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把二百万给男闺蜜炒期货

老婆把二百万给男闺蜜炒期货

夏良辰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靓林浩 更新时间:2025-08-21 14:18

都市生活小说《老婆把二百万给男闺蜜炒期货》,是由作者“夏良辰”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李靓林浩,详情介绍: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开口:“为了那个女人?”我闭上眼睛。“不是。”“那是为了什么?”“妈……病了,要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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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拼命攒下二百万买房,以为能给老婆一个家。她却为了所谓的“男闺蜜”,

    将我的血汗钱挥霍一空。在我母亲急需手术费救命时,她选择离婚,

    净身出户也要奔向她的“真爱”。我以为这已经是故事的结局。没想到,她奔赴的不是爱情,

    而是自己的屠宰场。1“二百万,没了?”我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嗯。”“不是,

    李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我掏了掏耳朵,感觉里面有只蜜蜂在嗡嗡叫。“我说,

    没了,借给我男闺蜜了。”她翘着二郎腿,一边涂着新买的指甲油,看都没看我一眼。

    那瓶指甲油的颜色,是血一样的红。我的血也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哪个男闺蜜?林浩?

    ”“不然呢?我还有几个男闺蜜?”她终于抬起头,给了我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我感觉天花板在转。“那是我们买房的钱!我辛辛苦苦,像头驴一样,一天干十六个小时,

    跑工地,陪酒,点头哈腰,才攒下的二百万!”“我知道啊。”她又低下头,

    对着自己的指甲轻轻吹了口气,姿态优雅得像个女王。“你知道你还借给他?!

    ”我感觉自己快炸了。“他妈妈要做手术,急用钱,跟我开口了,我能不借吗?

    ”她说的理直气壮,仿佛借出去的不是我的血汗钱,而是她刚捡的一毛钱。

    “他妈做手术要二百万?什么手术?把人改造成高达吗?”她皱起了眉头,

    似乎很不满我的语气:“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人家就是急用,说是周转一下,

    很快就还。”“很快是多快?下辈子吗?”“张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我们是夫妻,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我的钱是你的钱,

    你的钱是你男闺蜜的钱,对吗?”我气得笑出了声,“我们是夫妻,他妈做手术,

    你跟我商量了吗?你放个屁还让我闻闻呢,二百万,你吭都不吭一声?”“跟你商量?

    跟你商量你会同意吗?你就是这么个小气自私的男人!”她把指甲油瓶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自私?我为了谁?我天天在外面当孙子,是为了谁?

    你不上班,我养着你,你说想买个大房子,我拼了命地攒钱,我错了吗?”“你没错,

    你只是没把我们家浩浩当自己人。”“我们家浩浩?”我重复着这几个字,

    感觉嘴里像是塞了一把玻璃渣。“对,我们家浩浩。”她一字一句地说,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这里,他比你重要。”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还用力地搅了搅。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我辛苦打工,我老婆不上班,我养她。她要买房,我拼命赚钱攒了二百万。现在,钱没了。

    为了一个比我重要的男人。我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感觉那玩意儿随时会砸下来,给我一个痛快。2我疯了。真的。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像只被人揍了一拳的熊猫。李靓也一晚上没睡,

    她在跟她的浩浩煲电话粥,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你别担心,钱的事慢慢来,

    你妈妈的手术最重要。”“张伟他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嗯嗯,爱你哟,

    么么哒。”我坐在她旁边,听得清清楚楚。我没说话,我怕我一张嘴,会把隔夜饭吐她脸上。

    等她挂了电话,我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平静语气说:“走,去找林浩,把钱要回来。

    ”她瞥了我一眼,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不是说了吗?人家急用,

    等他周转开了就还了。”“我现在也急用。”“你急用什么?你又不用做手术。”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妹打来的。电话一接通,我妹的哭声就冲了出来:“哥!你快来医院!

