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了钱的男人,隐藏爱好

挣不了钱的男人,隐藏爱好

石头生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老周李梅 更新时间:2025-08-26 13:41

《挣不了钱的男人,隐藏爱好》是一部奇幻魔法类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石头生华精心创作。故事主要围绕着老周李梅展开,一个意外的时空传送将其带到了异世界,成为了光明势力与黑暗势力之间的关键人物。老周李梅必须学会掌握自己的魔法能力,并找到通往回归现实世界的方法。手里的刻刀在木头上划了道细痕,像条突然跳出来的小鱼。她刚放学,书包往墙角一撂,额头上沾着点汗,发梢贴在脸颊上,带着股晒热……充满了神秘和魔法的氛围,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令人惊叹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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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阳台角落的刨子后半夜的雨停得急,像谁猛地捂住了嘴。老周是被手机震醒的。

    屏幕在黑暗里亮了一下,是女儿念念的朋友圈,发了又秒撤。他摸过手机点开,

    凭着记忆抓着那半秒的画面——摊开的模拟卷上,红叉像撒了把碎玻璃,

    配文就两个字:“算了”。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他坐起身,后背的旧伤跟着发紧,

    是十年前在车间搬铁架砸的。那时念念才七岁,攥着创可贴蹲在医院走廊,

    奶声奶气地说:“爸爸,贴这个就不疼了。”李梅在旁边抹眼泪,骂他“逞能”,

    却把他没知觉的手往自己怀里揣,掌心烫得像团火。现在李梅睡得沉,呼吸声在寂静里起伏,

    眉头却皱着。昨天她对着补习班账单叹气,说“再熬半年,等念念考完就松快了”,

    尾音里飘着点化不开的累。阳台的滴水声钻进来,嘀嗒,嘀嗒,敲在老周耳鼓上。

    他披件外套起身,脚刚落地,就踢到个硬东西——是念念的画板,边角磕掉块漆,

    露出白生生的木头茬。这丫头总爱往木头上涂画,

    三年级时在画板背面画过幅小像:一个举刨子的男人,一个系围裙的女人,

    旁边扎小辫的姑娘攥着木片,底下歪歪扭扭写着“我们是木匠一家”。老周蹲下去,

    指尖蹭过那行字,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阳台走。漏水的窗台底下堆着半箱旧物,

    最底层的木盒被水泡得发胀,盒盖裂了道缝,裹在里面的棉布露出来,沾着湿漉漉的霉味。

    他伸手一拽,棉布散开,一把刨子滚落在地。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刚好照在木柄上。

    老周捡起来时,指腹突然卡进一道凹痕——是刻字。“周”和“梅”,

    中间歪歪扭扭画了个月牙,像他二十岁给李梅写情书时,总在结尾画的那个。

    那年他攥着第一个月工资,在五金店磨了老板半钟头。“学生娃买这干啥?”老板撇着嘴,

    把样品塞给他,“坏了别来找我。”他一路跑回家,手心的汗浸得木柄发潮,

    李梅正蹲在厨房择菜,看见刨子笑出声:“买这玩意儿,能当饭吃?”可后来她总趁他睡熟,

    偷偷用棉布擦那木柄,擦得发亮。“爸,月牙在笑!”念念五岁时蹲在阳台看他做木勺,

    小手一遍遍蹭过那个月牙,“像妈妈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那天李梅端着馒头出来,

    白汽糊了脸,骂他们“俩傻子”,转身时围裙带子晃了晃,像在偷偷应和。可什么时候开始,

    这刨子被塞进了箱底?什么时候念念不再攥着他的衣角问“爸爸今天做什么”?

    什么时候李梅的笑里,开始掺着账单的油墨味?老周把刨子凑到鼻尖,

    霉味里裹着点松脂的清苦,是二十年前的味道。他突然想起念念昨天放学,

    书包往沙发上一摔,说“笔架坏了”,声音里带着点没说出口的委屈。手机又震了下,

    是念念发了条新朋友圈:“笔架掉地上了,棱角磕秃了。”老周摸着刨子的金属刃,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他低头看那磕掉漆的画板,又抬头望了眼念念紧闭的房门,

    心里那个模糊的念头突然清晰起来——就用这画板上磕掉的木头,给她做个新笔架吧。

    他起身时膝盖“咔”地响了一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楚。李梅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句什么,

    听不清。老周把刨子放在窗台最显眼的地方,月光落在木柄的月牙上,像谁悄悄弯了弯嘴角。

    他拿起那截磕掉的木头茬,往阳台角落的工具箱走。刨子的金属刃在月光下闪了下,

    像句没说出口的话,悬在空气里。窗外的天,正一点点亮起来。

    2第一个歪木盘天刚蒙蒙亮时,阳台上的露水还没干。老周蹲在那块画板木头上,

    手指捻了捻,木茬子扎得指腹发疼,带着点潮乎乎的草木气。他摸出砂纸,顺着木纹慢慢磨,

    沙沙声像春蚕啃桑叶,轻得怕惊动了什么。磨下来的木粉白乎乎的,落在他手背上,风一吹,

    就飘到晾衣绳上,沾在李梅昨晚刚洗的白衬衫上。“你这是给衬衫撒痱子粉呢?

