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次代她受刑他数清我身上98烙印

99次代她受刑他数清我身上98烙印

芜声欢喜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宋砚阮清漪 更新时间:2025-08-25 18:54

《99次代她受刑他数清我身上98烙印》小说由作者芜声欢喜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宋砚阮清漪,讲述了:留下几道浅浅的、带着湿冷汗迹的凹痕。脚踝的剧痛依旧尖锐,每动一下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尖上。我咬着牙,用尽所有意志力控制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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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宋砚的白月光天生痛觉敏感,磕碰都像要命。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却要替他的白月光承受所有伤害。她打碎茶盏划破手指,我的掌心立刻鲜血淋漓。

    她崴脚跌倒,我的脚踝瞬间肿胀青紫。宋砚心疼地搂着她,对我冷眼呵斥:“别装,

    阿阮受不得痛。”后来我替他挡下刺客的毒箭,毒素蔓延时疼得蜷缩。

    他却抱着中毒的白月光冲我怒吼:“解药呢?快拿出来!”我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毒血,

    身体逐渐冰冷。宋砚突然疯了般扑过来,撕心裂肺地喊我的名字。

    ——他刚刚获得了我的能力,此刻正承受着双倍的噬心之痛。---指尖下的琴弦冰冷坚硬,

    泛着生铁特有的灰暗光泽,与窗外暮春的暖阳格格不入。我垂着眼,

    拨弄着不成调的破碎音符,指腹被磨得生疼。这架破旧的古琴,

    是宋府唯一扔给我这个“夫人”的消遣。宋府很大,雕梁画栋,处处透着泼天的富贵,

    却唯独没有一丝人气儿,冷得像口深埋地底的巨大棺材。而我,

    是这棺材里一件不合时宜、格格不入的陪葬品。

    “铮——”一声刺耳的锐响猛地撕裂了死寂的空气。琴弦在我指尖骤然绷断,

    一股尖锐的灼痛毫无预兆地炸开在指腹。我猛地缩回手,

    一滴殷红的血珠迅速在皮肤上凝聚、滚落,洇在冰冷的琴身上,像一朵不合时宜的花。

    几乎在同一瞬间,隔着几重雕花门扇的暖阁里,传来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娇弱惊惶的尖叫。

    “啊——砚哥哥!”是阮清漪的声音。那声音带着钩子,轻易就能将人的心肝都勾出来。

    紧接着,是宋砚那惯常对我冷硬如铁,

    此刻却裹挟着能将寒冰都融化的焦灼与心疼的回应:“阿阮!怎么了?伤到哪儿了?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主人毫不掩饰的慌乱。暖阁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宋砚抱着一个人影旋风般冲了出来,带起的风卷着昂贵的沉水香,拂过我的脸颊。他怀里,

    阮清漪像只受惊的雏鸟,瑟瑟发抖,泪眼婆娑,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紧紧捂着另一只手的指尖,

    指缝间,渗出一丝细得几乎看不见的、淡淡的血痕。宋砚的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子,

    瞬间钉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冰冷的审视,扫过我指尖那抹刺目的红,

    和断掉的琴弦。“沈知微!”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渣子,砸得人骨头缝都发冷,

    “你又搞什么鬼?琴弦断了也能弄伤自己?蠢笨如斯!

    ”他的视线在我受伤的手指上只停留了一瞬,那点微不足道的血迹似乎更点燃了他的怒火,

    “看看你,再看看阿阮!她不过是不小心碰倒了个茶盏,碎片划了一下,就疼成这样!

    她身子娇弱,天生痛觉敏感,一丝一毫的疼都受不住!你呢?成日里笨手笨脚,皮糙肉厚,

    这点伤也值得你在这儿碍眼?”他的话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皮肉里,

    起初只是尖锐的刺痛,然后那痛感便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钻进四肢百骸,

    沉甸甸地坠在心底,压得人喘不过气。指尖那点真实的伤口带来的疼,

    反倒成了微不足道的背景音。阮清漪依偎在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前昂贵的锦缎衣料里,

    肩膀微微抽动,发出小猫似的、惹人怜惜的呜咽。她露出的那只眼睛,水光潋滟,

    却在不经意间朝我投来一瞥。那眼神极快,快得像错觉,却像淬了毒的冰凌,精准地刺向我,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居高临下的嘲弄和得意。

    “砚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软糯沙哑,每一个音节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足以让铁石心肠也化作绕指柔,“你别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当心,打翻了茶盏。

    那碎片……好锋利,好疼……比上次摔破膝盖还疼……呜呜……”她抽噎着,身体微微颤抖,

    仿佛正承受着莫大的苦楚。宋砚搂着她的手臂立刻又收紧了几分,下颌线绷得死紧,

    目光胶着在她那只有一道浅浅红痕的指尖上,心疼得无以复加。他再转向我时,

    眼神已不仅仅是冰冷,而是淬了剧毒的利刃,要将我凌迟。“听见了?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警告和嫌恶,“阿阮受不得痛!

