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妻子的白月光突然想看畸形秀,妻子便特意去山区买了个孩子。孩子的手脚被她折断,
哭的撕心裂肺。我见那孩子可怜,便偷偷将她放跑。妻子得知此事后,不仅没有生气,
反而来到我跟前诚恳道歉。“致诚,幸好有你拦着我,否则,我就犯下大错了。
”我庆幸她浪子回头,响应她激烈的吻,与她一夜缠绵。再次醒来时,
我竟浑身**的被绑在了铁笼里。几个陌生男人围在我周遭,手里拿着钳子和铁棍,
眼神不善。“老板说了,既然你放走了我们的苗子,那就由你来变成这个畸形!
”我难以置信,大脑一片空白。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许苏柳踩着高跟鞋,
款款而入。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红色长裙,妆容精致,美得像一朵淬毒的玫瑰。
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然后悠悠开口。“早点动手,
三天内,要确保他的伤口恢复,我不希望阿衡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半成品。”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彻底心死。这就是我爱了三年,
以为可以相守一生的女人。我闭上眼,不再看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默默启动了藏在耳后皮肤下的微型通讯芯片。一道只有我自己能感知的微弱电流划过神经。
“哥哥们,带上你们吃饭的家伙来一下,我妻子要杀我。”1.三年前,我叫陆九,
不叫江致诚。作为陆家最小的儿子,上面有173个视我如命的哥哥,
我的人生从出生起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大哥是军界巨擘,二哥是商界帝王,
三哥是医学圣手……他们每个人都在各自的领域站上了金字塔的顶端。而我,
是他们唯一的、也是最宠爱的弟弟。他们为我铺好了通往世界之巅的黄金大道,
但我却厌倦了那种被光环笼罩,一切都唾手可得的生活。我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想拥有一份不掺杂任何背景、纯粹因为“我”这个人才产生的爱情。于是,我化名江致诚,
伪造了普通的身份背景,进入了一家小公司当职员。在那里,我遇到了许苏柳。
她是公司的前台,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笑容干净得像清晨的露珠。
她会因为我加班而默默给我送来一份热饭,会因为我生病而急得掉眼泪,
会因为我送她一束几十块的玫瑰花而开心一整天。她表现出来的一切,
都完美契合了我对“普通生活”和“纯粹爱情”的幻想。我以为我找到了我的金丝雀,
并将她视若珍宝。我们很快坠入爱河,然后结婚。婚后,我用我“微薄”的工资,
努力给她最好的生活。我从没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我享受着这种“贫贱夫妻”的甜蜜,
以为这就是我追求的人间烟火。现在想来,我不是找到了金字招牌,
而是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座最华美的牢笼,而许苏柳,就是那个手握钥匙的狱卒。
我们的婚姻里,一直存在着一个影子——沈衡。许苏柳说,
沈衡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男闺蜜”,是她的白月光,但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沈衡是著名艺术家,家世显赫,而她自觉配不上他,所以只能做朋友。她说这些话的时候,
眼神里带着一丝自卑和落寞,让我心疼不已。我信任她,也尊重她的过去。
我甚至主动对沈衡示好,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沈衡对我,表面上彬彬有礼,
但那份优雅之下,总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仿佛在看一只闯入他花园的蝼蚁。
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是我的自卑心在作祟。毕竟,和沈衡比起来,
我这个“普通职员”确实上不了台面。直到半个月前,沈衡在他的画展上,
对着一幅描绘古代马戏团的画作,漫不经心地对许苏柳说:“苏柳,你看,
古代的畸形秀多有意思,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张力。真想亲眼看一看啊。”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我当时只觉得这位艺术家的想法有些怪诞,并未放在心上。我万万没想到,
许苏柳会将这句戏言当成圣旨。她开始变得神秘,经常早出晚归。我问起时,
她只说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直到那天晚上,我被地下室传来的微弱哭声惊醒。
我走下地下室,看到了我此生都无法忘记的恐怖一幕。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
被绑在椅子上,她的四肢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人为折断了。
她的嘴被破布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许苏柳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沾血的铁棍,
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你……你在干什么!”我浑身冰冷,
声音都在颤抖。许苏柳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微笑着说:“致诚,你来了。你看,
这是我为阿衡准备的礼物,等她伤口愈合,固定成型,就是一个完美的畸形了。
阿衡一定会喜欢的。”她的语气,就像在介绍一件艺术品。那一刻,
我感觉我眼前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你疯了!她是个孩子!
