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相到班主任,我差点当场去世

相亲相到班主任,我差点当场去世

心跳藏进逗号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屿苏晴林晚 更新时间:2025-08-28 19:43

相亲相到班主任,我差点当场去世描绘了江屿苏晴林晚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心跳藏进逗号里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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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亲那天,我差点当场去世。对面坐着的,是我高中时最怕的班主任,

    人称“活阎王”的江教授。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平淡:“迟到五分钟,是你的一贯作风。

    ”我尴尬得想钻地缝,只想赶紧逃离。几个月后,他将我抵在门上,眼神炙热,嗓音沙哑。

    我却推开他,笑得像个小恶魔。“《滕王阁序》背了没?”“背不出来,今晚别想上我的床。

    ”01我妈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五彩斑斓的黑抓狂。“林晚!

    你到哪儿了?人家江先生都等了你十分钟了!”我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作响。“妈,马上,我把这个稿子最后一点细节修完就走,

    甲方催命呢。”“什么甲方有你的人生大事重要?我跟你说,

    这位江先生可是我托了多少关系才约上的青年才俊,A大最年轻的教授!你给我上点心!

    别穿着你那破洞牛仔裤就去了!”我嘴上敷衍着“知道了知道了”,

    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地吐槽。青年才俊,又是青年才俊。上一个青年才俊,发际线高到后脑勺,

    十句话里八句不离他的“创业心得”,听得我差点当场为他众筹植发。挂了电话,

    我火速保存文件,抓起椅背上的风衣套上,

    对着电梯镜子理了理我那头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很好,看起来像个游刃有余的都市丽人,

    而不是被甲方折磨到脱发的社畜。迟到五分钟,不算太失礼。我踩着高跟鞋,

    呼吸急促地推开餐厅那扇沉重的木门。侍者引我到一个靠窗的位置,那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

    他背对着我,身形挺拔,肩线流畅,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白衬衫。光看背影,

    确实担得起“青年才俊”四个字。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挂上职业假笑,走到桌前。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男人闻声,缓缓转过头。在他抬眼的那一瞬间,

    我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碎裂,然后化为齑粉。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我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倒流,四肢冰冷。世界静止了。时间回溯到十年之前,那个蝉鸣聒噪的夏日午后,

    高三(二)班的后门,一双眼睛正透过玻璃,冷冷地盯着昏昏欲睡的我。是他。江屿。

    那个把我高中生活搅得天翻地覆,让我毕业后连做三年噩梦的“活阎王”。他没什么变化,

    只是褪去了当年的青涩,轮廓更加分明,气质也愈发清冷。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深邃,锐利,带着审视一切的压迫感。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出我惊恐到扭曲的脸。然后,他开口了,声音平淡无波,

    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公理。“迟到五分钟,是你的一贯作风。”轰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被一道天雷劈中,当场去世,魂飞魄散。我所有的心理建设,

    所有准备好的俏皮开场白,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我像个被抓包的犯人,

    僵硬地在他对面坐下,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连菜单都不敢碰。“喝点什么?”他问。

    “水……水就行。”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慢条斯理地为我倒了杯柠檬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玻璃水壶,动作优雅得像在做一场精密的物理实验。可在我眼里,

    那水壶随时会变成教鞭,狠狠敲在我的头顶。“工作还顺利吗?”例行检查开始了。

    我头皮发麻。“还……还行。”“听说你现在是自由插画师?”“嗯。

    ”“还在画那些……动漫小人?”他用了一个我无法反驳但又极具羞辱性的词。

    我的脸瞬间涨红,

    十年前被他没收画稿、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我“不务正业”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时候,

    他就是这么说的:“一天到晚画这些没用的小人,你的前途也跟这纸片人一样单薄吗?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江……教授,”我艰难地开口,“那是我的工作。

