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别虐了,你的白月光已火葬

顾总别虐了,你的白月光已火葬

萧因欣 著

现代言情小说《顾总别虐了,你的白月光已火葬》,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宁微程越顾沉洲的爱情故事,是作者“萧因欣”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程越的目光扫过她对面的空座位和孤零零的蛋糕:"生日快乐。"宁微勉强笑了笑:"谢谢。你...怎么在这?""医院同事推荐这……

最新章节(顾总别虐了,你的白月光已火葬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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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豪华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芒。宁微站在角落,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香槟杯壁,感受着冰凉触感。这是顾氏集团的年度酒会,

    作为顾沉洲的未婚妻,她必须出席。"看啊,那就是顾总的女朋友,

    听说以前就是个普通文员。""嘘,小点声。不过确实,穿那么贵的礼服也撑不起气质。

    ""顾总怎么会看上她?白媛**回国了,

    听说他们以前..."细碎的议论声飘进宁微的耳朵,她抿了一口香槟,喉咙发紧。三年了,

    她依然无法融入这个圈子。顾沉洲从不帮她解围,反而觉得她应该自己学会应对。"宁**,

    顾总请您过去。"侍者恭敬地打断她的思绪。宁微抬头,看见顾沉洲被一群商界精英环绕,

    正朝她招手。她深吸一口气,挂上练习过无数次的得体微笑走过去。"各位,

    这就是我的未婚妻宁微。"顾沉洲揽过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宁微,

    这位是恒盛的李总,这是..."宁微机械地点头微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眼前顾沉洲的侧脸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她下意识抓住顾沉洲的手臂。"怎么了?

    "顾沉洲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我在谈重要事情。""对不起,

    我有点不舒服..."宁微声音微弱,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顾沉洲皱眉:"忍一忍,

    等..."话未说完,宁微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香槟杯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意识模糊中,她听到顾沉洲咒骂一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呼。

    有人将她抱起,但那个怀抱冰冷而陌生。当宁微再次醒来,刺眼的白色天花板让她一时恍惚。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告诉她身在何处。"醒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我是林医生。

    你晕倒了,被送来急诊。"宁微试图坐起来,被医生按住:"别急,

    我们需要谈谈你的检查结果。"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宁**,

    你的心脏超声显示有严重问题。我们怀疑是罕见的限制型心肌病,需要进一步确诊,

    但...""但什么?"宁微声音颤抖。"但无论如何,你的心脏功能已经严重受损。

    如果不及时治疗,预期寿命可能不超过两年。"两年?宁微大脑一片空白。她才二十八岁,

    刚刚开始的人生,突然被宣判了终点。"我需要通知你的家属。"医生拿出表格。"不!

    "宁微猛地抓住医生的手,"请先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未婚夫。

    "医生疑惑地看着她:"这种病情需要家人支持...""求您了,给我一点时间。

    "宁微声音哽咽,"我自己告诉他。"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顾沉洲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不悦。"终于醒了?"他大步走进来,

    "你知道酒会上突然晕倒给我造成多**烦吗?媒体已经开始乱写。"医生皱眉:"顾先生,

    您的未婚妻...""我没事。"宁微迅速打断,强撑着微笑,"只是低血糖,

    医生说休息一下就好。"顾沉洲冷哼一声:"我就知道。每次重要场合你总有状况。

    "他看了看表,"公司还有事,你能自己回家吧?"医生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

    宁微轻轻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当然,你去忙吧。"宁微声音轻柔。

    顾沉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生难以置信:"宁**,你为什么...""谢谢您的关心。

    "宁微平静地说,"能给我开些药吗?我会按时服用。"一小时后,宁微独自走出医院。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地映在水泥地面上。她摸了摸包里厚厚的药瓶和诊断书,

    深吸一口气,拦了辆出租车。回到顾沉洲的豪宅,管家告诉她顾先生在书房。

    宁微轻手轻脚地上楼,却在书房门口听到了笑声——顾沉洲很少对她笑的那种轻松笑声。

    "媛媛,别闹。"顾沉洲的声音温柔得陌生,"我当然记得我们的约定...你下周回国?

