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者的勋章,藏在风里的约定

无名者的勋章,藏在风里的约定

左煜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逄珺姚羽晴 更新时间:2025-08-26 21:25

文章名字叫做《无名者的勋章,藏在风里的约定》,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短篇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逄珺姚羽晴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左煜,简介是:退缩的……却从未有一双能这样轻易刺穿他层层包裹的伪装。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落在她左侧锁骨处——那里有块令人醒目的黑色胎记……

最新章节(无名者的勋章,藏在风里的约定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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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血色仓库废弃的仓库里弥漫着铁锈与霉味混合的腥气,

    潮湿的水泥地上凝结着深深浅浅的血渍,在唯一一盏摇摇欲坠的白炽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晕。

    逄珺一站在灯光里,黑色作战靴碾过地面的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上面还留有已经干透的血渍。十四岁从黑鹰基地出关时,教官曾说他是被选中的天子,

    没有温度,没有软肋,效忠国家,为正义生,为正义死。沉淀四年,

    早已顺理成章的成为在陈叔身边伪装成游走于灰色地带的义子,他见过肮脏的交易,

    卑微的人畜,早已习惯用冷漠包裹自己。而他的人生目标就是双手握紧黑色档案,上交国家,

    终结黑色产业!此刻看着那十二张麻木的脸,他喉结还是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搜仔细点,少了一克都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传入耳中却让周围的小弟瞬间绷紧了神经。一天前,一批新型合成D品的成分在仓库失窃,

    线索直指这批被拐卖的女人——有人想借她们的身体藏匿罪证,带出这里。

    第一个女人被拽出队列时,腿软得站不住,她有着一头笔直的黑色长发,黑发之下,

    藏着一双惊恐的双眼,再往下,便能看到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眼神空洞得像被掏空了心。枪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女人直挺挺的向前倒下,血珠溅在对面木桌上,显着格外凶狠。逄珺一没有眨眼,

    只是抬手看了眼腕表。秒针转动的滴答声,与枪声交织成地狱的序曲。第二个,

    第三个……女人们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排着队走向死亡,哭喊,挣扎,

    皆是死亡路上的背景音。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女人,她们眼角滑落着让人心疼不已的泪水。

    第十一声枪响落下时,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浓得化不开。逄珺一踢开脚边的空弹壳,

    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女人身上。她站在队列尽头,白背心被撕扯得有些松垮,带着灰色的斑迹,

    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令人着迷的锁骨。明明是同样的绝望场景,她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垂着头,

    脊背挺得笔直,像株在狂风中倔强生长的山竹。“头,找到了!”一个小弟跌跌撞撞跑进来,

    手里举着个密封袋,“在后门垃圾桶里,老五已经把那孙子崩了!”紧绷的空气骤然松弛,

    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逄珺一却没动,视线牢牢锁在那女人身上。就在这时,她忽然抬起头,

    目光穿越弥漫的灰尘与血腥,直直撞进他的眼底。那是双怎样的眼睛?

    像立于深渊中为数不多的金眼,明明盛满恐惧,却偏偏燃着一点不肯熄灭的光。心跳,

    在那一瞬间失序。他见过无数双眼睛,求饶的、无奈的、麻木的,

    退缩的……却从未有一双能这样轻易刺穿他层层包裹的伪装。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

    落在她左侧锁骨处——那里有块令人醒目的黑色胎记,形状呈不规则,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把她绑起来,关进小黑屋。”逄珺一收回目光,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面颊有些发烫。两个小弟立刻上前,

    粗糙的麻绳勒住姚羽晴纤细的手腕。她没有挣扎,只是在被拖拽时,又悄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有惊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啧啧,这身段,

    这脸蛋……”旁边有人吹起口哨,黏腻的视线在姚羽晴身上流连,“头,这可是极品啊,

    处理了可惜了吧?”逄珺一冷眼扫过去,那人立刻闭上了嘴。但他能感觉到,

    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像看着猎物一般盯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忽然迈开长腿追了上去。小黑屋的门刚要关上,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

