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讲的解放前故事

奶奶讲的解放前故事

墨染别梦 著

奇幻小说《奶奶讲的解放前故事》由墨染别梦精心编写。主角田茉莉郭汾赵铁柱在一个神秘的世界中展开了一段奇妙的冒险之旅。故事情节扣人心弦,令人惊叹不已。这本书充满了魔力和想象力,必定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赵铁柱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给她,语气夸张:“哎呀,这个是我娘给我留的干枣,……

最新章节(奶奶讲的解放前故事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空气中还残留着炮火的余温。我拖着一具敌人的尸体扔上板车,动作早已麻木,又一具,

    什么时候是个头。“咳…咳…”微弱的咳嗽声从不远处的瓦砾堆下传来。我脚步一顿,

    抄起步枪警惕着走过去。“快来人,这还有个女孩,她受伤很重,快来人!”拨开碎石,

    我看到一张沾满灰土和血污的脸。是个孩子,估计十来岁。她看到我后,

    直盯着我胳膊上的军章,眼神中满是恐惧。

    我很熟悉这种眼神...又是那些**的把我们说成吃人的妖怪。“不要怕,

    我们不会伤害你。”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吓人,“你叫什么名字?父母呢?

    ”她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咬着发白的嘴唇,拼命摇头。是个哑巴?

    我的目光扫过她身边的废墟,刚好有一丛茉莉在瓦砾旁开着。“那行,以后就叫你茉莉,

    你跟着我们吧。”我把她带回营地,正撞上连长。“报告连长,在废墟里发现的幸存者。

    ”“赶紧送到后方去。”“是!”我立正敬礼,声音洪亮。我带她走向炊事班,

    饭菜的香气飘来。厨子爷爷看到我,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开花。“呦,回来了奉一,

    有没有受伤啊?”“厨爷,”我咧嘴一笑,“没事。今天多给我打些饭,

    我在战场上捡了个小孩。”“你小子是想自己多吃一口吧?”厨子爷爷拿勺子敲下我的饭盒,

    探头一看,看到我身后瘦小的她,表情立马变化。“哎呦,可怜见的。来来,别怕,

    爷爷给你打饭。”他往我的饭盒里多添一勺慢慢的土豆。夜里小丫头缩在冰冷的角落,

    像一只要被冻僵的猫。“茉莉,饿不饿?吃点东西。”她迟疑伸出手,接过饭盒,

    狼吞虎咽咬上一大口。“明天你跟着运物资的人去后方吧,那里安全。”我嘱咐道。

    她没吭声,只是把头埋得更低。夜里**着墙假寐,耳朵却一直听着动静。果然,

    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后,那个小小的身影猫着腰朝营地外摸去。想跑。也对,在她们眼里,

    我们是妖怪。“茉莉,别去那解手,那离敌军近,危险。”我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她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压抑一整天的恐惧终于爆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冲过去,蹲下身子。“妖…妖怪…”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妖怪发现…就要被吃掉…”她原来不是哑巴会说话啊!一阵巨大的疲惫和苦涩涌上心头。

    我发出一声苦笑,没有生气,只是目光平静看着她:“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你要走,

    等天亮我送你走,你还有情人。现在外面都是敌人,出去就是送死。

    ”我的眼神大概太过平静,她居然慢慢止住哭泣。那一夜,我就坐在她不远处,

    看着她蜷缩着睡着,才敢闭上眼。第二天,我醒来时,她已经醒过来,正呆呆地看着。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我又问一遍。“田…茉莉。”声音很小姓田?跟我一姓?

    这名字还刚好和我给她取的名字一样?是巧合,还是不敢说出真名?我心里想着,

    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嗯,那以后就叫你茉莉吧。”带她去打饭,厨爷一见她,

    笑得更开心:“哟,长得真水灵,昨天忘记问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我抢着回答:“田茉莉。”“诶,谁问你了。”厨子爷爷瞪我一眼,“小妹妹,

    爷爷问你呢。”“田茉莉……爷爷,我叫田茉莉。”我很惊讶茉莉竟然回答厨爷的话。

    “哎呦,真好的名字!”厨爷乐呵呵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进她手里,“来来来,

    爷爷给你个糖吃。”我看到她的嘴角微微动一下。下午,我的战友赵铁柱扛着铲子跑过,

    没看路一下撞到田茉莉。“哎呦,我一下没看路,不好意思啊”他把铲子往地上一扔,

    一个劲挠头。赵铁柱就是这的本地人,刚加入队伍没多久。我正在不远处挖战壕,

    便大声打趣:“铁柱,你敢撞她!厨子爷爷可喜欢她,小心中午不给你饭吃!

