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这个老不死的！还不快滚！"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炸响，我被打得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脸上**辣的疼，可我心里却冷得像冰窖。打我的人是我儿媳妇王美丽，
一个我养了三年的白眼狼。"妈，您看您，怎么又惹美丽生气了？
"我儿子张建军从厨房探出头，不但没有为我说话，反而责怪起我来。我捂着脸，
看着这对夫妻，心如死灰。三年前，儿子结婚时，
我把自己积攒了大半辈子的钱拿出来给他们买房装修，还帮着带孩子做家务。可现在，
我在这个家里连条狗都不如。"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们做饭！"王美丽双手叉腰，
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天天好吃懒做，就知道在家里蹭吃蹭喝！"我深吸一口气，
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铁盒子。这是我藏了三年的秘密。"你们确定，要我滚？
"我平静地问道。"废话！早就该滚了！"王美丽翻了个白眼，
"一个老太婆在家里碍手碍脚的，还要我们养着，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张建军也点点头："妈，要不您还是回老家住吧，这里地方小，确实不太方便。
"我打开铁盒子，里面躺着一张存折。工商银行的定期存折，户名：张秀兰。
余额：5,520,000元。五百五十二万。我一把抓起存折，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
走到燃气灶前。"妈！您干什么！"张建军冲过来想阻止我。"晚了。"我点燃了打火机，
火苗瞬间吞噬了这张存折。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了我的脸，
也照亮了王美丽和张建军惊恐万状的表情。"五百五十二万，我攒了三十年。
"我看着存折在火中化为灰烬，语气平静得可怕，"本来想留给你们的，既然你们要我滚，
那就一起烧了吧。"王美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建军更是直接瘫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那堆灰烬。"妈！您！您怎么能！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拍拍手上的灰，转身朝门口走去。"从今天起，我和你们再无关系。
这五百五十二万，就当是买断了我们的母子情分。"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这只是我一个小账户的钱而已。"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寒心的家。身后传来王美丽歇斯底里的哭嚎声，
还有张建军疯狂的怒吼。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在楼下给儿子的表弟张志强打了个电话。
"志强，帮我安排一下，我要搬家。""秀兰婶，怎么突然要搬家？建军他们又欺负您了？
"张志强的声音里满是关切。"嗯，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笑了笑，
"明天有空吗？帮我搬个家。""当然有空！您要搬到哪里？""云山别墅区，A栋8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秀兰婶，您说的是...云山别墅区？
那里的房子最便宜也要一千万啊。""是我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我的名字。
"我平静地说道，"明天你过来就知道了。"挂断电话，我抬头看着楼上那扇窗户。
张建军正趴在窗台上，拼命朝我喊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见了。三年了，该醒醒了。
第二章云山别墅区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能在这里买房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当张志强开着他的小破车停在A栋8号门前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秀兰婶，
您确定这是您的房子？"他下车后仍然不敢置信。我从包里拿出钥匙，直接打开了大门。
"进来吧。"三层独栋别墅，欧式装修风格，光是院子就有三百平米。张志强跟着我走进去，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这真的是您的房子？""房产证在楼上书房，
一会儿你可以去看。"我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先说说我儿子那边的情况吧。
"张志强这才回过神来，苦笑着摇头："建军昨晚一夜没睡，一直在翻您的房间，
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美丽更是哭得眼睛都肿了，一直说您肯定还藏着别的存折。
"我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他们还说什么了？""建军说要去报警，
说您有老年痴呆，烧钱是病态行为。"张志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秀兰婶，
五百多万真的烧了？""烧了。"我点点头，"他们不是嫌我是负担吗？那我就让他们知道，
失去我这个父担要付出什么代价。"张志强倒吸一口凉气。他跟着我上楼，
看到书房墙上挂着的房产证时，彻底傻眼了。购买时间：2018年。
购买价格：1580万元。也就是说，在张建军结婚那一年，我就已经买下了这栋别墅。
"秀兰婶，您到底还有多少钱？"张志强忍不住问道。我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
