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秦诺，北京土著，家里做房地产生意的。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
我应该算是个标准的富二代。那天晚上，我们集团三十周年庆典，
包下了国贸三期整个宴会厅。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香槟塔堆得比我还高。我穿着定制西装，
百无聊赖地晃着酒杯，看那些名媛们像花蝴蝶一样在我眼前飞来飞去。"秦少，
今晚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王总的女儿凑过来，香水味熏得我鼻子发痒。
我咧嘴一笑："这不是在等王**来拯救我吗？"她娇笑着捶我肩膀，我顺势躲开，
目光却被门口新进来的身影吸引住了。那女孩穿着暗红色丝绒礼服，皮肤白得像雪，
黑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她走路的样子很特别，
像是踩着invisible的节奏，每一步都踏在人心尖上。"那是洛洛，
"王**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语气酸溜溜的，"最近挺火的那个女演员。"我点点头，
把香槟一饮而尽。洛洛，这名字有点意思。我穿过人群向她走去。她正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望着外面的北京夜景。玻璃反射出她的侧脸，美得不真实。"这夜景比得上你的眼睛吗？
"我站到她身边，随口抛出我的招牌开场白。她转过头，
眼睛确实漂亮——漆黑得像无星夜的瞳孔，眼尾微微上挑。
但让我心头一跳的是她看我的眼神，不是常见的羞涩或厌恶，
而是一种...专注到令人发毛的凝视。"秦诺，"她说，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我知道你。"我挑眉："看来我的名声已经传到娱乐圈了？"她笑了，
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不，是我查过你。"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为什么查我？"我饶有兴趣地问。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轻轻划过我的领带："因为你是我下一个目标。"这句话本该让我后背发凉，但该死的，
我居然觉得有点兴奋。我抓住她的手腕："那现在目标达成了吗？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才刚刚开始呢，秦少。
"那天晚上我们交换了微信。她的头像是一只黑猫，朋友圈只有零星几条宣传新剧的动态。
我发了个"晚安，大明星"，她秒回："别叫我大明星，叫我洛洛。"我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她那双能把人吸进去的眼睛。我谈过不少恋爱，
但这种感觉还是头一回。第二天中午，我刚开完会，手机震动起来。
是洛洛发来的照片——她穿着古装戏服，头上簪花，背景明显是片场。"猜猜我在哪拍戏？
"她问。我回："横店？""笨，"她发来一个敲打的表情，"就在朝阳公园。来看我？
"我本来下午约了朋友打高尔夫，但手指已经不听使唤地打字："发定位。"二十分钟后，
我站在片场外围，看她在绿幕前表演。她演的是个被背叛的妃子，
那眼神里的恨意让我打了个寒颤。导演喊"卡"后，她瞬间变脸，朝我小跑过来。"你来了。
"她说这话的语气，仿佛我们认识了一辈子。我递给她冰咖啡："演得不错，
看得我都想跪地求饶了。"她咬着吸管笑："那你跪啊。"我们坐在她的休息棚里聊天。
她告诉我她25岁，出道三年，最近因为一部宫斗剧火了。说话时，
她的手指一直在玩我的袖扣，时不时碰碰我的手背。"晚上有空吗？"她突然问。
我挑眉："这算约会邀请？""算通知。"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七点，
工体西门见。"没等我回答，她就被助理叫走了。我坐在原地，咖啡已经不冰了，
但我的血液好像在沸腾。晚上我准时赴约，却不见她人影。正要打电话，
一条微信进来："往左边看。"我转头，看见她站在路灯下，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只露出一双眼睛。她招手示意我过去，然后转身就走。我跟着她穿过几条小巷，
最后停在一家隐蔽的小餐馆前。"我常来的地方，"她摘下口罩，"没人会打扰我们。
"餐馆确实很普通，但老板娘看洛洛的眼神像是看自家闺女。我们点了麻辣香锅，
