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骨髓,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我的骨髓,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苹果蘸墨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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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爸妈跪在我面前,求我捐骨髓救我弟时,医生“风险极高”的警告被他们刻意隐藏。

    我赌上健康签下“自愿捐献”,换来的却是手术后被弃之不理。并发症让我痛不欲生,

    他们却在弟弟的无菌病房外欢庆新生,转头就将我准备用来应对并发症的三十万救命钱,

    全部转走。听到他们竟还想让我出院后继续当牛做马,为弟弟的未来铺路时,我笑了。

    他们不知道,我曾匿名资助过一个贫困生,如今已是律界新星,

    是时候让他连本带利地为我讨回公道了。1手术同意书上,

    我亲手签下了“自愿捐献”四个字。我叫林曦,一个在普通家庭里,活得最不普通的女儿。

    普通是因为我的履历平平无奇,名牌大学毕业,进了一家还算体面的设计公司,

    拿着不高不低的薪水,每一分钱都规划得明明白白。不普通,

    是因为我有一个需要用我的命去填的弟弟,林朗。他比我小五岁,是我们家的“根”,

    是爸妈的心头肉,也是悬在我头顶二十多年的一把刀。此刻,这把刀终于落了下来。

    弟弟的白血病复发通知书,像一张催命符,贴在了我们家门上,也贴在了我的命上。客厅里,

    我妈王秀梅的哭声撕心裂肺,我爸林建国的烟一根接一根,整个屋子烟雾缭绕,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医生说了,这次复发很凶险,化疗效果不理想,

    最好的办法就是骨髓移植。”林建国声音沙哑,眼睛通红地看着我,“曦曦,

    医院那边查过了,全家只有你和林朗是半相合配型。”我心猛地一沉。该来的,

    终究还是来了。从林朗五年前第一次确诊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配型结果出来时,全家都松了一口气,

    因为医生说我的年龄和身体状况暂时不适合捐献,先以化疗为主。那五年,

    我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拼命工作,疯狂存钱。我天真地以为,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只要我存够了钱,就能为他找到更好的医疗资源,就能……避开我最害怕的那个选项。

    可现在,命运还是将我逼到了悬崖边上。“爸,妈,”我艰难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发疼,

    “医生怎么说?半相合移植的风险……”“什么风险不风险的!”我话还没说完,

    就被王秀梅尖利的声音打断。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他是你亲弟弟!你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林曦,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被她吼得一懵,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林建国掐灭了烟,走过来,一改往日的严厉,语气放得极软:“曦曦,

    你妈也是太着急了。医生说了,现在技术很成熟,没那么可怕。你看电视上那些捐骨髓的,

    不都好好的吗?休息一阵子就恢复了。”他绝口不提医生说的“半相合配型风险极高,

    对供者和受者的身体都是巨大的考验,排异反应和并发症的概率会成倍增加”。这些话,

    是我下午在医院,亲耳听见的。而我的父母,选择性地将它们过滤掉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风险,他们只是不在乎我的风险。在他们眼里,我的命,

    从来没有林朗的“根”重要。“我需要时间考虑。”我垂下眼,避开他们灼热的目光。

    “考虑?你还考虑什么!”王秀梅的情绪彻底失控,她“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我吓得魂飞魄散,想去扶她,她却死死抱住我的小腿,哭得肝肠寸断:“曦曦,妈求你了!

    妈给你跪下了!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家不能没有根啊!你要是不救他,

    就是要了我们俩的老命啊!”林建国也跟着弯下了膝盖,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在我面前老泪纵横:“女儿,算爸求你了,救救你弟弟吧,

    爸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理智告诉我,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道德绑架。可情感上,

    我溃不成军。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朗发来的微信。一张他躺在病床上的**,

    他瘦得脱了相,曾经阳光的脸庞如今苍白如纸,但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配上文字:“姐,

    别担心我,我没事的。”紧接着,又一条发了过来:“姐,我好想活下去。

    ”我看着病床上弟弟苍白的脸,和他眼中闪烁的对生的渴望,终究还是心软了。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我捐。”父母狂喜,他们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王秀梅抱着我,

    又哭又笑:“好女儿,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你就是我们家的救星!

    ”那份手术同意书很快被拿了出来,林建国将笔塞进我手里,指着签名栏,

    声音都在发抖:“快,曦曦,签了这里,咱们就能马上安排手术了。

    ”我看着“自愿捐献”那四个刺眼的黑字,笔尖悬在纸上,迟迟落不下去。“姐,

    ”林朗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谢谢你,姐。等我好了,

    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我终究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手术前夜,

    王秀梅给我端来一碗乌鸡汤,香气扑鼻。她坐在我床边,用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絮絮叨叨地嘱咐着:“曦曦,快喝了它,这是妈特地给你熬的,补身体。喝了明天才有力气。

    ”我没有怀疑,将那碗汤喝得一干二净。2手术很“顺利”。我被推出手术室时,

    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整个人昏昏沉沉。我只记得,走廊里,我的家人喜极而泣,

    他们围着同样刚做完移植手术、被推往无菌病房的林朗,嘘寒问暖,没有一个人,

    回头看我一眼。我的病房,和我父母脸上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真正的难受,

    从麻药失效后开始。半相合移植的排异反应,比医生描述的还要猛烈一百倍。

    我开始持续高烧,皮肤上出现大片的红疹,恶心呕吐,腹泻不止。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剧痛,

    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凿,在二十四小时不停地、一寸一寸地敲碎我的骨头。

    我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只能蜷缩在床上,死死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汗水浸透了病号服,黏腻地贴在身上。护士来查房,看着我的样子,

