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小乔

大乔小乔

风吟绮念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魏劭刘琰 更新时间:2025-08-20 20:54

今天给你们带来风吟绮念的小说《大乔小乔小说》,叙述魏劭刘琰的故事。精彩片段:我便素衣荆钗;他重军务,我便在他深夜批阅军报时,默默在一旁研墨添灯,从不打扰;他因旧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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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替大乔嫁给她的仇家魏劭,成全她与马奴比彘的私奔。一年后我被敌军围困生死一线,

    求大乔借兵救命。她却冷冷道:“蛮蛮,我能为你死,但不能让比彘为你死。

    ”我看着她华服珠钗,想起她如今占山为王的威风全是我一手谋划。魏劭血战破围时,

    我浑身是血地笑出声:“阿姐,你猜若当年嫁来的是你...”“魏劭的新婚剑,

    会不会真捅进你心口?”1魏劭挑落我盖头的那柄剑,名叫“破军”,剑身映着红烛,

    寒光凛冽,像他看我的眼神。冰冷的剑锋贴着我的下颌滑过,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线,

    刺痛感尖锐而真实。他玄色战靴上沾着暗红的泥泞,那是新溅上的——就在一个时辰前,

    他亲手斩下了我祖父亲信、试图在婚礼上“清君侧”的老将头颅。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檀香混杂的诡异气味。“乔家女,”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北地朔风般的冷硬,“记住你的身份。活着,守着你乔家该守的本分。死了,

    魏家的祖坟也容不下你乔氏的骨。”我垂着眼睫,视线落在他靴尖那抹刺目的红上。今天,

    本该是我祖父的头七,我该一身缟素,跪在灵前哭祭。可此刻,我却穿着堂姐大乔的嫁衣,

    坐在仇敌魏劭的婚床上。三天前那个混乱的雨夜,大乔抓着我的胳膊,指甲深陷进我的皮肉,

    哭得浑身颤抖:“蛮蛮!好妹妹!只有你能救我了!魏劭他恨我们乔家入骨,

    他一定会杀了我的!你聪明,你从小就比我机灵,你一定有办法活下去的……求你,替我去!

    ”活下去?在这龙潭虎穴?

    我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煞气、父兄皆因我祖父当年“延误驰援”而惨死边关的男人,

    心中一片冰凉。但我别无选择。乔家大厦将倾,父亲懦弱,叔伯各怀心思,

    祖父骤然离世留下的权力真空,急需一个强有力的靠山来填补。

    与手握重兵、雄踞北方的魏劭联姻,是乔家唯一喘息的机会。而大乔,她选择了爱情,

    选择了那个曾是她马奴、如今啸聚山林的比彘。“我会活下去。

    ”我听见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夫君。

    ”魏劭眼神微动,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镇定,随即化为更深的嘲讽。他冷哼一声,收剑入鞘,

    转身大步离去,沉重的殿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

    也仿佛将我囚禁在了一座孤岛。活下去,不仅仅是为了乔家。

    祖父临终前浑浊的眼中满是不甘和未尽的嘱托,他枯槁的手死死攥着我,

    气若游丝:“离水……延误……非怯战……有……内……”话未说完,人已咽气。

    那未尽的遗言,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祖父一生刚烈忠勇,延误驰援导致魏劭父兄战死,

    背负骂名郁郁而终,这绝非真相全部!我嫁进来,就是要在这魏劭的枕边,

    在他森严如铁桶的府邸里,找出当年离水之战的真相,

    找到那个让祖父蒙冤、让乔家陷入绝境的内鬼!这是荆棘丛生的路,每一步都可能粉身碎骨,

    但我必须走下去。2在魏府的每一天,都如履薄冰。魏劭对我,是彻骨的冷漠与防备。

    我名义上是夫人,实则形同囚徒。府中旧仆多是魏氏死忠,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和仇恨。

