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花生过敏,在抢救室生死一线,我哭着求丈夫席朗来医院。他却不耐烦地让我懂点事,
别打扰他谈上亿的单子。电话那头,却传来女人娇嗲的声音:“阿朗,B超图出来了,
宝宝像你呢!”我如坠冰窟。重生归来,看着他伪装深情递来的牛奶,
和那句“给你个惊喜”的死亡预告,我笑了。这一次,你们这对狗男女,准备好付出代价吧!
1监护仪上,念念的心跳曲线,变成了一条抽搐的、挣扎的蚯蚓,然后……猛地绷直。
尖锐的长音贯穿耳膜。我疯了一样去按他的胸口,可那具小小的身体,
在我手下冰冷得像块石头。手机另一头,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席朗。「晚晚,你冷静点!
我这边是天合集团的张总!这个单子成了,我们就能换别墅!念念不就是吃了口花生酱吗?
有医生呢,我谈完就过去!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懂事?他知道,他明明知道!
念念有极其严重的花生过敏症!「席朗……」我嗓子里全是血腥味,
「念念他……他脸都紫了……你听……他没呼吸了……」电话那头,
隐约传来一个女人娇嗲的声音:「阿朗,别聊了,宝宝的B超图出来了,医生说像你呢!」
一瞬间,万籁俱寂。我什么都明白了。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爆,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我的灵魂飘了起来,眼睁睁看着医生冲进抢救室,
对着我和儿子的身体摇了摇头。我的尸体尚有余温,席朗的电话就打给了他的律师。「对,
意外。我太太俞晚和我儿子席念,都走了。那份一千万的意外险,什么时候可以走流程?」
挂了电话,他甚至没去太平间看我们一眼,直接驱车到了一个高档公寓。
开门的是他的“干妹妹”,林稚月。她挺着四五个月的孕肚,亲密地挽住席朗的胳膊,
「阿朗,都解决了吗?那个小野种不会再跟你抢家产了吧?」席朗捏了捏她的脸,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当然。你和我们的儿子,才是我的心头肉。
俞晚的信托基金我下周就转出来,先给你在市中心买套大平层。」「讨厌,孩子看着呢。」
林稚月撒着娇,指向摇篮里另一个酣睡的婴儿。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不止一个。
她不止怀着一个!席朗抱着林稚月在沙发上啃咬,声音黏腻又恶心:「等拿到钱,
我们就去欧洲办婚礼。俞晚那个蠢女人,到死都不知道,她儿子吃的那块蛋糕,
是我故意递过去的。真可惜,没看到他俩断气的样子。」滔天的恨意将我的灵魂撕扯得粉碎。
我发誓,若有来世,我定要这两个畜生,血债血偿!……剧烈的头痛中,我猛然惊醒。
阳光刺眼,念念温热的小身体就在我怀里。我颤抖着摸了摸他的脸,又掐了自己一把。疼。
我回来了。手机上的日期,是我和念念出事的前一天。席朗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
脸上挂着完美的丈夫面具:「老婆醒了?昨晚辛苦了。
你不是说想带念念去郊区老宅过个周末吗?我今天就把那边的热水器修修,保证给你个惊喜。
」老宅。燃气热水器。惊喜。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心脏。上一世,
就是他引诱我去老宅,然后……煤气中毒。只是我那天临时有事没去成,
才有了后来那场花生酱惨案。好啊。他想玩,我奉陪到底。我压下眼底的杀意,
露出一个虚弱又甜蜜的笑:「老公,你真好。」2席朗的动作很快,我假装还在熟睡,
听着他给维修公司打电话。但他报的,却是一家早就倒闭的皮包公司地址。接着,
他又打给另一个号码。「事情办妥,伪造一份维修单据发给我。钱,老规矩。」
他在制造一份完美的“意外”证据链。只要我和念念死在老宅,
那份伪造的、显示“一周前刚刚检修合格”的单据,就会把他撇得一干二净。多完美的计划。
可惜,这一次,躺进棺材里的人,要换一换了。我起身,在席朗脸上亲了一口。「老公,
我昨天梦见你了,梦见你好厉害。」我学着那些视频里的样子,用指尖在他胸口画圈,
「可是我现在不能动,怎么办呀?」席朗的呼吸瞬间就重了。他自诩精英,
私底下却吃极了这一套。「你这个小妖精。」他翻身压过来,被我笑着推开,「哎呀,
人家这两天不方便。我们过两天好不好?」他眼里的**被我吊得老高,只能不甘心地作罢。
我知道,林稚月快生了,席朗这段时间一直憋着。我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渴望。这就够了。
下午,我以「备孕二胎,增加夫妻情趣」为由,拉着他去逛商场。第一站,就是高端母婴店。
「老公你看,这个婴儿床好不好看?以后我们的二宝睡这里,一定像个小公主。」我一边说,
一边开了手机**模式。照片里,我笑得温婉,席朗站在我身后,虽然眼神有些不耐,
但姿势亲密。第二站,奢侈品内衣店。我挑了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
当着他的面走进试衣间,门虚掩着。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的**。「喂,
席太太您好。」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陈探长,上次麻烦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对,
就是席朗外面养的那个女人。」我清楚地看到,试衣间外,席朗的身体僵住了。
我继续说:「叫林稚月是吧?住在星河湾2号楼1701?哦,我知道了,没什么大事,
