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灵异事件之蚕蛹

校园灵异事件之蚕蛹

刁调调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宋婧苏莹 更新时间:2025-08-28 17:33

校园灵异事件之蚕蛹宋婧苏莹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他露出一个专业的、但有点敷衍的笑容:「有时候压力大、睡眠不足,会产生短暂的幻觉或皮肤过敏反应,你最近是不是比较焦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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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香山大生命科学学院的大三学生。这个学期,

    学校与德国一所名校联合设立了出国深造的名额,只选一人。不仅提供全奖支持,

    毕业后还有留任推荐,含金量极高。消息一出,整栋楼都像被泼了汽油。

    最初我也只是好奇围观,想看看这场「名额争夺战」究竟有多激烈。

    直到院系公示了候选学生名单,我才彻底震惊——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名单上的另两人,

    一个是被学院公认为「完美女神」的苏莹,竞赛奖项堆成山,外语流利得像母语,

    性格沉稳又得体;另一个是宋婧,年年拿第一,低调得几乎透明,却传闻导师背景深不可测。

    而我,成绩优异,论文项目也算有亮点,却从没想过会被推到这场明争暗斗的风口浪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在校园里,总有人用一种微妙的目光打量我。「你听说了吗?

    她居然也在候选人里。」「她不是一直都不怎么积极吗?装佛系。」「也可能是装的咯。」

    我不喜欢这种氛围,也没有去辩解什么。只是开始比以前更早到图书馆,更频繁地参与实验。

    那天是周三,实验课安排在下午第一节。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味和一点烧灼过后的塑料焦味。

    我们正在做细胞分裂的观测记录。我低头调焦距,余光瞥到对面坐着的宋婧,

    她一如既往地穿着白衬衫,头发整整齐齐地扎成低马尾,整个人几乎像图鉴上的标准学生。

    「她好像有点奇怪。」我的搭档小秦低声说。我抬头,宋婧坐得笔直,眼神却游离。

    她看着前方,像是盯着某个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她的嘴唇微微颤着,脸色一寸寸褪去血色,

    仿佛有什么正在她脑中撕裂。「宋婧?」我轻声叫她。她没有回应。然后,她缓缓伸手,

    从实验台旁边的工具盒里,拿出一把解剖刀。动作非常轻,甚至有些优雅地站起身来,

    她的嘴角浮出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微笑。然后,像是割去某种东西一样,

    她把刀刃贴上自己的脖子,往下深深一划。鲜血如泉涌出,喷在实验桌、试管、显微镜上,

    也喷在了我的白大褂袖口。尖叫声接二连三响起。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就看到她缓缓倒下,头发散落,白衬衫被鲜红的血彻底浸透。「救命!有人……宋婧她……」

    小秦疯了一样跑出去叫老师。混乱如潮水席卷实验室。我茫然站在原地,

    看着宋婧睁大的眼睛,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当校医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当天傍晚,校网论坛炸了。【她为什么要自杀?】【是心理问题还是压力太大?

    】【名额竞争会不会也有黑幕?】【……会不会是——某些人太强了,让她撑不住?

    】我刷着屏幕,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我也已经成了众人猜忌的焦点。一场「风光」

    的竞争,成了暗流汹涌的迷雾。可我没想到,迷雾之下,

    藏着一条有人早已踏入的「死亡轨道」。第二章:宋婧的死,

    在校园里炸开了一颗沉默的惊雷。她是那种「最不可能出问题」的学生。排名第一,

    从不缺席任何一节课,成绩一贯优异,导师背景也硬。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实验室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解剖刀割断了自己的气管和动脉。据说送到医院时,

    她几乎已经失血过半,抢救已经毫无意义。事情发生后的三天里,课程几乎被迫中断。

    学校开启了应急心理辅导机制,连校长都出来讲话了,但毫无用处。

    每个学院的微信群、匿名论坛、寝室楼、食堂……到处都是关于宋婧的讨论。

    「她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一直压着第一名,太紧张了吧。」「她不是还报了留学的名额吗?

    说不定是名额的事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听说没,出事那天她正好跟系主任付老师见过面,

    那个老师也是评委之一……」但最让我不能忽视的是,关于我的流言也出现了。

    「听说她和宋婧原来关系还行,现在也是候选人之一?」「出事那天她也在实验室,

    好像就在她旁边。」「她是不是受益最大的人?」我不是第一次被人议论,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在一点一点把我包住。宋婧的死,

    不再只是她的事,而变成了「名额竞争」的血色注脚。而苏莹,在这天,来找我了。

    那是一个雨后的午后,教学楼前地面还有水渍,我正准备去图书馆查资料。「你有空吗?」

    苏莹拦住我,声音如她人一样清冷礼貌。我有些迟疑:「有点事。」

    她笑了笑:「只是想聊聊,不会耽误你很久。」我没再推辞。

    她和宋婧并列为头号竞争者之一,照理说她应该是这次事件里最受影响的人,

    可她看起来异常镇定,甚至有种……说不清的轻松。

    我们找了教学楼后面一个半废弃的长椅坐下。她把伞收好,理了理袖口。「你也听到了吧?

