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老公雷景琛为了哄白月光郑薇薇开心。拽上了怀孕九个月的我。
我看着那些高大焦躁的马匹,只想回休息区。白月光郑薇薇娇笑着拦住我。“嫂子,
这骑马可是琛哥特意为你安排的,让你产前多活动才好生。你可不能扫兴!”我冷冷看着她,
“我摔下来一尸两命,是不是就让你尽兴了?”雷景琛闻声而来,一把将郑薇薇护在身后,
随即又对我温声安抚。“好了,是他们胡闹,我带你回去。”我刚松了口气,
就被他强行扶上了一匹明显不安的烈马。转瞬间,马鞭被抽响,烈马嘶鸣着冲了出去。场边,
雷景琛搂着郑薇薇的腰,看着我失控的马笑。“琳琳,薇薇是为了你好。
你别总是一副不合群的样子,大家会不开心的。”我在颠簸的马背上死死抓住缰绳,
看着他们刺眼的笑容,抬手按亮了腕上的表盘。“姐,定位发你了,带你的雇佣兵小队过来,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1电话刚挂断,马场围栏外爆发出更大的哄笑。
雷景琛那个油头粉面的秘书笑得最响,指着我尖声道:“哎哟喂,吓唬谁呢?还雇佣兵?
你姐是在国外给人当保姆吧?”旁边几个跟班也附和:“就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估计是吓破胆,开始说胡话了!”郑薇薇依偎在雷景琛怀里,娇声抱怨:“琛哥,
你看嫂子,把我吓坏了!都开始说疯话了……人家好怕呀,要不……还是让嫂子下来吧?
”她嘴上说着怕,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雷景琛搂紧她,冷眼扫向我,语气虚伪:“琳琳,
你听听薇薇多懂事!别总是一副清高不合群的样子扫大家的兴!
”此刻我的世界只剩下剧烈的颠簸。身下的马每一次腾跃都狠狠砸向地面,
震得我五脏六腑都要碎裂。每一次剧烈的起伏,都拉扯着腰背深处那道陈旧的运动伤疤,
尖锐的剧痛窜遍全身。我死死攥着粗糙的缰绳,手指勒得发白,才勉强没被甩飞出去。
“雷景琛!我的腰不能剧烈运动!你知道的!”我用尽力气嘶喊,声音被风声和马蹄声撕碎。
他脸色微微一僵。曾经的回忆袭来:滑雪场上为了拉住失速的他,我摔了一跤扭到腰,
他急得脸色发白,一路小心翼翼把我背下山,一遍遍自责:“怪我怪我,
以后再也不让你玩这些了!你躺着就好,我照顾你!”健身教练建议我做点核心训练。
他立刻黑着脸拒绝:“不行!她腰受过伤,剧烈运动绝对不行!”朋友邀约蹦极。
他把我护在身后,斩钉截铁:“她不行!你们去玩,我看着就好。
”转头温柔地对我说:“别怕,有我在,那些危险的运动,一辈子都离你远远的。我发誓,
不会再让你受那种苦。”誓言犹在耳边,现实却冰冷刺骨。此刻,
他却亲手把我推向了最剧烈、最危险的的运动!只是为了取悦另一个女人!
郑薇薇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僵硬,立刻贴得更紧,声音甜得发腻:“哎呀琛哥别生气嘛!
嫂子就是胆子太小了,缺乏运动才这样。你看我,平时就爱挑战自己,骑马冲浪跳伞,
核心肌群练得好,骨盆稳定性强,身体才棒呢!今天正好,多练练就好了!
”雷景琛心里的动摇慢慢消失。
自从郑薇薇这个“独立勇敢”、“热爱极限运动”的白月光从国外回来,
雷景琛就像换了个人。他眼里嘴里都是郑薇薇的好,夸她勇敢独立,羡慕她挑战极限的胆魄。
嫌弃我太娇气、太保守、没有活力。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年追求我时,是谁把我捧在手心,
视若珍宝,信誓旦旦要为我隔绝所有风险,让我安稳无忧。那些承诺,
在郑薇薇的勇敢独立面前,就像一张废纸。他眼里的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
只剩下不耐烦和冷酷,对着马背上的我喊道:“薇薇说得对!琳琳,克服一下!
别让大家看笑话!”2说完,雷景琛朝旁边拿着长鞭的马场员工使了个眼色:“让她多练练,
加把劲!”那员工得令,随即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在烈马的后臀上!