她吃得嘴唇通红，还不忘给我夹菜。"为什么选我？"我终于问出这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她放下筷子，直视我的眼睛："因为你在人群中笑的样子，像太阳。
而我..."她停顿了一下，"我需要太阳。"这句话莫名让我心软。
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辣椒："那我很荣幸成为你的太阳。"她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记住你说的话。"那天之后，洛洛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有时是凌晨三点突如其来的视频电话，她刚收工，眼睛亮得像星星；有时是我在公司开会时，
前台送来她点的奶茶，杯子上画着笑脸。两周后的周末，我在自家阳台上抽烟，门铃响了。
监控屏幕上是洛洛的脸，她穿着我的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顺走的——下面光着腿。
我开门，她扑进我怀里，身上有雨水和香水混合的味道。"想你了。"她闷声说。我关上门，
发现她赤着脚，脚趾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她仰头看我，
眼睛湿漉漉的："你不问为什么我穿成这样跑来？"我叹气："你会告诉我的。
""和经纪人吵架了，"她撇嘴，"他说我和你的绯闻会影响形象。
"我皱眉："我们被拍了？"她神秘地笑了，拿出手机给我看微博热搜：#洛洛神秘男友#。
照片上是我们那天在餐馆的背影，我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你安排的？"我问。她摇头，
眼神无辜："粉丝拍的。但..."她凑近我耳边，"我故意选了那个位置。"我该生气的，
但看着她狡黠的笑容，我只想吻她。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她的嘴唇柔软冰凉，
像夏日的冰淇淋。事后她趴在我胸口，手指在我皮肤上画圈："秦诺，你是我的。
"这不是疑问句。我捏捏她的脸："这么霸道？"她突然撑起身子，
表情变得异常严肃："如果你敢背叛我..."她没有说完，但眼神让我脊背发凉。
我笑着打圆场："怎么，要杀了我啊？"她重新躺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比那更可怕。
"我当时以为她在开玩笑。一个月后，我带洛洛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她穿着黑色小礼服，
挽着我的手臂，完美得像个洋娃娃。直到李总的女儿过来打招呼。"秦哥，好久不见。
"小姑娘刚留学回来，热情地拥抱我。我感觉手臂上的力道骤然收紧。
洛洛脸上还保持着微笑，但指甲已经陷进我的肉里。"你好，"洛洛的声音甜得发腻，
"我是秦诺的女朋友。"气氛瞬间凝固。小李尴尬地笑笑，赶紧溜了。
我把洛洛拉到阳台："你干什么？"她歪头："宣示**啊。"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吓人。
"那也不用这样，"我揉着发疼的手臂，"我们只是朋友。"她突然笑了，
凑近我："你知道吗？你撒谎的时候右眼会眨得比左眼快。"我愣住："什么？
""我观察你很久了，"她轻声说，"比你想象的还要久。"派对结束后，我送她回家。
她住在朝阳区的高级公寓，楼下常年有狗仔蹲守。今晚却异常安静。"我让他们都走了，
"她像是读懂了我的心事，"今晚只想和你在一起。"电梯里，她突然问我："你爱我吗？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我们认识才一个多月，虽然进展神速，
但"爱"这个字...见我迟疑，她的眼神暗了下来："没关系，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她的公寓全是黑白灰的色调，像她的眼睛一样冷淡。唯一鲜艳的是茶几上一大束红玫瑰，
已经开始凋谢。"粉丝送的？"我问。她摇头，从卧室拿出一个盒子："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块**版手表，价格抵得上一辆跑车。我皱眉："太贵重了。""配得上你，
"她执意给我戴上，"现在你每次看时间，都会想起我。"那晚我们第一次在她家过夜。
半夜我醒来，发现她不在床上。起身寻找，看见她坐在客厅地上，面前摊着我的手机。
"你在干什么？"我问。她抬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看看谁在和我抢你。
"我夺回手机，发现她正在翻我和前女友的聊天记录——两年前的。"你疯了吗？
"我压低声音，"这是侵犯隐私！"她站起身，
