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七十大寿,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我亲手点下了播放键。投影幕布上,
我那贤惠的妻子正与她的前男友赤身裸体地纠缠……台下,是岳父岳母震惊到扭曲的脸,
和满座宾客死一般的寂静。我,林峰,送上的这份‘大礼’,让整个苏家,
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第一章:面具下的裂痕“阿峰,快去看看,你爸怎么还不出来?
宾客们都等着切蛋糕呢。”岳母张兰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慈爱。
她轻轻推了我一把,语气亲昵得仿佛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今天是我的岳父,
苏振国七十大寿的日子。我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包下了整个宴会厅,金碧辉煌,高朋满座。
商界名流,亲朋好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苏家的艳羡和恭维。而我,林峰,
作为苏家的女婿,这场盛宴的买单者,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之一。我和妻子苏晴,
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我白手起家,创立了自己的科技公司,身家过亿。苏晴温柔贤惠,
是大学里的美术老师,气质如兰。我们结婚五年,相敬如宾,我对苏家更是掏心掏肺,
孝顺得人尽皆知。“好的,妈,我这就去。”我微笑着点头,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西装,
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走向二楼的休息室。所有人都说我林峰有福气,
娶了苏晴这么好的妻子,有苏振国这么德高望重的岳父。我曾经也这么认为。
直到我推开那扇虚掩着的卧室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进来,勾勒出暧昧不清的轮廓。
一股混杂着酒气、汗味和某种廉价香水味的污浊空气,瞬间钻入我的鼻腔。我的岳父并不在。
而我的妻子,苏晴,正无比惊慌地从那张巨大的红木床底下,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她身上那件我亲手为她挑选的香奈儿白色礼裙,此刻已经皱得像块抹布,裙摆上还沾着灰尘。
她的头发凌乱,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恐惧和慌乱。她看到我,
瞳孔骤然收缩,像一只被车灯照住的兔子。“老……老公?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颤抖。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那张大床上。
被子凌乱地隆起,形成一个清晰的人形轮廓。那个轮廓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正极力屏住呼吸。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无限长的细线,
每一秒都充满了刀割般的刺痛。我大脑里“嗡”的一声,像有颗炸弹在颅内引爆,
炸得我眼前一片血红。那股污浊的空气,化作了无数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的肺,我的每一寸肌肤。背叛!**裸的、肮脏的、发生在我岳父七十大寿的宴会上,
发生在他卧室里的背叛!苏晴见我不说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语无伦次地解释:“老公,你……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进来找东西,不小心把耳环掉到床底下了,对,就是找耳环!
”找耳环?找耳环需要脱掉内衣吗?我眼尖地瞥到,她礼服的领边缘,空荡荡的,
蕾丝内衣的肩带不见了踪影。她那慌乱的动作,更像是要把松开的裙扣重新系上。而床底下,
一只男士皮鞋的鞋尖,悄无声息地缩了回去。我的心,在那一刻,没有碎,
而是瞬间冻结成了万年寒冰。滔天的怒火和极致的恶心,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翻滚,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我想冲上去,掀开那床被子,把那个狗男女当场揪出来,
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我想嘶吼,想质问,想把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撕成碎片!
但是,我没有。就在那股毁灭性的冲动即将淹没我的前一秒,
一种比岩浆更炽热、比寒冰更彻骨的冷静,强行占据了我的大脑。当场发作?太便宜他们了。
让他们在几个亲人面前丢脸?不,这远远不够。我要的,不是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我要的,
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审判。我要把他们所有人的伪善面具,一层一层地剥下来,在阳光下暴晒,
让他们在最风光、最得意的时候,从云端狠狠地摔进十八层地狱!
我看着苏晴那张惨白而虚伪的脸,忽然笑了。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找到了吗?
”我轻声问,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苏晴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找……找到了。”“那就好。”我退后一步,体贴地帮她把门带上,
只留下一条缝。“妈还在下面等着呢,快点整理一下出来吧,别让宾客等急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我的脚步异常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我的背脊,挺得笔直。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到,门后的两个人,此刻是何等的庆幸,
何等的以为自己躲过一劫。躲?不,地狱的门,才刚刚为你们打开。
第二章:寒冰下的暗流我回到宴会厅,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得体的笑容。“怎么样阿峰?