    ”赵铁柱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给她,语气夸张:“哎呀,这个是我娘给我留的干枣,

    就剩这两颗!你可千万别跟厨子爷爷告状啊。”我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藏着私货!

    ”我看见田茉莉捧着那两颗枣子,站在那里,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她抬起头,

    第一次认真看着我,还有不远处的赵铁柱,以及那些正在帮老乡收麦子的战友。

    她眼里的恐惧,好像正在一点点融化。又过去好多天,她没再提走的事。

    尖锐的号角声突然打破这份短暂的宁静。敌袭!“茉莉,你在这躲着别出来!

    ”我抓起枪连忙刚去**。枪炮声,嘶吼声,惨叫声混成一团。

    敌人不知道何时发现了我们的据点,包围过来。我们依托村子打一场巷战,不知何时,

    一个端着土枪的敌军刚好和我在拐角处碰上撞个对脸。就在我们同时举枪的瞬间,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穿透战场。“爸爸!”是田茉莉的声音,她不在后面待着,

    来战场干嘛...我一分神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她像疯一样从掩体后面冲出来。

    这个蠢丫头!也就是这一瞬的分神,我差点丢掉性命。砰!一颗子弹钻进我的胸膛,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向后倒去。剧痛,让我几乎昏厥。“爹,别杀他,他是好人!

    ”我强撑着视野,看到那个男人,那个田茉莉口中的“爸爸”,面无表情地给枪重新上膛。

    他脸色憔悴不堪,眼睛里闪着一种我看不懂,却又无比熟悉的疯狂。那是在大烟馆里,

    那些被烟土毁掉的人才有的眼神。“对不起啊,有人看着呢,我必须杀掉你们。多杀一个人,

    我就可以多享受几次。”我瞬间明白,他是要拿我人头换大烟。

    我看着他把枪口对准正朝我扑来的田茉莉。不!“**的!”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扣动扳机。枪声落下,那个男人往后倒下。我也松开手,彻底跌进一片血色之中。

    世界一片死寂。我最后的意识里,是田茉莉疯一样扑过来的身影,

    她的小手拼命按着我胸口那个血窟窿,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我的脸上。

    “别死啊…求求你别死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傻丫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

    我杀了…你爹。黑暗,彻底吞噬掉我。..........无尽的黑暗中,有一张脸。

    那张脸,像一只成精的狐狸,总是似笑非笑。“你们的父亲做错事,理应受罚。

    我与他是挚友,今后,你们姐弟俩就由我来照顾。”狐狸脸叫郭汾。他把我们姐弟俩,

    安置在郭府。我早就该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妈的...”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把我从浑噩的记忆中拽回现实。“你醒了!

    ”一个女人惊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乱动!你胸口的伤还没好全!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浑身酸痛得像是被十几辆马车碾过。

    “同志...我睡了多久?”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整整两天两夜。

    卫生员说子弹就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就打中心脏,你能活过来,是阎王爷不肯收。”两天?

    那战斗结束没有?我的脑袋嗡一声,血气直冲头顶。不行!“茉莉呢?我们赢了没有?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按住。“放心,我们赢了,茉莉?”她按着我,

    “你是说那个女孩子吧,她没事,说等你醒来,就第一时间告诉她”还好,她没出事。

    “...麻烦你,快点把她叫过来。”话一出口,我便开始后悔。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我杀死她的父亲,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又能算得了什么?