    我去接你...怎么会不方便?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宁微僵在门外,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白媛,顾沉洲的初恋,那个所有人说她只是替代品的正主,要回来了。

    她无声地退回自己房间,锁上门。从包里倒出药片,就着泪水吞下。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

    眼下是浓重的阴影。她练习着微笑,一遍又一遍。"我很好。"她对镜中的自己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镜子不会说谎,映照出她眼中深不见底的绝望。两年,也许更短。

    而她决定,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第二章《医见倾心,

    痛入骨髓》宁微将药片藏在舌下,等顾沉洲的车驶离别墅才敢吐出来。

    白色的小药片已经被唾液浸湿,她将它小心地包进纸巾,塞进包里最隐蔽的夹层。

    自从医院回来已经一周了,她像做贼一样偷偷服药。顾沉洲讨厌任何形式的疾病,

    认为那是弱者的表现。他曾说过,小时候母亲总是装病博取父亲关注,

    所以他对"病痛"二字有着近乎偏执的反感。"宁秘书,这份报表顾总急要。

    "同事将一叠文件放在她桌上,打断了她的思绪。"好的,我马上处理。

    "宁微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手指在键盘上敲打。自从确诊后,她反而更加拼命工作,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是个累赘。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像有人用钝刀慢慢割开她的心脏。宁微咬紧下唇,手指死死抓住桌沿。

    药...药在包里..."宁秘书?你脸色好差..."同事的声音忽远忽近。宁微想回答,

    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像被麻醉了一般。眼前的电脑屏幕开始扭曲变形,

    办公室的噪音变成刺耳的嗡鸣。她试图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快叫救护车!

    宁秘书晕倒了!"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宁微想的竟是:顾沉洲会生气吗?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宁微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手臂上插着输液管。

    "醒了?"一个温和的男声从右侧传来。宁微转头,

    看见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正低头记录着什么。他戴着口罩,

    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和浓密的眉毛。不知为何,这双眼睛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

    "我...我怎么了?"宁微声音嘶哑。"急性心衰发作。"医生放下病历本,拉下口罩,

    "好在送医及时。我是程越,心内科主治医师。"宁微瞳孔骤然收缩。

    这张脸...更成熟了,轮廓更分明了,但那双含笑的眼睛一点没变。"程...学弟?

    "她不确定地轻唤。程越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还记得我?"怎么可能忘记。七年前,

    宁微大学时曾在心理辅导中心做志愿者,

    负责陪伴一位因实验事故导致心理创伤的医学院学弟——就是程越。那时他整夜失眠,

    拒绝与人交流,是她每天带着自制点心去实验室,耐心听他语无伦次的诉说,

    陪他度过了最黑暗的三个月。"你...成为医生了。"宁微虚弱地微笑,"真好。

    "程越的表情却突然严肃:"宁微学姐,你的心脏情况非常糟糕。

    限制型心肌病加上已经出现的纤维化...为什么不住院治疗?

    "宁微移开视线:"工作太忙...""忙到连命都不要了?"程越声音突然提高,

    又立刻压低,"抱歉,我不该这么说话。但作为你的医生,我必须告诉你,

    你需要立即开始系统治疗。"宁微沉默片刻:"我还有多久?

    "程越深吸一口气:"如果积极治疗,配合得好可能有两到三年...""如果不治疗呢?

    ""不超过一年。"程越直视她的眼睛,"而且最后几个月会非常痛苦。"宁微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程越心头一颤:"那也不错,至少不用痛苦太久。"程越正想说什么,

    宁微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手指微微发抖。"沉洲..."她接起电话,

    声音立刻变得轻快,"我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不用,

    真的不用来...你在开会...好,我自己回去..."挂断电话,

    宁微发现程越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你未婚夫?"程越轻声问。宁微点头,

    试图起身:"我得回去了,谢谢你程医生。

    "程越按住她的肩膀:"你需要留院观察至少24小时。

    ""我不能...""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我不允许你出院。"程越突然强硬起来,

    "我会亲自和顾先生解释。"宁微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要!求你了程越,

    别告诉他我的真实病情...他...他不喜欢病人。"程越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随即化为深深的怜悯:"好,我不说。但你得答应我住院观察。"最终宁微妥协了。

    程越亲自将她转到普通病房,安排了最隐蔽的床位。他临走时,宁微突然叫住他。"程越,

    当年...你后来怎么样了?"程越站在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因为你,

    我走出来了。所以我成了医生,想像你帮助我那样帮助别人。

    "宁微眼眶发热:"真好..."程越离开后,宁微终于让眼泪流下来。七年了,

    当年那个蜷缩在实验室角落发抖的男孩,如今成了能拯救他人的医生。而她,

    却正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终点。顾沉洲是第二天中午才出现的。

    宁微正艰难地吞咽医院寡淡的午餐,病房门被猛地推开。"装够了吗?

