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逼我给白月光顶罪

丈夫逼我给白月光顶罪

爱吃鱼小仙 著

《丈夫逼我给白月光顶罪》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现代言情小说,由爱吃鱼小仙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李文博林晓月侯雪妍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听说是之前医疗纠纷那家的家属,一直不依不饶,觉得处理结果太轻了。后来想不开,半夜……半夜就把小侯堵在回家路上的巷子里…………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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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死了五年,尸骨未寒。忌日刚过,我深爱过的丈夫李文博,一脚踹开我们落满灰尘的家门。

    手里拿着一份“自愿顶罪协议”,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冷笑着要我再次为他的白月光顶罪。

    他不知道,我早已是一缕幽魂。更不知道,五年前我就是因为替他白月光顶罪,

    才被活活捅死在冰冷的雨夜。1.我叫侯雪妍,是个死了五年的幽灵。今天,

    是我死后的第五年零三天。“砰——”一声巨响,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下落。

    旧公寓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我像一缕冰凉的青烟,

    蜷缩在天花板的角落,静静地看着那个闯入者。李文博。我曾经的丈夫,

    我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市中心医院最年轻有为的胸外科主任。五年了,

    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身笔挺的白大褂,纤尘不染,

    像是刚从万众瞩目的手术台上下来,连消毒水的味道都还未散尽。

    阳光费力地挤过蒙尘的窗户,在空气里照出无数飞舞的尘埃,像一场下了五年永不停歇的雪。

    这里的一切都落满了灰,桌子、椅子、沙发,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色绒毯。

    只有墙上那张已经微微泛黄的婚纱照,依旧在灰暗中,固执地留存着我们曾经的笑意。

    李文博的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眉头立刻紧紧地拧了起来。

    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对旧居的怀念,也没有发现我“失踪”后的担忧与焦急。

    只有被忤逆的愠怒。他手里攥着一份文件,熟悉的A4纸格式,

    让我这缕没有心跳的鬼魂都感到一阵刺骨的抽痛。是“自愿顶罪协议”。我再熟悉不过了。

    又是他的初恋女友,林晓月。又是她在手术中出了重大医疗失误。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五年前,也是这样一份协议。只是那时的李文博,不是现在这副冷酷倨傲的模样。

    他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他也是刚从医院回来,身上还带着手术后的疲惫。他没有开灯,

    在黑暗中紧紧地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沙哑又脆弱。“雪妍,

    雪妍……”他一遍遍地叫我的名字。我心疼地抚摸他的后背,柔声问他怎么了。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那双总是沉静理智的眼睛里,此刻竟蓄满了红血丝。

    他将一份文件递给我,然后,“扑通”一声,这个天之骄子,

    这个在我面前从未低过头的男人,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雪妍,你帮帮晓月,求求你了。

    ”我看着协议上的内容,大脑一片空白。林晓月,他分手多年的初恋,

    刚刚作为特殊人才被从国外引进,回到他们曾经共同实习的医院。一场重要的手术,

    她出现了致命的失误,差点导致病人死亡。而李文博,是那家医院的胸外科主任,

    是林晓月的直属上司,也是她职业生涯的担保人。一旦事故曝光,林晓月刚起步的大好前程,

    会瞬间化为泡影。而他,也会受到牵连。协议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要我侯雪妍,

    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同为胸外科医生的我,承认那场手术是我主刀的,是我的失误,

    并自愿接受医院停职两年的处分。多么荒唐,多么可笑。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文博,

    浑身发冷。“为什么是我?”我的声音都在抖。“雪妍,只有你能帮她!”他抓着我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晓月她……她刚回国,她不能出事,

    她的事业不能就这么毁了!她很脆弱,会想不开的!”“那我呢?”我含着泪问他,

    “我的事业呢?我也是医生,李文博,你忘了我也是医生吗?”“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红着眼眶,声音里带着哀求,“雪妍,就这一次,我发誓,只有这一次!你帮了我们,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恩情。我会爱你一辈子,补偿你一辈子!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的命都是你的!”他炙热的唇印在我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湿意。那时的我,多么愚蠢。

    我爱他,爱到可以放弃我引以为傲的职业,爱到可以忍受他去保护另一个女人。

    我哭着问他:“李文博,你爱我吗?”他没有丝毫犹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爱,雪妍,

    我只爱你。跟晓月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只是同事,是朋友。我娶的是你,我的妻子,

    永远都只有你一个。”我信了。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签了。

    在那份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从此,我的人生急转直下。我替他心头的白月光停职了两年,

    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外科医生,变成了一个被同行指指点点、前途尽毁的失败者。而现在,

    五年后。又是一份协议,又是林晓月闯了祸。可他,连下跪伪装的温柔和哀求都懒得给予了。

    他只是站在厚厚的灰尘里,环顾着这个五年没有人烟的家,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没有我哭泣的哀求,没有我卑微的身影。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我去了哪里,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她又在跟我闹什么脾气?我飘在天花板上,静静地看着他。

    五年的记忆像无法阻挡的潮水,汹涌而来。我死前的绝望和不甘,我唯一的亲人,

    我的妹妹雪宁,在病床上是如何因为等不到救命钱而一天天枯萎下去。

    还有那把捅进我身体里的,冰冷锋利的刀锋……而李文博对此一无所知。他只觉得,

    我是那个因为五年前的“小事”而耿耿于怀,至今还在“闹脾气”的侯雪妍。找不到我,

    手机也打不通,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尽轻蔑的冷笑。“呵。”他对着空气低声嗤笑,声音不大,

    却狠狠地扎进我虚无的魂体。“不就让你停了两年职,多大点事儿,还跟我闹上脾气了?