    逄珺一看着缩在墙角的姚羽晴,她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全身靠墙蜷缩起来,

    那模样很是令人心头一震。“谁让你们把她关这的?”他沉声问,吓得两个看守立刻立正。

    “头,您不是说……”“我改主意了。”逄珺一打断他的话,弯腰解开姚羽晴身上的绳子,

    入手的肌肤细腻得惊人,与他常年握枪磨出厚茧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给我过来。

    ”姚羽晴愣住了,手腕上还残留着麻绳的痛感,男人的手指却带着微凉的温度,

    不经意间擦过她的皮肤。她犹豫着站起身,踉跄了一下,被他伸手稳稳扶住,

    逄珺一看她愣住不动,便稍加用力拽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车上走去。

    这一幕落在其他小弟眼里,惊得他们差点掉了下巴。谁不知道逄哥最讨厌女人近身,

    上次有个主动贴上来的**,被他毫不留情地扔出了仓库。逄珺一将她绑在副驾驶的位置,

    自己则是坐在主驾驶位上,点上了支烟,右手拿着手机打给了陈叔:“这边处理好了,

    留了些弟兄留在仓库,防止存在第二者”“好,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过几天可有大生意要谈啊哈哈哈哈哈”奸邪小人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电话挂断,

    逄珺一猛的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头稍微斜向右,时不时瞟几眼一直低头的姚羽晴。

    2暗夜救赎“咳咳咳”姚羽晴显然是被浓烈的烟丝呛到了。此时逄珺一调低窗口,

    又吸了几口烟便将烟头丢了出去。侧着身子,将烟味消散的差不多,便发动引擎,

    朝着他的私人别墅开去。“滴滴滴”在逄珺一的面容识别后,出现在姚羽晴面前的,

    是全新的陌生环境。逄珺一将她带到三楼卧室,姚羽晴显然更加紧张与不安。他松开手,

    指了指沙发:“坐。”姚羽晴拘谨地坐下,沙发柔软得让她有些不安。

    她偷偷打量着这个男人,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黑色外套勾勒出挺拔的身形,

    脖颈线条冷硬流畅。黑色天空落在他身上,有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子傲气。“你叫什么名字?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在仓库时柔和了些。“姚羽晴。”她小声回答,心跳得飞快。

    这个刚刚还冷眼旁观杀戮的男人,此刻却给了她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

    这种反差让她越发看不懂。“年龄?”“18”这段对话显得就自然,和谐许多。

    逄珺一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她的锁骨处。那块胎记,与教官女儿身上的极为相似。

    逄珺一曾有一个青梅竹马,那时他还没有封闭训练,总是帮着教官陪他的女儿插花,

    可后来听说她也成为了天子,也有人说被送去外地读书了….还记得窗外的梧桐叶落了满地,

    站在梧桐树下,扎着麻花辫的姚雨晴举着一把塑料小刀,奶声奶气却一脸认真:“逄珺一,

    你等着,我长大了一定会成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人民警察。一定要赢过你!”不知怎么,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逄珺一透过窗户一看,看到几十米外的门岗有几个人在观望,

    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果然四年的磨合期远远不够让陈老家伙完全信任他。逄珺一心生一计,

    一脸坏笑的看着姚羽晴。姚羽晴哪里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逄珺一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帮我个小忙,顺带留你一条小命,如何呢?”逄珺一贴近她的耳朵,

    声音低沉而带点涩气。姚羽晴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从被他带到这个房间开始,她的命运轨迹,

    已经悄然改变。卧室的窗户呈半开式,窗帘随着智能语音缓慢拉上,

    逄珺一用一只手将姚羽晴拎到床上,一边解开外套的拉链,将她反手压在床上,

    逄珺一没个三两下将上衣脱了个干净。姚羽晴哪知道那么多,

    她疯狂的喊救命喊求饶喊放了她,不一会儿就哭成了悲伤蛙,样子有些好笑但又有一丝可爱。

    她的嗓门恐怕那几个站门岗的人都能听得到。逄珺一压下身子,

    贴在她的耳朵旁:“胆子这么不经吓呀。”他轻哼一声,

    接着一本正经地和她说:“我不碰你,窗外有人在看,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逄珺一顺势将手握成拳头在她的身体上上下描摹,可始终没触碰到她,进行了没多久,