拿出一沓银行卡。"工商银行，余额八百万。建设银行，余额一千二百万。农业银行，
余额九百万。招商银行，余额六百万。"我一张一张地摆在桌上。"还有理财产品，基金，
股票，加起来大概三千万左右。"张志强的腿软了，直接坐在了地上。
"那...那张建军他们知道吗？""不知道。"我摇摇头，"他们只知道我有一张存折，
以为那就是我全部的积蓄。""可是您为什么要瞒着他们？"我看向窗外，神情有些恍惚。
"因为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把我当什么。"三年前，张建军结婚时，
我把那张五百五十二万的存折给他看过，说这是我全部的积蓄，准备都给他们。
当时他们什么反应？王美丽嫌钱太少，说她同事的婆婆给了八百万。张建军也说，
这点钱在省城买房都不够。他们哪里知道，我真正的财富远不止这些。
我年轻时是国企的财务主管，后来下海经商，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机。这些年来，
光是拆迁补偿就拿了两千多万，更别说其他的投资收益。
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真实的财产状况，包括我的亲生儿子。
"那您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张志强问道。"因为我需要一个见证人。"我转过身看着他，
"见证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正在这时，门**响了。我从楼上的监控屏幕看到，
是张建军和王美丽。他们找到这里了。"秀兰婶，要不要我下去赶走他们？"张志强问道。
"不用。"我摇摇头，"让他们进来吧，我正好有话要说。"我按下了开门键。很快，
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张建军和王美丽冲到二楼书房，看到我坐在那里，都愣住了。
"妈，这里是...""我的房子。"我淡淡地说道，"怎么，很意外？
"王美丽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移，当她看到桌上那一沓银行卡时，眼睛瞬间亮了。"妈，
您还有这么多钱？"她的语气立刻变得谄媚起来，"昨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是啊妈，我们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张建军也赔着笑脸，
"您昨天突然走了，我们都担心死了。"我看着他们变脸的速度，心中满是讽刺。
昨天还要我滚，今天看到钱就一家人了？"你们来干什么？"我冷冷地问道。
"当然是接您回家啊。"王美丽笑得比花还灿烂，"家里没有您，我们都不习惯。
孩子也一直在问奶奶去哪里了。""是吗？"我站起身，"那昨天是谁说要我滚的？
是谁说我是负担的？"王美丽的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张建军赶紧打圆场："妈，
美丽她就是嘴快，心里没恶意的。您看，我们这不是来接您了吗？""接我？"我冷笑一声，
"你们确定？"第三章我走到书桌前，拿起话筒按下免提键。"喂，王律师吗？是我，
张秀兰。""张女士，您好，遗嘱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什么时候方便过来签字？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张建军和王美丽的脸色瞬间变了。
"现在就可以，麻烦您过来一趟。"我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好的，
我马上过来。对了，您确定要把所有财产都捐给慈善机构吗？一分钱都不留给您儿子？
""确定。"我的声音很平静，"他们昨天已经明确表示不需要我这个负担了。"挂断电话，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王美丽的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妈...您...您开玩笑的对吧？""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我坐回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张建军猛地跪在我面前："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您别这样，我是您亲生儿子啊！""亲生儿子？"我冷笑道，"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你说我在家里碍手碍脚，要我回老家住。""我...我那是一时糊涂！妈，
您原谅我这一次吧！"张建军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
"王美丽也扑通一声跪下了："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您，不该说那些话！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看着他们哭天抹泪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如果昨天他们对我好一点，哪怕只是稍微客气一点，我都不会做得这么绝。
但他们偏偏要挑战我的底线。"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三年来，我给你们买房买车，帮你们带孩子做家务，换来的是什么？是白眼，是嫌弃，
是一巴掌！""妈，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张建军爬过来抱我的腿，"您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但是您不能把钱都捐出去啊！那可是几千万！""几千万怎么了？"我一脚踢开他，
"我自己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们不是说我是负担吗？那我死了你们不是更轻松？