    妈晕倒了,医生说脑子里长了个瘤,要马上做手术!”轰的一声。我感觉我的世界彻底塌了。

    我挂了电话,浑身冰冷,看着李靓。我的嘴唇在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靓大概也从我死灰般的脸色里看出了不对劲,皱着眉问:“怎么了?”“我妈,要做手术。

    ”我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脑子里,长了瘤。”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哦,那赶紧治啊。”她说得轻描淡写。我死死地盯着她,

    一字一顿地问:“钱呢?”“什么钱?”“手术费!”我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我妈要做手术的钱!你借给你男闺蜜了!”“你吼什么?”她也提高了音量,

    “那不是还没确定吗?也许就是个小毛病,观察观察就好了。”“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

    不然有生命危险!”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李靓,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我们现在就去找林浩,把钱要回来,先救我妈的命!”我一个一米八的汉子,

    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哭了。我觉得我的尊严,我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碾碎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心疼,没有愧疚,只有一丝不耐烦。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良心发现。

    结果,她拿出手机,慢悠悠地,又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喂,浩浩……嗯,是我。

    ”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电话说:“你那边钱够不够啊?要是还差,

    我再帮你跟张伟说说,让他再想想办法。”那一刻,我没感觉到愤怒。我只感觉到,我的心,

    死了。3我把李靓从家里拖了出来。字面意义上的拖。她尖叫,反抗,骂我是疯子,

    是家暴男。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林浩,拿到钱,救我妈。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把她塞进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

    根据她断断续续的咒骂和不情不愿的指路,我找到了林浩租住的那个高档小区。门开了。

    林浩穿着一身丝绸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看到我和被我拽着的李靓,

    他一点都不惊讶。他甚至对我露出了一个虚弱又无辜的笑容。“哥,你来了。”我哥你妈。

    我松开李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顶在墙上。“钱呢?”我咬着牙问。“哥,你别激动,

    先进来,有话好好说。”他一点都不反抗,任由我拎着,那副任人宰割的怂样,

    让我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李靓冲过来,使劲掰我的手:“张伟你干什么!你放开他!

    他身体不好!”我甩开她,眼睛像刀子一样剜着林浩:“我妈要做手术,等着钱救命,

    我只问你一遍,钱呢?”林浩的眼神躲闪了一下,然后他看向李靓,那眼神,

    委屈得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李靓的心立刻就化了,她挡在林浩身前,

    对我怒目而视:“你逼他有什么用!钱已经花了!”“花了?”我愣住了,

    “他妈不是才要做手术吗?这么快就花了?”“谁跟你说钱是给他妈做手术的?

    ”李靓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我彻底懵了。我看向林浩。他终于不敢再看李靓,

    低下了头,声音像蚊子哼哼:“我……我妈身体挺好的……”“那钱呢?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根一根地断裂。“哥,”林浩抬起头,

    脸上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靓靓。

    那二百万……我……我拿去炒期货了。”炒期货?这三个字像三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炸开了花。“然后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飘。他的脸垮了下来,

    五官皱在一起,像个快哭的孩子。“赔……赔光了。”他说完这三个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二百万。没了。不是借出去救命,

    而是被人拿去堵伯,输得一干二净。而我的老婆,是帮凶。李靓也傻了,

    她呆呆地看着林浩:“浩浩,你不是说……你妈妈……”“我对不起你,靓靓!

    ”林浩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李靓的大腿,嚎啕大哭,“我只是想赚点钱,

    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不想看你跟着他受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背叛,

    瞬间变成了一场感人肺腑的苦情戏。李靓也跟着哭了起来,她蹲下身,抱着林浩的头,

    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没事的,浩浩,不怪你,钱没了我们再赚,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站在旁边,像个局外人,看着这场年度大戏。我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两个人,慢慢地,清晰地说:“你们,

    真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李靓的哭声停了。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了愧疚,只有冰冷的恨意。“张伟,我们离婚吧。”4离婚。

    从她嘴里说出这两个字,居然那么轻松。就像在说,我们晚饭吃什么一样随意。

    我还在消化“二百万打了水漂”这个噩耗,她已经迅速切换到了下一个议题。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还跪在她脚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林浩。“离婚?”我问,“然后呢?

    你跟他结婚?”“对。”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伸手,

    温柔地擦去林浩脸上的眼泪。“浩浩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我不能离开他,我要陪着他,

    支持他。”那画面,神圣得像一幅圣母玛利亚安慰受难耶稣的油画。

    如果忽略掉耶稣是个骗了我二百万的赌徒的话。“所以,”我感觉自己的逻辑有点跟不上了,

    “我辛辛苦苦赚的钱,被他赔光了。现在,我的老婆,也要跟他跑了。他什么都没付出,

    不仅得到了我的钱,还得到了我的老婆?”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太魔幻了?