    都忍不住叹气:“你家属呢?这种时候最需要人照顾了。

    ”我的父母刻正守在林朗的无菌病房外,隔着玻璃,对他做着各种鼓励的口型和手势,

    庆祝他的新生。偶尔,王秀梅会提着一个保温桶过来,把饭菜往我床头柜上一放,

    语气敷衍:“曦曦,吃饭了。医生说你得多吃点,才能恢复得快。”她待不上五分钟,

    手机一响,就急匆匆地走了:“你弟那边叫我了,你自己吃吧。”她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

    我开始想念我那笔三十万的积蓄。那是我工作八年,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的。

    它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想请一个好点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顾我。

    我想用医生推荐的进口靶向药,虽然贵,但副作用小,能有效缓解我的痛苦。那天,

    王秀梅难得地多待了一会儿,我趁机开口:“妈,我卡里那三十万,你先取出来给我吧。

    我想请个护工,再换种药。”王秀梅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她眼神闪躲,

    支支吾吾地说:“钱?什么钱?”我顿时感到不妙:“就是我之前转给你的,

    让你帮我存着的那笔钱。密码你不是知道吗?”为了方便,我一直把工资卡交给母亲保管,

    只留一张信用卡日常消费。“哦,那笔钱啊……”王秀M梅的目光飘向窗外,

    “你弟这次手术、住院、后期康复,哪样不要钱?家里的积蓄早就花光了。你那笔钱,

    我……我就先拿去给他加强营养,买点补品了。”“什么?”我如遭雷击,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牵动了全身的骨头,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你把钱都花了?三十万,都花了?

    ”“你嚷嚷什么!”王秀梅被我的质问激怒了,声音陡然拔高,“那不是给你弟救命了吗?

    你当姐姐的,为弟弟花点钱怎么了?那么自私!再说了,等他好了,我们一家人健健康康的,

    钱以后再赚不就有了吗?”她说完,应该是怕我再追问,扔下一句“我去看你弟了”,

    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我呆呆地躺在床上,浑身冰冷。那天深夜,我趁着护士换班的间隙,

    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向护士站。每走一步,

    骨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短短几十米的距离,我走了十来分钟。护士站里没人,

    电脑还亮着。我点开了医院的内部系统,输入了林朗的住院号。他的病历档案弹了出来。

    我点开“历史病历”,一排排的文件里,一张被标记为“原始存档,请勿修改”的配型报告,

    赫然在目。我点开了它。

    原始)】【患者:林朗】【供者:林曦】【配型相合度:3/10】【配型结论:低度相合。

    移植成功率预估低于30%,受者术后易发生严重排异反应及移植物抗宿主病。

    对供者存在不可逆的巨大生理损伤风险,术后并发症发生率极高。不建议进行移植手术。

    】报告的下方,医师签名栏旁边,还有一个家属签字。林建国。原来,他们不是不知道风险。

    我扶着桌子,几乎站立不稳。颤抖着手点开另一份文件,那是我们手术前,

    我亲手签下同意书的那一份【HLA配型报告】。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配型结论:半相合。移植成功率较高,风险可控。

    】一份被篡改过的报告。我颤抖着手,用护士站的电脑登陆了我的网银。登陆成功,

    我点开那张我存了三十万的储蓄卡。余额:0.75元。我点开转账记录:三十万元,

    在我手术当天,被一次性转出。收款人,王秀梅。在这笔巨款之前,

    还有许多笔零散的转账记录,每一笔都是三千或五千。备注是:林朗奖学金。我一直以为,

    林朗上大学时,每年都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是我这个当姐姐的骄傲。我甚至为此,

    更加拼命地工作,想着要更努力,不能被弟弟比下去。我每个月省吃俭用,

    从工资里分出一部分,匿名打给那个所谓的“企业奖学金”的账户,

    希望这能激励他好好学习。原来,那个账户的收款人,自始至终,都是我的母亲,王秀梅。

    我所谓的匿名资助,不过是左手倒右手,喂饱了他们贪得无厌的胃口。3我没有回病房。

    我扶着墙,走到了医院的公共电话亭,投下了一枚硬币。“喂,徐律师吗?我是林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个惊喜又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声音:“林曦……姐?

    是你吗?真的是你?”徐辰,我曾经资助过的那个法学系学弟。他家境贫寒,却天资聪颖。

    我从他大二开始,资助他完成了学业和司法考试。毕业后,他进了一家顶尖律所,短短几年,

    已经成了小有名气的民事诉讼律师。我们从未见过面,只在逢年过节时,通过那个电子邮箱,

    互致问候。“是我。”**在冰冷的电话亭玻璃上,“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这里,

    有一桩关于故意伤害和诈骗的案子,想委托你。”徐辰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姐,

    你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你出什么事了?”“一言难尽。”我闭上眼,

    将所有的情绪都压进心底,“你明天有空吗?来市一院住院部B栋713病房找我。记住,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来过。”“好,我明天上午就到。”徐辰没有多问,

    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一夜无眠。第二天,王秀梅来送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妈,

    我手术前一晚喝的那碗乌鸡汤,真好喝,那个碗你洗了吗?

    ”王秀梅一脸理所当然:“早洗了,一个破碗还留着干嘛?”我心中冷笑,

    脸上却露出失望的表情:“唉,那太可惜了,我还想留着闻闻味儿呢。

    那天我喝完就睡得特别沉,一觉睡到手术室,看来真是大补。”王秀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含糊道:“是啊,补……补身体的。”她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那碗汤里,一定有问题。

    他们怕我手术前反悔,所以在汤里加了东西。徐辰是踩着探视时间的尾巴来的。

    他穿着一身低调的休闲装,提着一个果篮。他看到我的样子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我示意他关上门,然后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我每说一句,

    徐辰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我说到那份被伪造的配型报告和被转走的三十万时,

    他英俊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寒霜。“姐,你放心。”他听完后,深吸一口气,“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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