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成了死对头总裁的玩偶

失忆后,我成了死对头总裁的玩偶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言执林清清 更新时间:2025-08-26 20:33

在玲珑砚磨尽春风的小说《失忆后,我成了死对头总裁的玩偶》中,顾言执林清清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顾言执林清清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我不知道他口中“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直到他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封面上是两个烫金大字:盛世。盛世科技?这个名字像一道……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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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把我推向绑匪刀刃的那一刻,我甚至还来不及感受背叛的滋味。

    只看到他死死盯着他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白月光,眼中满是心疼与决绝。随即,他转向我,

    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只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对不起”。下一秒,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出去,正对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冰冷的刀锋刺入我身体,

    剧痛瞬间席卷。但我没能发出一声惨叫,因为我看见了更诡异的一幕——推开我的顾言执,

    那个视我为玩物、以我的痛苦为乐的男人,竟在我中刀的瞬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他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比我这个被捅的人倒得更快,

    更彻底。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我从他骤然空洞的瞳孔里,看到了一种名为“毁灭”的情绪。

    1记忆的起点,是在一间白得刺眼的病房里。我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里?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俊美得如同神祇,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他见我醒来,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像是看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醒了?

    ”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冷。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你是……?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

    话语却淬了冰:“我是你的主人,顾言执。”主人?我惊恐地瞪大眼,想要后退,

    却发现四肢无力。他直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条铂金质地的项链。链子很细,吊坠却很奇特,像是一滴凝固的血泪。“从今天起,

    你的名字叫阿念,”他一边说,一边将那冰冷的链子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永远记住,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链子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一股微弱的电流感传来,随即消失无踪。

    我下意识地想去扯掉它,顾言执却抓住了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别白费力气,”他冷漠地看着我,“这是‘情链’,没有我的允许,你一辈子都摘不下来。

    ”“它会让你学会什么叫听话。”2我被顾言执带回了他的别墅。那是一座大得惊人的庄园,

    奢华得如同宫殿,却也冰冷得像一座坟墓。除了几个定时来打扫的佣人,这里只有我和他。

    我的身份,是他的专属女仆。他给我立了很多规矩。不许上二楼,那里是他的地盘。

    不许主动跟他说话,除非他问。他吃饭时我必须在旁边站着伺候。

    他回家时我必须在门口跪迎。每一条,都充满了羞辱的意味。我不知道我过去到底是谁,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失忆让我像一张白纸,

    任由顾言执在上面涂抹他想要的颜色。而他想要的颜色,是黑色。是痛苦和屈辱的颜色。

    第一天,我给他端咖啡时,因为心神恍惚,手一抖,滚烫的咖啡洒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我吓得魂飞魄散,

    立刻跪下,“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哦?

    ”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手背上的红痕,尾音上扬,“不是故意的?”下一秒,

    我脖子上的情链猛地收紧,一股尖锐的刺痛从颈动脉传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感觉,

    就像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同时扎我的心脏。“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痛苦地挣扎着,视线却模糊地看到,

    顾言执原本紧蹙的眉头,在我发出惨叫的那一刻,竟然舒展开了。

    他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享受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舒畅。

    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大约半分钟后,项链的束缚感消失了,只剩下身体余留下来的战栗。

    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气,抬头看向顾言执。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他问。我终于明白了。这条情链,我的痛苦,

    似乎是他的快乐源泉。3从那天起,我成了顾言执最好的“止痛药”。

    他似乎有很严重的偏头痛,经常在深夜里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每当这时,

    他就会把我叫过去。他会用各种方式让我感到痛苦。比如,

    让我光着脚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站一整夜,直到我的双脚冻得失去知觉。比如,

    让我跪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拭足以开派对的巨大客厅,不允许我用任何清洁工具。比如,

    让我亲手打碎他最喜欢的古董花瓶,然后命令我用手一片片把碎片捡起来。每一次,

    我的身体承受着各种折磨,脖子上的情链都会传来或强或弱的刺痛,像是在回应我的痛苦。

    而每一次,当我痛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时,顾言执的脸色就会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

    他会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仿佛吸食了什么能让他上瘾的**。

    他沉迷于这种病态的快乐中,而我,则在这无休止的折磨里,变得越来越麻木。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执行着他的所有命令。只是偶尔在深夜,

    我会抚摸着脖子上冰冷的项链,茫然地望着窗外的月亮。我到底是谁?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我曾试图逃跑。有一次,趁着他去公司,

    我撬开了别墅一扇小窗,跑了出去。我沿着盘山公路疯狂地跑,不辨方向,

    唯一的念头就是离那个恶魔远一点。可我还没跑出五公里,

    脖子上的情链突然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像是要生生勒断我的脖子。我眼前一黑,

    直接栽倒在路边。当我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别墅的地牢里。是的,地牢。阴暗,潮湿,

    散发着霉味。顾言执坐在唯一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刀。他的脸色比地牢的墙壁还要冰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要听话?”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我被铁链锁在墙上,动弹不得,

    只能惊恐地看着他。“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刀锋在他指尖旋转,反射出冰冷的光。“你猜,是刀子划破皮肤比较痛,

    还是……”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毁掉比较痛?