    ”“嗯。”他不置可否,继续下一个问题,“住在城西?离你父母家有点远。”“……还好。

    ”“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晚上不要熬夜。”我快要疯了。这哪里是相亲,

    这分明是十年后的家长会,而且是只有我和班主任两个人的、死亡级别的家长会。

    我全程低着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牛排,食不知味,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煎熬。这时,

    闺蜜的微信救了我。【怎么样怎么样?帅不帅?有没有感觉?】我飞快地打字回复。

    【帅是帅,但我想创死介绍人。】【???】【我相亲相到我高中班主任了,活的,阎王。

    】闺蜜那边发来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能想象到她笑到捶床的模样。

    【天选之子啊姐妹!这是什么破镜重圆的宿命感剧本!】我回了一个“滚”的表情包,

    然后打字。【我准备尿遁了,你十分钟后给我打电话,说我家的猫跳楼了。】放下手机,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江教授,我去一下洗手间。”他抬眼,

    眼神平静无波,点了点头。我如蒙大赦,抓起包就往外冲,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像在演一出落荒而逃的默剧。我根本没去洗手间,

    而是直奔餐厅大门。自由的空气就在眼前!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门。我一回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江屿就站在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压迫感迎面扑来。“林晚。”他叫我的名字。我浑身一僵。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

    递到我面前。“嘴角有奶油。”我下意识地去擦嘴,脑子还是懵的。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语气依旧平淡,却说出了一句让我坠入冰窖的话。“我妈和你妈是旧识,

    她们高中时是最好的朋友。”“这次相亲,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一句话,

    掐灭了我所有逃跑的念头,也将我钉死在这场社死的酷刑架上。

    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魂不守舍地回到家的。一进门,我妈就迎了上来,

    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怎么样怎么样?小江不错吧!我跟你说,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稳重、上进,现在是A大最年轻的物理教授,前途无量啊!”我把包重重地甩在沙发上,

    有气无力地瘫倒。“妈,他是我们高中班主任。”“我知道啊!

    ”我妈一脸“这有什么问题”的表情,“那不是更好吗?知根知底!他当年对你那么严厉,

    说明他负责任!现在正好,让他继续管管你这个长不大的丫头!”我一口气堵在胸口,

    差点厥过去。知根知底?他知道我上课睡觉,知道我考试作弊(未遂),

    知道我晚自习翻墙出去上网吧,还知道我把他的照片画成大反派贴在日记本里!

    这叫知根知底?这叫黑历史被对方全盘掌握!我正想反驳,我妈又投下一个重磅炸弹。

    “对了,小江也住咱们这个小区,刚搬来的,为了方便照顾他父母。就在咱们对门!

    我把你的微信都给他了,你们年轻人多聊聊!”我眼前一黑。对门?这已经不是噩梦了,

    这是恐怖片。第二天,我被噩梦惊醒,梦里江屿拿着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逼我解最后一道物理大题,解不出来就不准吃饭。我顶着一头鸡窝,穿着起球的卡通睡衣,

    趿拉着拖鞋,生无可恋地去门口扔垃圾。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里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身形挺拔的男人。是江屿。他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拿着一杯咖啡,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英人士的清爽气息。而我,头发凌乱,睡眼惺忪,

    嘴里可能还残留着昨晚螺蛳粉的味道。四目相对。空气再次凝固。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在家还是这么不修边幅。

    ”我气得差点把手里的垃圾袋直接丢到他那张英俊却刻薄的脸上。但我不敢。

    我只能在心里咆哮:关你屁事!我乐意!我邋遢我骄傲!面上,我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飞快地把垃圾扔进垃圾桶,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心脏狂跳,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出门前都要在猫眼里观察半天,确定他不在才敢出去。

    工作上又遇到一个奇葩甲方,一张海报让我改了十几稿,一会儿要“大气”,

    一会儿要“活泼”,最后要求我把五彩斑斓的黑做出来。我忍无可忍,

    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吐槽。【想把甲方的头按进调色盘里,让他看看什么是五彩斑斓的黑。

    】发完没多久,手机震了一下。一个好友申请。头像是一片深邃的星空,

    名字是两个字母:JY。验证信息是:我是江屿。我手一抖,手机差点飞出去。拒绝!