    “爱情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李靓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仿佛我是一个不懂感情的粗鄙之人。“说得好。”我点了点头,然后一脚踹在旁边的茶几上。

    哗啦一声,玻璃茶几四分五裂。林浩吓得一哆嗦。李靓尖叫着站起来,把我护在身后,

    像一只护崽的母鸡。“张伟,你疯了!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指着林浩的鼻子,

    “我想把他脑子里的水都打出来!看看能不能凑够我妈的手术费!”“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我就动了,你能怎么着?”我们两个像斗鸡一样对峙着,而事件的男主角,林浩,

    从头到尾都躲在李靓身后,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真是个男人。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跟这两个人纠缠,简直是拉低我自己的智商和人格。我后退一步,离他们远一点,

    免得被他们的愚蠢和**传染。“好。”我说,“离婚,我同意。”李靓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房子归我。”我说。“凭什么?”她立刻反驳,

    “那是我们的婚后财产!”“婚后财产?”我笑了,“那二百万也是婚后财产,现在在哪儿?

    在那个赌徒的期货账户里灰飞烟灭了。这房子,是我婚前付的首付,写的我的名字。你,

    一分钱没出。现在,你不仅要走,还要分我的房子?李靓,你的脸皮是防弹的吗?

    ”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还有,你净身出户。”我继续说,“我不会给你一分钱。

    你不是说爱情不能用钱衡量吗?那你就去追求你那无价的爱情吧。”我看着她铁青的脸,

    心里居然有一丝**。“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谁不去谁是孙子。”说完,

    我转身就走。我没有回头看那对“患难与真情”的狗男女。我怕我再多看一眼,

    会忍不住真的把林浩的脑袋拧下来。走出那个让我恶心的小区,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我妈的名字,感觉一座大山压在了我的胸口。钱没了,老婆没了。

    现在,我该怎么去救我妈的命?5绝望。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要把我淹死。

    我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车来车往,感觉自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垃圾。我得搞钱。不择手段,

    也得搞钱。我开始打电话。第一个打给我最好的哥们儿,大学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电话接通,

    我还没开口,他就兴奋地说:“伟子!我跟你说,我女朋友怀孕了!我要当爹了!哈哈哈!

    ”我把到了嘴边的“借钱”两个字,又咽了回去。“……恭喜。”我说。“谢了兄弟!

    等孩子满月,一定请你喝满月酒!到时候你可得包个大红包啊!”“……一定。”挂了电话,

    我感觉更丧了。我又翻着通讯录,打给那些平时称兄道弟,一起喝酒吹牛的朋友。第一个,

    电话打通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他老婆管得严,钱都在老婆那。第二个,说他刚买了车,

    欠了一**车贷。第三个,直接说:“兄弟,真不巧,我上个月刚投了个项目,

    现在手头也紧。”第四个,电话压根就没打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以前总觉得这些词离我很远,现在才发现,这些词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走投无路之下,

    我想到了那些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当天放款。

    ”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是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喂?要借钱?

    ”“……嗯。”“要多少?”“三十万。”我妈的手术费大概需要这个数。“可以,

    利息一毛。”“一毛是多少?”“借三十万,一天三百块利息,懂了吗?”一天三百,

    一个月就是九千。这是抢钱啊。“哥们儿,我这是救命钱,能不能……便宜点?”“救命钱?

    救**命也不是我的命啊!爱借不借!”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我捏着手机,

    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我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去借高利贷吗?

    我不想我妈的手術台變成我跳樓的天台。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

    一个号码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我很久没有联系,甚至刻意回避的号码。我爸。

    我咬了咬牙,手指颤抖着,拨通了那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

    ”那头传来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爸。”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我自己都能听见的颤抖和屈辱。“有事?”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我想跟您……借点钱。”电话那头沉默了。这沉默,比直接拒绝更让我难堪。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开口:“为了那个女人?”我闭上眼睛。“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妈……病了,要做手术。”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

    我听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家来,当面说。”6我爸家,其实离我住的地方不远。

    开车二十分钟。但我已经快两年没回来过了。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墙皮斑驳脱落。跟我之前那个准备买给李靓的高档电梯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爸是个老派的退休工人,脾气又臭又硬。我妈还在的时候,家里还有点欢声笑语。

    我妈走后,这个家就只剩下沉默和压抑。当初我执意要娶李靓,我爸一百个不同意。他说,

    那个女人眼高手低,不是过日子的人,我养不起她。我不听,我觉得他看不起我,

    也看不起我的爱情。我为了李靓,跟他大吵一架,搬了出去。现在,

    我像一条被打断了腿的狗,灰溜溜地回来了。我爸坐在那张掉了漆的八仙桌旁,正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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