    "顾沉洲西装笔挺地站在床前,声音冰冷,"公司一堆事,你倒会挑时间生病。

    "宁微放下勺子:"对不起,我明天就能回去工作...""行了,别演了。

    "顾沉洲不耐烦地打断她,"我查过了,你那个'主治医师'程越,是你大学学弟?

    你们什么关系?"宁微脸色煞白:"只是...曾经做过志愿辅导...""呵,真巧。

    "顾沉洲冷笑,"一晕倒就碰到老相好?宁微,你演技越来越好了。""不是的,

    沉洲...""顾总。"一个平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程越拿着病历本站在那里,

    白大褂下的身姿挺拔如松,"能借一步说话吗?"顾沉洲上下打量程越,

    眼中满是轻蔑:"程医生是吧?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程越走进来,

    轻轻关上门:"宁**患有严重的心脏病,需要立即住院治疗。作为医生,

    我有义务告知家属...""家属?"顾沉洲突然笑了,"我就是她唯一的'家属'?

    程医生,你确定不是别有用心?"程越面不改色:"这是诊断报告和心电图,

    顾总可以找任何专家验证。"顾沉洲扫了一眼文件,表情更加阴沉:"宁微,

    你联合外人演戏给我看?就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一把抓起宁微的手腕,"起来,

    跟我回家。别在这丢人现眼!""顾先生!"程越一把按住顾沉洲的手臂,

    "你这是虐待病人!"顾沉洲甩开程越的手:"滚开!这是我的家事。

    "他低头在宁微耳边咬牙道,"给你五分钟,停车场等你。不然,你知道后果。

    "顾沉洲摔门而去,病房里一片死寂。宁微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床上。

    "对不起..."她声音细如蚊呐。程越双手握拳,又慢慢松开:"他经常这样对你?

    "宁微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收拾东西。程越突然单膝跪在她面前,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宁微,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不要为了任何人放弃它。

    "宁微的眼泪砸在程越手背上:"你不明白...我欠他的...""欠什么?欠一条命吗?

    "程越声音颤抖。宁微苦笑:"差不多吧。"五分钟后,宁微坐进了顾沉洲的车。

    全程顾沉洲一言不发,但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他的愤怒。回到家,他将诊断书摔在茶几上。

    "解释。"宁微站在客厅中央,

    像个受审的犯人:"我...我不知道自己病得这么重...""编,继续编。

    "顾沉洲冷笑,"你早知道对不对?故意瞒着我,然后找那个程越陪你演戏?""不是的!

    我和程越真的只是...""够了!"顾沉洲猛地拍桌,"我警告你宁微,

    别以为用生病这招就能绑住我。白媛下周就回国了,你最好安分点。"宁微眼前一阵发黑,

    她扶住沙发才没倒下:"我...明白了。"顾沉洲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对了,

    下周五公司年会,你表演钢琴。白媛会来,你最好表现好点。

    "宁微瞪大眼睛:"可是我...""没有可是。"顾沉洲头也不回地上楼,

    "弹你最拿手的那首《梦中的婚礼》。"宁微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最拿手的明明是《离别曲》,顾沉洲却从未记住过。年会那天,宁微吞了双倍剂量的药。