你爸呢?”张兰立刻迎了上来。“爸说他有点累,喝了点酒头晕,想再歇一会儿。
让我们先切蛋糕,别扫了大家的兴。”我面不改色地撒谎,语气自然得天衣无缝。
张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很快就被笑容掩盖:“这老头子,真是的!那行,
我们就不等他了。”我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冷笑。她眼中的那丝异样,
不是对丈夫身体的担忧,而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微小错愕。一个正常的妻子,听到丈夫头晕,
第一反应应该是亲自上楼查看。而她,却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我的说辞。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根本就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她让我上去,或许根本就不是叫岳父,
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或者说,一次试探。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
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地凿了一下。原来,不是一个人的背叛。
而是一场全家的合谋。我端起一杯香槟,走到一个角落,看似在欣赏窗外的夜景,
实则全身的感官都绷紧到了极致。我的大脑,此刻像一台超频运行的计算机,
疯狂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性。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为什么敢在岳父的寿宴上,
在他的卧室里如此大胆?岳父岳母,又在这场肮脏的交易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几分钟后,苏晴下来了。她换了一身衣服,脸上补了精致的妆,
重新变回了那个温婉动人的苏老师。她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挽住我的胳膊,
低声说:“老公,刚才……谢谢你。”她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讨好。
我转过头,看着她。这张我曾经觉得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此刻在我眼中,只剩下虚伪和肮脏。
我甚至能想象到,就在十几分钟前,这张脸上是何等放浪的表情。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但我忍住了。我甚至还对她笑了笑,
伸手温柔地帮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夫妻之间,
有什么好谢的。快去吧,妈让你去主持切蛋糕。”我的手指,冰冷如铁。苏晴的身体,
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她大概是从我这异乎寻常的“温柔”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她不敢多问,只能强笑着点点头,走向了宴会中央。看着她和她母亲在璀璨的灯光下,
笑容满面地招呼着宾客,我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哀莫大于心死。现在驱动我的,不再是爱,
也不是恨,而是一种冰冷的、纯粹的、要将一切撕碎的毁灭欲。宴会还在继续,
但我已经成了局外人。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处理一个紧急的公事,提前离开了酒店。
坐进我的车里,我没有立刻发动。**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着刚才的那一幕。苏晴惊慌失措的脸。床上隆起的人形。
岳母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所有这些碎片,像拼图一样,在我脑中慢慢拼接,
构成了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我猛地睁开眼,眼神中再无一丝迷茫,只剩下如刀锋般的锐利。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黑子,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精悍的声音:“峰哥,什么事?”黑子是我以前创业时认识的一个兄弟,
后来去做**了,路子野,手段多,最重要的是,绝对可靠。“帮我查个人。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有,帮我搞一套市面上最顶尖的窃听和针孔摄像设备,
越小越隐蔽越好。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东西。”“没问题,峰哥。
查谁?”我顿了顿,说出了那个我曾经无比尊敬,此刻却只想让他身败名裂的名字。
“苏振国,我岳父。还有我妻子,苏晴。给我查,从五年前我们结婚开始,
查他们所有的通讯记录,资金往来,社会关系……尤其是苏晴,我要知道她这五年,
除了我之外,还和谁有过亲密接触。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挂掉电话,
我发动了汽车。黑色的宾利如一道沉默的闪电,划破了城市的夜色。窗外,
是纸醉金迷的繁华。窗内,是一个男人复仇的序章。苏家,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很好,
接下来,我来当导演,陪你们演一出更大的。只不过,这出戏的结局,你们绝对不会喜欢。
第三章:蛛丝马迹下的真相第二天一早,黑子就把东西送到了我的办公室。
一个不起眼的快递盒,里面装着几个比指甲盖还小的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以及一个U盘。
“峰哥,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U盘里是你岳父和嫂子……和你妻子苏晴的基本资料,
更深的东西还在挖,需要点时间。”黑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我知道了。”我挂断电话,将U盘插入电脑。屏幕上,苏振国和苏晴的资料一览无余。
大部分都是我已知的信息,但在苏晴的社会关系那一栏里,一个名字,
像针一样刺进了我的眼睛。陈昊。后面括号里的备注是:大学前男友,现为无业游民。陈昊!
