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次羞辱后,我不伺候了

那百次羞辱后,我不伺候了

懒得改名的某杰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雪赵夏付书 更新时间:2025-08-21 14:59

《那百次羞辱后,我不伺候了》是懒得改名的某杰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现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雪赵夏付书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谁给你的胆子?!你那点破技术离开了林氏平台,屁都不是!付书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她骂得声嘶力竭,唾沫星子几乎要……。

最新章节(那百次羞辱后,我不伺候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洁白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与绝望混合的气味,每一下都扎得人心头发慌,

    那是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单调蜂鸣。林冬叔叔费力地呼吸着,每一次都像破旧风箱在拉扯,

    蜡黄枯瘦的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几乎要嵌进肉里。

    咳咳……答应叔叔……雪儿……雪儿不懂事……就交给你了……”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布满血丝,

    ……帮她把公司撑起来……给她……给她个家……别让她摔着……”这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

    也是把我从建筑工地的水泥灰尘里拉出来,送进大学课堂的人。他的嘱托,

    于我而言重如泰山。我看着一旁哭成泪人、妆容糊成一团、眼神里带着刺人叛逆的林雪,

    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块冰冷生铁。“叔,我答应您。”喉咙干得发紧,

    每个字都重逾千斤,“我会照顾她,尽我所能。”叔叔如释重负般猛地一颤,

    那只紧攥着我的手骤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滑落下去,重重砸在纯白的床单上。

    床边林雪霎时爆发出的尖锐痛哭刺穿了病房的死寂。我把视线转向窗外,

    阴沉沉的天空压得很低,那一片灰色沉甸甸的,几乎要倾倒下来,将这一切彻底吞没。

    新婚那天,窗外飘着细密的冷雨,沙沙作响,敲打着婚礼大厅的玻璃幕墙。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的甜腻和一种无形的隔膜。我穿着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

    林雪身上的手工蕾丝婚纱价值连城,她面无表情地站着,与我隔着社交礼仪般的距离。

    闪光灯闪烁不停,宾客们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目光交织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掂量和好奇——一个寒门出身的穷小子,

    一朝攀上枝头做了林氏的“驸马爷”。他们的眼神像细密的针,无孔不入。

    林雪始终高昂着下颌,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也冰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

    回到属于我俩、却感觉不到半分暖意的公寓,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凝胶。

    林雪赤着脚踩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忽然站定,转过身,

    毫无预兆地将手中紧握着的水晶高脚杯狠狠砸在我脚边的地板上!

    刺耳的碎裂声在过分宽敞安静的空间里炸开,猩红的酒液如同新鲜的血,迅速洇开一片狼藉。

    她精致的下巴抬得更高,眼神锐利得像刚磨好的刀锋,直直剜着我:“陈默,你给我听清楚!

    我爸临终糊涂了说的话,不代表我真的需要你!这个婚,我是一千一万个不乐意!

    ”声音尖利,每个字都像投石机甩出的石块,“你给我记着!最多一百次!

    我忍你这种人的上限,就一百次!

    ”我沉默地看着脚边酒红色的污迹在地毯绒毛上缓慢扩张的形状,那片不规则的不祥色彩,

    仿佛某种昭示。过了片刻,我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好。你记得数。一百次。”五年。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我将自己彻底燃烧在林氏集团。

    无数次彻夜通明办公室里彻夜不熄的灯火,

    是陈默熬红双眼伏案演算的印记;一个个被咖啡续命的漫长夜晚,

    我面对着堆叠如山的报表与复杂数据模型,

    推演着企业的每一次险棋;在每一个决定生死的谈判桌上,

    我犹如一头被逼到绝境、却仍要带领羊群的孤狼,在资本猎手的环伺中,

    一寸一寸地撕咬着每一分可能的胜算。林氏集团这艘曾经只在本地港口缓慢航行的小型舰船,

    在我的掌舵下,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风急浪高的省域深海,吨位从十亿激增至百亿,

    船体覆上了属于行业巨头坚硬的金属装甲。林雪呢?

    她坐在由我亲手打造、被无数人仰望的董事长座位上,

    轻松享受着我为她打下的每一片江山所带来的极致荣光。媒体头条上她的名字熠熠生辉,

    闪光灯记录下的永远是她自信飞扬、掌控一切的女强人姿态。公司里,

    她的每一次情绪波动都足以引发一场小型风暴。而我选择习惯沉默。那本普通的牛皮记事本,

    一直静静躺在我的抽屉底层。

    留情面的羞辱、或者将文件砸在我身上……当那种熟悉的、冰冷的液体或者纸张擦过皮肤时,

    我都只是默默走向我的办公桌,拉开那个从不锁上的中间抽屉,拿出本子,

    翻到属于林雪的那一页,用黑色墨水笔,在那个不断增加的数字序列末尾,

    平静地添上庄重的一道——第一百条线段的起点已经写好,像命运的倒计时刻痕,

    无声地靠近终点。直到那一天。那天,林氏刚刚成功拿下省内最大的科技地产项目,

    一个足以彻底奠定我们龙头地位的重磅合同。

    香槟塔在奢华庆典大厅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虚幻的光晕,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空气中。