    逄珺一便叹息一口气说道:“你怎么现在不喊了。

    ”逄珺一那双深邃的眼睛与姚羽晴再次对视上,这一次逄珺一的眼睛里种下了爱意的种子。

    姚羽晴先是愣了几秒,而后啊哦了几声,才反应过来,而后继续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叫唤,

    后面喊的嗓子都哑了,干脆摆烂了,打算开启睡眠模式。此时逄珺一将她的小脸摆了摆正,

    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人应该走了,任务完成。”逄珺一迅速起身,披上外套,

    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困意,疲惫,惊恐积聚一身的姚羽晴,他愣了神。

    他无法确定她到底是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她,只是他的直觉选中了他。

    此时的姚羽晴也疑惑的很,但担惊受怕的高度紧张一天后,还是与疲惫和解了,

    没一会儿功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逄珺一的内心os:“小家伙心可真够大的,

    也不怕我马后炮,干点别的什么的。”他又是微微一笑,觉得她确实特别,

    可爱的不能再可爱。晨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斜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

    姚羽晴猛地睁开眼,心跳还停留在昨夜的紧绷状态。眼前的沙发上,逄珺一正对着她睡,

    黑色发丝在晨光里泛着冷调的光泽。逄珺一听到了些动静,睁开了眼,“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没有丝毫慵懒,“陈叔的人应该在门外守着了。

    ”姚羽晴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背心,手的旁边有着新的女士衣物。

    指尖触到微凉的衣服时才想起昨夜的荒唐。他们几乎是在门关上的瞬间就开始了表演,

    打翻的水杯、凌乱的衣衫、刻意压抑却足以穿透门板的喘息,

    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地踩在监视者的预期上。直到确认眼线的脚步声远去,

    两人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瘫坐在地毯上,隔着半米的距离大口喘气。“衣服换好了吗?

    ”逄珺一已经坐起身,白色衬衫的领口松垮地敞开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姚羽晴这才注意到他脖颈处有块明显的红痕,是她昨晚情急之下抓出来的。“等一下。

    ”她从床头柜摸出那根特意准备的长吸管,是酒店吧台用来调鸡尾酒的那种,

    透明的塑料管足有三十厘米长。她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将吸管的一端对准自己左侧颈窝,

    另一端含在嘴里轻轻吮吸。温热的触感在皮肤下聚集,逐渐浮现出一块暧昧的嫣红。

    逄珺一站在床边系领带,透过镜子看着她认真的样子,

    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倒是比我专业。”“毕竟是保命的事。”姚羽晴放下吸管,

    对着镜子左右端详,确认这枚“草莓印”足够逼真,才转身去换了衣服。

    黑色低领毛衣完美展现出该展现的东西。姚羽晴的手指在镜子中的脖颈顿了顿,

    而此时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调整好表情。推开门时,

    刘管家的推车刚好经过,那个戴着清洁帽的管家看似在擦拭家具,

    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黏在他们身上。电梯里镜面光滑如镜,

    姚羽晴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颈间的红痕与逄珺一锁骨处的咬痕遥遥相对。

    她刻意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蹭过他的手臂,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顺势揽住她的腰,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他们一同前往了陈叔的庄园)在大堂里,穿着黑色西装的陈叔正坐在沙发上读报纸,

    老花镜滑到鼻尖却浑然不觉。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像扫描仪般在两人身上逡巡,

    最终定格在姚羽晴敞开的领口处。那抹嫣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陈叔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随即又被阴鸷取代。“珺一,这位**,早餐已经备好了。

    ”陈叔站起身,微微欠身,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吃完早餐,

    可以去仓库那里了。”餐桌上的早餐精致得如同艺术品,但姚羽晴味同嚼蜡。

    陈叔就坐在斜对面,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规律得像是在计时。

    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时不时落在自己颈间,像毒蛇吐信般黏腻冰冷。“这位**昨晚没睡好?