    我听见远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急,很乱,和我的心跳一样。可那脚步到门口,却慢下来,

    最后完全停住。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然后又迅速关上。再推开,再关上。

    吱呀...吱呀...终于一个瘦小的身影走到我床边,她身后是漫天血红的夕阳余晖。

    她脸上的泥痕还未干透,那双眼睛却躲躲闪闪,始终不敢看我。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张张嘴,又闭上。房间里一片寂静。“对不起。”最终,还是我先开口,

    用那个我心里已经否定无数次的答案。她抬起头,那双本就通红的眼圈瞬间蓄满泪水。

    “是我...是我该说对不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差点...害死你...”她没能再说下去,眼泪无声滚滚而下。此后的几天,

    茉莉每天傍晚都会来。她没再哭过,眼神里有一种东西。像是野火烧尽一切后的灰烬,

    又像是在灰烬下等待春风的种子。这种东西不算陌生,我经常看到。“那个人,

    他早就不是我爹。”她平静地告诉我,她的父亲是如何被大烟吞噬变成恶鬼。

    她开始叫我“奉一哥”。军队里急缺人手,她学过认字,便被破格留下来,跟着医生学习,

    成一名卫生员。我的伤也渐渐变好,又能下地走动。营地里的生活,在炮火的间隙里,

    透着一股子简单又鲜活的劲儿。“奉一哥,铁柱哥,我先去参加卫生员训练,

    晚上再给你们洗衣服!”田茉莉路过我们,朝我们挥挥手。铁柱正挥舞着铲子满头大汗,

    闻言嘿嘿一笑:“你瞧瞧这丫头,当着你面就叫我‘铁柱哥’,背地里都叫我大铁柱。

    ”我在他**上踢一脚,“下次我告诉她,看她还给不给你洗衣服。”“诶,奉一哥,

    我说真的。”赵铁柱神秘兮兮凑过来,“你们俩还真有兄妹相,

    你说该不会是走散多年的亲兄妹吧?”“我一个吃高粱米长大的北方人,

    她一个吃稻米长大的南方人,怎么可能!”“万一是爹妈后来搬家呢?”“闭嘴吧你。

    ”我懒得理他这个憨货,“我见过她爸,不是一个人。”“哦...”赵铁柱挠挠头,

    “不是亲兄妹...那更好啊!”我又踢他一脚。铁柱早有准备躲开这一脚,

    “话说今天中午吃什么啊?我快饿死了。”“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剩个吃字。

    ”“好像是前两天缴获到些白面,今天中午吃白面馒头!”“真的?”铁柱的眼睛瞬间发亮,

    “今天可算有口福!”午饭时,铁柱果然是第一个冲到炊事棚的。“厨爷,今天吃馒头对吧!

    ”厨子爷爷乐呵呵给他盛一个馒头,“给,拿着,别烫着手。”“厨子爷爷,我来啦。

    ”田茉莉小跑着过来。“诶,茉莉来了啊。”厨子爷爷脸上笑成一朵花,“今天吃馒头,

    快过来。”他又从自己珍藏的坛子里,夹出一大筷子黄澄澄的腌萝卜干,

    堆在田茉莉的饭盒里。“来,爷爷自个儿腌的,你多吃点。十六岁的姑娘还这么瘦。

    ”我也端着碗凑过去:“厨爷,打饭。”“奉一啊。”厨子爷爷看我一眼,

    直接把装萝卜干的小陶盆塞进我怀里。“你拿着。刚才茉莉脸皮薄,不好意思多拿。

    你盯着她吃,她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诶,爷爷,这我可不能要!”“谁说给你?

    这是给茉莉的!你要是不拿着,下次别想从我这领饭!”那天下午,连队里来个随军记者,

    说要给我们拍张合照,留个纪念。相机架好的那一刻,我的目光越过人群,看见那个人,

    顿时毛骨悚然。郭汾。他正站在队伍的最中央,整理着自己一尘不染的衣领,

    脸上挂着和煦如春风的笑容。那笑容,和我记忆里那张狐狸脸,一模一样。我的胃里,

    瞬间一阵翻江倒海。“田奉一,连长叫你。”没过几天,我被传令兵叫到屋里,

    屋里除连长外还有一个人,正是郭汾。“奉一啊,这是特派员。”连长指着郭汾开口说道,

    “明天有场硬仗。你带一个排,从侧后方穿插,务必把敌人的主力吸引过来。

    ”从侧后方穿插?我看一眼地图,那里的地形根本无险可守,一个排的兵力去吸引主力,

    危险极大。我偷偷瞥向郭汾,心里猛一沉,难道是他已经认出我,故意设计要让我去送死?

    再仔细一思索又不大可能,郭汾肯定是来传达作战任务。“连长,能说说这仗怎么打么?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