    衣香鬓影之间,林雪挽着付书的手臂,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宾客之中。付书回来了,

    带着海归精英的镀金光环,和她年少时倾尽所有的痴恋。三个月,

    她几乎彻底消失在公司视野里,沉浸在他们过往重温的世界中。公司事务积压如山,

    我的压力已经濒临临界点。我正被几位重要的合作方代表围着交流项目细节,

    试图用专业和诚恳稳住他们对林雪近期懈怠的不满。就在气氛稍缓之际,

    一个略带油腻浮夸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带着一种刻意的熟稔:“陈总?哦,不好意思,

    习惯了,陈总‘助理’?哎呀,这没什么不好。”付书端着酒杯,踱到我们这个小圈子里,

    脸上挂着那种在名利场中练就的、近乎完美的、却毫无温度的笑意。

    他目光扫过我身后几位面色不豫的合作方代表,显然也读懂了他们的潜台词。

    “项目顺利交割当然好,不过嘛……”他拖长了语调,酒杯轻轻碰了碰我的杯沿,

    眼神瞟向远处林雪那边,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这公司毕竟姓林。

    林雪当年出国前就很有魄力了。现在不过是出去‘交流交流’,找找灵感。核心还在嘛,

    下面的人按部就班,总不会出错的。”那声“下面的人”被他清晰地吐出,

    像在砧板上随意切开一块肉。我感觉自己后背的肌肉似乎绷紧成一块钢板,血液涌上太阳穴,

    突突地跳。我的视线越过付书那张令人反胃的假笑面孔,锁定在不远处林雪身上。

    她正与宾客含笑碰杯,付书的话显然也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朵,她听到了,却没有丝毫表示。

    反而,在与我的目光相遇的刹那,她嘴角似乎隐隐牵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甚至带着一丝……得意?几乎在同时,一只端着水晶香槟杯的手,

    姿态优美地送到了付书嘴边,是他的。林雪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

    付书顺势就着她的手啜饮了一口,两人的姿态亲昵得如同一张刺目的广告画。

    林雪甚至没看我一眼,只对付书娇嗔道:“书呆子,说那么多话不累啊?我们跳舞去!

    ”她的语调轻松雀跃,仿佛刚才付书口中那个无足轻重的“下面的人”与她毫无干系。

    那一声“书呆子”叫得又软又糯,是这五年婚姻里我从未听到过的腔调。

    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向上攀升。周遭的一切都模糊了,

    宴会厅的人声鼎沸、悠扬的弦乐、香槟冒出的气泡,都化作隔膜的背景音,

    只剩下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身影和付书那句带着笑的“核心还在”。

    宾客们交换着复杂而微妙的目光。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带着香槟甜腻的空气仿佛凝固的铅块,沉沉压入肺腑,随即缓缓吐出。没有一丝停顿,

    我动作沉稳地放下手里的香槟杯,杯底接触桌面时发出轻微而脆弱的碰撞声。

    没有再看那对舞池中旋转的男女一眼,我转身,平静而果断地离开了这片虚幻繁华的漩涡。

    庆典的喧嚣还在脑中嗡嗡作响,第二天一早,总裁办公室就上演了一场盛大的迁怒。

    厚重的门被秘书战战兢兢地推开一丝缝隙,我手上抱着几份紧急处理文件正要进去签字。

    林雪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凌,直接砸在我准备抬起的脚前:“废物!

    你们商务部都是吃干饭的?!”她精致的面孔在怒火中扭曲,

    昂贵的真皮座椅都被她拍得闷响连连。面前站着的商务部总监面如死灰,双手垂着,

    不住地微颤。显然,一个关于资金回流延迟的问题处理未能达到林雪的标准——或者说,

    这只是一个她寻找发泄的完美借口。付书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跷着腿,

    慢条斯理地翻阅着一本财经杂志,仿佛办公室里这场风暴与他隔着一道透明的墙。“林董,

    这个项目外部付款确实有特殊情况,银行方面……”总监试图解释。“银行银行!

    ”林雪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又猛地转身,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总监的鼻子,“公司供你们吃供你们穿,

    出了事就知道推给外部?我养你们干什么?!一帮寄生虫!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僵在门口的我,那眼神里的憎恶**裸地,如同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

    “还有你!”她的炮火毫无征兆地转移到我身上,“杵在那儿是根桩子吗?

