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恶婆婆送进警局

我把恶婆婆送进警局

呆瑶子 著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我把恶婆婆送进警局》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现代言情文,主角暖暖张桂芬王磊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呆瑶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周围焦急寻找孩子的广播声、人群的喧哗,似乎都与她隔绝在两个世界。她甚至还微微眯着眼,像是在品味那绿豆沙的甜味。我的血液,…………

最新章节(我把恶婆婆送进警局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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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儿在游乐园走失那天,婆婆悠闲吃着冰棍:“女娃丢了就丢了,再生个带把的。

    ”我疯了般调监控,画面里她笑着松开了女儿的手。警察局里,

    丈夫跪求原谅:“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要孙子。”婆婆指着我鼻子骂:“告我?

    你这毒妇!”我掏出女儿满背掐痕的照片甩在桌上:“虐待儿童,遗弃未遂,够判几年?

    ”转身抱起女儿,律师递来离婚协议:“王先生,签字吧。

    ”---冰冷的恐惧像一条湿滑的蛇,猝不及防地钻进我的后颈,顺着脊椎一路往下,

    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手机听筒里,游乐园工作人员公式化的声音还在继续,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王暖暖小朋友的监护人吗?

    请您立刻到中心广播站,孩子与家长走散了,目前正在寻找…”后面的话,

    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蜂鸣,盖过超市嘈杂的背景音,

    盖过广播里循环播放的促销广告。我只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一下,又一下,

    沉重得像是要砸碎肋骨跳出来。暖暖!我几乎是撞开身边的人群,购物车被猛地推出去,

    哐当一声撞在货架上,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滚了一地。但我顾不上了,什么也顾不上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暖暖在游乐园!暖暖走丢了!婆婆呢?

    那个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去超市,我带暖暖去玩玩”的婆婆张桂芬呢?!

    轮胎在粗糙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甚至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到了游乐园门口。

    停下车时,手指抖得连熄火的动作都做了好几次才成功。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大门,

    巨大的彩色城堡、喧嚣的音乐、孩子们兴奋的尖叫和哭闹声浪一样涌来,

    却只让我感到一阵阵眩晕和窒息。这些平日象征着欢乐的符号,此刻都扭曲成了狰狞的怪物,

    每一个角落都仿佛潜藏着吞噬我女儿的黑暗。广播站那间小小的屋子,

    门口已经围了些看热闹的人。我拨开人群挤进去,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穿着粉色草莓裙的身影。

    暖暖正被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女孩子半抱着,小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睛又红又肿,

    像两颗熟透的桃子,小嘴委屈地瘪着,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脏兮兮的兔子玩偶。“妈妈!

    ”她看到我,撕心裂肺地哭喊出声,张开小手就扑了过来。我几乎是扑跪在地上,

    一把将那个颤抖的小身体死死搂进怀里。

    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味混合着汗水和尘土的气息涌入鼻腔,

    那真实的、温热的触感让我悬在万丈深渊边缘的心,终于落回了一点实处。我用力抱着她,

    手臂收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脸颊贴着她被泪水濡湿的小脸,

    一遍遍低语:“暖暖不怕,妈妈在,妈妈来了,暖暖不怕…”抱着女儿站起身时,

    我才猛地意识到,本该寸步不离守着她的婆婆张桂芬,并不在这里。广播站的工作人员,

    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脸上带着同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低声对我说:“我们是在旋转木马旁边发现孩子的,一个人站在那里哭了好久,

    周围也没见大人。问她奶奶去哪了,

    她就一直摇头哭…”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冲散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我抱着暖暖,

    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目光在周围攒动的人头里凶狠地扫视。张桂芬!她人呢?!就在这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旋转木马旁边那个卖冷饮的小亭子。一抹极其刺眼的、悠闲的深紫色身影,