    她穿着顾沉洲指定的银色长裙,坐在三角钢琴前,手指冰凉。

    台下坐满了顾氏集团的员工和合作伙伴,

    前排中央是顾沉洲和他身边的白媛——那个像白天鹅一样优雅的女人。宁微深吸一口气,

    手指落在琴键上。熟悉的旋律流淌而出,不是《梦中的婚礼》,而是肖邦的《离别曲》。

    顾沉洲脸色瞬间阴沉,但音乐已经响起,无法打断。每一个音符都像刀子割在宁微心上,

    但她微笑着弹完每一个小节。这是她的反抗,微小却坚决。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

    全场响起热烈掌声。宁微站起来鞠躬,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她隐约听到惊呼声,

    感觉到有人冲上舞台。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不是顾沉洲的气息,

    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程越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盯着宁微的最新检查报告。

    病情恶化的速度远超他的预期。作为医生,他见过太多生死,但这一次,他的心乱了。

    护士走过来:"程医生,那位宁**的未婚夫来了,在办出院手续。

    "程越握紧拳头:"知道了。"他走到窗前,

    看见楼下顾沉洲正粗暴地将虚弱的宁微塞进车里。程越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老师,是我,程越。

    关于限制型心肌病的最新治疗方案...对,我想试试..."挂掉电话,

    程越的目光坚定起来。七年前是宁微将他拉出黑暗,现在轮到他了。第三章《烛光独映,

    旧忆新伤》宁微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日历提醒——"生日约会,晚上7点,

    LaLuna餐厅"。这是三个月前顾沉洲亲自设置的,当时他刚从巴黎回来,

    罕见地带了礼物,还说要好好补偿她。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宁微犹豫着是否该提醒顾沉洲。

    过去一周,自从白媛回国,顾沉洲几乎没在家过夜。她点开通讯录,又退出,反复三次后,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沉洲",宁微的心跳漏了一拍。"喂,沉洲?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今晚我有事,约会取消。"顾沉洲的语调干脆利落,

    背景音是机场广播。宁微握紧手机:"可是今天...""白媛父母临时出国,

    她一个人住不习惯,我去接她到家里住几天。"顾沉洲打断她,"你收拾下客房,

    她喜欢百合花,记得准备。"宁微的胸口泛起熟悉的刺痛,不是心脏病发作,

    种被钝刀慢慢割开的感觉:"今天是我生日..."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生日每年都有,

    白媛刚回国需要人照顾。你是女主人,大方点。"通话结束,宁微呆坐在床边。

    窗外阳光明媚,照在她昨晚偷偷烫好的连衣裙上——顾沉洲说过喜欢她穿蓝色。

    LaLuna餐厅的预订不能退,宁微最终还是去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摆着一人份的蛋糕,插着一根蜡烛。侍者投来同情的目光,这比独自庆生更让她难堪。

    "宁微学姐?"熟悉的声音让宁微猛地抬头。程越站在桌边,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

    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看起来像是刚下班,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程越?

    "宁微下意识抹了抹眼角,"这么巧。

    "程越的目光扫过她对面的空座位和孤零零的蛋糕:"生日快乐。

    "宁微勉强笑了笑:"谢谢。你...怎么在这?""医院同事推荐这家餐厅,

    说提拉米苏很正宗。"程越顿了顿,"我能坐下吗?一个人吃饭挺无聊的。"宁微想拒绝,

    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程越叫来侍者,点了两份主菜和一瓶无酒精气泡酒。

    "心脏病人也能少量饮用。"他对宁微眨眨眼,"当然,要遵医嘱。"烛光下,

    程越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他谈起大学时光,

    谈起宁微如何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每天带自制饼干去实验室陪他。"你记得吗?

    有次你迟到了,我躲在柜子里不出来。"程越笑着切牛排,"你就在实验室弹钢琴,

    一直弹到我受不了自己爬出来。"宁微眼中浮现笑意:"是肖邦的《雨滴前奏曲》,

    你后来告诉我像极了你的心情。""那架钢琴现在还在医学院。"程越突然认真起来,

    "我上周回去看,琴凳上还有你当年刻的字。

    "宁微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你...你还回去过?""每年都去。"程越的声音很轻,

    "那里改变了我的一生。"宁微眼眶发热,急忙低头喝了一口气泡酒。酒精**着喉咙,

    却冲不散胸口的郁结。"顾沉洲呢?"程越突然问,"他不记得你生日?