    必须拒绝!可我那不争气的手指,在慌乱中,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我瞬间想剁手。

    刚通过,他的对话框就弹了出来。是一张截图,赫然是我刚刚发的那条朋友圈。紧接着,

    是他那熟悉的、居高临下的教导。“还是这么没耐心,静不下心。

    ”我的怒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十年的恐惧和压抑,在这一刻被愤怒冲垮。

    我几乎是颤抖着打下一行字。“江教授,我们已经不是师生关系了,请注意你的用词。

    ”发送。世界清静了。他没有回复。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有点小爽。怼回去了!

    我居然把他怼回去了!林晚,你出息了!我哼着小曲,继续跟甲方斗智斗勇,

    心情都好了不少。晚上加班到深夜,我泡了碗面,正准备开吃,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江屿。

    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是来秋后算账的。点开一看,却是一张照片。

    照片拍得有些模糊,像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用手机翻拍的。那是一张物理试卷的背面,

    上面画着一个穿着铠甲、手持长剑的动漫少年,眼神桀骜,英气逼人。画得很好,线条流畅,

    神态生动。是我画的。高三那年,我最痴迷的一个动漫角色。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是物理周测,我提前做完了卷子,闲着无聊就在背面画了这张画。

    结果被下来巡视的江屿抓个正着。他当着全班的面,把我的卷子抽走,脸色黑得像锅底。

    “林晚,你很有闲情逸致啊?题目都懂了?需不需要我单独给你出一套奥赛题?

    ”我当时又羞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以为他会把那张画撕掉,或者扔进垃圾桶。

    没想到……照片下面,跟着他的一行字。“你高三时画的,我一直留着。”“你的天赋,

    不该浪费在无聊的争执上。”我端着泡面碗的手,停在半空中。热气氤氲,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为什么会留着这张画?那个在我记忆里,只会用红笔在我的试卷上画满交叉,

    只会用冰冷言语打击我所有兴趣爱好的“活阎王”,为什么会把一张“不务正业”的涂鸦,

    保留十年?一个巨大的问号,在我心里升起,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的情绪。

    03我还没从那张画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我妈的夺命连环call又到了。“晚晚啊,

    这周末你江阿姨请我们全家吃饭,你可不准再找借口了啊!”所谓的“江阿姨”,

    就是江屿的母亲。一场以“家庭聚餐”为名的鸿门宴。我挣扎过,反抗过,

    但最终还是在我妈“你不去我就死给你看”的威胁下,屈服了。

    我特意挑了一件看起来最乖巧的白色连衣裙,画了个淡妆,

    试图营造出一种“我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假象。饭桌上,气氛诡异。

    两位妈妈聊得热火朝天,从我们穿开裆裤的糗事,聊到未来的孙子孙女应该上哪个幼儿园。

    我和江屿坐在对面,像两个等待宣判的犯人。我埋头苦吃,他则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偶尔应和我妈一句,礼貌周全,滴水不漏。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

    起身走到阳台去接。餐厅很安静,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阿屿,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炖了汤,记得趁热喝。”“阿屿”。叫得如此亲密。

    我心里警铃大作,耳朵竖得像兔子。我妈显然也听到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等江屿挂了电话走回来,她立刻笑眯眯地问:“小江啊,谈恋爱啦?女朋友打来的?

    ”江屿神色不变,淡淡地解释:“不是,一个同事,住得近,顺手帮忙而已。”同事?