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苏晴曾经轻描淡写地提起过,说是大学时不懂事谈过的一个对象,
毕业就分手了。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张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三十多岁,长相普通,
但眼神里带着一股子浪荡不羁的油滑气。我几乎可以肯定,昨晚藏在岳父床上的,
就是这个男人!原来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旧情人!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办公桌上。
红木桌面发出一声闷响。旧情复燃?还是藕断丝连?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下看。
资料显示,这个陈昊,大学毕业后一事无成,换了无数工作,还染上了堵伯的恶习,
欠了一**的债。一个成功的大学女教师,会看上这么一个烂人?除非,
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摆脱他。或者说,她享受的,就是那种在我和他之间游走的**感。
而一个嗜赌成性的无业游民,又怎么可能维持得起和我妻子偷情的开销?
他昨晚出现在那种顶级的酒店,身上的衣服,开房的钱,从哪里来?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是我。是我赚的钱,被苏晴拿去养着这个奸夫!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冲到卫生间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满嘴的苦涩。我用冷水狠狠地泼在脸上,
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苍白的男人。不行,不能就这么被情绪打垮。证据,
我需要更多的,更直接的,无法辩驳的证据!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个最专业的间谍,
开始了我的秘密行动。我借口公司最近要上线一个重要项目,需要加班,晚上不再回家。
这正中苏晴的下怀,她嘴上关心我不要太累,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雀跃。
我利用她出门买菜的空档,潜回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我在我们的卧室,客厅,
甚至厨房的吊顶里,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做完这一切,
我又去了苏晴常开的那辆红色minicooper。这辆车,
是我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时送给她的礼物。我熟练地拆开驾驶座下方的护板,
将一个带GPS定位功能的窃听器,牢牢地粘在了隐蔽的线路板上。做完这一切,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公司,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分割成了几个画面,
正是我们家的实时监控。一个全新的,我从未见过的世界,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一个没有我存在的世界里,苏晴是什么样子的?我看到了。她不再是那个温柔文静的苏老师。
她会翘着二郎腿,一边敷面膜一边和电话那头的人打情骂俏,声音嗲得让人发麻。“哎呀,
死鬼,你急什么嘛……林峰那个木头最近忙得要死,根本顾不上我……放心啦,
下周他要去邻市出差三天,到时候我们不是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钱?你又没钱了?
我上周不是才给你转了五万吗……又输光了?你真是个无底洞!……好啦好啦,别生气了,
我再想办法给你弄点,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捏得咯吱作响。原来,
我的“忙碌”,成了他们偷情的绝佳掩护。原来,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送给了那个赌鬼!更让我心寒的,是她和她母亲张兰的对话。
那天晚上,张兰来我们家吃饭。监控画面里,母女俩坐在沙发上,张兰一边嗑着瓜子,
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晴晴啊,阿峰最近有没有说,要把他公司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转到你名下啊?”苏晴撇撇嘴:“还没呢。他那个人,精得跟猴似的。不过妈你放心,
我最近正给他吹枕边风呢,说为了我们未来的孩子,应该做点财产保障。他那么爱我,
早晚会松口的。”张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你跟陈昊那边,注意点分寸,
别让阿峰看出什么端倪。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等股份一到手,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咱们苏家能不能更上一层楼,就看这一笔了!”“知道了妈,我心里有数。”“轰!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如果说,之前的发现只是让我心寒,那么这段对话,
就是将我彻底打入了无间地狱。枕边风?财产保障?去他妈的爱情!去他妈的夫妻!
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骗局!一个由我最亲密的妻子,和我最尊敬的岳父岳母,
联手为我量身打造的杀猪盘!他们看上的,从来不是我林峰这个人,而是我口袋里的钱,
我公司的股份!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榨取的ATM机,
一个可以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傻子!我盯着屏幕上那对母女的嘴脸,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是为我过去五年死去的爱情,
为我那份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真心,流下的最后一次眼泪。从这一刻起,我林峰的心里,
再无半分情爱。只剩下,复仇的火焰。而且,这火焰,将要烧毁一切!第四章:织网者,
终入网我关掉了监控。再看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现在就冲过去,亲手掐死那对蛇蝎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