    "宁微放下酒杯:"他...有重要会议。"程越的目光太过透彻,

    宁微感觉自己像被X光扫描。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招手让侍者上了甜点——不是一份,

    而是五份不同口味的小蛋糕。"许个愿吧。"他重新点燃蜡烛,"虽然迟了点。

    "宁微看着跳动的烛光,突然哽咽。她闭上眼睛,许下一个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愿望。

    离开餐厅时,程越坚持送她回家。夜色中,他的车开得很稳,车载音响放着轻柔的钢琴曲。

    "最近按时吃药了吗?"等红灯时,程越问道。宁微点点头:"嗯,都按时。""骗人。

    "程越轻叹,"上周的复查你没来,药量应该调整了。"宁微惊讶于他的记忆力,

    随即想起程越大学时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车子停在顾家别墅前,宁微刚想道谢,

    就看见门口停着顾沉洲的跑车,旁边还有一个粉色行李箱。"那是..."程越皱眉。

    "白媛的。"宁微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程医生。"她刻意用了疏远的称呼,

    程越的眼神暗了暗:"有任何不舒服随时联系我,24小时都可以。"宁微点头,

    快步走向大门。刚推开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白媛娇俏的笑声。"沉洲哥,

    你还记得我喜欢这个牌子的洗发水!都多少年了啊!""你的习惯我都记得。

    "顾沉洲的声音温柔得陌生。宁微站在玄关,像个闯入者。顾沉洲抬头看见她,

    表情立刻冷了下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白媛等了你一小时。"白媛转过身,

    宁微终于看清了这个传说中的"初恋"。她像杂志上走下来的模特,栗色长发,皮肤瓷白,

    笑起来眼角有颗迷人的泪痣。"你好,我是白媛。"她主动走过来,香水味扑面而来,

    "沉洲哥经常提起你。"宁微勉强微笑:"欢迎你来住。客房已经准备好了。""客房?

    "白媛惊讶地看向顾沉洲,

    "沉洲哥说我可以住二楼的主卧套房..."顾沉洲皱眉:"宁微,白媛腰不好,

    需要大一点的床。你把主卧让出来,搬到客房去。"宁微的手指掐进掌心。

    二楼只有两间主卧,一间是顾沉洲的,一间是她的。

    所谓的"客房"其实是一楼的保姆间改的。"好。"她轻声说,"我去收拾东西。""等等。

    "白媛突然凑近,"你身上有酒味?沉洲哥,你不是说她心脏不好吗?怎么还喝酒?

    "顾沉洲的眼神瞬间阴沉:"你喝酒了?

    "宁微后退一步:"只是一点气泡酒...""和谁?"顾沉洲逼近,"那个程医生?

    "宁微心跳加速,胸口开始发闷:"偶然...遇到的..."顾沉洲冷笑一声,

    转向白媛:"看见了吗?我说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整天装病博同情。

    "白媛露出怜悯的表情:"宁**,生病的人要自律呀。

    沉洲哥这么关心你..."宁微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墙壁,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药...药在楼上包里..."别装了。"顾沉洲厌恶地说,"去把房间收拾好,

    白媛要休息了。"宁微艰难地点头,一步一步挪向楼梯。身后传来白媛的轻笑:"沉洲哥,

    你未婚妻好瘦啊,是不是有什么厌食症..."那一晚,宁微在狭窄的客房辗转难眠。

    每一次翻身,简陋的床垫都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凌晨三点,胸口熟悉的绞痛再次袭来。

    她蜷缩成一团,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动楼上的人。手机就在床头,

    程越的号码只需一键拨通。但宁微只是咬住被角,等待这阵痛苦过去。不知过了多久,

    疼痛终于减轻,她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清晨,宁微被敲门声惊醒。

    她艰难地爬起来开门,门外是神采奕奕的白媛。"早餐呢?"白媛皱眉,

    "沉洲哥说你会准备早餐。"宁微这才发现已经八点半了,她居然睡过头了。

    顾沉洲讨厌迟到,更讨厌早餐不按时。"我马上做。"宁微声音嘶哑。

    白媛挑剔地打量她:"你脸色好差。算了,我自己叫外卖吧。沉洲哥说你想做就做,

    不做也不勉强。"宁微知道这不是体贴,而是顾沉洲在表达不满。她快速洗漱,

    去厨房准备早餐。当她把煎蛋和吐司端到餐厅时,顾沉洲已经出门了,白媛正在客厅做瑜伽。

    "放那吧,我做完再吃。"白媛头也不抬,"对了,能帮我洗一下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吗?

