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墙外的阳光

心墙外的阳光

胡萝卜的日记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虞小满程野 更新时间:2025-08-22 22:13

《心墙外的阳光》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短篇言情小说,由胡萝卜的日记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虞小满程野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心里的委屈像泡了水的棉花,一点点胀起来,"教室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吵到我了。"他转回去时,肩膀绷得更紧了。虞小满盯着他……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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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墙外的阳光》第一章九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稠稠地淌过教室的玻璃窗,

    在虞小满的课桌上洇出一片暖融融的光斑。她支着下巴转着笔,笔杆敲在桌面的哒哒声里,

    藏着高二开学第一天的新鲜与躁动。班主任李老师拿着花名册的声音穿过喧闹:"虞小满,

    程野,第三排靠窗。"虞小满拎着帆布书包走过去时,那个座位的男生正低着头。

    黑色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线条清晰的下颌。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校服,肩膀削瘦却挺得笔直,像株在角落里沉默生长的树。"你好呀,

    我是虞小满。"她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指尖还沾着夏天最后一点橘子汽水的甜香,

    伸手时带起的风里,有阳光晒过的味道。男生终于抬了抬眼。那是双很特别的眼睛,

    瞳仁是浅淡的琥珀色,可里面盛着的光却冷得像冬晨结了冰的湖面。他只极快地扫了她一眼,

    喉结动了动,吐出两个字:"程野。"虞小满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指尖蜷了蜷。

    她从小在巷口的槐树下长大,街坊四邻的叔叔阿姨总爱捏她的脸,

    说她笑起来像颗饱满的向日葵。在学校里,她的课桌永远围着叽叽喳喳的朋友,

    还从没被人这样冷待过。接下来的几天,虞小满像揣着颗跳跳糖,

    总忍不住想撬开这颗"冷石头"。"程野,这道英语题你会吗?"她把练习册推过去,

    笔尖在"不会"的单词下画了波浪线。程野的笔没停,物理题的草稿纸上已经爬满了公式。

    "嗯。"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算是回应。"那你能教教我吗?"她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

    他终于停了笔,侧头看她时,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自己查词典。

    "声音平得像块石板。虞小满的脸颊有点发烫,不是羞的,是气的。她把练习册拽回来,

    故意把椅子往他那边挪了挪,木椅腿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第四天早自习,

    她正和后座的林溪咬耳朵,说周末动漫展新出的周边。程野的笔突然顿住,

    转过来的眼神里结着冰:"能不能安静点?""我们说话很小声啊。"虞小满皱起眉,

    心里的委屈像泡了水的棉花,一点点胀起来,"教室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吵到我了。

    "他转回去时,肩膀绷得更紧了。虞小满盯着他的后脑勺,

    突然发现他校服后颈处有根翘起的线头。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去揪,指尖刚要碰到,

    程野猛地往前一缩,像被烫到似的。"你干什么?"他转过来时,

    琥珀色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别的情绪,是警惕,像受惊的小兽。

    "你衣服有线头..."虞小满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他瞬间冷下来的脸,

    突然觉得有点难过。课间操时,她拉着林溪躲在教学楼的柱子后。

    "你说程野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她咬着橘子味的棒棒糖,

    看着操场上那个独自站在队伍末尾的身影,他连做操都低着头,手臂抬得僵硬。

    林溪嚼着口香糖,含糊不清地说:"我听我姐说,他高一就总一个人。好像家里挺难的,

    他妈妈常年生病。"虞小满心里"咯噔"一下。她想起程野每天中午吃的面包,

    想起他校服袖口磨破的边,想起他那双总是藏着什么的眼睛。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孤零零地贴在地上,像片被遗忘的叶子。那天值日,虞小满故意留到最后。锁教室门时,

    走廊尽头的琴房里飘来钢琴声,不是课本里的《致爱丽丝》,调子沉得像浸在水里,

    每个音符都带着点说不出的涩。她放轻脚步走过去,琴房的门没关严,留着道缝。

    透过那道缝,她看见程野坐在钢琴前。夕阳的金辉落在他侧脸,把他长长的睫毛染成了金色。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在黑白琴键上起落时,像有魔力似的。

    刚才在教室里那层冰壳不见了,他的眉头微蹙着,嘴唇抿成一条线,

    眼神里翻涌着好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涨潮的海。虞小满看得入了神,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她才惊觉自己忘了呼吸。"谁在外面?

    "程野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点刚从音乐里抽离的沙哑。虞小满吓了一跳,

    往后退时撞到了墙边的拖把,"哐当"一声响。她红着脸推开门,

    手指绞着衣角:"我...我不是故意听的,你弹得真的很好。"程野猛地站起来,

    琴凳被带得往后滑了半尺。他脸上的专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又变回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伸手"啪"地合上琴盖。"别告诉别人。"他抓起书包就往外走。"等等!

