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嫂嫂也不想哥哥看见吧

兄友弟恭,嫂嫂也不想哥哥看见吧

谓止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苏晚栀裴砚安 更新时间:2025-08-28 12:03

在谓止的笔下,《兄友弟恭,嫂嫂也不想哥哥看见吧》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人公苏晚栀裴砚安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她想让整个太师府为自己所用,还得费些心思了解每个人的弱点。前世李清源继任淮阳侯爵位,她作为侯夫人虽不受宠,地位却未被撼动……。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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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有月余就是春闱,因着陛下对皇后的恩宠,陆向钦这个国舅破格获得了主考官资格。

    而春闱前举办祭礼是大雍的传统,意在为众考子祈福,以表在位者对人才的重视。

    和春闱时间一致,每三年一次的祭礼,都由出云寺负责。

    今年主持仪式的,则是佛子铭钰。

    陆父说佛子重病不振,恐出席不了祭礼。

    听到熟悉的名字,苏晚栀不由愣了下神。

    “丫头认识那铭钰和尚?”陆贺笑着问。

    面对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苏晚栀显得很是坦荡:“我随奶奶寺中修行十年,与佛子大人有过数面之缘。”

    浑然忘记自己才是那个叫铭钰害病的罪魁祸首,提及他公开讲经能引兽类旁听时,脸上适当流露一丝崇拜。

    陆引章嗤笑:“一个秃驴而已,也就是些蠢材乐意将他捧成神明。”

    他握着晚栀的手捏了捏,有些不大高兴。

    陆向钦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厌恶的看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眼,顾忌老爷子在场,生生忍住了到嘴的说教。

    陆贺岔开话题:“明日便是你夫妻二人回门之日,饭后让引章随礼去库房自取些喜欢的礼物带上,也算是老陆家一份心意。”

    “晚栀记住了。”苏晚栀笑容温婉。

    他用的是“自取”,便是已知孟月将库房钥匙交给她的事。

    说明这府中风吹草动,皆瞒不过他老人家耳目。

    用完膳后,她接过侍女帕子擦拭嘴角时,不经意瞥见斜对面陆宁澈眼里未消的探究,落落大方勾了勾唇。

    不管陆宁澈对自己是怀疑还是好奇,于她而言都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当一个男人对女人产生探寻欲,剩下的事可想而知。

    按照太师的意思,苏晚栀随陆引章一同备了几样礼后,便独自回了屋。

    男人则被老爷子唤去了书房。

    斜靠在美人榻上,她单手托腮陷入沉思。

    大雍崇文,因而圣上对每三年一次的会试异常看重。

    太师德高望重,接连几届试题都由他带头撰写及批改,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嫌,也不该由陆向钦担任主考官。

    父子同堂,真要出了什么岔子,极容易引火烧身。

    皇帝突然破格提拔陆父,莫非是想要借机敲打陆家?

    她记得上辈子这场春闱出了重大事故,被称之为大雍有史以来最大的舞弊案,牵连不少官宦贵族。

    苏晚栀猛地坐起身来,额角渗了层薄汗,她捂着跳快了拍的心脏,美眸划过一丝恍然。

    上辈子的舞弊案由被替了成绩的一甲裴砚安击登闻鼓而起,惊动皇帝后龙颜大怒,命太子亲自调查,撤职查办了不少官员。

    但她清清楚楚记得,落马的主考官并非陆父。

    如果事情偏离了前世的轨迹,那她所知道的未来还是未来吗?

    不管走向如何变化,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把那个男人攥在手里——

    只用了几年时间就官至一品首辅的裴砚安。

    “娘子怎的一身冷汗,可是感染风寒了?”陆引章进门便瞧见她煞白脸色,急匆匆甩袍走到她跟前,抬手轻抚她额面。

    而后厉声斥了一旁的弄影两句,命她快去喊府医过来。

    苏晚栀摇摇头:“妾身没有大碍,只是方才小憩,做了个噩梦,受了点惊吓。”

    将脸靠在男人胸膛,自然亲昵的双手环住他劲腰。

    发现他脱离了轮椅,苏晚栀忽的抬头,面染惊讶:“夫君,你的腿……”

    陆引章开怀一笑,将她抱起后靠在榻上,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小老头不知从哪求来一贴神药,叫什么黑玉断续膏,以内力辅用,生骨有奇效。”

    他本就是习武之人,恢复能力不同一般,老爷子下手看着狠,也只是伤了他皮骨。

    这点小伤对皮糙肉厚的他来说不算什么,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好全。

    但老爷子生怕他耽误下个月的会试,愣是想方设法找来了续骨奇药。

    就他那一壶不满半壶晃荡的水平,去了也是陪跑,这不是平白浪费圣上给三品以上大臣后代的直升考试名额嘛。

    “夫君能早早痊愈,妾身自是万般欢喜。”苏晚栀攀着他的肩,杏眼脉脉含情。

    她心里却不平静,黑玉断续膏乃药王谷秘药,千金难得一副。

    上辈子,可从未听过太师府跟药王谷有所牵扯。

    一旁的弄影识趣退到门外,替二人掩好房门。

    陆引章往身后靠了靠,曲起手指弹了弹她耳畔珠坠:“欢喜爷总算不是个残废?”

    “夫君就算是残废,妾身也不会有半点嫌弃。”苏晚栀软软靠在他怀里。

    她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及了这家伙的敏感神经,分明从他耷拉的眼角里看出了一丝不虞。

    男人有时候就像情绪多变的小孩,可以迁就,但决不能叫他觉得自己没有脾气。

    她绞着手指,声音沉闷:“夫君说那话,是觉着妾身有异心不成?”

    “真若是如此,昨儿个又何必八抬大轿娶我进门。”

    说着,她推搡开男人搁在自己腰间的手就要起身。

    “也是,旁人都说了,夫君指定要娶的侯府**并不是我……”

    陆引章忙抱住她,亲亲她的唇:“哪儿的话,娘子可是爷的天定姻缘,休听那些烂嘴生疮的贱东西乱嚼舌根子。”

    肯定是陆宁澈那货见不得他好,故意叫他娘子听到些似是而非的话。

    见怀里的人闷闷不乐,他原先想问的淮阳侯世子大婚当天拦花轿的事也憋回了嘴里。

    只觉得是自己名声太差,大舅哥怕妹妹嫁过来受苦受罪,这才闹出了那档子事。

    他还想着明日随媳妇回门之际,跟大舅哥好好喝上一番,修补修补印象。

    哪知对方看他,却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我的好娘子还气着呢?”陆引章挠挠她侧腰,“爷保证,以后再不胡说惹恼你。”

    “一言既出。”苏晚栀扭着身子躲了躲,怕痒的她忍不住发笑,白瓷般的面颊愈发娇艳。

    看得陆引章一阵口干舌燥,他贴过去蹭了蹭女孩的脸笑着接话:“八匹马都追不上。”

    两人在美人榻上嬉闹一阵。

    翌日清晨,回门之时,陆引章陪苏晚栀前往侯府。

    趴床养伤的李清源也固执来门口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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