本就狂躁的马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猛地加速狂奔!颠簸瞬间加剧十倍,
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啊!”我尖叫出声,
本能地死死护住高高隆起的肚子。可剧烈的震荡狠狠的传递在我的小腹深处!痛!
那不是拉扯旧伤的痛,而是从子宫里裂开的、撕裂般的剧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狠狠绞拧、撕扯。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顺着额角掉落,
视野都模糊了。强烈的下坠感袭来,我甚至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停下!放我下来!
雷景琛!救我!”“肚子好疼!孩子受不了了!”我用尽力气哭喊,声音破碎,带着绝望。
场外的哄笑声、口哨声却更加响亮刺耳,盖过了我的哭喊。“哟,嫂子这不挺能的嘛!
”秘书阴阳怪气。“就是,刚才不还叫嚣雇佣兵吗?现在知道哭爹喊娘了?
”另一个跟班附和。郑薇薇整个人都软在雷景琛怀里,咯咯娇笑,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表演:“琛哥你看,嫂子这不是挺喜欢的嘛!
”她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雷景琛搂着她,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眼神却冰冷地锁在我痛苦扭曲的脸上:“调皮。”他像是完全没听见我的哭求,反而对着我,
声音带着审判:“琳琳,现在知道错了吗?你看看你,好好的团建气氛,全被你毁了!
真是扫兴!”“薇薇费心安排,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好,你怎么就不懂?
”腹部的绞痛一阵猛过一阵。冷汗流进眼睛,刺得生疼。我死死抠着马鞍边缘,
身体随着疯狂的马匹起伏着。每一次颠簸都让那下坠的剧痛更加清晰。郑薇薇适时地抬起头,
假装担忧地蹙起眉,但眼里,笑意都快溢出来了:“琛哥,嫂子叫得好惨啊,
这运动是不是太激烈了点?她毕竟九个月了呀?”她刻意强调着九个月,声音里却没有担忧,
只有火上浇油。雷景琛闻言,脸上的不耐和厌恶更深了,“活该!谁让你不识好歹,
破坏大家的兴致!薇薇处处为你着想,安排运动助产,你非但不领情,还敢污蔑她?
这点苦都受不了,怎么配做我孩子的母亲!给我忍着!”我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意识开始模糊。就在剧痛和眩晕几乎要将我吞噬时,一股冰冷的东西猛地砸在我脸上!
3“噗嗤”水花四溅。凉意顺着脸颊、脖子流进衣领,激得我一个哆嗦。“哎呀,嫂子!
”一个年轻女员工拿着水枪,故作天真地笑:“这天儿太热了,看你骑得满头汗,
给你降降温,别中暑了呀!”雷景琛秘书眼睛一亮,拍手叫起来:“光降温多没意思!
不如咱们玩点**的!看谁能把水滋到她脸上!谁滋中的次数最多,谁就是今天的第一!
雷总,您看?”郑薇薇立刻兴奋地拍手,整个人几乎跳起来:“好啊好啊!这个好玩儿!
琛哥,你快答应嘛!我们也玩!”她撒娇地晃着雷景琛的手臂。
雷景琛看着郑薇薇满脸的期待,没有丝毫犹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行。
既然薇薇想玩,那就玩。”“大家装满水枪!谁打中她次数最多、水量最大,奖励一百万!
”话音刚落,场边瞬间沸腾!“雷总大气!”“一百万是我的了!”“嫂子对不住了,
兄弟我缺钱啊!”十几道冰冷的水柱从四面八方精准地射向我!“噗嗤!噗嗤!噗嗤!
”水花疯狂地砸在我的脸上、头上、身上!冰冷刺骨的水流模糊了我的视线,呛进我的口鼻,
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和屈辱。每一次被击中,
我都像被鞭子抽打一样颤抖。更可怕的是,水柱射在狂躁的马身上,让它更加惊恐和暴怒!