    ”陈叔突然开口,瓷勺轻轻敲击着咖啡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脸色不太好。”“哦对了,

    怎么称呼呢?”陈叔的语气略带着明知故问的感觉,令人浑身不舒服。

    逄珺一斜着眼看了眼陈叔,继续低头吃着早饭,“她姓姚。

    ”“你倒是比我了解”陈叔应答的自然且顺滑,眼神带着一丝杀戮的挑衅。

    姚羽晴握着刀叉的手紧了紧,刚要说话就被逄珺一打断:“毕竟是我的枕边人,

    要是不了解点,哪天死了都不知道。”他舀起一勺鸡蛋羹递到她碗里,

    眼神温柔的和初见时完全不一样,“今天去仓库看完货,让陈叔先送你回去休息。

    ”那瞬间的亲昵动作让姚羽晴浑身一僵,但还是配合地吃掉了鸡蛋羹。

    眼角的余光瞥见陈叔嘴角扬起的弧度,她胃里一阵翻涌,说不出的恶心。

    3仓库惊魂仓库坐落在城郊的工业区,生锈的铁门在阳光下泛着斑驳的冷光。卡车刚停稳,

    就有穿着工装服的男人老王迎上来,恭敬地递给逄珺一一份文件。

    姚羽晴跟在他身后走进仓库,浓重的灰尘味混杂着汽油味扑面而来。

    巨大的空间里整齐地放着一排排木箱,最高的几乎顶到天花板。

    陈叔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洪亮:“这批货是上周刚到的,澳洲那边直运过来的,

    纯度比上次提高了六个百分点。”逄珺一没说话,走到最近的木箱前,示意工人打开。

    木箱里整齐地排列着灰色的金属罐,罐口贴着蓝色的标签。他拿起一罐晃了晃,

    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声音,透过阳光能看到罐壁上凝结的细小水珠。“纯度确实不错。

    ”他将金属罐放回木箱,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罐口的标签,“验过了?”“验过了,

    逄少爷放心。”老王递过一份检测报告,“这是A市实验室的结果,纯度99.7%。

    ”姚羽晴站在稍远的地方,看似在观察仓库的环境,实则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记录着。

    仓库东侧有四个通风口,十六个窗户,西侧的消防栓旁堆着七个空木箱,

    墙角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入口方向,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她的手指在口袋里轻轻笔画着,

    想要将这些信息铭记于心。“这批货打算怎么走?”逄珺一的声音突然提高,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还是老路线?”老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凑近两步压低声音:“老路线最近查得紧,我联系了新的渠道,从海上走,下周就能出港。

    ”“海上?”逄珺一挑眉,“风险太大了。”“高风险才有高回报嘛。”老王笑起来的时候,

    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树皮一样,“我已经安排好了,船老大是自己人,绝对可靠。

    ”逄珺一见陈叔没什么反应,便也默认了。姚羽晴的心跳骤然加速,

    手指在口袋里的动作更快了。

    海上运输、下周出港、船老大……这些关键词像钉子一样钉进她的脑海。

    她假装被仓库角落的什么吸引,慢慢往那边挪动脚步,距离监控摄像头的死角越来越近。

    “逄少爷,您看这批货……”老王的声音带着谄媚的笑意。“我知道了。”逄珺一打断他,

    目光扫过仓库,最终落在姚羽晴身上,“这里太呛了,你先出去等我。”姚羽晴立刻点头,

    转身往外走。经过陈叔身边时,她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背上。

    走出仓库大门的瞬间,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睛,卡车司机正靠在车门上抽烟,看到她出来,

    立刻掐灭了烟头,眼神里的打量毫不掩饰。她走到卡车旁尴尬的只能假装整理头发,

    那司机透过后视镜直勾勾地盯着姚羽晴,脸上泛着红,应该是通宵喝酒留下的,

    确实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仓库里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姚羽晴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刚要转身就被卡车司机拦住了。“姚**,这边风大,

    上车等吧。”男人的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里面怎么了?

