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旧事

纺织厂旧事

伤心就会少一点 著

经典之作《纺织厂旧事》,热血开启!主人公有陈默林砚舟温知夏,是作者大大伤心就会少一点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1985年7月23日,永兴纺织厂发生火灾,造成七死十五伤。而照片日期是大火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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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密室疑云凌晨三点十七分,急促的电话**划破值班室的寂静。陈默接起电话时,

    指尖还沾着速溶咖啡的粉末。"陈队,城西老洋房,密室杀人。"听筒里的声音混着雨声,

    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四十分钟后,黑色捷达停在爬满常春藤的铁艺门前。

    陈默撑着伞站在门廊下,抬头看了眼二楼亮着灯的窗——那是报案人说的案发现场。

    "死者是房产大亨周明远,六十二岁。"法医陆景然蹲在尸体旁,

    白手套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一刀毙命,

    凶器应该是把水果刀。"陈默环顾四周。这是个典型的欧式书房,三面墙都是红木书柜,

    唯一的窗户从内部锁死。房门是老式插销锁,发现尸体时也是从内部锁上的。"报案人呢?

    ""在隔壁房间。"年轻的刑警苏望压低声音,"是死者的私人医生林砚舟。

    他说昨晚九点半来给周明远做例行检查,离开时死者还活着。"林砚舟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

    白大褂下摆沾着泥水。这位三十出头的医生脸色苍白,修长的手指不停摩挲着茶杯边缘。

    "周先生有严重的心脏病,我每周三晚上都会来检查。"他的声音很轻,

    "昨晚我走的时候他还说要再看会儿文件..."陈默注意到医生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

    这时技术科的江砚辞匆匆走来:"陈队,书房发现一个暗格,里面有本日记。

    "日记最后一页写着:"他们终于找来了。沈、顾、江、林,一个都逃不掉。

    "日期正是昨天。陈默皱眉,这几个姓氏恰好对应周氏集团的几位股东。雨越下越大。

    陈默站在窗前,突然看见花园里有个穿白裙的身影一闪而过。等他追出去时,

    只捡到一枚银质胸针,上面刻着"知夏"二字。2旧照谜影"周明远有个养女。

    "陆景然翻着资料,"温知夏,二十岁,三年前出国留学,但上周突然回国了。"第二天,

    集团副总沈知珩在自家车库遇袭,所幸只受了轻伤。"有人在我车里放了张纸条。

    "他递给陈默一张泛黄的相片,上面是五个年轻人的合影,

    背后写着"1985.7.21"。照片上年轻的周明远旁边站着个面容模糊的女子,

    她的脸被人用刀划花了。技术科很快确认,照片拍摄于周氏集团前身——永兴纺织厂时期。

    "永兴纺织厂..."陈默突然想起什么,"二十年前那场大火?"档案显示,

    1985年7月23日,永兴纺织厂发生火灾,造成七死十五伤。而照片日期是大火前两天。

    顾叙白是第三个收到威胁信的。这位财务总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面前摊着本旧账簿。

    "账目有问题..."他指着其中一页,"火灾前三个月,

    厂里突然多出一大笔来路不明的资金。"当陈默赶到江晚吟的公寓时,

    这位公关部经理已经倒在血泊中。她手里攥着半张烧焦的信纸,上面依稀可见"清沅"二字。

    "苏清沅是周明远的第一任妻子。"陆景然翻着旧报纸,"火灾后三个月跳楼自杀,

    留下个女儿...应该就是温知夏。"暴雨夜的医院走廊,陈默拦住了正要离开的林砚舟。

    "医生,你认识苏清沅吗?"林砚舟的眼镜片反射着冷光。"她是我小姨。"他苦笑,

    "我母亲是苏清沅的妹妹,火灾那年死的女工之一。"所有线索突然串联起来。

    陈默冲回警局,调出火灾死者名单——七个名字中,赫然有沈知珩的父亲、顾叙白的叔叔,

    以及江晚吟的姑姑。"不是复仇..."陈默盯着白板上的关系图,"是赎罪。

    "当警笛声响彻周宅时,温知夏正坐在钢琴前弹奏安魂曲。她脚边散落着五枚染血的胸针,

    每枚都刻着不同的名字。3真相浮现"他们用七个工人的命换来了第一桶金。

    "她的声音很轻,"我母亲发现后,他们逼她跳了楼。"钢琴盖上放着本烧焦的日记,

    那是苏清沅留给女儿的唯一遗物。陈默看着这个二十岁的女孩,

    想起法医说过死者都是一刀毙命。"那些凶器...""母亲的手术刀。"温知夏抬起头,

    眼泪划过苍白的脸颊,"她曾是外科医生,直到嫁给那个人。"雨停了。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陈默数了数,正好七个。