    ”李梅的声音从厨房飘过来,带着点刚睡醒的哑。老周慌忙用袖子去擦,

    却把木粉蹭得更匀了,像落了层薄霜。他转头时,看见李梅端着搪瓷盆出来,

    盆沿沾着点面粉——她今早要蒸馒头,面是昨晚发的,现在该揉了。“弄啥呢?

    ”李梅凑过来看,脚边的拖鞋碾过几片碎木屑,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给念念修个笔架。

    ”老周的砂纸顿了顿,木头上被磨出块发亮的地方,像只睁开的眼睛。他想起小时候在老家,

    爷爷刨木头时总说:“木头有魂,你顺着它的纹路走,它就给你好看。”李梅没说话,

    转身回了厨房。擀面杖落在案板上的声音“咚咚”地传过来,和阳台上的砂纸声混在一起,

    倒像支不成调的曲子。老周继续磨木头,阳光慢慢爬上来,照在木头上,能看见细密的年轮,

    一圈圈绕着,像谁在上面画了无数个圈。他找出那把刨子,木柄被晨露浸得润润的,

    摸起来像块浸了水的鹅卵石。试着推了一下,刨刃咬进木头,卷出片薄薄的刨花,

    弯得像只白蝴蝶,落在他脚边。他小时候总爱捡这种刨花,夹在课本里当书签,

    后来给念念做过一只木蜻蜓,翅膀就是用这种薄刨花粘的,念念举着跑,说“像会飞的雪”。

    “爸,你锯木头声跟锯我作业似的。”念念背着书包出来时,老周正用凿子凿笔架的凹槽。

    凿子没拿稳,在木头上刻歪了道印子,像道没哭完的泪痕。念念凑过来看,

    额前的碎头发垂下来,扫过木头,带起点木粉。“歪了。”她伸手戳了戳那个凹槽。

    “还没修呢。”老周用砂纸去磨那道歪印,手心有点汗,把木柄攥得更湿了。念念没说话,

    弯腰捡起那片蝴蝶似的刨花,夹进了英语课本。她的书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本笔记本,

    封面上画着个小木匠,举着把歪刨子,旁边写着“慢慢来”。“妈说馒头熟了。

    ”念念转身往厨房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别凿到手。”老周“嗯”了一声,低头看那木头。