    就倚在亭子旁边的栏杆上。是张桂芬。

    她手里举着一支剥开了包装纸的、冒着寒气的绿豆冰棍,正慢条斯理地舔着,

    一脸的心满意足,仿佛在享受公园里最寻常不过的一个午后。

    周围焦急寻找孩子的广播声、人群的喧哗,似乎都与她隔绝在两个世界。

    她甚至还微微眯着眼,像是在品味那绿豆沙的甜味。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冻结,

    随即又被点燃成熊熊烈焰。我抱着暖暖,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她终于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暖暖。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习惯性地皱了起来,那神情里没有半分失职的愧疚或后怕,

    只有被打扰了悠闲时光的不耐烦。她甚至没放下手里的冰棍,

    只是用那根黏糊糊的木棍随意地朝暖暖点了点,撇了撇嘴,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针,

    清晰地扎进我的耳膜:“哟,找着了?哭哭啼啼的,烦不烦人。我就说嘛,一个女娃子,

    丢了也就丢了,多大点事儿?正好,省心了。趁年轻,

    赶紧跟你家王磊再要一个带把的才是正经!这丫头片子,养着也是白费粮食。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抱着女儿的手臂骤然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怀里暖暖的小身体猛地一僵,连抽泣都停止了,只是把小脸更深地、更用力地埋进我的颈窝,

    像只寻求庇护的、受了致命惊吓的小兽。我能感觉到她单薄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那支绿豆冰棍在张桂芬手里,像一个丑陋的胜利旗帜,

    折射着游乐场刺眼的阳光,晃得我眼睛生疼,也烧灼着我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

    “丢了…也就丢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张桂芬,这是你亲口说的话?”“咋了?我说错了吗?

    ”张桂芬把最后一口冰棍塞进嘴里,嚼得嘎嘣响,理直气壮地瞪着我,“一个丫头,

    值当这么大惊小怪?找回来不就行了?瞧你那张丧气脸,跟谁欠了你几百万似的!晦气!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像是要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做饭去,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回家?做饭?丢人现眼?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刻薄和理所当然的脸,

    脑子里“嗡”的一声,长久以来被压抑的、被强行按捺的屈辱、愤怒和冰冷的恨意,

    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爆发的出口。“好,很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地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我轻轻拍了拍暖暖的背,把她微微放低,让她靠在我身上,然后,目光如刀,

    死死钉在张桂芬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那你告诉我,暖暖是怎么‘丢’的?

    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张桂芬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但随即被更加强硬的蛮横取代:“小孩子乱跑,我哪看得住?一转眼就不见了呗!

    腿长她身上,我能捆着她不成?”“是吗?”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不再看她,

    转而看向旁边一直紧张关注着事态发展的广播站工作人员,语气斩钉截铁,“麻烦你们,

    立刻带我去监控室!我要调看旋转木马区域,从暖暖进去到被发现这段时间的全部录像!

    ”“调监控?”张桂芬的声音猛地拔高,尖利得刺耳,脸上那点悠闲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混合着慌乱和色厉内荏的凶狠,“林晚!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你反了天了!我是你婆婆!”“现在,我只想知道我女儿是怎么‘丢’的。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抱着暖暖的手却稳如磐石,“麻烦你们了。

    ”我再次对工作人员强调,目光不容置疑。工作人员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又警惕地瞥了张桂芬一眼,立刻点头:“好,您跟我来,

    监控室就在这边。”“不许去!林晚你给我站住!”张桂芬气急败坏地想要冲过来阻拦,

    被旁边另一个闻讯赶来的保安拦住了去路。我抱着暖暖,头也不回地跟着工作人员,

    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向游乐园深处那扇挂着“监控重地,闲人免进”牌子的门。每一步,

    都踏在燃烧的怒火和冰冷的决心之上。暖暖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小小的身体依旧在微微发抖,

    她没有再哭,只是把脸埋着,呼吸又轻又浅。监控室里光线昏暗,

    只有巨大的屏幕墙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工作人员熟练地调取着旋转木马区域的录像,