"王美丽哭得更大声了："妈，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当我是条狗，
您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当狗？"我嗤笑一声，"我家的狗都比你们有良心。"这时，
门铃又响了。张志强跑下去开门，很快带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上来。"张女士，
我是王律师。"男人掏出名片递给我，"遗嘱我都准备好了，您看一下。"他打开公文包，
拿出一份文件。"根据您的要求，您名下所有财产，包括现金、房产、投资理财等，
在您百年之后全部捐给希望工程基金会，用于贫困地区儿童的教育事业。
"张建军一把抢过文件，疯狂地撕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这些钱应该是我的！
"王律师皱起眉头："这位先生，请您冷静一点。张女士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
她有权决定自己财产的去向。""她有老年痴呆！"王美丽突然叫道，"昨天她还烧钱呢！
这明显是有病！"王律师看向我，我笑着摇摇头："我很清醒，昨天烧的那张存折，
是我故意做给他们看的一出戏。""什么？"张建军瞪大了眼睛。
"你们以为我真的舍得烧五百多万？"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张存折，"那张是假的，
这张才是真的。"存折上清清楚楚写着余额：5,520,000元。
张建军直接瘫在了地上。原来从头到尾，他们都被我耍了。我接过王律师手里的遗嘱，
拿起笔就要签字。"等等！"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气质不凡。"妈，别签。
"男人走进房间，"您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看到这个人，张建军和王美丽都惊呆了。
"你...你是谁？"男人笑了笑："我是张志华，张秀兰的大儿子。
"第四章房间里瞬间炸锅了。"大儿子？妈您还有个儿子？"张建军的声音都变调了。
王美丽更是一脸不敢置信："不可能！您不是说建军是独生子吗？"我看着张志华，
心情复杂。这个秘密，我藏了三十年。"志华，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一直在关注您的情况。"张志华走到我身边，"昨天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张建军和王美丽："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母亲。
""不...不是...我们没有..."王美丽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有？
"张志华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正是昨天王美丽打我的那一幕，拍得清清楚楚。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惊讶地问道。"我在这栋别墅里装了监控系统，可以远程查看。
"张志华解释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发展事业，但始终关注着您的情况。
"他指着视频里的王美丽："打老人，这可是违法行为。我随时可以报警让你们坐牢。
"王美丽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声又跪下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不要报警！
"张建军也慌了："哥...哥，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一家人？
"张志华冷笑，"你们把我母亲当家人了吗？"他走到桌子前，看着那一沓银行卡："妈，
这些钱确实应该有个好的去处。"我以为他要支持我捐款的决定，
谁知道他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傻了。"不过，我觉得与其捐给不相关的人，
不如留给真正需要的家人。"他看向张志强："志强这些年对您很好，这笔钱给他更合适。
"张志强吓了一跳："哥，这...这不合适吧？这是秀兰婶的钱...""我妈自己决定。
"张志华看向我，"妈，您觉得呢？"我明白他的意思。与其便宜了张建军这个白眼狼，
不如给一个真正孝顺的人。"我觉得志华说得对。"我点点头，"志强，
这些年你确实对我很好。""不行！"张建军疯了一样跳起来，"我才是亲儿子！
钱应该给我！""亲儿子？"张志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这个亲儿子都做了什么？
让老人做牛做马三年，最后还要赶人家走？"他用力一推，张建军撞在墙上，疼得嗷嗷叫。
"而且，谁告诉你，你是唯一的亲儿子？"张志华的话如晴天霹雳，把张建军劈得外焦里嫩。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有个哥哥，而且这个哥哥比你出息多了。
"张志华整理了一下衣服，"自我介绍一下，张志华，华远集团董事长，身家五十亿。
"王美丽听到这个数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华远集团，那可是省内排名前三的大企业，
没想到老板竟然是张秀兰的儿子！"不可能...这不可能..."张建军喃喃自语，"妈，
您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叹了口气："是真的。志华是我在十八岁时生的孩子，
你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就把孩子送给了我姐姐抚养。""后来我嫁给了你父亲，
生下了你。志华一直跟着你姨妈生活，但我们母子从未断过联系。
""那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过？"张建军追问道。"因为你父亲不知道这件事。"我如实说道，
"而且志华争气，靠自己的努力创业成功，不需要我这个母亲帮什么忙。