    一丝一毫都受不得!管好你自己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蠢事!

    再让她因你受到惊吓或者丁点损伤……”他顿住,

    后面未尽的威胁在冰冷的空气里无声地弥漫,比说出口更令人窒息。他不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他抱着阮清漪,像捧着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

    大步流星地走向暖阁深处那张铺着厚厚狐裘的贵妃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动作轻柔得能滴出水来。很快,

    促声、丫鬟们慌乱取药的脚步声、阮清漪细弱娇怯的呼痛声……交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嘈杂,

    隔着门帘隐隐传来。外面春光明媚,暖阁里熏香袅袅,一派富贵温柔乡的景象。

    只有我站立的这一角,冰冷彻骨。我缓缓抬起自己受伤的手。血珠已经凝固,

    在指腹上凝成一个暗红色的小点,微微凸起,像一枚丑陋的烙印。

    指尖那点微不足道的皮肉伤,此刻竟火烧火燎地疼起来。不,不仅仅是手指。脚踝处,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钻心蚀骨的剧痛毫无预兆地炸开!那疼痛来得如此迅猛剧烈,

    仿佛骨头被硬生生折断、碾碎,筋络被寸寸撕裂!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喉咙里逸出,我眼前猛地一黑,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倾倒,手慌乱地撑住了冰冷的琴身才勉强稳住身形。

    额角瞬间沁出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就在刚才,暖阁里,

    ……好像……好像又扭到了……好疼……”宋砚的回应立刻带着焚心般的焦虑:“阿阮别动!

    我看看!快,拿冰来!拿最好的药油来!”暖阁里的兵荒马乱,

    与我脚踝上骤然爆发的、真实的剧痛,完美地同步了。我扶着冰冷的琴架,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微凸。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脚踝处那撕裂般的痛楚,

    冷汗浸透了里衣,黏腻地贴在背上。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视线有些模糊,我用力眨掉眼前的水汽,

    目光投向暖阁那扇隔绝了天地的门帘。那里,隐约可见宋砚焦躁踱步的身影,

    和他对着阮清漪时低柔得近乎卑微的安抚。他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失了真,

    却依旧能清晰地捕捉到那份几乎要将人焚毁的心疼:“阿阮,忍一忍,

    冰敷上就不那么疼了……怪我,都怪我,不该让你自己倒茶……这该死的下人,

    怎么放的茶盏!”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盐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

    抽得那层麻木的硬壳裂开缝隙,露出底下深可见骨的、腐烂的伤口。那伤口里,除了疼,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名为“认命”的东西。认命。从我嫁入这深似海的宋府,

    发现自己这具身体诡异的“天赋”——能替阮清漪承受所有她不愿承受的、细微的伤痛开始,

    这两个字就如影随形。新婚夜,红烛高烧,他掀开盖头,看清我的脸时,

    眼底那瞬间熄灭的光和毫不掩饰的失望,是认命的开始。

    阮清漪第一次“不小心”在花园小径上滑倒,扭伤了纤细的脚腕,而我,

    正在自己冷清的院落里,脚踝却毫无征兆地传来骨头错位般的剧痛,

    痛得我蜷缩在地冷汗涔涔,无人问津时,是认命的加深。每一次,

    她指尖被绣花针“轻轻”刺破,

    我的指腹便立刻绽开血珠;她被春日微凉的晚风“吹得”头痛欲裂,

    我的太阳穴便如同被重锤敲击;甚至她只是“觉得”心口憋闷,

    我的胸腔里便立刻像塞满了浸水的棉花,窒息感如影随形……而每一次,

    宋砚都只会用那种混合着厌弃、不耐和冰冷警告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所有的痛苦,

    都是拙劣的、惹人厌烦的表演,是故意要扰乱他心尖上那朵娇花的安宁。“沈知微,

    你又在做什么怪?阿阮心口正不舒服,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惹她心烦!”“沈知微,

    收起你那副苦相!阿阮只是被针扎了一下,能有多疼?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沈知微……”我的名字从他口中吐出,永远裹挟着深冬的寒气,

    永远与指责和厌弃捆绑在一起。脚踝的剧痛还在持续地、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反复穿刺、搅动。我扶着冰冷的琴架,

    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坚硬的木头里,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视线落在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上,那指腹上凝固的血点,像一枚嘲讽的印章。痛吗?