就是听朋友说看见她最近总去妇产科,我还以为席朗在外面搞出人命了呢,既然没怀孕就好。
」我语气轻松,像在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既然这样,就不用继续查了,都是捕风捉影,
我当然相信我老公。」挂掉电话,我推开门,将那件内衣塞到席朗怀里。「老公,就这件了。
」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气,「今晚,我穿给你看。」席朗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发作,却找不到理由。他知道我在试探,却抓不到证据。
这种憋屈,比直接骂他一顿还难受。我知道,我今天的每一个举动,
都会被他添油加醋地告诉林稚月。我要的,就是林稚月那根脆弱的神经,彻底崩断。
3回到家,我将买来的所有东西,包括那张没付款的婴儿床照片,都发了朋友圈。
配文:「席先生说,念念一个人太孤单,是时候给他添个妹妹啦。#备孕日常#」
朋友圈分组可见,只有一个人——林稚月。这是我花钱从席朗的助理那儿买来的,她的小号。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一扔,安心地抱着念念睡觉。果不其然,深夜,席朗洗完澡出来,
手机在被子底下疯狂震动。他以为我睡着了,蹑手蹑脚地跑到阳台去接电话。「月月,
你别闹!我跟她就是逢场作戏!备孕?她就是说说的,你别当真!」「我心里只有你和孩子!
你信我!」「她下午是查你了,但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阳台的门隔音很好,
但我不需要听清。我能想象到林稚月是如何歇斯底里地质问他,
也能想象到席朗是如何焦头烂额地安抚她。一根刺,已经深深扎进了林稚月的心里。而我,
要亲手把这根刺,捣成一个血窟窿。第二天,席朗找了个借口,
说是公司临时有海外视频会议,要出门一趟。我知道,他是去安抚林稚月了。他前脚刚走,
我后脚就叫了个保姆在家带念念。然后,我开着席朗那辆最高调的保时捷,直奔星河湾。
我没有上楼。而是将车停在楼下最显眼的位置,然后走进对面的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位子,
点了一杯最贵的咖啡,拿出平板,开始看美剧。阳光很好,我戴着墨镜,
一副悠闲的贵妇做派。我知道,林稚月一定在家,也一定能看到我。一个正牌的席太太,
开着席朗的车,就停在她这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楼下。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是一种**裸的羞辱。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很有耐心。终于,林稚月忍不住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也走进了这家咖啡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挤出僵硬的笑。
「俞……俞晚姐?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喝咖啡?」我摘下墨镜,故作惊讶地看着她:「哎呀,
这不是月月吗?真巧。怎么,你不住你哥家,搬到这边来了?」我特意咬重了「你哥」
两个字。林稚月的脸,白了。4「我……我一个朋友住这儿,我来找她玩。」林稚月的手,
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眼神慌乱。「哦?」我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保时捷的马头标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那可真不巧,我本来还想叫阿朗上来接我呢。
我这刚做了指甲,开车都不得劲儿,还是坐他的车舒服。」我笑着,
把新做的、镶满了碎钻的指甲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席朗给你买的这身裙子不错,
就是料子糙了点,」我上下打量她,「下次我让他给你带一件桑蚕丝的,女孩子皮肤娇嫩,
得穿好点的。」每一句话,都是以女主人的姿态,在对她进行施舍和评判。林稚月的脸色,
已经从白变成了青。她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的嫉妒和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不用了,
俞晚姐,」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阿朗对我很好,他很疼我。」「他疼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是我老公,
疼我是应该的。至于你……一个干妹妹,他再疼你,能越过我这个正牌太太去?」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也是,
总一个人待着是挺闷的。这样吧,」我拿起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拍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阿朗给我的副卡,没有额度。你想买什么就去买,别替你哥省钱。」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该你碰的东西,别碰。