    "虞小满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他的皮肤很凉,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

    就在她触到他皮肤的瞬间,程野像被针扎似的猛地抽回手——可已经晚了,

    她看见他校服袖子滑下去的地方,几道浅粉色的伤痕爬在小臂上,

    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开的,新的旧的叠在一起。空气突然凝固了。程野慌忙把袖子拉下来,

    拉得太紧,指节都泛了白。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有慌乱,有难堪,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绝望。

    "你..."虞小满的话堵在喉咙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酸酸的。"不关你的事。

    "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书包带子在背后甩得厉害。那天晚上,虞小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墙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像极了程野手臂上的伤痕。

    他弹琴时的样子和他冷漠的样子在她脑海里反复切换,像部没调好的电影。第二天一早,

    虞小满揣着个印着向日葵的创可贴进了教室。程野还没来,她把创可贴轻轻放在他桌角,

    又撕了张便签纸,用彩笔写了句"伤口要好好处理呀~",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压在上面。

    程野进来时,脚步顿了顿。他看着桌角的创可贴,指尖悬在上面几秒钟,然后飞快地捏起来,

    塞进了校服口袋,动作快得像在藏什么秘密。一整天,他没看她,也没再说过"吵"。

    虞小满偷偷观察他,发现他握笔的手指偶尔会摩挲口袋的位置,像在确认什么。午休时,

    虞小满打开妈妈准备的便当盒,金枪鱼寿司裹着亮晶晶的海苔,

    炸天妇罗的油香混着梅子干的酸气飘出来。她眼角的余光瞥见程野从书包里拿出个塑料袋,

    里面是个干硬的全麦面包,连瓶水都没有。"那个..."她把便当往他那边推了推,

    "我妈今天做太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帮我分担点呗,不然浪费了。"程野抬起头,

    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点什么,像冰面裂开了条小缝。他盯着寿司看了好一会儿,

    终于拿起一个,指尖碰到海苔时,微微抖了一下。"谢谢。"声音轻得像羽毛。

    那声"谢谢"让虞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寿司,突然觉得,

    这颗"冷石头"好像也不是那么硬。放学收拾书包时,虞小满发现笔袋里多了张纸条。

    字迹很有力,笔画却有点歪,像是写得很用力:"别再管我。

    "她把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日记本里,指尖划过那行字,忍不住笑了。至少,

    他开始跟她"说话"了呀。之后的日子,虞小满像场绵绵的春雨,一点点往程野的世界里渗。

    数学题不会做,她抱着练习册凑过去:"程野程野,这道题的辅助线怎么画呀?

    我画了八遍都不对。"他叹口气,拿过笔在图上划了道线,"这里。"体育课跑完八百米,

    她扶着树喘气,他手里的矿泉水瓶突然递到她面前。"给。"他别着脸,耳尖有点红,

    "看你快断气了。"值日时擦窗户,她够不到最上面,他会默默接过抹布,手臂抬起来时,

    校服袖子滑下去,露出的伤痕淡了点。"小心点。"他低声说。虞小满知道他在偷偷关注她。

    她随口说草莓巧克力最好吃,第二天抽屉里就躺着一盒;她抱怨胡萝卜难嚼,

    午餐时便当里的胡萝卜总会不翼而飞;她数学考砸了趴在桌上哭,

    抬起头时发现练习册上多了道错题的解题步骤。十月的雨下得缠绵,程野没来上学。

    虞小满撑着把小黄伞,按照班长给的地址,在老旧的居民楼里七拐八绕。墙皮斑驳的楼道里,

    晾衣绳上的衣服滴着水,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她在三楼最里面的门停下,敲了半天,

    门才开了条缝。程野站在门后,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干裂,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你没来上学,大家都担心你。

    "虞小满踮起脚想探他的额头,手刚伸过去就被他躲开了。"感冒而已。"他咳嗽了两声,

    肩膀微微发抖,"你回去吧。"屋里传来个虚弱的女声:"小野,是谁呀?

    "程野的脸色更白了,慌忙说:"妈,是送快递的,送错了。"他回头对虞小满使眼色,

    眼里的着急藏不住。可虞小满已经看见了。狭小的客厅里,沙发上铺着格子毯,

    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阿姨半躺着,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蜡黄。墙上贴着几张照片,

    其中一张是个小男孩坐在旋转木马上笑,眉眼弯弯的,像极了程野,只是眼睛里没有冰。

    "我明天再来看你!"虞小满把伞塞给他,转身就往楼下跑,生怕他把自己赶回去。第二天,

    虞小满拎着保温桶又来了。这次程野没拦她,只是默默地侧身让她进门。程妈妈靠在沙发上,

    看见她时笑了,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你就是小满吧?小野总提起你。"程野正在厨房倒水,

    闻言手一抖,热水溅在手上,他却像没感觉似的。虞小满看见他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保温桶里是她熬了一早上的小米粥,加了点南瓜,稠稠糯糯的。程妈妈喝了小半碗,

    笑着说:"好久没喝过这么香的粥了,小野这孩子,只会煮泡面。"程野坐在旁边削苹果,

    果皮连成一条长长的线,他没说话,只是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先递给了妈妈,

    再推了一小盘到虞小满面前。趁程野去洗碗,程妈妈拉着虞小满的手,她的手很凉,

    骨节突出。"小满啊,"她叹了口气,"小野他不是故意冷的,他就是...怕给人添麻烦。

    他爸走得早,我这身体又不争气,他小小年纪就想着扛事,心里苦着呢。

    "虞小满看着墙上那张程野的笑脸照,鼻子突然酸酸的。原来这颗"冷石头",

    是被生活磨出了硬壳,怕被人看见里面的软。离开时,程野送她到公交站。雨停了,

    空气里有泥土混着青草的味道。路灯亮起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偶尔交叠在一起。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虞小满踢着脚边的小水洼,溅起的水珠落在鞋面上。"因为..."她抬头看他,

    眼睛亮闪闪的,"我觉得你笑起来肯定很好看。"程野愣住了,

    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落了点星光。他别过脸,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快得像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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