    关于我们的传言。」她直截了当地说。我点点头,没有多说。「我挺震惊的,」

    她眼睛看向远处的槐树,「宋婧之前跟我说,她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我一怔:「你是说,她精神上已经……」「也许吧。

    但你不觉得奇怪吗?」苏莹忽然转头看我,「她那么理性的人,

    怎么会在实验室当着那么多人,做出那样的事?」我没有回答,心里却微微发凉。

    「不过现在,她不在了,剩下的竞争者,就只剩我们几个了。」她语气轻描淡写,

    像是在陈述天气。我并不想讨论此事,正想站起身结束对话,突然感到头皮一紧。「哎,

    你头发好像卡住我扣子了。」苏莹低头笑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果然,

    一缕头发绕在了她衬衣袖口的一颗小扣子上。那扣子颜色很深,不太起眼,

    上面竟然有细细的花纹——像虫子的触角。她动作娴熟地把头发解开,又替我理顺:「好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就走。风吹过,背脊有点凉。

    我不知道是那缠绕在扣子上的细节让我不安,还是她说的那句——「现在她不在了,

    剩下的竞争者,只剩我们了」。苏莹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着,像是某种开始。我从没想过,

    宋婧的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第三章:那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

    我站在实验楼顶层的阳台上,天是铅灰色的,没有光。风从背后吹来,

    却带着一种腥甜的味道。四周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儿,手中攥着一根长长的黑发。

    我顺着头发往下看,头发延伸到地面,末端仿佛系着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一颗扣子,

    深棕色,上面是虫子的触角图案。我正想蹲下去解开它,它却突然蠕动了一下。我吓得一震,

    退后一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倒下去——「啊!」我猛地惊醒。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半开,

    风吹动着纱帘,一点路灯光在天花板上晃动。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喉咙发干,

    后背湿了一大片。我缓缓坐起身,还没完全缓过来,就看见地板上,貌似有一个东西在爬。

    是一只虫。不大,但很快。颜色偏暗,有点透明,像是刚蜕壳的软壳甲虫,

    在光影里闪着一点湿漉漉的光。我僵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它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方式游走着,沿着地板边缘爬,接着——拐了个弯,朝我这边爬来。

    「别……」我下意识往后缩,却看见它迅速爬上床沿,然后——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连尖叫都来不及,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眼前一黑,一股冰冷的感觉沿着耳道往里灌,

    仿佛有一根线被穿了进去。再睁眼时,我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手机上时间是凌晨4点48分。耳朵一阵剧痛,又麻又痒。我的手颤抖着摸过去,

    却什么都没摸到。我冲到洗手间,用手电筒照着镜子反复检查耳朵,

    翻开耳垂、捏住耳轮、凑近看,却什么都看不到。我慌了。清晨六点,我叫醒了我妈,

    求她带我去医院。医生给我安排了耳内检查,CT、听力、耳镜都查了个遍。

    「你的耳朵完全正常。」医生边看片子边说,「没有异物,也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

    「可我真的感觉到了。」我一字一顿地说。

    他露出一个专业的、但有点敷衍的笑容:「有时候压力大、睡眠不足,

    会产生短暂的幻觉或皮肤过敏反应,你最近是不是比较焦虑?」我没有回答。我妈坐在一旁,

    一边抚着我手背,一边叹气:「你看你,那个深造的事情,我就说不要太看重嘛。你这样,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国?」我低头,没有说话。医生的诊断单还在我手上,

    上面一排排「无异常」三个字,像是在嘲笑我。可那种钻入身体的感觉那么真实,就像现在,

    我闭上眼,还能感到它在我体内蠕动。它还在那儿。只是别人看不到。

    第四章:梦境之后的几天,我一直无法安心。明明医生说我耳朵里什么都没有,

    可那种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不是痛,而是一种存在感,

    像是有什么东西真的就潜伏在我的皮肤之下,随着我的心跳缓慢地活动着。我开始变得敏感。

    风吹过耳边时,我下意识捂住耳朵;同学说话时我听不清他们的语气,

    只能听到他们嘴唇开合之间那种「咔哒咔哒」的轻响。我害怕独处,却也害怕人群。

    每天走进教学楼,我都觉得整栋楼在低声窃语,而墙上的宣传栏上,「出国深造」

    的字眼总是格外刺眼。有一天早上,我起床后照镜子,无意间发现自己脖子右侧有点发红,

    像是被蚊虫叮咬。起初我没在意,用酒精擦了擦就出门了。可三天后,

    那块地方竟然开始肿了。而且不仅肿,还有点发硬。像是……里面藏了一个东西。

    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轻轻按压那块隆起。没有痛感,但它在动。它真的在动。

    我冲去找我妈,带着哭腔告诉她我脖子上出了问题。她让我把围巾解开,我照做了。

    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有啊?」我愣住了:「你……看不到?」「没有肿,

    也没有疙瘩,皮肤好好的。」她用手摸了摸,「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自己吓自己?」

    我一把推开她,跑去找了同学。每个人的回答都一模一样:「没看到。」

    「你的脖子很正常啊。」「是不是你过敏啊?」「还是太紧张了?」可我每晚照镜子,

    那个肿块就在那儿,越来越大。它像是个虫卵,半透明,有些浅褐色的纹路。

    它偶尔还会轻微震颤,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行。我开始不敢看镜子。

    每次对上自己苍白的脸和脖子上的异物,都觉得那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壳下的我,正在裂开。

    我开始戴围巾遮住脖子。厚厚长长的围巾绕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把它遮住,它就不存在了。

    可是已经是三月底,春天来了,所有人都脱掉了厚衣服。只有我还戴着深色的围巾,

    甚至在体育课上也不敢摘。我怪异的行为,也引起了同学之间的讨论。「你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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