    自然是痛的。可更痛的,是心底那片早已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地。那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

    只有一片望不到头的、死寂的灰烬。我甚至扯动了一下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

    却只尝到唇齿间更浓的血腥味。暖阁里的喧嚣渐渐低了下去,

    阮清漪细弱的抽噎也变成了小猫般满足的咕哝。宋砚似乎终于松了口气,门帘微动,

    他高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未散的、属于阮清漪的暖香和药油气味。

    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我,掠过我苍白如纸的脸和额角未干的冷汗,眉头厌恶地蹙起,

    如同看到了什么碍眼的秽物。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我那只扶着琴架的、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上。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他开口,声音是浸透了冰水的疲惫和不耐,“碍眼。

    滚回你的院子去。记住我的话,安分些,离阿阮远点。”他顿了顿,像是施舍般加了一句,

    “别在这里做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晦气。”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像钝刀子割肉。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极其缓慢地,

    一点点松开几乎要嵌进琴架木头里的手指。指尖离开冰冷的木面时,

    留下几道浅浅的、带着湿冷汗迹的凹痕。脚踝的剧痛依旧尖锐,

    每动一下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尖上。我咬着牙,用尽所有意志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

    挺直了腰背,一步一步,拖着那条仿佛灌了铅、又仿佛正在被凌迟的腿,

    朝着远离暖阁、远离那片虚假暖香的方向挪去。一步,剧痛钻心。一步,冷汗涔涔。一步,

    那扇象征着宋砚所有温存与在意的门帘,在身后彻底落下,隔绝了所有的光。

    通往我那偏僻小院的回廊又长又暗,白日里也透不进多少天光。

    两侧高大的府墙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回廊切割成一段段阴冷的甬道。

    脚踝的剧痛并未因远离暖阁而稍减半分,反而因持续的行走而愈发变本加厉,

    每一次脚掌落地,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尖锐的疼痛顺着骨头缝直冲头顶,

    撞得眼前阵阵发黑。我扶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指腹磨在粗粝的墙面上,留下细微的刺痛,

    却奇异地分散了一点脚踝那蚀骨钻心的折磨。每一步都挪得极其艰难,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辛辣的刺痛,视野更加模糊。就在我几乎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

    回廊的阴影深处,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夫人。”是宋砚的心腹侍卫,赵劲。

    他身形魁梧,沉默得像块磐石,此刻却挡在了我的去路上,

    刻意压低的嗓音在幽暗的回廊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爷吩咐了,请您去一趟祠堂。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

    连脚踝的剧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压下去一瞬。“祠堂?”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几乎不像是自己的,“去祠堂做什么?”赵劲面无表情,

    那张刀刻斧凿般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公事公办的漠然:“清漪姑娘方才扭伤了脚,

    爷心疼得紧。爷说……您身为府中主母,未能尽到照拂之责,理当自省。

    请夫人即刻去祠堂跪着,为清漪姑娘的安康祈福,也为自己的失职……忏悔。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已经冷透的心底。未能尽到照拂之责?理当自省?

    为阮清漪的安康祈福?为自己的失职忏悔?荒谬!

    一股冰冷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悲怆和荒谬感猛地涌了上来。

    脚踝处属于阮清漪的剧痛还在疯狂叫嚣,提醒着我此刻替她承受的苦楚,而那个始作俑者,

    却因这苦楚的“源头”而获得了更多的怜惜,而我这个承受者,

    竟要为此跪在冰冷坚硬的祠堂里“忏悔”?荒谬绝伦!可笑至极!我猛地抬眼,

    死死盯住赵劲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那点微不足道的疼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她的脚扭伤,是我推的吗?

    是我让她打翻茶盏的吗?祈福?忏悔?”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和绝望,“宋砚他……究竟要如何才肯罢休?

    ”赵劲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我激烈的质问只是拂过磐石的一缕微风。他甚至微微侧身,

    让开了通往祠堂方向的路,那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无声而强大的压迫。“爷的吩咐,

    属下只是奉命行事。”他平板地回答,语气毫无波澜,“请夫人莫要让属下为难。

    ”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被抽空了。愤怒?委屈?不,那些情绪太奢侈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冰冷,像深海的寒流,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脚踝的剧痛似乎也感知到了我精神的溃败,更加疯狂地反扑,痛得我眼前发黑,

    几乎站立不住。**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带着回廊特有的阴湿霉味,呛得人喉咙发苦。“……带路吧。”再睁开眼时,

    眼底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所有的光,都在刚才那番徒劳的质问中彻底熄灭了。

    祠堂厚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而悠长的“吱嘎”声,最后“砰”地一声,

    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也将所有的声响都吞噬殆尽。浓重的黑暗如同实质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只有高处几扇小小的、蒙尘的窗棂,透进几缕微弱得可怜的灰白光线,

    勉强勾勒出祠堂内肃穆而阴森的轮廓。一排排黑沉沉的祖宗牌位,

    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漆光,沉默地伫立在巨大的供桌之上,

    如同无数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渺小的闯入者。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陈旧的香烛味,混合着木头腐朽和灰尘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令人窒息。膝盖接触到冰冷坚硬的地砖时,那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薄薄的衣料,直刺骨髓。

    与此同时,脚踝处那一直未曾停歇的剧痛,因为姿势的压迫而骤然加剧!