    时间精确地回拨。屏幕上很快出现了熟悉的身影。穿着粉色草莓裙的暖暖,

    被穿着深紫色上衣的张桂芬不情不愿地牵着。暖暖仰着小脸,

    似乎在指着旋转的木马说着什么,小脸上带着渴望。张桂芬却一脸不耐,

    甚至粗暴地拽了暖暖一下,差点把小小的她拽倒。然后,

    画面推进到木马启动区外围的栏杆边。这里人相对少一些。张桂芬停了下来,目光四处游移,

    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暖暖乖乖地站在她腿边,小手还拉着她粗糙的衣角。就在这时,

    张桂芬低下头,看向暖暖。

    侧脸的瞬间——嘴角向上扯开一个清晰的、冰冷的、带着厌烦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恶意的弧度。

    接着,她那只牵着暖暖的手,非常明显地、毫不犹豫地、用力地——甩开了。是的,甩开。

    像扔掉一块肮脏的抹布。小小的暖暖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

    茫然地抬头看着突然松开自己的奶奶,小嘴张开,似乎在喊什么。而张桂芬,

    看也没再看她一眼,径直转过身,脚步轻快,甚至带着点解脱般的松快,

    目标明确地朝着画面远处那个冷饮亭的方向走去。她一次也没有回头。屏幕上,

    只剩下暖暖小小的、穿着粉色裙子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像被遗弃在汹涌人潮中的一叶小舟。她茫然无措地左右张望,小脸上全是惊惶,然后,

    恐惧终于爆发,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跌跌撞撞地试图去追那个决绝的深紫色背影,

    却被人流冲撞着,

    无助地摔倒在地上……“妈妈…”怀里的暖暖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梦呓,

    小脑袋在我颈窝蹭了蹭。而我的眼前,只有监控屏幕上那个被无情甩开的小小身影,

    和那个冷酷转身的深紫色背影在无限放大、定格、循环播放。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狠狠揉捏,痛得无法呼吸,随之而来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焰。够了。真的够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冰冷地贯穿了肺腑。

    我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抱着女儿一起颤抖的冲动,拿出手机,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指尖稳定得可怕,按下了那三个早已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的数字——110。“喂,

    110吗?”我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去,异常的平稳,像结了冰的湖面,

    只有深处才能感受到那即将冲破冰层的汹涌暗流,“我要报案,遗弃儿童未遂。

    地点在市中心阳光游乐园,监控录像为证。嫌疑人,张桂芬,是我婆婆。

    ”---警察局的灯光白得刺眼,带着一种消毒水般的冰冷味道,

    无情地照亮了墙壁上那行深蓝色的标语——“执法为民”。

    这光芒也毫不留情地打在张桂芬那张刻满了惊愕、羞愤,最终化为扭曲暴怒的脸上。

    她像一头被强行拖进笼子的困兽,在硬邦邦的长条椅子上扭动着肥胖的身体,

    嘴里一刻不停地喷吐着污言秽语:“反了!反了天了!林晚你个挨千刀的黑心烂肺的**!

    你敢告我?我是你婆婆!是你长辈!你丧尽天良啊!警察同志,你们别听她瞎说!

    是这个女人心肠歹毒,她诬陷我!是她自己没看好孩子赖我头上!你们抓她!抓她啊!

    ”她粗短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唾沫星子飞溅。接待我们的年轻警察眉头紧锁,

    脸色严肃,显然对这种家庭闹剧场面见多了,

    但张桂芬的撒泼程度还是让他露出了明显的厌烦。他提高音量,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安静!这里是派出所!再大声喧哗干扰公务,就按扰乱秩序处理!

    ”他又转向我,语气稍缓,“林女士,你报的案,遗弃未遂,有证据对吗?”“有。

    ”我迎上他的目光,脊背挺得笔直,怀里暖暖睡着了,小脸还带着泪痕,但呼吸平稳了些。

    我拿出一个U盘,“这是游乐园旋转木马区域的监控录像,时间、地点、人物、行为,

    清晰记录。”警察接过U盘,示意旁边另一个警员去处理。张桂芬见状,更是急了眼,

    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想扑过来抢夺:“假的!肯定是假的!她伪造的!你们不能信!

    ”被旁边的警员一把按住肩膀,强行按回座位。就在这混乱的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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