”我冲过去,想要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你别动!”许苏柳拦住我,眼神第一次变得冰冷,
“江致诚,这是为了阿衡,你懂吗?你不懂艺术,就不要来破坏我的作品!”“这不是艺术,
这是犯罪!”我红着眼对她嘶吼。我们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接下来的两天,我食不下咽,
夜不能寐。那女孩绝望的眼神和压抑的哭声,像梦魇一样缠着我。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就这样被毁掉。我趁着许苏柳出门去见沈衡的空档,
偷偷潜入地下室。女孩看到我,吓得浑身发抖。我剪开绳子,
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她:“别怕,叔叔是来救你的。”我检查了她的伤势,骨头断了,
但还能接上。我用我有限的急救知识为她做了简单的固定,然后给了她我身上所有的现金,
和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你从后门跑,一直往城外跑,找个安全的地方,
就打这个电话,告诉接电话的人,你是‘陆九的朋友’,他们会帮你。”那个电话,
是我三哥的私人号码。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夜色中。
我处理好现场,回到房间,内心无比煎熬。我知道,许苏柳回来后,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甚至做好了和她离婚的准备。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回来后,发现女孩不见了,
只是沉默了很久。然后,她走到我面前,抱着我,哭了。“致诚,对不起,我错了。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是我被阿衡影响得太深,变得不像自己了。幸好有你,
是你把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谢谢你,老公。”她的眼泪滚烫,她的道歉无比诚恳。
我愣住了。我以为会是狂风暴雨,却没想到是和风细雨。我心中的防线,
在那一刻被她的眼泪冲垮了。我爱她,我多么希望她能变回我初见时那个善良纯洁的女孩。
“你……你真的这么想?”“真的,”她抬起泪眼,吻上我的唇,“致过,
忘了这件事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那个吻,激烈而缠绵,
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浓烈的爱意。我被她蛊惑,彻底沉沦。我以为,这是我们婚姻的重生。
却没想到,那是我地狱的开端。2.冰冷的铁笼里,我的意识逐渐回笼。
耳后通讯芯片传来的微弱震动告诉我,消息已经成功发出。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等。
并且,活下去。“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许苏柳不耐烦地催促道,“没听到我说的吗?
现在就开始,别耽误了阿衡的雅兴。”那几个男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朝我逼近。“小子,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老婆太狠了。”为首的光头男掂了掂手里的铁棍。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许苏柳,”我开口,声音沙哑,
“你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三年的夫妻感情,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
”许苏柳冷笑一声:“夫妻感情?江致诚,你别太自作多情了。你一个没钱没势的窝囊废,
给我提鞋都不配。如果不是你这张脸和阿衡有三分相似,你以为我当初会看上你?”我的心,
又被狠狠刺了一刀。原来,我只是个替身。一个廉价的、可笑的替身。“所以,从头到尾,
你都在骗我?”“骗你?”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给你一个家,
让你有机会和我这样的人同床共枕,你应该感恩戴德。是你自己蠢,放着安稳日子不过,
非要多管闲事。”她走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厌恶。
“你知道我为了找那个小杂种花了多少钱吗?你知道我为了讨阿衡开心,花了多少心思吗?
全都被你毁了!江致诚,你毁了我的心血,就得用你自己来偿还!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圣母,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也尝尝,手脚被一寸寸折断,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她的话,彻底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幻想。我不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死人。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她。“动手!”她尖叫道。
光头男狞笑着举起了铁棍,对准我的左腿膝盖,狠狠砸下!“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剧痛!我死死咬住嘴唇,
硬是没让自己叫出声。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头发,眼前阵阵发黑。痛,太痛了。
但比身体的痛更甚的,是心里的恨。许苏柳,沈衡。我江致诚,不,
我陆九以我陆家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万劫不复!光头男见我没叫,
似乎觉得失了面子,举起铁棍又要砸下。就在这时——“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整栋别墅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发生了十级地震。天花板上的吊灯疯狂摇摆,
灰尘簌簌落下。地下室里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了。“怎……怎么回事?
地震了?”一个男人颤声问道。许苏柳也脸色发白,扶着墙才站稳。紧接着,
外面传来了一连串密集的、如同炒豆子般的枪声,以及各种凄厉的惨叫。然后,
是整齐划一、气势磅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仿佛一支钢铁洪流,正在碾压而来。
别墅的电源被切断,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几束刺眼的手电筒光从门**了进来,
照亮了我们惊恐的脸。脚步声停在了地下室门口。一个高大魁梧、身穿黑色作战服的身影,
如同天神下凡般,出现在门口。他身上散发出的铁血杀气,
让整个地下室的温度都骤降到了冰点。他身后,是几十名同样装束,手持最新式武器,
眼神冷酷的特种兵。为首的身影,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了铁笼里的我身上。
他取下头盔,露出一张与我有七分相似,但更加刚毅冷峻的脸。“小九。”他开口,
声音低沉,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是大哥,陆擎。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咧开嘴,
笑了。“大哥,你来了。”陆擎的目光落在我扭曲的左腿上,眼神瞬间变得赤红,
一股滔天的怒火和杀意从他身上爆发出来。“谁干的?”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
包括许苏柳在内,都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那几个刚才还对我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更是抖如筛糠,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味。
“是……是她!是这个女人让我们干的!”光头男连滚带爬地指着许苏柳。
许苏柳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阵仗,
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就这样破门而入。陆擎没有再看他们,
而是对身后的士兵下令:“除了小九,所有人,控制起来。”“是!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别……别过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老公是江致诚!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许苏柳色厉内荏地尖叫着。
一个士兵面无表情地用枪托砸在她脸上,直接把她砸晕了过去。大哥走到笼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