    ”我不知道他口中“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直到他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

    封面上是两个烫金大字:盛世。盛世科技?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

    一些模糊的片段闪过——高耸的写字楼,激烈的会议,还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穿着职业套装,意气风发的女人。“苏念……”我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想起来了?

    ”顾言执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盛世科技的创始人,最年轻的美女总裁,

    我的……死对头。”他的声音充满了恨意,

    “你处心积虑派商业间谍盗取我云天集团的核心机密,害我损失了几十个亿,差点破产。

    现在,只是让你感受一下我当初的痛苦,你就受不了了?

    ”“不……我没有……”我本能地反驳,那些记忆碎片让我头痛欲裂。“有没有,

    不是你说了算。”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苏念,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是如何一点点失去你引以为傲的一切的。”他眼中的恨意是那么真实,

    那么刻骨。可我真的……是他说的那种人吗?4那次失败的逃跑之后,

    顾言执的折磨变本加厉。他不再仅仅满足于肉体上的痛苦,而是开始从精神上摧毁我。

    他会当着我的面,处理盛世科技的事务。盛世科技,我那模糊记忆里,自己一手创办的公司。

    因为我的“失踪”,公司群龙无首,被顾言执的云天集团步步紧逼,节节败退。“今天,

    盛世又丢了一个大客户。他们的股价,跌停了。”“苏念,你猜你的那些老部下,

    现在是不是在骂你是个废物?”“哦,对了,你最器重的那个副总,

    已经带着核心团队跳槽到我这里了。他说,跟着你没有前途。”他每说一句,

    我的心就像被凌迟一刀。脖子上的情链仿佛能感应到我的心痛,随之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他却站在我面前,欣赏着我的狼狈,脸上露出那种病态的、满足的笑容。

    他就像一个优雅的刽子手,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除了公司,

    他还热衷于带我出席各种公开场合。不是以死对头的身份,而是以他……玩物的身份。

    在一次盛大的商业晚宴上,他把我带了过去。所有人都认识我,

    盛世科技那个失踪了几个月的女总裁。可现在,我穿着最简单的女仆装,

    脖子上戴着那条羞辱性的项链,跟在顾言执身后。他的商业伙伴,

    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那些老总们,此刻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玩味。“顾总,好手段啊!

    这是把死对头都收服了?”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顾言执揽住我的腰,笑得云淡风轻,“苏总累了,

    想换种生活方式,我成全她而已。”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对那个男人说:“去,

    给张总敬杯酒。”我僵在原地,身体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怎么,不听话?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

    我看到他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太阳穴,似乎头痛又犯了。我知道,如果我反抗,

    接下来迎接我的,将是情链带来的,比当众受辱更可怕的剧痛。最终,我还是屈服了。

    我端起酒杯,双手颤抖地递到那个张总面前,声音嘶哑:“张总,我敬您。”张总哈哈大笑,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用他那肥腻的手拍了拍我的脸,“还是顾总有本事,

    当年的冰山美人,现在也成了温顺的小猫咪。”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我低着头,

    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每一道目光,每一句议论,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上。

    情链的刺痛一阵接着一阵,像是永不停歇的潮水。而我身边的顾言执,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将我拥得更紧。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的痛苦而舒缓下来的呼吸,和他身上传来的,

    那令人作呕的满足感。那晚,他让我给在场的所有男人敬酒。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只知道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当我终于撑不住,跑到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时,

    顾言执跟了进来。他站在我身后,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我,脸上却没有一丝同情。

    “知道吗?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积压了三年的头痛,终于好了。”他伸手,

    用指腹擦去我嘴角的污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所以,别想着反抗。

    ”他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你的痛苦,是我的良药。我会好好‘珍藏’你的。

    ”5日子在这样病态的循环中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人也日渐消瘦。

    原本还有些肉的脸颊迅速凹陷下去,脸色苍白得像纸。别墅里的医生来给我检查过一次,

    眉头紧锁地告诉顾言执:“先生,这位**长期营养不良,精神压力过大,

    身体亏空得很厉害,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顾言执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死不了就行。”医生还想说什么,被顾言执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只能叹着气离开。

    我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或许,死亡对我来说,才是一种解脱。

    但老天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这死水般的绝望,

    却也将我推入了更深的地狱。她叫林清清,是顾言执口中“唯一的朋友”,

    也是他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她从国外回来的那天,顾言执亲自去机场接她,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那笑容,那样刺眼。林清清很美,

    是那种温柔娴静、让人如沐春风的美。她看到我的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化为善意的担忧。“言执,这位是?”她拉着顾言执的胳膊,小声问道。

    “一个不听话的宠物而已。”顾言执说得轻描淡写。林清清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

    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言执,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女孩子?这太……”“清清,你刚回来,

    一路辛苦了,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顾言执打断了她的话,

    拥着她往餐厅走去,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多余。我站在原地,像个多余的布景板。那一刻,

