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遇：完美主义者的“视觉污染”与反唇相讥楚肖第一次见到黎黎，
是在行业峰会的酒会上。作为投行圈公认的“行走的完美教科书”，
楚肖习惯了用审视的目光扫描全场——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必须是手工定制款，
领带夹与皮鞋颜色误差不能超过3%，连举杯的角度都得符合黄金分割。
可当他的视线落在角落时，眉头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拧成了疙瘩。那个叫黎黎的女人，
穿着一身酒红色吊带裙，美得确实扎眼，可手里却拿着半串没啃完的糖葫芦，糖渣沾在嘴角，
正和身边的闺蜜苏晴笑得前仰后合，声音清脆得像碎冰撞玻璃杯，在他听来，
和指甲刮黑板没区别。“视觉污染。”楚肖呷了口香槟，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身边的章岳没听清，凑过来问：“啥？你说那糖葫芦看着挺甜？
”章岳是楚肖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也是圈内著名的“搞笑男”，
此刻正盯着黎黎的方向，眼睛发亮：“老楚，你看那姑娘，是不是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小仙女？
我跟你说，也就这种级别的，才能配得上你这‘人间雕塑’。”楚肖没理他，刚想移开视线，
黎黎却像有感应似的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冲他举了举手里的糖葫芦，
嘴角的糖渣闪了闪，眼神里带着点戏谑。楚肖的眉头皱得更紧，刚要转身，
就听见黎黎的声音飘过来：“这位先生，皱眉会产生皱纹，
影响您的‘完美形象’哦——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脸吃饭，得省着点用。”声音不大，
却精准地戳中了楚肖的“完美主义”痛点。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她嘴角的糖渣，
语气带着惯有的毒舌：“总比某些人靠糖渣吸引目光强。建议下次啃糖葫芦前，
先学学餐桌礼仪——或者，别来这种需要礼仪的场合。”黎黎挑了挑眉，
慢悠悠地擦掉嘴角的糖渣：“看来楚先生对‘吸引力’有什么误解。毕竟，
比起一尊只会摆pose的雕塑，大家好像更爱看活生生的人。”她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
笑得狡黠，“再说了，甜的东西，总比某些人的嘴强。”章岳在旁边看得直乐，
捅了捅楚肖：“嘿，这姑娘够劲儿啊！我喜欢！”楚肖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黎黎一眼，
那眼神里藏着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他转身离开时，
听见黎黎的闺蜜苏晴凑过去说：“黎黎，那可是楚肖啊！完美到犯规的男人！我跟你说，
也就你能跟他对上两句，换别人早怂了！”黎黎嗤笑一声：“完美？我看是‘装’得完美吧。
”而楚肖的耳力，恰好捕捉到了这句话。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意思，
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他记下了。
2助攻上线：男二的“神解读”与女二的“强制绑定”峰会后的第三天，
黎黎接到了公司通知：和楚肖所在的投行合作一个新能源项目，她作为项目组核心成员，
需要和对方负责人对接。当黎黎在会议室门口再次见到楚肖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方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低头翻看文件，
侧脸线条利落得像手术刀刻出来的，抬眼看到她时，眼神里的嘲讽毫不掩饰：“黎**？
看来贵公司没人了。”黎黎拉开椅子坐下，
将文件夹“啪”地拍在桌上：“总比某些公司派个只会挑刺的‘监工’强。楚总放心，
项目出不了岔子——毕竟，我不像某些人，把时间花在研究袖口长度上。
”旁边的章岳赶紧打圆场：“哎哎哎，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剑拔弩张嘛！黎黎是吧？
我是章岳，楚肖的好兄弟！你俩上次在酒会上就挺‘投缘’的，这次合作肯定顺顺利利！
”“投缘”两个字，章岳说得格外重，楚肖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黎黎却笑了：“章先生对‘投缘’的定义，是不是和字典有点出入？”会议进行得并不愉快。
楚肖的毒舌技能全开，从市场分析报告的字体大小，到黎黎PPT里某个图表的配色，
都被他挑出了“致命缺陷”。黎黎也不是吃素的，金句频出，