    仿佛有无数把烧红的小刀,同时在那脆弱的关节里疯狂地搅动、切割!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终于无法控制地从紧咬的牙关中逸出。

    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冷汗几乎是瞬间就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我不得不将双手死死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指尖用力到几乎要抠进砖缝里,

    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那几乎要将人撕裂的痛楚。祠堂里死寂一片。

    只有我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在空旷而高耸的房梁间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又格外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漫长的几个时辰。那扇沉重的、隔绝了天地的门,

    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吱呀——”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死寂,也带来了一线刺目的天光。

    一道被拉得长长的、带着怒意和焦躁的影子,率先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宋砚大步走了进来,

    带着一身室外的微凉空气和压抑不住的戾气。他根本未曾看向跪在阴影里的我,

    仿佛我只是一团无足轻重的尘埃。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空旷阴森的祠堂,像是在寻找什么,

    又像是在确认什么。当视线最终落空时,他眉宇间那丝焦躁瞬间化作了更深的怒意。

    “沈知微!”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同淬了毒的箭矢,终于狠狠钉在了我的身上,

    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阿阮呢?她没来祠堂祈福?”祈福?

    我脑中一片空白,剧痛让思维都变得迟钝而麻木。阮清漪……祈福?

    宋砚见我一脸茫然和痛楚交织的狼狈模样,眼中的怒火更盛。他几步跨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带来沉重的压迫感。“我问你话呢!

    ”他猛地俯身,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道极大,像是铁钳,

    瞬间在我冰冷的皮肤上勒出红痕,骨头几乎都要被捏碎!

    他粗暴地将我从冰冷的地砖上硬生生拖拽起来。“啊!”脚踝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拉扯,

    那本就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达到了顶峰!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我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全靠他那只铁钳般的手腕支撑着才没有摔在地上。“少给我装死!

    ”宋砚的声音近在咫尺,裹挟着灼热而愤怒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下来,

    “我让赵劲带话给你,让你来祠堂跪着为阿阮祈福!阿阮心善,顾念姐妹之情,

    定是不忍心看我责罚于你,定会跟来为你求情!她人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还是你又用了什么恶毒手段,把她气走了?!”他的逻辑是如此荒诞,如此理直气壮,

    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冰冷真实——在他眼中,阮清漪永远是善良无辜的白莲,而我,

    永远是那个心怀叵测、阴险恶毒的毒妇。阮清漪没有出现,那必然是我的错,

    是我又“恶毒”地气走了她,或者“弄”走了她。手腕被他攥得剧痛,

    脚踝更像是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冷汗浸透了鬓发,黏腻地贴在脸颊上。

    我被迫仰着头,迎着他那双燃烧着怒火和偏执的眼睛,

    那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苍白狼狈、痛楚扭曲的脸。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绝望猛地冲上喉咙。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那里,只剩下粗重的、破碎的喘息。就在这时,

    祠堂外远远地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丫鬟带着哭腔的惊呼,由远及近,

    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祠堂内凝固的、充满戾气的空气:“爷!爷!不好了!

    清漪姑娘……清漪姑娘她……她吐血了!”“什么?!”宋砚浑身剧震,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那瞬间爆发的力量,几乎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他脸上的所有暴怒、质问,在听到“吐血”二字的瞬间,如同被狂风卷走的沙堡,轰然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空白的、极致的惊骇,

    随即那惊骇便被铺天盖地的恐惧和焚心般的焦灼所淹没!那恐惧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瞬间扭曲了他英俊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像一个骤然被夺走了最珍贵之物的、濒临崩溃的野兽!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我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偶,

    被他狠狠掼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砰!”身体重重砸落,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地面上,

    发出一声闷响,眼前瞬间被剧烈的眩晕和黑暗完全吞噬。

    手肘和膝盖传来骨头撞击硬物的剧痛,但这所有的痛,

    都远远比不上脚踝处那依旧在疯狂肆虐的、属于阮清漪的痛楚!它像一个永不满足的饕餮,

    贪婪地吞噬着我残存的生命力。眩晕和黑暗如同潮水般褪去,

    视野里只剩下冰冷地砖模糊的纹路和祠堂高耸阴森的屋顶轮廓。耳边嗡嗡作响,

    宋砚那声惊骇欲绝的“阿阮!”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传来,

    紧接着是凌乱到极点的脚步声,如同被火焰燎着了尾巴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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