    我才不信。哪个女同事会半夜三更给男同事炖汤?我心里莫名地有点堵,

    连最爱的红烧肉都觉得索然无味。几天后,我受邀参加一个行业内的插画展。

    这是我第一次有作品入选这么高级别的展览,我兴奋了好几天。我在自己的画作前,

    接受着同行们的祝贺,心里美滋滋的。一转头,笑容僵在脸上。不远处的VIP休息区,

    我看到了江屿。他正端着一杯香槟,和一个男人交谈。而他的身边,

    站着一个气质温婉、长相出众的女人。那个女人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长发挽起,

    露出优美的天鹅颈。她巧笑嫣然地站在江屿身旁,一只手,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

    姿态亲密得像是在宣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她。我虽然没见过她的人,但她的声音,

    和那天电话里的女声一模一样。她就是那个给江屿炖汤的“同事”,苏晴。我的心,

    猛地沉了下去。他们看起来……真的很般配。男的俊朗清冷,女的温婉知性,站在一起,

    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而我,像个误入画中的、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正当我准备悄悄溜走时,苏晴发现了我。她挽着江屿,朝我走了过来。“阿屿,这位是?

    ”她优雅地笑着,目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江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后,

    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臂从苏晴的臂弯里抽了出来。一个微小,却清晰的动作。

    他介绍道:“我的邻居,林晚。”“哦——”苏晴拖长了尾音,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原来是林**,久仰大名。我听阿屿提过,说他高中时带过一个很让他头疼的学生,

    三天两头惹麻烦,不会……就是你吧?”她的语气带着笑意,像是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揭开我最难堪的伤疤。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当年的那些难堪、窘迫、被全班人当成反面教材的羞辱感,

    排山倒海般涌来。我以为江屿会默认,或者一笑而过,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我确实是他最头疼的学生。可我没想到。江屿的眉头,在苏晴话音落下的瞬间,

    就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苏老师。”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寒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他转向苏晴,

    眼神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林晚,是我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没有之一。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震惊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神深邃,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但那份维护,却是真真切切的。他说完,

    不再看脸色已经青白交加的苏晴,转向我。“走吧,我送你回去。”留下苏晴一个人,

    尴尬地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精美雕像。04回去的路上,车里安静得可怕。

    密闭的空间里,全是江屿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混杂着一丝淡淡的酒味。我坐在副驾驶,

    手指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心乱如麻。刚才在会场的那一幕,反复在我脑海里播放。“林晚,

    是我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没有之一。”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激起千层涟漪。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你……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他目视着前方的车流,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我从不说假话。”他的声音很淡,

    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力量。我的心,又漏跳了一拍。到家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脑子里一团乱。我需要证据。我需要找到一些能证明自己不是他口中那个“差生”的证据,

    来对抗苏晴带来的羞辱,也来对抗我自己心里根深蒂固的自卑。我翻箱倒柜,

    把高中时期的旧物全都搬了出来。落满灰尘的教辅书,写满心事的同学录,

    还有一摞厚厚的画稿。最后,我在一个铁盒子的最底层,翻出了一本被遗忘的日记本。

    封面是我当时很喜欢的一个乐队贴纸,已经有些泛黄。我拍了拍灰尘,翻开。熟悉的,

    幼稚的笔迹映入眼帘。【X月X日,天气晴,心情阴。今天又被活阎王罚站了,

    就因为我上课画了张画。他凭什么啊!物理那么无聊,还不准人找点乐子吗?

    我诅咒他以后娶的老婆天天让他跪搓衣板!】【X月X日,阴。

    活阎王今天又在班上点名批评我,说我心思完全没在学习上。我偏不!我就是要画画!

    我以后要当一个伟大的漫画家,气死他!】日记里,大部分都是对江屿的吐槽和咒骂,

    中二又好笑。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笑出声,笑着笑着,眼眶却有点湿润。我翻到后面,

    看到了关于物理周测那件事的记录。【今天考试睡着了,被活阎王抓个正着。

    他没收了我的画稿,还让我罚抄二十遍校规。我恨死他了!那张画我画了整整一个晚自习!

    他肯定给撕了!刽子手!暴君!】我看着那几行字,心里五味杂陈。

    可就在我准备合上日记本的时候,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从书页的夹缝中,飘落下来。

    那不是我的字迹。纸条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笔锋遒劲有力,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江屿的字。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你的梦想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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