**的身体在月光下像一尊雕像："爱就是占有，秦诺。全部的你。"我本该生气，
本该夺门而出。但当她用那种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理解了她的不安。我抱住她，
感觉她在颤抖。"傻姑娘，"我叹气，"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她在我怀里安静下来，
但我知道，这件事没完。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她已经去片场了。
餐桌上摆着早餐和一张纸条："晚上七点，老地方见。爱你。"我吃着已经凉掉的煎蛋，
手机震动。是洛洛发来的照片——我的车停在她片场外，而照片拍摄时间是五分钟前。
"你派人跟踪我？"我打电话问她。她笑声清脆："惊喜吗？我想随时知道你在哪。
"这已经超出甜蜜的范畴了。我该感到害怕的，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奇怪的兴奋。
这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晚上我故意迟到，想看看她的反应。
推开餐馆门时，她坐在老位置，面前摆着两杯啤酒。"我知道你会来，"她笑着说，
"只是没想到会考验我。"我坐下，啤酒还是冰的。她伸手抚摸我的脸："别试探我的耐心，
秦诺。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我抓住她的手："比如？""比如你其实不喜欢喝啤酒，
但为了陪我才点；比如你紧张时会摸耳垂；比如..."她凑近我，
"你已经开始喜欢上我了。"我无法反驳。这一个多月，我的生活被她彻底打乱，
却又奇异地充实起来。她像一场风暴，席卷我平静的富二代生活。"给我时间，"我最终说，
"感情需要慢慢来。"她点头，眼神温柔："我有的是时间。反正..."她停顿一下，
"你逃不掉的。"回家的路上，我的车后一直跟着一辆黑色轿车。我加速它加速，
我转弯它转弯。最后我停在路边，那辆车也停下了。车窗降下，是洛洛的助理。
"洛洛**让我确保您安全到家。"年轻人面无表情地说。我哭笑不得，
打电话给洛洛："你派人跟踪我？""保护你，"她纠正道，"北京晚上多危险啊。
""最危险的就是你。"我嘀咕。她笑了，笑声像银铃："那你可要小心了，秦少。
"挂掉电话，我看着后视镜里的黑车，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已经陷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而织网的人，正享受着每一步收网的**。2洛洛送我的那块表，
表盘背面刻着"LN"——洛诺。我发现时已经戴了一周，洗澡都没摘下来。这丫头，
连刻字都透着股占有欲。"喜欢我的礼物吗？"视频里她刚卸完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我晃了晃手腕："下次刻个二维码，扫出来是你照片。"她突然凑近屏幕："现在就想见你。
"我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明天吧，太晚了。"屏幕突然黑了，
三秒后重新亮起——她已经套上外套，背景是电梯："地址发我。"这就是洛洛，
行动永远比思考快半拍。二十分钟后，我的门铃响了。她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的，
怀里抱着个纸袋。"夜宵。"她挤进来，光脚踩在我的羊毛地毯上，"还有这个。
"纸袋底部是个相框，里面是我和她上周在游乐场的合照。诡异的是，
照片边缘被剪成锯齿状，像是从什么更大的画面里硬撕下来的。"原来那张有别人？
"我挑眉。她正往嘴里塞薯条，闻言停下动作："我助理。她挽你胳膊了。"我想起来了，
当时那姑娘差点摔倒，顺手扶了我一把。就这半秒的接触，
居然被洛洛从几十张照片里精准剔除。"醋劲儿挺大啊。"我笑着去捏她鼻子。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吓人："秦诺，你是我的。"这不是撒娇，是宣告。
灯光下她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像只护食的猫。我本该害怕，却莫名兴奋起来，
低头吻住她。她咬了我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第二天醒来，洛洛已经走了。
床头柜上放着我的手机，屏幕亮着——她把自己设成了唯一紧急联系人。我划开相册，
发现所有女性朋友的照片都被移进了加密文件夹。我正哭笑不得，助理打电话来："秦总，
有位洛**在楼下，说要跟您共进午餐。"我下楼时，洛洛正坐在大堂沙发上翻杂志。
今天她走清纯路线，白裙子小白鞋，像个大学生。看见我，