    有些需要手洗。"宁微看向那堆衣物,最上面是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她默默抱起衣服,

    走向洗衣房。弯腰时,胸口又是一阵刺痛,她不得不扶着墙壁喘息。

    洗衣机运转的声音掩盖了门**。当宁微走出洗衣房,惊讶地发现程越站在客厅中央,

    白媛正热情地给他倒茶。"宁微!"程越快步走过来,"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

    放在客房充电:"我...没听见..."程越的表情异常严肃:"你的远程监护数据异常,

    心率凌晨三点到四点间有严重紊乱。为什么不联系我?"白媛好奇地凑过来:"什么监护?

    宁**,你病得这么严重啊?"宁微脸色煞白。顾沉洲不知道她装了监护设备,

    那是程越私下给她安排的。"没什么,例行检查。"宁微勉强笑道,"程医生,

    我们去外面说吧。"程越却拿出听诊器:"就在这里。把衣服拉上去一点。

    "白媛瞪大眼睛:"哇,真人版医疗剧!"宁微尴尬地站在原地,程越坚持地看着她。

    最终她妥协了,微微掀起上衣下摆。程越的听诊器贴上她胸口时,冰凉得让她一颤。

    "肺部有杂音,心率不齐。"程越收起听诊器,"你必须跟我回医院做详细检查。

    "白媛突然插话:"沉洲哥知道你这么关心他未婚妻吗?

    "程越冷静地看向她:"作为宁微的主治医师,我的职责是确保患者健康。

    顾先生有任何疑问,欢迎他来医院找我。"宁微紧张地抓住程越的手臂:"我真的没事,

    只是有点累..."程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三指搭上脉搏。这个动作在中医里叫"把脉",

    但在白媛眼里,却像极了亲密接触。她悄悄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幕。"你必须休息。

    "程越松开手,"至少今天不能做任何家务。"白媛轻笑:"沉洲哥说她最喜欢干活了,

    闲不下来呢。"程越的眼神骤然变冷:"白**,心脏病患者最忌过度劳累。如果宁微出事,

    作为医生,我会追究每一个责任人的过失,包括那些明知故犯的旁观者。

    "白媛脸色变了:"你...你什么意思?"宁微急忙打圆场:"程医生只是职业习惯。

    白媛,你别在意。我去换件衣服,然后...然后跟程医生去医院。"上楼时,

    宁微的双腿像灌了铅。程越跟在后面,随时准备扶住她。在楼梯转角,宁微突然脚下一软,

    程越一把揽住她的腰。"小心。"他的呼吸拂过她耳际。宁微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莫名安心。这一刻,她突然想靠在这个肩膀上大哭一场。但她只是轻轻推开程越,

    独自走向卧室。门关上后,宁微滑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手机震动起来,

    是顾沉洲的消息:「晚上带白媛去宴会,你准备一下她的礼服」宁微擦干眼泪,

    回复:「好的」她打开衣柜,

    手指抚过那条蓝色连衣裙——昨晚没能穿给顾沉洲看的生日礼物。现在,它和它的主人一样,

    被永远搁置在了黑暗中。第四章《红酒染血,天台哭诉》"再往左一点...不对,

    再往右!"白媛指挥着工人调整派对横幅,手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宁微踮着脚,

    试图将"HappyBirthdayYuan"的字母气球固定在墙上。

    从早上六点到现在,她已经在顾沉洲的命令下布置了一整天的派对现场。

    别墅花园被改造成奢华派对场地,

    香槟塔、鲜花拱门、专业乐队...所有费用都记在顾沉洲账上。"宁**,这个气球歪了。

    "白媛指着字母"Y"挑剔地说,"沉洲哥说你会把事情做到完美,看来他高估你了。

    "宁微的手指已经磨出了血泡,但她只是默默调整着气球位置。自从白媛住进来,

    已经过去了两周。这两周里,

    宁微成了事实上的佣人——准备三餐、打扫卫生、甚至手洗白媛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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