    ”姚羽晴挣扎着看向仓库大门,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没什么,可能是箱子倒了。

    ”司机的笑容阴森森的,“逄少爷让您乖乖等着。”就在这时,司机假意转身回到驾驶位,

    毫无防备的姚羽晴被他从身后捂住口鼻向后拉去,直接扔进了卡车里,司机熟练的关上车门,

    头晕的雨晴没有任何防备,司机频频打量,盯着她深V的凸起看去,脱下了衣服,

    正准备向她伸出魔爪,

    姚羽晴迅速起身爬向还剩余几个箱子没搬出的地方跑去拿起罐子一阵乱丢,

    砸在卡车上咔咔作响,司机恍了神,按住她的头往车墙上撞。这一举动惊动了仓库里面的人,

    逄珺一大步快跑的来到卡车前,一脚踹开了车门,只见满头是血的雨晴倒在车上,

    旁边站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逄珺一抄起家伙,对着他的命根子就是一枪,“诶呦!

    ”司机抱着伤口蜷缩在地上,嘴里念叨着:“是孙子有眼不识泰山,做错了事,

    求求您高抬贵手….求求您…”话还没说完,“碰!”第二声枪响,命中了他的脑袋。

    陈叔看了眼还在地上艰难爬起来的姚**,转头又和老王对视上,

    说道:“这就是你的诚意?我们的卖家也不缺你这一个货口,你说对吧?

    ”陈叔揉搓了搓他的手,转动了中指上的金戒指。

    老王慌慌张张的接话:“这死东西就没个正行,现在死了也算是给我们清理门户了,

    还得谢谢您们给个机会啊,您说是不是呀?诶呦咱们这次少拿点提成,给您们赔个不是?

    ”老王苟着个腰,可谓是“鞠躬尽瘁”,毕恭毕敬的。逄珺一不理会,将姚羽晴公主抱起,

    抱上了私家车上,留下了一句:“我休假了,这个事情还得是陈叔出面接管吧。

    ”陈叔默许了,点了点手里的金戒指,老王识相的塞了塞支票,

    也一并将逄珺一的提成握在手心里,他知道逄珺一对钱不太感兴趣,

    但是对这个女人倒是颇有兴趣。至少到目前为止,陈叔对他的信任度不低。

    逄珺一的私人轿车在路上疾驰,引擎的轰鸣声里,姚羽晴靠在座椅上,

    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反复拉扯。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温热的液体顺着鬓角滑落,

    在锁骨处晕开一小片暗红。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圈在一个暖和的怀抱里,

    男人的西装外套裹着她,带着淡淡的烟味。“别睡。”是逄珺一的声音,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再撑一会儿。”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她额角的伤口,

    指腹的温度透过纱布渗进来,意外地让人安心。轿车驶入别墅区,大门缓缓打开,

    露出隐藏在香樟林后的独栋别墅。逄珺一抱着她穿过玄关时,

    佣人刚想上前就被他挥手制止:“都给我滚下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出现在三楼。

    ”深色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庭院里的喷泉。

    逄珺一将她放在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上,转身去套间拿急救箱。

    姚羽晴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车里的惊魂一刻——男人油腻的呼吸、脱掉裤腰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额头撞上铁皮的剧痛,

    直到那声枪响像惊雷般炸响。“疼吗?”冰凉的酒精棉擦过伤口时,姚羽晴瑟缩了一下。

    逄珺一立刻放轻了动作,指尖的力道温柔得不像他,“忍一忍,消毒才能上药。

    ”他的睫毛很长,垂眸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但姚羽晴还是有些不清醒…..酒精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姚羽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突然抓住他拿着纱布的手,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有枪声……”“他碰了你。”逄珺一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碰了我的人,就该有代价。”他将纱布轻轻按在她的额角,

    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在我这里,我就是规矩。”姚羽晴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想反驳“谁是你的人”,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住了话头。逄珺一突然俯身,

    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别怕,现在安全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眼睑,姚羽晴猛地闭上眼,感觉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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