    ”“侯雪妍,你还要我怎样?给你台阶你不知道下是吧?非要我把话说绝?”极致的怨恨,

    让我的灵魂都开始剧烈地波动,几乎要维持不住幽灵的形态。我在咆哮,我在嘶吼,

    可他一个字都听不见。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傲慢了。是对我用生命去守护的爱情的终极践踏,

    是对我死亡真相最残忍的漠视!我徒劳地伸出手,想去抚摸他脸上陌生的冷酷,

    却只穿过一团冰冷的空气。指尖什么也触碰不到。五年前,我哭着签下那份协议时,

    他是如何抱着我,许诺我一个光明的未来。他说:“雪妍,委屈你了。等风头过去,

    我一定想办法让你风风光光地回到医院,比以前更好!

    ”回忆里的甜与此刻他脸上的冷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比,几乎要将我的魂魄扯碎。

    没有再多停留一秒。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只是躲了起来,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于是,

    他捏紧了那份荒谬的协议,带着怒火,转身“砰”地一声摔上破门,大步流星地冲下了楼。

    他要去哪里?哦,我知道了。他要去楼下那个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他要去拽住见证了我生命最后时光的便利店老板。我跟着李文博飘下楼。便利店里,

    老旧的风扇“嘎吱嘎吱”地转着。老板老王正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看报纸。

    李文博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去,将协议“啪”地一声重重摔在收银台上,

    惊得老王手里的报纸都掉了。“老王!”李文博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命令的口吻,

    “侯雪妍是不是在你这儿?或者她跟你说了什么?”老王被他吓了一跳,扶了扶眼镜,

    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李、李主任?您怎么来了?”“别给我废话!

    ”李文博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你去告诉侯雪妍,别给我耍这些没用的花招!

    让她立刻出来见我!这份协议,她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那份白纸黑字,动作都透着威压。老王抬起有些浑浊的眼睛,

    定定地看了李文博许久。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怜悯,还有一丝看疯子似的费解。最终,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李主任……您说什么胡话呢?”“侯雪妍?她……她五年前就死了。

    ”2.李文博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彻底凝固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三秒。随即,

    一股比刚才更强烈的怒火,从他眼中爆发出来。“死了?

    ”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怒极反笑,“你们合起伙来演戏,演到我头上来了?

    老王,她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三倍!你现在就让她给我滚出来!”他认定,

    这一定是我收买人演的一出蹩脚的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逼他妥协,逼他道歉。

    他怎么可能相信我死了?在他的世界里,侯雪妍就是爱他爱到没有自我,可以为他牺牲一切,

    无论他怎么冷落怎么伤害,都绝不会离开他的女人。一个离不开他的女人,怎么可能死?

    老王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坚持地摇了摇头。“李主任,我没骗你,街坊邻居都知道。

    小侯……唉,那丫头命苦啊。”老王的声音充满了惋惜,他浑浊的眼睛看向李文博,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五年前,就你刚把她停职那阵子。

    听说是之前医疗纠纷那家的家属,一直不依不饶,觉得处理结果太轻了。后来想不开,

    半夜……半夜就把小侯堵在回家路上的巷子里……”老王顿了顿,似乎不忍心再说下去,

    但看着李文博那张写满“我不信”的脸,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捅了十几刀,

    等发现的时候,人早就没气了。”“轰——”我的整个魂体,随着老王的话剧烈震颤。

    那晚冰冷的雨水,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血液迅速流失带来的寒冷和无力再一次将我淹没。

    我看到李文博的眼底,终于闪过了无法掩饰的慌乱。因为那起医疗纠纷,

    本就是他初恋林晓月的锅。其中的弯弯绕绕,他比谁都清楚。但他很快,

    就强行把一丝慌乱压了下去。不,不可能。她怎么会死?她死了,这五年,

    他寄回家的生活费是谁在收?他寄给雪宁的治疗费又是谁在按时缴纳?对,钱!

    一定是她为了钱在演戏!我飘在李文博的身后,冷冷地看着他极力否认的样子。他不是不信。

    是不敢信。承认我死了,就等于承认他一手策划的顶罪,是害死我的直接诱因。承认我死了,

    就等于承认他这五年来,对我的不闻不问,不回一条信息,不打一个电话,

    是一种怎样彻骨的冷血和残忍。他甚至没想过去查证一下,没想过打个电话去派出所问问,

    更没想过要去殡仪馆或者墓地找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我,然后用他最大的筹码,

    来逼我就范。他以为自己还握着我的软肋,我唯一的妹妹侯雪宁。被老王的话彻底激怒,

    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李文博需要立刻马上夺回整件事情的控制权。深吸一口气,

    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他死死地盯着老王,

    却像是在对着想象中躲在某个角落偷听的我,一字一句地嘶吼出来:“好!好得很!

    ”“侯雪妍,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

    你再不带着这份签好字的协议出现在我面前……”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咧开,残忍至极。

    “我就立刻停缴**妹侯雪宁的全部癌症治疗费!让她在医院里等死!

    ”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的幽灵形态几乎要因为这滔天的怨气和悲恸而当场消散。

    妹妹……我的雪宁……无尽的悲凉将我彻底淹没。我的脑海里,

    不受控制地闪回出雪宁临死前的那一幕。那时候我已经被停职在家,没有任何收入。

    为了给雪宁治病,我卖掉了父母留下的唯一一套房子,花光了所有积蓄。可雪宁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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