它嘶鸣着,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更加疯狂地加速、跳跃、横冲直撞!我被颠得五脏移位,
腹部的绞痛和下坠感越来越猛烈,温热的液体持续涌出。
雷景琛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支粗大的高压水枪。他把水枪递到郑薇薇手里,站在她身后,
环抱着她,手把手地教她瞄准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我。“薇薇,看准点,对着她。
”他带着笑意,仿佛在教她玩一个有趣的游戏。郑薇薇娇笑着,假意担忧:“哎呀琛哥,
这水压好大!万一不小心喷到她肚子上怎么办呀?”她说着,手指却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雷景琛的声音轻描淡写,带着彻底的冷漠和残忍:“喷到就喷到了。只能算她自己倒霉。
”4我脑中轰鸣,一片空白。那是他的孩子,一个他曾经亲口说期盼了很久的孩子。
冰冷的水枪对准了我,尤其是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我强撑着在马背上仰起头,
冰水混合着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视线一片模糊。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声音嘶哑破碎:“雷景琛!你疯了!那是你的孩子!”郑薇薇咯咯娇笑,
声音甜腻又恶毒:“哎呀嫂子,琛哥都这么说了,那只能看你运气好不好喽?
要是孩子真有点什么事儿……”她故意顿了顿,语气轻佻得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大不了,我再生一个给琛哥呗!保证比你的聪明,漂亮一百倍!”我死死盯着雷景琛,
用眼神哀求他阻止这疯狂的举动。可他只是温柔地低头看着怀里的郑薇薇,
甚至还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捏了捏她的脸:“好,都听你的。到时候可不许耍赖。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就在我绝望的目光中,郑薇薇扣下了扳机!“噗!
”一股极其强劲、冰冷刺骨的水柱,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射在我的后背上!
那感觉就像被一块高速飞来的冰块砸中,骨头都发出一声闷响。剧痛瞬间传开,
我整个人被撞得向前猛地一扑,差点直接栽下马背!腹部的绞痛在这一撞之下,轰然爆发!
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铁签在子宫里疯狂搅动、穿刺!我痛得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护住肚子,
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恐惧瞬间淹没了所有屈辱和愤怒。我再也顾不上任何体面,
朝着场边那个冷酷的男人哭喊哀求:“景琛!雷景琛!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放我下去!
”“我知道错了!我不扫兴了!我听话!”“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我的肚子好疼!
真的好疼!孩子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孩子真的会出事的!”“求你了!求求你!
救救我们的孩子!”我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只求他一丝怜悯。
雷景琛看着我凄惨哀求的样子,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犹豫。
郑薇薇敏锐地看到了这一瞬间的动摇。她立刻撅起嘴,双手抱住雷景琛的脖子,
身体贴得更紧,声音又嗲又委屈:“琛哥!你看她,又开始装可怜了!
我们这才刚玩一会儿呢,多有意思啊!她就是想博同情,想破坏我们的兴致!
她刚才还凶我呢,现在就知道喊疼骗你心软了?肯定是装的!”她的话像毒针,
精准地扎在雷景琛那点微乎其微的动摇上。雷景琛眼神一冷,
看向我的目光重新被不耐烦和厌恶覆盖。他搂紧郑薇薇,语气重新变得冰冷:“琳琳,
收起你这副可怜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由不得你说了算!好好反省吧!”5他不再看我,
冷漠地转向旁边的马场主管:“天快黑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那匹依旧狂躁不安、精疲力竭的马,又落回我身上,
声音毫无温度:“把她和马一起关进马厩。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不再扫大家的兴,
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不!雷景琛!你会害死我和孩子的!会出人命的!”我彻底慌了,
声音都变了调。雷景琛的脚步没有停顿,只留下一句冰冷话飘来:“死?放心,马很温顺,
安全得很。”他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搂着郑薇薇的腰,和那群哄笑的下属说说笑笑。
身影渐渐消失在通往别墅区的路上,越来越远。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
马厩里一片死寂。浓重的马粪味、潮湿的草料味和汗水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夜晚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无数根冰针刺透了我湿透的、紧贴在皮肤上的薄衣。
我冷得牙齿打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腹部的绞痛从未停止,
反而在寒冷和恐惧的催化下愈演愈烈,像有把钝锯在来回切割我的子宫。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腰背的旧伤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我感觉自己的体温正在流失。
我蜷缩在肮脏、冰冷的地面上,靠着同样疲惫不堪、喘着粗气的烈马。
它湿漉漉的皮毛无法带来丝毫暖意。我艰难地抬起手腕,按亮腕表的夜光屏。“姐姐,
求你快一点……”时间仿佛被冻住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的边缘,马厩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肆意的笑声。
是雷景琛和郑薇薇!他们回来了!一瞬间,一股微弱却滚烫的希望猛地在我死寂的心底燃起。
他回来了,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他可怜我了?他,是不是还爱着我一点点?然而,
这股希望的火苗,在看到他们身影的瞬间,就被浇得透心凉。6他们提着喝剩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