不该你想的人,别想。」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知道,这根骆驼,快被我压垮了。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的电话。「席太太,都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那家倒闭的维修公司的‘师傅’,已经在去往国外的飞机上了。林稚月那边,
我找的人已经跟她接触上了,保证把您想要她‘知道’的事,都让她知道。」「很好。」
我挂了电话,车窗外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席朗,林稚月。
你们加诸在我跟念念身上的痛苦,好戏,才刚刚开始。5周六,家庭日。
我精心策划的泳池派对,在我们市郊的别墅里举行。
我邀请了席朗生意场上所有的伙伴和朋友,以及他们的家眷。席朗对我突然的热情有些意外,
但更多的是得意。一个上得厅堂、能为他事业添砖加瓦的妻子,足以满足他全部的虚荣心。
派对开始,我穿着一件量身定制的银色长裙,挽着席朗的胳臂,优雅地穿梭在宾客之间。
念念被我打扮得像个小王子,跟在身边,礼貌地和每个人问好。
席朗的朋友们纷纷夸赞:「席总好福气啊,太太漂亮,儿子也这么聪明可爱。」「是啊,
俞晚这气质,往那一站就是豪门女主人。」席朗笑得合不拢嘴,手臂将我揽得更紧。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林稚月来了。她穿着一件纯白的连衣裙,
画着楚楚可怜的淡妆,一个人站在那儿,显得格格不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
席朗的脸,瞬间黑了。他想上前,被我死死拽住。我迎了上去,一脸惊喜。「月月?
你怎么来了?是阿朗叫你来的吗?」我亲热地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众人面前,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席朗的干妹妹,林稚月。」「哦——干妹妹啊。」
人群里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哄笑。林稚月窘迫地站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像是毫无察觉,转头对席朗说:「老公,你真是的,叫月月来怎么不早说?
你看妹妹一个人多尴尬。快,去给妹妹拿杯果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使唤着席朗。
他不敢不听,只能黑着脸去了。我则拉着林稚月,走到派对的中心,拿起麦克风。「今天,
借着这个派对,我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我娇羞地摸了摸肚子,
目光深情地望着走回来的席朗。「我和阿朗,准备要二胎了。」
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祝福。而林稚月,她握着果汁杯的手在发抖,指节捏得发白,
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她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死死地剜着我。我知道,她彻底疯了。
派对结束后,宾客散尽。我故意让席朗送我跟念念先回家,
让他晚点再去处理泳池那边的杂物。深夜。我的手机收到了**发来的别墅监控视频。
视频里,一个鬼祟的身影,溜进了别墅的工具间。是林稚月。她手里拿着一把钳子,
在连接着主卧浴室的热水器燃气管上,狠狠地拧动着什么。做完这一切,
她又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我关掉视频,缓缓勾起唇角。晚安,林稚月。晚安,席朗。
6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念念还在我身边酣睡,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我没有像计划中那样,拉着席朗去老宅“二人世界”。因为我知道,
他今晚,一定会自己过去。昨晚派对的羞辱,二胎的**,足够让林稚月铤而走险。
而急于安抚她的席朗,一定会答应她所有的要求。比如,去那个属于我和他的老宅,
去那个代表着我们过去所有温情的浴缸里,证明他对她的“爱”。多么讽刺。我抱着念念,
在客厅看了一整天的动画片。直到下午五点,我的律师打来电话。他语气严肃:「席太太,
请您保持冷静。警方刚刚联系我,在城南老宅发现一具男尸,初步判断是您丈夫席朗先生。
死因……疑似一氧化碳中毒。」「什么?」我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念念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哇地哭了起来。电话那头,
律师还在继续说:“现场没有搏斗痕迹,门窗完好。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但目前看来,
应该是一场意外……席太太?您还在听吗?”我当然在听。我甚至能笑出声来。席朗,
我为你和林稚月这对狗男女,精心准备的棺材,你还喜欢吗?半小时后,警察上门了。
为首的老警官一脸同情地看着我和怀里哭泣的念念。我按照律师的嘱咐,哭得泣不成声,
把一个刚刚失去丈夫的无助女人演绎得淋漓尽致。「我们调查了老宅的燃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