    管家苏媪,是魏劭乳母,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小心翼翼地经营着。魏劭厌恶奢华,

    我便素衣荆钗;他重军务,我便在他深夜批阅军报时,默默在一旁研墨添灯,

    从不打扰;他因旧伤头痛难眠,我翻遍医书,寻来古方,亲手熬制药膳,

    即使最初被他连碗带药砸在地上,也日复一日地坚持。

    我的沉默、柔顺和那一点点笨拙却真实的关切,像水滴石穿,在他坚冰般的心防上,

    凿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他开始允许我在他书房外的小厅等候,

    偶尔会问一句乔家无关紧要的近况。我利用这微小的空间,不动声色地编织着我的网。

    借着省亲的名义(实则是魏劭的试探),我回到乔家。父亲依旧懦弱,叔伯们忙着争权夺利。

    我避开所有人,悄悄去了祖父生前的书房。在积满灰尘的书架暗格里,

    我找到几封残缺的信笺和一个染血的腰牌——信是写给祖父的,内容隐晦提及离水布防异常,

    落款是一个极其隐秘的代号“枭”;腰牌则属于一个早已“战死”的乔家亲卫,而这人,

    曾与魏劭的庶叔魏瑾过从甚密!魏瑾,那个在魏劭父兄战死后,第一个跳出来拥立魏劭,

    如今在魏氏军中颇有地位的“忠臣”!线索指向魏氏内部!这发现让我心惊肉跳。

    我将证据深藏,不动声色地返回魏府。试探变得更加危险。一次宴席上,我借着酒意,

    状似无意地提起离水旧事,感慨祖父晚年常自责不已。魏劭眼神瞬间冰寒,捏碎了酒杯。

    但坐在下首的魏瑾,端着酒杯的手指却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我如履薄冰地推进时,更大的危机降临。与魏劭争夺北方霸权的枭雄刘琰,

    趁魏劭主力西征平叛,亲率十万大军,如洪水猛兽般直扑魏劭的老巢——焉州。而我,

    作为魏劭名义上的夫人,被“保护”在离焉州不远的离水北岸行辕。刘琰大军压境,

    将小小的行辕围得水泄不通。箭矢如蝗,礌石如雨。守卫的将士死伤惨重,粮草将尽,

    水源被断。副将浑身浴血冲进来:“夫人!援军被阻,我们……撑不过三日了!”绝望笼罩。

    我环顾四周,满目疮痍。难道要死在这里?不!我乔蛮不能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仇人手里!

    我猛地撕下内裙最干净的一角,咬破食指,鲜血瞬间涌出,

    在素白的布帛上洇开刺目的红:“阿姐:离水北岸行辕危殆,弟妹乔蛮泣血叩首!

    刘琰十万围城,旦夕城破。念昔日姐妹情谊,手足血脉,求借兵驰援!妹若得生,

    衔草结环以报!若死,魂归博崖,永侍姐前!急!急!急!

    ”我将**交给最信任、也是身手最好的亲卫乔忠:“冲出重围,去博崖!

    亲手交给大乔夫人!告诉她,救兵如救火!”乔忠将**贴身藏好,重重磕了个头,

    转身消失在弥漫的硝烟中。3博崖。大乔的宫殿依山而建,气势恢宏,远非焉州乔家可比。

    玉石铺地,明珠嵌壁,往来仆从皆屏息凝神,彰显着女主人的无上威仪。春风和煦,

    吹动廊下垂挂的薄纱,却吹不散我指尖的寒意和心头的焦灼。我风尘仆仆,

    带着一身离水的硝烟与血腥味,站在她华丽得刺眼的花厅里。她正由侍女伺候着染指甲,

    鲜红的蔻丹衬得她手指纤长白皙。

    我递上那封已经有些发皱、边缘染着不知是谁的血迹的书信。大乔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并未立刻去接。她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净指尖,才示意侍女接过。她展开**,

    目光在上面停留了片刻。花厅里静得可怕,只有香炉里青烟袅袅上升。“蛮蛮,

    ”她终于开口,声音像博崖特产的美玉,温润却毫无温度,“你受苦了。

    ”她将**轻轻放在旁边的紫檀小几上,仿佛那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便笺。“阿姐!

    刘琰十万大军!行辕撑不住了!只有比彘将军麾下的精兵熟悉山路,

    能快速奇袭刘琰侧翼……”我急切的恳求被她抬手打断。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演武场上,比彘正威风凛凛地操练着士兵。

    阳光洒在她华美的累丝金凤簪和鲛绡纱的裙裾上,流光溢彩。“蛮蛮,”她叹了口气,

    像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姐夫他,只有两万兵马。博崖这点基业,是他一刀一枪,

    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攒下的。刘琰有十万虎狼之师,装备精良。让比彘去救你,

    无异于以卵击石,把他和他的心血,都往火坑里推。博崖若没了,我们靠什么活?

    ”我看着她雍容华贵的背影,听着她字字句句都在维护比彘和他的“基业”,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强压下去,声音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阿姐!