    我清楚地看到,林清清回头看我时,眼中那份善意的担忧之下,

    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胜利者的炫耀和敌意。我立刻明白,这个女人,

    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6林清清的到来,让我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

    她像女主人一样住进了别墅,对我颐指气使。“阿念是吧?去,给我倒杯水,要80度的,

    多一度太烫,少一度太凉。”“阿念,我的裙子脏了,你拿去手洗,不许用洗衣机,

    会损伤面料。”“阿念,言执的胃不好,你以后做饭要注意,不许放辣椒和姜。

    ”她总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刻薄的话。而顾言执,对此视而不见,甚至有些纵容。

    只要林清清在,他折磨我的次数就变少了。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林清清的“善良”,

    不允许他那么做。“言执,你别总是欺负阿念了,她看起来好可怜。

    ”她会一边替我“求情”,一边不动声色地用指甲掐我的胳膊。顾言执会看她一眼,

    然后冷冷地对我说:“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于是,我从一个随时会被虐待的玩物,

    变成了一个碍眼的多余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幸运。但林清清显然不满足于此。

    她似乎觉得,只要我还存在于这栋别墅里,就是对她的一种威胁。她开始变着法地刁难我。

    有一次,她故意打翻了滚烫的汤,洒了我一身。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却立刻尖叫起来,

    说我烫到了她。顾言执闻声赶来,看到的是林清清手背上一小块红印,

    和我被烫得通红的大片胸口。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林清清。“苏念!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怒吼道,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没有!”我忍着剧痛,辩解道。“还敢狡辩!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林清清面前,“给她道歉!”我疼得眼泪直流,

    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开口。凭什么?明明是她害我,凭什么要我道歉?

    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顾言执。他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脖子上的情链也开始发出警告的刺痛。

    “言执,算了,”林清清拉住他的胳膊,善解人意地说,“可能阿念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生她气了。你看你,一生气头又疼了吧?”她的话像是一道指令,

    顾言执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脸色果然又差了几分。他看向我,眼神更加冰冷。仿佛在说,

    如果不是清清,你今天死定了。他甩开我,扶着林清清,“走,我带你去上药。

    ”两人相携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狼狈地跪在地上,被滚烫的汤汁和更滚烫的屈辱包裹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林清清出现后,顾言执折磨我的欲望反而降低了。或许,

    是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就能抚慰他那病态的神经?又或者……我低头,

    看着那些被烫出的水泡,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成型。我的痛苦能治愈他的头痛。那么,

    林清清呢?她的存在,又是什么?7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后。那天阳光很好,

    林清清却非说别墅里闷,拉着顾言执要去后花园散步,并点名要我跟着伺候。

    后花园里有一个漂亮的双层欧式凉亭。林清清兴致勃勃地要上二楼看风景。

    上去的楼梯又窄又陡。我端着准备好的水果和茶点,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

    就在快到二楼平台的时候,走在前面的林清清突然脚下一崴,“啊”地一声惊呼,

    整个人向后倒来。她倒下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对着我。我手里端着托盘,根本来不及躲闪,

    被她结结实实地撞在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失去了平衡,脚下一空,

    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去,从陡峭的楼梯上滚了下去。天旋地转间,我最后的意识,

    是看到顾言执越过摔倒在我怀里的林清清,惊骇地朝我伸出手。他的脸上,

    是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的惊恐和……痛苦?我甚至看到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心脏位置,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为什么?我摔下去了,痛苦的应该是我,他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来不及细想,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台阶上,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8我再次陷入了昏迷。在黑暗中,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年纪。我叫苏念,是盛世科技的CEO。我年轻,有野心,

    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在男人主导的商业世界里杀出了一条血路。顾言执,

    云天集团的总裁,是我最强劲的对手。我们斗得你死我活,在商场上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我欣赏他的才华和手腕,但也恨他的不择手段。梦境的最后,是一场惨烈的车祸。

    一辆失控的卡车撞向我的车,在剧烈的撞击中,我看到了另一辆车里,顾言执那张冷漠的脸。

    原来,车祸不是意外。是他设计的。原来,他说的我派商业间谍盗取他公司机密,

    全都是他为了报复我,捏造的谎言。他是想让我死。可我没死成,只是失忆了。于是,

    他想出了一个更残忍的报复方式——让我活着,但活得生不如死。那条“情链”,

    就是他用来折磨我的工具。黑暗中,我好像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对话。“顾总,

    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脏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但心绞痛的症状却这么严重,

    就像……”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困惑。“像什么?”是顾言执虚弱但急切的声音。

    “像是……感同身受。”“什么意思?”“恕我直言,这种症状,

    我只在一种情况下见过——传说中的‘同心链’。佩戴者双方,可以共享感知,尤其是痛感。

    一方受伤,另一方会感受到同等甚至更剧烈的痛苦。”一片死寂。良久,

    我听到顾言执颤抖的声音:“你说……同心链?可那个老头子告诉我,这是情链,她的痛苦,

    是我的快乐……”“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这种快乐的本质,其实是利用你对她的感情,

    来压制你自身的痛感?同心链,同心链,只有动了真心,链子才会被激活。爱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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