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沈慕打死不肯给我生。转头却挽着个七十岁的老头,钻进不孕不育科!
「沈慕你疯了?」我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她红着眼甩来一巴掌:「我师弟快死了!无精症,
绝症!他家就这一根苗,我必须怀他爷爷的种续香火!」「就委屈这一次!」
她眼泪砸在我手背上,「之后你要多少我生多少!咱好好过!」周围的目光像火烧,
我盯着她泪脸忽然笑出声:「行啊。」没人知道,沈家资助我七年,我签了给她卖命的协议。
还有三天到期——到时候,我跟她,两清。我也是时候,该做回我的南城首富了。
1带着老人味的大衣砸过来,检查室门「砰」地撞上。我捂着嘴干呕了好几下,
才想起自己是胃病复发来的医院。为了还沈家的情,我没日没夜加班,胃熬坏了也不敢歇。
现在想来,那点自我感动,**可笑。攥着那件大衣,我挪进消化科。半小时后,
捏着住院单出来,沈慕正叉腰瞪着我,火气能吃人。「陈砚深你死哪去了?」
她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徐叔吹不得风不知道?想冻死他?」
她抢过大衣给徐崇山披上,动作轻得像伺候祖宗,转头却对我冰冷:「去开车。」
「徐叔这阵是备孕的关键时候,我合计着,接他回咱家住,方便照顾。」周围一片抽气偷笑。
沈慕眼一吊,骂回去:「看什么看?徐叔什么样的身份,轮得到你们置喙?」
胃里绞痛翻滚,我沉声道:「我今晚住院。」「住个屁!」她尖指甲戳我脑门,
一下下硌得生疼:「要点脸行吗?跟快八十的长辈争风吃醋?」「我都说了,
就跟徐叔生个孩子续香火,他都这年纪了,我还能跟他怎么样?接回家住,离你近点,
不是让你更放心?」她那语气,像在训一条不懂事的狗。我吸了口气,
疼得直咧嘴:「我胃病犯了,站不住……嘶!」话没说完,一根龙头拐杖带着风砸我肚子上!
徐崇山佝偻着背,拐杖还在我肚子上碾了碾。「小陈啊,
慕慕为然然操碎了心……你当丈夫的,就不能体谅?闹脾气,太自私了。」肚子像被刀搅,
冷汗冒透。沈慕往前一步,手刚伸过来,就被徐崇山握住。他故意往她怀里靠,
哭腔兮兮:「慕慕啊……刚才小陈看我的眼神好凶……是不是嫌我这把老骨头拖累你了?唉,
要是然然好好的……」沈慕本就为徐然的病心烦,一听这话,火气「噌」地窜上来,
踢了我一脚:「陈砚深你能不能成熟点?徐叔什么身份?你跟他较什么劲?
给我滚去面壁思过!」她扶着徐崇山进了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我瞥见徐崇山嘴角勾起施舍般的冷笑。电梯门关上,我捂着肚子弯腰,疼得浑身冒汗。
这已经不是沈慕第一次对我动手了。当年我饥不饱餐面临退学,是沈父出资助我。
同时让我签了协议,护沈慕十五年周全。后来我俩动了情,结了婚。在外人眼里,
我不过是沈家买来的一条狗,必须唯沈大**是从。唯有我知道,那些寒风刺骨的夜里,
是沈慕为我添衣。我加班到胃出血,是沈慕忙前忙后奔走,甚至特地去考了营养师证。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好像是四年前,徐然得了绝症之后。好在,只有三天了。
2挂完点滴回家,我径直打开门。沈慕的笑声混着徐崇山的嗓门,两人正挤在餐桌旁说笑。
徐崇山手顺着沈慕胳膊滑到手腕,嘴里念叨:「慕慕手真软,跟然然小时候一个样。」
这画面,像把尖刀直**心口。沈慕看见我,愣了下,轻轻推开他。徐崇山理理衣襟,
没再往上靠。沈慕凑过来,想像往常一样亲我,我侧脸躲开。她明显不悦,
箍着我脖子强硬亲了一口。她拉我到餐桌坐下,笑着炫耀:「尝尝,我亲手做的。」
我恍惚了——多久没吃过她做的菜了?就在这时,对面传来徐崇山高昂的一声「昂!
我有感觉了!」沈慕「啪」地撂下筷子,看着挺激动,起身时瞥见我,动作顿住了。「慕慕,
机会难得,这次保准一举得男!」看出她纠结,徐崇山语出惊人。我再傻也懂了。「沈慕。」
我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刮擦:「你要跟他……做什么?」她看我一眼,眼神复杂,
还是走向徐崇山。「砚深,徐叔年纪大了,机会得抓住。」「我和他只生孩子,不会逾越,
你知道的,等今晚……我补偿你。」我气笑了,强忍着眩晕起身,走向门口。
可看见两人走向主卧室,我还是停住了。「沈慕,那是我们的婚房。」
承载着我们所有记忆的、独属于我俩的婚房。不等沈慕回复,徐崇山故作惊恐状:「小陈,
你怎么不早说,那我和慕慕都已经……」我皱眉瞪向他。他手指“不经意”划过沈慕腰,
等她脸红了,才装出慈祥:「主要是徐叔腰不好,慕慕心疼我,客房床太小了,不过你放心,
我们没几次的,大多数在窗台前。」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把这老东西丢出去,
却惹得沈慕不满:「陈砚深你怎么这么迂腐,徐叔是南城豪门,你算沾光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