句句精准反击：“楚总要是对排版这么有研究，
建议转行去出版社当校对”“您这么在意颜色，难道是有什么色彩强迫症？
需要我推荐心理医生吗？”散会后，章岳把楚肖拉到一边，笑得一脸神秘：“老楚，
我跟你说，这黎黎绝对是你的菜！你看啊，你毒舌，她能接得住；你聪明，
她脑子转得比你还快；关键是，她长得好看，还不装，
跟那些围着你转的莺莺燕燕完全不一样！”楚肖整理着袖口，
面无表情：“我对‘没规矩’的女人没兴趣。”“这叫真性情！”章岳拍着他的肩膀，
“你想啊，也就她敢跟你这么怼，说明她没把你当神，只当你是个人！多好！”而另一边，
苏晴正拉着黎黎激动地晃：“黎黎！楚肖啊！你们居然要合作！这简直是天注定！你想想，
他那么完美，你这么优秀，简直是强强联合，天生一对！”黎黎翻了个白眼：“苏晴，
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他完美？我看是‘完美的自大狂’。”“那叫自信！”苏晴反驳，
“你想啊，他那么挑剔的人，居然没直接把你赶出项目组，说明他心里肯定有点数！再说了，
你俩斗嘴的时候，那火花噼里啪啦的，谁看不出来啊？”黎黎刚想反驳，手机响了，
是楚肖的助理发来的消息：“黎**，楚总说您的市场分析报告逻辑混乱，
今晚八点前需要重新修改好发给他。另：建议用宋体五号字，段落间距1.5倍，谢谢。
”黎黎看着“谢谢”两个字，气得笑了。她回复：“告诉楚总，报告内容比字体重要。
要是他实在闲，建议去练字。”楚肖看到回复时，嘴角难得地扬了一下。
章岳凑过来：“笑了笑了！我就说你对她不一样吧！”楚肖收起手机，
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只是觉得，她的抗压能力，比我想象中强。”——强到，
让他想再逼一逼，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本事。
3被迫同行：项目组里的智力碾压与互怼日常项目启动后，
黎黎和楚肖的见面频率直线上升。从会议室到项目现场，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也几乎“怼”不离口。去外地考察新能源基地时，车程四个小时。楚肖靠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黎黎坐在后排，翻着资料随口问：“楚总，这份可行性分析里的风险评估，是不是太乐观了？
”楚肖没睁眼：“黎**要是看不懂，可以问章岳，他比较有耐心解释‘专业术语’。
”黎黎气笑了：“看来楚总的耐心，只给看得懂的人。可惜啊，我刚好能看懂——并且觉得，
这里的漏洞，比你衬衫上的褶皱还明显。”楚肖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她：“哦？那你说说，
漏洞在哪？”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两人就着风险评估展开了激烈辩论。章岳在前面开车，
听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觉得楚肖说得有道理，一会儿觉得黎黎分析得更透彻，
最后只能在两人争执最凶的时候插一句：“要不……咱们先吃点零食？
”结果两人异口同声：“闭嘴。”章岳默默缩回头，心里嘀咕：这俩人，
连怼人的节奏都这么同步，说没感觉谁信啊？到了基地，负责人带着参观时，
黎黎不小心踩进了泥坑，白色帆布鞋瞬间脏了一块。她皱了皱眉，刚想找纸巾，
楚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走路不看路？还是说，黎**觉得泥巴比项目重要？
”黎黎瞪他：“总比某些人眼里只有数据，没看到脚下的坑强。”话虽如此，
她还是有点别扭。晚上回酒店时，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纸袋，打开一看，是一双全新的帆布鞋，
尺码刚好，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字迹冷硬：“免得明天有人拖着脏鞋影响市容。
——楚肖”黎黎看着鞋子，心里有点复杂。苏晴晚上给她打电话时，她忍不住提了一嘴，
苏晴立刻尖叫：“送鞋！这绝对是示好！楚肖这种人，能给你买鞋，说明他心里有你！
”黎黎嘴硬：“说不定是怕我拖慢进度。”“借口！绝对是借口！”苏晴笃定，“你等着，
他下一步肯定有更大的动作！”而楚肖这边，章岳也在逼问：“可以啊老楚，
都开始给人送鞋了？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楚肖面不改色：“路过便利店顺手买的。总不能让合作方穿着脏鞋工作，
传出去丢我们公司的脸。”章岳翻了个白眼：“便利店卖名牌帆布鞋？你骗谁呢？我跟你说，
喜欢就追，别装了，累不累？”楚肖没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收到黎黎的消息，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第二天，黎黎穿着新鞋出现在楚肖面前，没说谢谢，