    被凿歪的地方经砂纸一磨,倒显出点不规矩的圆,像河边被水冲了多年的石头。

    阳光爬到刨子的金属刃上,亮得晃眼,他突然想起爷爷说的另一句话:“好木头不怕歪,

    就怕不用心。”厨房里传来李梅拍馒头的声音,“砰砰”的,

    像在给这阳台的细声细气打拍子。老周把修好的笔架雏形放在窗台上,风过时,

    晾衣绳上的白衬衫晃了晃,沾着的木粉簌簌往下掉,像谁在轻轻撒着什么。

    他摸了摸手心的薄茧,那里还留着刨子木柄的温度,和二十年前,好像没什么两样。

    3窗台上的木花李梅是被一股松香味拽进阳台的。她端着空了的搪瓷盆从厨房出来,

    正撞见老周举着笔架往窗台上放。晨光斜斜地切进来,把木头上的纹路照得透亮,

    那些被砂纸磨出的细碎木花,像撒了把星星在笔架凹槽里。“这是……”她往前凑了半步,

    拖鞋底碾过一片卷曲的刨花,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踩疼了什么。老周没回头,

    手指还在笔架边缘摩挲。那里有个小小的月牙形缺口——是他故意留的,

    照着刨子木柄上那个月牙刻的。“给念念的,”他声音有点哑,像被松脂粘住了喉咙,

    “昨天她笔架磕坏了。”李梅没说话。她看见笔架底座上,

    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小字:“慢慢来”。是照着念念笔记本封面上的字刻的,

    笔画深一道浅一道,像初学写字的孩子在纸上蹭出来的。阳台角落的工具箱还敞着,

    凿子、砂纸、卷尺散在旧报纸上,旁边堆着一小摞木花,白生生的,沾着点湿意。

    李梅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老周第一次给她做木梳时,也是这样,满阳台都是刨花,

    她骂他“败家”,却偷偷把那些木花收进玻璃罐,摆在床头柜上,说“闻着像松树林”。

    “锅里还有俩馒头。”她转身往厨房走,走到门口又停住,“别老蹲着,腰不好。

    ”老周“嗯”了一声,听见她拖鞋声“嗒嗒”地远了,才敢转头看。

    晨光落在李梅刚洗的白衬衫上,那片沾过木粉的地方,被晒得微微发黄,

    像块不小心洇开的光斑。他突然笑了,指尖蹭过笔架上的月牙缺口,

    那里的木茬已经磨得光滑,带着点温热的触感。这时,楼下传来收废品三轮车的铃铛声,

    “叮铃铃”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老周看见那只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晾衣绳,

    爪子带起一片木花,飘飘悠悠地往下落,像谁从阳台上撒了把碎雪。他低头看笔架,

    阳光把月牙缺口的影子投在窗台上,像个小小的逗号。而工具箱里,那把刨子的木柄上,

    另一个月牙正对着它,像是在悄悄说:未完待续。4木头上的蝉蜕日头爬到窗棂中间时,

    阳台的水泥地被晒得发暖。老周手里的笔架已经有了模样,像块被河水磨圆的鹅卵石,

    边缘溜光,却在侧面留了道浅浅的凹槽——他想在那里刻点什么,笔尖在木头上虚虚画着,

    还没定准。“爸,你这是刻藏宝图呢?”念念的声音从身后冒出来,吓了他一跳。

    手里的刻刀在木头上划了道细痕,像条突然跳出来的小鱼。她刚放学,书包往墙角一撂,

    额头上沾着点汗,发梢贴在脸颊上,带着股晒热的青草气——她体育课跑了八百米,

    校服后襟都湿了。“快好了。”老周把笔架往她面前推了推,木头上还沾着细木屑,

    被阳光照得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盐。念念伸手摸了摸,指尖顺着凹槽滑过去,“要刻字?