    温知夏的手指停在琴键上,最后一个音符在空荡的大厅里久久回荡。她缓缓站起身,

    白色裙摆上沾着几滴暗红色的血迹。"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她走向壁炉上方的全家福,"他给我取名知夏,因为他说我出生那天阳光特别好。

    "照片里的小女孩被剪掉了脸,只留下一个空洞的轮廓。陈默注意到壁炉边缘有新鲜的刮痕。

    他蹲下身,发现里面藏着一个铁盒,装着几封泛黄的信件。最上面那封的落款是"清沅",

    日期是火灾后第二天。"......他们用女工们的命换了保险金,

    现在又要用钱堵住我的嘴。砚舟,

    带你表妹走得越远越好......"林砚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白大褂下摆还在滴水。

    "我本该带她走的。"他声音嘶哑,"但等我赶到时,

    阿姨已经......"警笛声由远及近。温知夏突然笑了,从钢琴凳下抽出一把手术刀。

    "还差最后一个。"刀尖指向自己的手腕,"我父亲最疼爱的养女,

    其实是他最恨的人的女儿。"陈默一个箭步冲上去,

    却在碰到她衣袖的瞬间僵住了——温知夏露出的手臂上布满狰狞的疤痕。"这些年,

    他每次想起我母亲,就会在我身上留下记号。"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陆景然带着取证人员赶到时,发现陈默独自站在花园里,手里捏着一枚银质胸针。三天后,

    结案报告静静躺在办公桌上。法医补充报告显示:周明远书房的暗格夹层里,

    藏着一份亲子鉴定——温知夏根本不是他的女儿。结案当天,林砚舟辞去了医院工作。

    有人看见他在墓园待了一整天,面前并排摆着两束白菊。而周氏集团那几位股东,

    在同一天递交了辞呈。暴雨过后的城市恢复了平静。只有老刑警们偶尔会谈起,

    结案那天清晨,有个穿白裙的女孩站在警局门口,放下一个铁盒后悄然离去。

    盒子里是七枚胸针,每枚背面都刻着同一个日期:1985年7月23日。

    陈默将铁盒带回了办公室。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七枚胸针。在最后一枚的背面,

    除了日期,还刻着一行小字:"永兴纺织厂女工宿舍,地下三尺。"当夜,

    陈默独自驱车前往早已废弃的纺织厂旧址。月光下,断壁残垣间杂草丛生。

    他在女工宿舍的废墟深处挖出了一个生锈的铁皮箱。箱子里是一本烧焦的账本,

    记录着当年每个女工的工资明细——最后一页,七个名字后面都画着鲜红的叉。

    账本夹层里藏着一张泛黄的孕检报告:苏清沅,妊娠三个月。报告日期比火灾早两周。

    陈默突然明白了温知夏手臂上那些疤痕的含义——那不是惩罚,是消除证据。第二天清晨,

    技术科的江砚辞打来电话:"陈队,你送检的胸针上提取到了微量皮屑,

    经过比对......"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不属于任何一位死者,

    而是二十年前火灾案中一个幸存者的DNA。"档案显示,

    当年火灾中确实有个叫阮念初的女工活了下来,但出院后就失踪了。陈默翻遍资料,

    只找到一张模糊的出院照:病床边的女人戴着口罩,露出的手腕上有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4暗流涌动记忆突然闪回——林砚舟递茶杯时,袖口露出的手腕上似乎也有个类似的印记。

    陈默抓起外套冲出门,却接到医院通知:林砚舟半小时前在病房割腕,

    留下的遗书只有一句话:"这次终于能带表妹回家了。"停尸房里,

    陆景然掀开白布:"我们在他的胃里发现了这个。"那是个微型胶卷,

    冲洗后显示出一份股权**协议——周明远在死前一天,

    将名下所有股份转给了一家空壳公司。追查公司注册信息时,

    苏望发现了更惊人的事实:法人代表居然是二十年前就该死去的阮念初。而公司注册地址,

    正是温知夏曾经就读的瑞士疗养院。结案三个月后,陈默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纸上只有一行字:"阳光真好,适合重逢。"信封里掉出一张照片:开满雏菊的山坡上,