只是在他看过来时，扬了扬下巴：“楚总眼光不错，就是审美偏年轻化了点。
”楚肖冷哼：“总比某些人穿得像调色盘强。”章岳在旁边叹气：这俩祖宗，
啥时候能不嘴硬啊？4意外交集：医院走廊的毒舌关心与金句反击项目推进到关键阶段，
连续一周的熬夜加班，让黎黎的身体扛不住了。那天在会议室讨论方案时，她突然眼前一黑，
差点栽倒在地。楚肖反应最快，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低血糖？”他皱着眉，语气依旧不好听，
“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还想做项目？”黎黎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
却还是扯出个笑：“总比某些人……只会说风凉话强。”章岳赶紧跑出去买糖，楚肖却没动，
只是盯着她，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过了一会儿，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
丢在她面前：“吃了。别死在会议室里，晦气。”黎黎愣住了。她知道楚肖有严重的洁癖，
从不碰这些“廉价零食”，更别说随身带着了。她拿起巧克力，剥开包装塞进嘴里，
甜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心里却有点酸。“谢谢。”她低声说。楚肖别过脸，没说话。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当天下午，黎黎因为急性肠胃炎被送进了医院。苏晴赶到时，
看到的就是楚肖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一份项目报告，嘴里还在念叨：“你倒下了，
这些工作谁做？我可没时间替你擦**。”苏晴气不打一处来：“楚肖！黎黎都这样了，
你还说这种话！”黎黎刚挂完水，精神好了点，扯了扯苏晴的袖子，
对楚肖说：“看来楚总不仅毒舌，还挺关心项目进度的。放心，我死不了，
明天就能回去上班。”楚肖放下报告，站起身：“最好是这样。”他转身要走，又停住，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别逞强。”这句话说得很轻，不像之前的嘲讽，倒像是……关心？
黎黎没反应过来，楚肖已经走了。苏晴激动地说：“你听到没？他关心你！绝对是关心！
”黎黎看着天花板，没说话。晚上，楚肖的微信发了过来：“项目资料我让章岳整理好了，
明天发你邮箱。——别回复，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项目延期。”黎黎看着那条消息，
突然笑了。她回复：“知道了，楚总。顺便说一句，你关心人的样子，
比毒舌的时候顺眼多了。”楚肖看到回复时，正在开车，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了弯。章岳坐在副驾上，看得一清二楚：“笑了笑了又笑了！老楚，
你完了，你绝对栽了！”楚肖咳了一声，恢复了严肃：“开车。
”5试探边缘：深夜加班的咖啡与“不怀好意”的投喂黎黎出院后，
楚肖对她的态度变得有点奇怪。依旧毒舌，却少了几分刻意的刁难；依旧挑剔，
却会在她熬夜时，让助理“顺便”多订一份宵夜；甚至有一次，
她因为一个数据错误被甲方刁难，楚肖居然难得地替她解了围，
虽然语气还是很冲：“这点小问题，甲方至于揪着不放？黎黎，下次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就自己去跟甲方道歉。”黎黎心里清楚，那不是指责，是维护。那天晚上加班到凌晨，
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楚肖在改方案，黎黎在整理数据，空气里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
黎黎起身去接水，路过楚肖身边时，看到他面前的咖啡已经空了，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
她犹豫了一下，冲了两杯咖啡回来，把其中一杯放在他手边：“速溶的，凑合喝。
”楚肖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动。“怕我下毒？”黎黎挑眉。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
眉头皱了皱：“难喝。”“免费的，别挑。”黎黎回到自己座位，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过了一会儿，楚肖突然说：“周末有空吗？”黎黎手一顿：“干嘛？
”“项目合作方那边有个晚宴，需要携伴出席。”他说得公事公办，“章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