    你这个‘特助’就是摆设?手下的人没一个顶用的!真不知道当初我爸看上你什么!

    没了林家给你这碗饭,你这种乡下来的,早饿死在哪条臭水沟里了!

    ”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

    带着一种要把人尊严彻底踩进泥里的恶毒。办公室落针可闻,总监脸色惨白,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付书合上杂志,发出一声刻意的轻响,抬眼看向我,镜片后的眼睛里,

    是毫不掩饰的、带着优越感的冰冷嘲弄。我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一阵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蔓延开来。

    但这股疼痛却带来了一种诡异的清醒。五年来累积的负重、委屈和忍耐,

    在这一刻被这恶毒的言语彻底点燃,化为一种冰冷的决绝。血液似乎在耳中鼓噪,

    我强迫自己松开拳头,手指慢慢松弛下来。脸上凝固着一种超脱了愤怒的表情,

    眼神甚至没有丝毫晃动。我甚至没有再看林雪那张因暴怒而狰狞的脸。

    只是平静地、如同执行一项既定程序般,转身,径直走向那张属于我的、低调沉实的办公桌,

    发出轻微声响地拉开了那个我无比熟悉的抽屉。牛皮笔记本封面的触感温厚却冰凉,

    在指尖划过。在一片死寂和数道含义各异的目光注视下,办公室只剩下纸张摩擦的细微声响,

    以及钢笔笔尖在厚实纸张上划过的、清晰到令人心悸的摩擦声。在第一百条横线的末端,

    那道崭新的黑色线痕落了下去,笔直、锐利、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绝对力量。

    我把笔帽仔细盖好,发出一声轻微的、清脆的扣合声。然后,从容地将笔记本合上,

    轻轻放回抽屉深处。整个办公室的空气如同被瞬间抽空,冰冷凝固。“林董。

    ”我的声音平稳得如同平湖静水,不起一丝波澜,“您的第一百次。

    ”林雪显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这个词背后所蕴含的全部意义,她依旧被自己的盛怒支配着,

    眉头紧锁,嘴角扯着凌厉的弧度。

    我的下一句话斩断了她所有的怒火:“基于我对您父亲的承诺已经履行完毕。现在,

    我向您提出辞职,并递交离婚申请。

    我将那两份早已准备好、此时方才拿出的一份厚厚的辞职报告和一份格式严谨的离婚协议书,

    整齐地放在林雪那张宽大、冰冷、象征着总裁权柄的红木办公桌上。

    纸张的边缘精确地对齐桌面的纹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切割姿态。说完,

    甚至没有等待她可能存在的、任何形式的爆发或质问。我微微颔首,

    动作标准得如同一个设定好的机器,随即转身,步履稳定地朝着办公室门外走去。

    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响,每一次落脚都像一下一下敲打在命运的鼓点上。身后,

    传来林雪终于回过神后那声嘶力竭、饱含难以置信与狂怒的尖叫:“陈默!你敢——!

    ”我甚至没有慢下脚步一秒。那声尖叫和付书骤然站起的凳子摩擦声,

    被厚实的总裁办公室门板重重地关在了身后,

    连同我曾经付出全部青春与心血构筑的这座名为“林家”的空中楼阁。办公室外,

    人事部和法务部的几位核心负责人早已沉默地等候着。看到我出来,

    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果断的眼神,没有多余的言语,迅速跟随在我的身后,

    一行人沉默而高效地穿过惊诧的办公区走廊,径直走向电梯。

    当电梯门终于在我面前沉重地合拢,

    狭小空间里只有电子指示屏跳跃的数字和机械运转的嗡鸣时,

    我紧绷的肩背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丝。这片刻的真空,

    足以将我胸腔里滚烫的岩浆稍稍冷却成坚硬的岩石。……“默哥,我们……真的都跟着您走!

    ”“对!这破地方早受够了!林董现在……唉!”“技术数据库核心模块的权限都在我手里。

    加密备份已完成,随时可以切断。”“陈总,我的团队都准备好了。

    ”技术总监、核心运营经理、财务分析主管……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围在我身后。窗外,

    赵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截然不同的城市天际线。赵夏,

    这位曾在林氏鼎盛时期向我发出数次邀约却始终被我以承诺未竟婉拒的商业巨子,

    此刻正亲手将一份印制精美、印着赵氏徽标的聘书递到我面前。

    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傲慢与俯视,只有一种猎鹰终于锁定目标的、纯粹的欣赏与热烈的期待。