她蹦蹦跳跳过来挽我胳膊："惊喜吗？""你今天没通告？"我问。她眨眨眼："推了。
想陪你嘛。"午餐时她异常乖巧，直到我手机震动。是大学同学群，有人@我："老秦，
校庆来不来？带家属啊！"洛洛的叉子停在半空："什么校庆？"我简单解释了几句，
她立刻掏出手机："哪天？我调档期。""你真要去？"我有些意外。她歪头："不然呢？
让你前女友们有机可乘？"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宣示**"的。校庆那天，
洛洛穿了件印着我大学校徽的T恤，挽着我走遍整个校园。在曾经的宿舍楼下，
她突然问："你在这儿交过几个女朋友？""两个。"我老实交代。她点点头，
从包里掏出个小喷雾，往我身上猛喷几下。"这什么？"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松木香。
"标记。"她得意地笑，"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校友会上，
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我的同学们，却在每个女生靠近时不动声色地掐我后腰。回去的车上，
她靠着车窗不说话，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查什么呢？"我凑过去。
她迅速锁屏："你前女友的微博。"我这才知道，她不仅记住了我说的两个名字，
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她们的全部社交账号。当晚她住在我家，半夜我醒来，
发现她正用我的指纹解锁手机。"干嘛呢？"我打开台灯。
她丝毫不慌："看看谁半夜给你发消息。"我夺回手机："你疯了？
"黑暗里她的眼睛亮得吓人："秦诺，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疯。
"第二天我约了发小阿杰喝酒诉苦。刚坐下五分钟，洛洛的电话就来了："在哪？
""公司开会。"我面不改色地撒谎。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秦诺，你身后那幅画，
我上周刚去过。"我回头，酒馆墙上确实挂着幅**风景画。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这是她常去的私人会所。半小时后，洛洛踩着高跟鞋出现。她没理我，
径直走向阿杰："你好，我是秦诺的女朋友。"阿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当红女星，
半天才挤出一句："久仰。"那晚送我回家时，洛洛在车上一直沉默。等红灯时，
她突然问："为什么骗我？"我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说我被她逼得喘不过气？
那只会火上浇油。她转向我，眼里有泪光："我就这么让你丢人？"我心头一软，
伸手擦她眼泪："傻丫头，我是怕你太累。"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秦诺，别骗我。
我受不了。"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她的病态占有欲背后，是深不见底的不安全感。
我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以后不骗你了。"她在我胸口闷闷地说："再有下次，
我就把你锁起来。"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一周后，我出差上海。临走前洛洛给我收拾行李，
往每个口袋都塞了便签，写着"洛洛专属"。到酒店打开行李箱，
发现她居然在里面放了件她的睡衣。"闻着睡。"她发来消息，附赠一个笑脸。
第二天会议结束，合作伙伴林**邀我去外滩喝一杯。想到对洛洛的承诺，我婉拒了。
回酒店路上，手机弹出洛洛的视频请求。接通后，她笑眯眯地问："好玩吗，上海？
""还行，就是...""就是拒绝了美女邀约很遗憾？"她打断我。
我浑身一僵："你怎么知道？"她晃了晃手机："林**的ins刚更新了。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电脑屏幕上正是林**半小时前发的动态："被拒了，伤心。
"配图是外滩夜景。"你监视我朋友？"我声音发冷。她笑容不变："只监视对你有想法的。
"那晚我们吵了一架，最后以我妥协告终。回北京那天，洛洛来机场接我。
她穿了件oversize的卫衣，下面光着腿，在VIP通道口等我。见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