"张志华接过话茬："这些年我在国外发展事业，但一直通过各种渠道关注妈妈的情况。
您以为妈妈这些年的投资为什么这么成功？都是我在背后指导的。"原来如此。
难怪我这些年投资什么都赚钱，原来背后有个商业天才儿子在帮忙。
"妈妈的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我们母子两个人智慧的结晶。"张志华看着张建军，
"而你，除了会啃老，还会什么？"张建军彻底崩溃了。他万万没想到，
自己一直以为的独生子身份，竟然是假的。更没想到，自己还有个身家五十亿的哥哥。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爬过去想抱张志华的腿，
"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妈妈，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张志华一脚踢开他："晚了。
有些错，犯了就要付出代价。"他转身对王律师说："王律师，麻烦您重新起草一份遗嘱。
我母亲名下所有财产，百年之后全部留给张志强。""什么？给志强？"王美丽不敢相信，
"他又不是张家的人！""他不是张家的人，但他有一颗孝顺的心。"我平静地说道，
"这比血缘关系更重要。"王律师点点头："好的，我这就重新起草。"张建军像疯了一样，
一会儿求我，一会儿求张志华，还威胁要和我断绝关系。可是现在，
他的威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已经有了一个出色的儿子，还有一个孝顺的侄子。
至于这个白眼狼，爱断绝就断绝吧。第五章三天后，张建军夫妇搬出了我给他们买的房子。
不是他们想搬，是张志华强制执行的。"房子是我妈出钱买的，她有权收回。
"张志华的话简单粗暴，"给你们三天时间搬走，逾期强制清理。"我坐在别墅的客厅里，
通过监控看着他们狼狈搬家的样子，心情出奇地平静。"秀兰婶，这样做会不会太绝了？
"张志强有些不忍心，"毕竟建军是您亲生儿子...""亲生儿子打亲生母亲，
这种事你听说过吗？"我反问道。张志强哑口无言。确实，不管什么原因，
儿子媳妇打老人都是不可饶恕的。"而且，我并没有赶尽杀绝。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信封，"这里面有五万块钱，足够他们重新开始了。
"这是我最后的仁慈。五万块钱，比当年我被赶出家门时带的钱还要多。张志华从楼上下来，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妈，保险公司的手续办好了。从今天起，
您每年都会收到一笔可观的分红。""志华，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我有些愧疚，
"我这个当妈的，好像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您给了我生命，
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张志华坐在我身边，"而且，您这些年虽然没有直接帮我，
但您的存在就是我努力的动力。""每当我在国外遇到困难想要放弃时，
想到您还在等着我回来，我就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我的眼眶湿润了。这个孩子，
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十八岁的我，因为家庭反对，不得不把他送走。这些年来，
我最愧疚的就是没能陪伴他成长。"妈，有件事我想告诉您。"张志华神情有些严肃，
"关于张建军的工作...""他的工作怎么了？""他在华远集团的下属公司上班，
职位是业务经理。"张志华停顿了一下，"不过从明天开始，他就不是了。
"我愣了一下："你要开除他？""不是开除，是整个公司都要撤销。"张志华解释道，
"那家公司业绩一直不好，我早就想关闭了。正好借这个机会，一并处理。
"我明白他的意思。张建军不仅要搬家，还要失业。"会不会太狠了？"我有些犹豫。"妈，
您太善良了。"张志华握住我的手，"对于忘恩负义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况且，他们还年轻，有手有脚，自己努力还是能养活自己的。"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监控显示，是王美丽一个人来的。她提着一个大袋子，看起来很沉重。"要不要让她进来？
"张志强问道。我想了想："让她进来吧，看看她想干什么。"王美丽被带到客厅，
看到张志华也在，明显有些紧张。"妈...志华哥..."她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没人理她。她咬咬牙，把手里的袋子放在茶几上："这是我们这些年收到的所有礼品和现金，
都还给您。"我看了一眼袋子，没有打开。"你想干什么？""我想求您收回成命，
别让建军失业。"王美丽噗通一声跪下，"孩子还小，他失业了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活不下去？"张志华冷笑，"你们两个人，有手有脚，会饿死吗？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技术，也没有学历，能找什么好工作？"王美丽哭诉道。
"那就找不需要技术和学历的工作。"我平静地说道，"送外卖，跑滴滴，打扫卫生，
总有适合你们的。""那些工作赚不了多少钱...""赚不了多少钱就少花一点。
"我打断她，"三年前你们没钱的时候不也活得好好的？"王美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确实，
在有我帮衬之前，他们虽然过得紧巴，但也饿不死。"我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她开始磕头，"求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
我保证以后一定孝顺您...""机会我已经给过了。"我站起身，"三年的机会，
你们是怎么把握的？""而且，你们现在的道歉，是因为真心悔改，还是因为失去了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