    “陈默,欢迎回家。”赵夏的声音沉厚有力,每一个字都稳稳地砸在空气中,

    “赵氏执行总裁的位子,等你很久了。”我伸手接过那份沉重的聘书,

    目光落在烫金的头衔上“EXECUTIVEPRESIDENT”。这一纸聘书,

    象征着一个新世界的钥匙。我看向身边这些一路追随我打拼的核心骨干,

    在赵夏充满魄力的目光映照下,心头那份刚刚凝结的沉郁豁然开出一道缝隙,

    涌进了久违的光热。“谢谢赵董,”我抬起头,迎着阳光,“我不会让你失望。

    ”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定力。赵夏脸上掠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赞许,他伸手,

    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那沉甸甸的一拍,带着认可,也带着力量。这时,

    赵夏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急促地亮起又熄灭。我们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十分钟后。

    赵氏集团顶层那间比林雪办公室更为恢弘、铺陈气派的总裁会议室门外,

    尖锐急促的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如同密集的冰雹砸落,

    裹挟着不加掩饰的怒气直冲而来。厚重的双开实木大门被一只涂着猩红蔻丹的手猛地推开,

    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林雪站在门口,精心打理过的卷发略显凌乱,

    脸上精致的妆容因愤怒和某种程度的仓促显出几丝崩裂的痕迹。

    她那双曾经满是我付出痕迹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燃烧的、几乎能灼穿一切的怒火。

    她身后跟着两位一脸无奈、试图劝阻的林氏律师。“陈默!

    ”尖锐的怒斥撕裂了会议室里原本严肃沉稳的空气。

    她无视了一屋子赵氏高层错愕又看好戏的目光,径直冲向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吃里扒外的狗!敢辞职敢离婚?还把核心数据库锁死?!带着一群叛徒跑到赵氏来摇尾巴?!

    谁给你的胆子?!你那点破技术离开了林氏平台,屁都不是!付书说得没错,

    你就是个养不熟的……”她骂得声嘶力竭,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姿态咄咄逼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着我的反应,或屈辱、或暴怒。然而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极淡的、洞悉一切的嘲讽。我缓缓站起身,

    从容地抚平西装前襟上不存在的褶皱,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

    做出了一个令林雪瞬间哑口无言的举动——我径直走向了坐在宽大主位上的赵夏。

    赵夏几乎在我起步的瞬间便已心有灵犀地站了起来。他迎上一步,

    脸上不再是平日那个杀伐果断的赵董神情,

    而是换上了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亲昵又珍重的笑容。赵夏伸开手臂,

    无比自然地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手掌坚定而温暖地落在我的肩头。那姿态,

    宣告着不容置疑的亲密和**。他低沉有力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静默的会议室里,

    每一个音节都像砸在鼓膜上的重锤:“雪丫头,别这么大火气。大呼小叫的,

    伤了我未婚夫的耳朵,我可心疼。”他侧过头,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鬓角,

    动作充满了无言的保护欲,然后带着笑意,扫了一眼彻底僵住、脸上血色急速褪尽的林雪,

    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哦,对了,顺便正式介绍一下。这位,陈默。

    赵氏集团的新任执行总裁。”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足以让任何人发狂的弧度,

    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兼我赵夏,未来的另一半。”未婚夫?

    那三个字如同一道无声的惊雷,在会议室里炸开。林雪脸上那汹涌的怒火瞬间僵住,

    像是狂风骤然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巨墙。血色彻底从她精致的妆容下褪去,

    变得惨白一片,精心描绘的唇线微微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双曾经盛满对我不屑和利用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惊骇、难以置信和被彻底击穿的呆滞。

    付书?那个在她耳边低语、吹嘘着家世背景与海外见闻的白月光?

    我站在赵夏坚实臂弯构筑的保护圈里,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灵魂被瞬间抽离般的狼狈。

    窗外明艳的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幕墙,热烈地洒落进来,

    暖融融地包裹着我们紧密相拥的身影,将我们镀上一层耀眼而温暖的金边。

    我看着她失去所有语言能力的惨白面孔,平静地开口,声音在无比寂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了悟与怜悯:“他的确是你的‘白月光’。只可惜,

    也是个只会吸食别人心血生存的‘吸血鬼’罢了。”林雪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打底粉霜那种死灰般的惨白。精心描摹的眼线因为剧烈充血和不可置信而微微晕染开,

    像两团化开的劣质墨迹。会议室落针可闻的寂静,

    被她陡然扭曲的嘴角和喉咙里发出的一声濒死般的、不成调的抽息打破。“未……未婚夫?

    ”那三个字,被她含在嘴里,艰难地咀嚼,又惊惧万分地吐出,

    每一个音节都破碎得不成样子。她踉跄着,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猛击胸口,

    高跟鞋狠狠向后挪蹭,发出刺耳的、让人牙酸的摩擦声。与此同时,

    她身后的付书脸色也骤然剧变。刚才那志得意满、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伪装,

    如同脆弱的玻璃面具,“啪”一声彻底粉碎。他镜片后的眼神瞬间失去了焦点,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