    ”“嗯。”老周的刻刀悬在半空,“你想刻啥?”她没立刻答,转身去阳台角落翻找,

    拎出个玻璃罐来。罐子里装着去年夏天的蝉蜕,半透明的,还保持着展翅的模样,

    是她和老周在楼下槐树上捡的。“刻个蝉吧?”她用手指在木头上比画,“就像这个,

    翅膀张开的。”老周盯着那蝉蜕看了会儿。蝉蜕的翅膀薄得像层膜,边缘带着点褐色的纹路,

    是自然长出来的精巧。他想起小时候在乡下,雨后的槐树上爬满了蝉的幼虫,

    爷爷说:“这虫子要在土里待三年,才肯出来见太阳,刚蜕壳时嫩得很,碰不得。”“行。

    ”他拿起刻刀,刀刃在阳光下闪了下,像蝉翅上的光。刻的时候得格外轻,木头软,

    稍一使劲就会刻穿。他屏住气,指尖微微发颤,刻刀一点点啃着木头,屑末簌簌往下掉,

    落在他手背上,像谁撒了把细沙。念念蹲在旁边看,呼吸轻轻的,怕吹跑了那些木屑。

    厨房里传来李梅切黄瓜的声音,“咚咚咚”的,和刻刀的“沙沙”声缠在一起,倒像首杂曲。

    风从纱窗钻进来,带着院墙外石榴树的甜香,吹得罐子里的蝉蜕轻轻晃,影子投在笔架上,

    像只真蝉停在那里。“妈说今晚吃凉面。”念念突然说,眼睛还盯着刻刀,“她买了芝麻酱,

    说你爱吃稠的。”老周的刻刀顿了顿。李梅总说芝麻酱太腻,每次拌凉面都只放一点点,

    今天倒是反常。他抬头时,看见厨房窗户开着,李梅正往碗里舀芝麻酱,手腕抬得高高的,

    像在给谁留着多放的量。“刻好了。”他把笔架递过去时,夕阳刚好斜斜照过来,

    蝉的翅膀被刻得薄如蝉蜕,纹路里还嵌着点没吹掉的木屑,像沾了层金粉。念念接过去,

    对着光看,突然笑了:“爸,你看这翅膀,像不像槐树叶的影子?”老周凑过去一看,

    还真是。木头上的纹路本就带着点细碎的分叉,被刻刀顺着一勾,活脱脱就是片叶子的模样。

    他想起爷爷说的“木头有魂”,原来它早把该有的样子,藏在纹路里了。“放桌上吧,

    ”念念把笔架摆在窗台,正好挨着那把刨子,“等干了再用。”她转身时,

    衣角扫过老周的手背,带着点汗湿的温热,像小时候攥着他手指过马路时的温度。

    老周低头收拾刻刀,看见那罐蝉蜕被摆在笔架旁边,蝉的影子落在木头上,

    像两个刚见面的老朋友。李梅的声音从厨房喊:“凉面好了——”,

    尾音被风吹得晃晃悠悠的,像根系在屋檐下的布条。他摸了摸木头上残留的刻痕,

    那里还带着点体温。窗外的石榴树摇了摇,落下片叶子,正好盖在笔架的蝉翅上,

    像谁悄悄盖了层薄被。日头慢慢沉下去,阳台的影子越拉越长,把那支笔架的影子,

    拉成了条弯弯的弧线。5暮色里的木纹日头往西边沉时,暮色像层薄纱,

    慢悠悠地裹住了阳台。老周蹲在地上收拾木屑,指尖沾着的木油还没干,

    带着点松节油的清苦,混着院子里飘来的石榴花香,在空气里缠成一团。

    他把碎木片扫进铁簸箕,“哗啦”一声,惊得窗台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翅膀带起的风,

    吹得那支笔架轻轻晃了晃。“这木头倒真听话。”李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手里攥着块抹布,指尖还沾着洗碗池的皂角味。她没进来,就倚着门框看,

    目光落在笔架上——那只蝉的翅膀被暮色染成了暖黄色,纹路里的细木屑像撒了把金粉,

    在暗处闪闪的。老周的手顿了顿,簸箕里的木片滑下来两片,落在地砖上,

    发出“嗒”的轻响。“念念说要刻蝉,”他挠了挠头,木油蹭在额角,像块没抹匀的泥,

    “说去年捡的蝉蜕好看。”李梅没接话,转身进了屋。过了会儿,她端着个搪瓷碗出来,

    碗里是切好的西瓜,红瓤上还挂着水珠,映着暮色,像块浸了水的玛瑙。“歇会儿吧,

    ”她把碗往窗台上一放,手腕蹭过笔架,“木头又跑不了。”老周拿起一瓣西瓜,

    甜汁顺着指尖往下淌,滴在磨得发亮的木柄上。他低头舔了舔指尖,

    看见李梅正用抹布擦窗台,擦到笔架旁边时,动作突然轻了,像怕碰疼了什么。

    抹布上的水痕在砖上漫开,围着笔架画了个浅浅的圈,像给它圈了块小地盘。

    屋里传来念念翻书的声音,接着是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老周知道,

    她准是在用新笔架写作业。他悄悄往屋里探了探头,看见台灯的光落在书桌上,

    把笔架的影子投在练习册上,蝉的翅膀印在“三角函数”几个字上,像只真蝉停在那儿,

    翅膀还微微颤。“爸,墨汁滴木头上了。”念念的声音带着点慌张。老周进去时,

    看见笔架底座上洇开个小小的墨点,像粒被水泡涨的芝麻。念念正用纸巾擦,却越擦越晕,

    急得鼻尖冒汗。“别擦了,”他拿起笔架,指尖摩挲着那个墨点,“木头吸墨,

    这样倒像蝉背的花纹了。”念念凑近看,突然笑了:“还真是!像去年那只蝉,

    背上有块黑疤。”她伸手碰了碰墨点,指尖的温度透过木头传过来,

    老周觉得那处木纹都热了热。暮色越来越浓,阳台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把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块儿,像幅没画完的剪影。李梅在厨房喊吃饭,

    声音被抽油烟机的“嗡嗡”声裹着,有点闷。老周把笔架放回窗台,

    墨点在暮色里成了个深色的圆,倒比原先更活了些。他转身时,瞥见院子角落堆着段旧枣木,

    是前两年砍树时剩下的,被雨水泡得发黑,却透着股沉实的香。暮色里,

    那木头的纹路像条藏在暗处的河,弯弯曲曲的,不知流往哪里。老周摸了摸口袋里的木尺,

    指腹蹭过刻度,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那枣木的纹路,倒适合做个小匣子,

    给李梅放她那些零零碎碎的发卡。晚风从纱窗钻进来,带着石榴花的甜香,

    吹得笔架上的蝉翅影子晃了晃。老周望着那截枣木,突然觉得,这暮色里藏着的事,

    还多着呢。屋里的灯亮了,把阳台的影子推得更远,

    却没遮住窗台上那点闪闪的光——是蝉翅上的木屑,在暗处,像颗没睡醒的星。

    6晨光里的凳腿天刚放亮,院子里的槐树叶上还挂着露水,风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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