，眼睛瞪得溜圆，
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像只受惊的兔子。弹幕又炸了。"燕**故意的吧？选个最差的？
""摆明了不想好好表演！拖累别人！""心疼那个叫林小雨的妹妹，
倒了八辈子血霉被这瘟神选中！""恶心！
"【厌恶值+5+5+5+5……】【生命值+5秒+5秒+5秒……】我扯了扯嘴角。
目的达到。合作舞台。苏白和她选的A班尖子生，表演了一段仙气飘飘、难度极高的古典舞。
配合默契，美轮美奂。赢得满堂彩。轮到我和林小雨。节目组给我俩安排的歌，
是一首节奏快、动作激烈的女团舞。林小雨紧张得同手同脚，动作僵硬，气息不稳。
跑调跑到姥姥家。我呢？全程划水。动作懒散，表情敷衍。像在公园里晨练的老大爷。
偶尔瞥一眼林小雨，眼神里还带着点"你怎么这么笨"的嫌弃。对比惨烈。弹幕骂疯了。
"燕绥滚啊！""她是不是有病？不想跳别来！""林小雨好可怜，被这**连累死了！
""苏白女神跳得多好！看看人家！
恶值+10+10+10+10……】【生命值+10秒+10秒+10秒……】表演结束。
台下稀稀拉拉的掌声。其他导师点评。到了我。镜头再次怼脸。我拿起话筒。
没看林小雨惨白的小脸。对着镜头，面无表情。"跳得还行吧。
""反正……比我预想的强点。"全场死寂。林小雨眼圈瞬间红了。弹幕彻底核爆。"？？？
她还嫌弃上了？""她预想的是多烂？她自己跳成那狗屎样！""**！去死！
+20+20+20+20……】【生命值+20秒+20秒+20秒……】生命值那一栏，
终于突破了【3天】大关。我走下台。路过选手席。感受到无数道厌恶、鄙夷、恐惧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背上。苏白坐在C位导师席上。她侧过头，对我露出一个极淡、极温和的笑容。
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嘲讽。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猴戏。#节目录了几期。
我的"恶名"如日中天。成了节目最大的流量……和痰盂。走到哪都被骂。
系统面板上的厌恶值和生命值，也在稳定增长。
【厌恶值：87965/100000】【生命值：5天06小时】距离十万的目标，
不远了。但我遇到了瓶颈。观众好像骂疲了。翻来覆去就是"滚出去""恶心""**"。
产生的厌恶值增量在减少。得搞点新花样。更大的**。机会来得猝不及防。那天录完节目，
我去后台洗手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还有几个女孩刻薄尖锐的嘲笑。"……哭什么哭？装可怜给谁看？""就是！
跟那个燕瘟神混一起，活该！""也不照照镜子，F班的废物！
""下次再敢往苏白学姐面前凑，看我们不撕烂你的脸！""……”我推开门。
声音戛然而止。洗手台前。林小雨被三个穿着A班粉色训练服的女孩堵在角落。
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有水痕，肩膀一抽一抽。那三个女孩，趾高气扬，抱着胳膊。
看到我进来，她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浓的鄙夷取代。"哟，瘟神来了？
"领头的那个，下巴抬得老高，"怎么？想给你的小跟班出头？"我认得她。赵茜。
苏白的头号迷妹，A班人气选手，背景据说挺硬。"没事吧？"我没理赵茜，看向林小雨。
林小雨拼命摇头，眼泪掉得更凶。"没事？"赵茜嗤笑一声，"燕绥，管好你自己吧！
一个靠挨骂博眼球的垃圾，真把自己当导师了？""就是！"另一个女孩帮腔，
"离我们苏白学姐远点！看着你就晦气！""还有你，林小雨，"赵茜上前一步，
手指几乎戳到林小雨脸上，"再让我看见你往苏白学姐休息室门口探头探脑，
我让你在节目里待不下去！信不信？"林小雨吓得浑身一抖。我眼神冷了下来。
苏白的休息室？林小雨去找苏白？为什么？"行了，跟这种人废话什么。
"第三个女孩拉了拉赵茜，"走了走了，别沾上晦气。"三人趾高气扬地往外走。
经过我身边时，赵茜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挑衅地瞪了我一眼。门砰地关上。
洗手间里只剩下我和林小雨压抑的抽泣声。"怎么回事？"我问她。林小雨抹着眼泪，
把燕老师你上次帮我改的动作笔记……还给苏白学姐……她上次说她看看……"改动作笔记？
我皱眉。林小雨基础太差，我虽然划水，但为了舞台别太难看，私下还是给她抠过几次动作。
她做了笔记。"苏白……找你要笔记？"我捕捉到关键。林小雨点头，
又摇头："不是……是上次录制结束，苏白学姐路过，看到我在看笔记，
问我是什么……我就说了……她说她最近也在研究这个，想看看……"她声音越来越小，
带着哭腔："我……我真没别的意思……我不知道赵茜她们……"我明白了。
苏白随口一句"看看"，被林小雨当了真。结果撞上了赵茜这群护主心切的恶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