    两个模糊的背影正走向朝阳。

    照片背面用铅笔淡淡地写着:"1985.7.21"——那是永兴纺织厂火灾前,

    最后的好天气。陈默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直到夕阳把办公室的墙壁染成血色。

    他忽然注意到照片角落里有个模糊的招牌——"青山照相馆"。

    这家老店至今还开在城东的老街上。第二天一早,陈默推开照相馆的玻璃门。风**中,

    柜台后的老人抬起头,老花镜片上泛着晨光。"警察同志,是为了那张旧照片来的吧?

    "老人颤巍巍地递来一本相册,"当年那个姑娘,每个月都来问有没有新照片洗出来。

    "相册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底片袋,上面用钢笔写着"清沅取"。陈默对着光线仔细看,

    底片上隐约可见五个人的合影——除了周明远和四个股东,最边上还站着个穿工装的女工,

    手腕上的蝴蝶胎记清晰可见。"这是......""阮丫头啊。"老人咳嗽两声,

    "当年厂里最俊的姑娘,和会计室的苏**关系最好。"他忽然压低声音,"着火那天,

    阮丫头本来该在宿舍休息的。"回程路上,陈默接到了陆景然的电话。

    "林砚舟的尸检有新发现。"听筒里的声音有些失真,"他的血型与医疗记录不符,

    而且......我们在他的胃里发现了更多东西。"法医实验室里,

    不锈钢托盘上摆着三颗纽扣大小的金属片。"是微型存储器。"陆景然戴上手套,

    "加密方式很特殊,技术科还在破解。"当天深夜,陈默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他面前摊着火灾案的所有卷宗,忽然注意到一个被忽略的细节:七名遇难女工中,

    有五人尸体完整,唯独阮念初宿舍的两个人烧得最厉害——但尸检报告显示,

    她们在着火前就已经死亡。电脑突然弹出新邮件提示。江砚辞发来的解密文件里,

    是段模糊的监控视频:穿着白大褂的林砚舟走进周明远书房,从书柜暗格取出一沓文件。

    视频日期显示,这正是案发前三天。文件最后附了张扫描件——1985年的医院出生证明,

    母亲栏写着"阮念初",父亲栏却是空白。婴儿姓名处被人用红笔重重划掉,

    只能辨认出"林"字。第二天暴雨如注。陈默站在公墓里,面前是苏清沅的衣冠冢。

    雨水顺着墓碑上的照片流淌,让那个温婉的笑容变得模糊不清。他蹲下身,

    发现墓前摆着束新鲜的白色马蹄莲——花茎上缠着张字条:"他们永远找不到第七枚胸针。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苏望发来现场照片:郊外废弃教堂里,

    温知夏的白色连衣裙平铺在祭坛上,裙摆摆成完美的圆形。连衣裙心口位置别着枚银质胸针,

    刻着"1985.7.23"。而教堂彩绘玻璃上的圣母像,被人用口红画上了蝴蝶胎记。

    回到警局时,技术科终于破解了最后一段加密文件。屏幕上跳出的是一段录音,

    背景音里有纺织机的轰鸣。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清沅姐,

    他们发现账本被复印了......"突然传来巨响,

    接着是周明远冰冷的声音:"处理干净。"录音结束后的寂静中,

    陈默听见很轻的"咔嗒"声——像是有人按下了老式相机的快门。窗外,雨停了。

    陈默将录音反复听了三遍。在纺织机的轰鸣声中,

    他捕捉到一个微弱的背景音——教堂的钟声。城西老纺织厂附近,只有圣玛利亚教堂有铜钟。

    暴雨过后的教堂地下室弥漫着潮湿的霉味。陈默举着手电筒,光束扫过斑驳的砖墙,

    最终停在一块松动的石砖上。砖缝里卡着半张烧焦的纸片,上面是一串银行账号,

    末尾签着"周明远"三个字。"这是1985年瑞士银行的旧式账号。

    "赶来的江砚辞仔细检查后说,"技术科追踪到,这个账户在过去二十年里,

    每月都会向苏黎世一家疗养院汇款。"陈默想起温知夏曾经待过的那家瑞士疗养院。

    他连夜调取出入境记录,发现过去五年里,林砚舟每年都会去瑞士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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