    你博崖女主人的威风,脚下踩的每一寸土,身上穿的每一缕纱,头上戴的每一颗珠!

    你忘了是怎么来的吗?!”我向前一步,直视着她转过来的、带着惊怒的脸,

    “那年你与比彘私奔,是谁买通守城校尉放你们出城?是谁在渡口备好快船接应?

    是谁穿上你的衣裳,故意引开魏家如狼似虎的追兵,让他们以为你逃往了相反方向?是我!

    乔蛮!用我自己,换了你和比彘远走高飞的机会!你今日的安稳富贵,每一分,

    都浸透着我当日的算计和冒险!没有我,你和比彘早就是魏劭刀下亡魂,哪来的博崖基业!

    ”大乔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猛地转身,腕上的翡翠镯子重重磕在窗棂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够了!”她厉声喝道,眼中再无半分温婉,

    只剩下被戳破伪装的恼怒和冰冷,“乔蛮!收起你这副委屈的嘴脸!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嫁魏劭图什么?不就是看中了他滔天的权势!你想做真正的魏夫人,

    想借他的手振兴你们乔家!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不过是用身体做赌注罢了!

    你赌赢了是你的本事,赌输了也别来拖累我!”窗外传来比彘操练士兵震天的呼喝声,

    她的目光投向那个方向,眉眼间掠过一丝柔情,但转回看我时,

    只剩下更深的冷漠和决绝:“蛮蛮,我们姐妹一场,有些话,说开了也好。情分是情分,

    现实是现实。我能为你死,”她的声音清晰而残忍,“但我不能让比彘,

    不能让他用命搏来的这一切,为你赴死。他的命,他的基业,比我的命,也比你的命,

    都金贵得多!”她抬手,将那封饱含我绝望与希望的**,轻飘飘地拂落在地。

    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素帛上留下一点刺目的红,像极了当年她出嫁前夜,我们嬉笑着,

    她为我染指甲时,不小心蹭在我手背上的那点凤仙花汁。**落在地上,被她的裙摆扫过,

    沾上灰尘,皱成一团肮脏的污红。我的心,也仿佛被那裙摆扫过,坠入了无底寒渊。

    4带着一身彻骨的寒意和绝望,我离开了博崖。行辕已不可回,我只能如丧家之犬,

    在魏劭势力范围的边缘地带躲藏,依靠着几个忠心旧仆传递消息。

    消息一个比一个坏:离水行辕最终还是破了。副将战死,残存的守军被屠戮殆尽。

    刘琰的兵锋直指焉州核心区域。而魏劭,他正深陷西线泥潭,分身乏术。更雪上加霜的是,

    一封来自博崖的密信,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信是安插在博崖的暗线冒死送出的。

    信中说,大乔不仅拒绝出兵,为了彻底撇清关系,甚至主动向刘琰示好!

    她暗中开放了一条隐秘的山道,允许刘琰的少量精锐部队通过博崖地界,

    绕到了魏劭西征军后方进行骚扰,企图拖住魏劭回援的脚步!她要用我乔蛮的命,

    用魏劭基业的动荡,来换取刘琰对博崖的“认可”和未来的“和平”!“好……好一个阿姐!

    ”我捏着那薄薄的信纸,指节发白,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原来,她不仅不救,

    还要落井下石!为了她和比彘所谓的“安稳”,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将整个北方的局势,

    都踩在脚下!怒火焚烧着理智,但更深的寒意却让我迅速冷静下来。愤怒无用,

    我必须活下去,必须让魏劭尽快回援!我利用乔家残存的情报网,将大乔勾结刘琰的证据,

    以及刘琰绕后部队的详细路线,用最快的速度,不惜代价地送到了正在苦战的魏劭手中!

    与此同时,另一件事也浮出水面。几个月前,魏劭曾收到博崖发出的“鹿骊大会”请柬,

    邀请各方势力观礼会盟。这本是缓和关系、刺探博崖虚实的良机。

    我曾跪在魏劭书房冰冷坚硬的青石地上,恳请他派人参加,哪怕只是虚与委蛇。

    “让那个卑贱的马奴,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魏劭当时勃然大怒,

    抓起手边的砚台就砸了过来,墨汁溅了我一脸,砚台擦着我的额角飞过,留下一道青紫。

    “乔蛮!你以为爬上了我的床,就能替我做主了?你算什么东西!滚出去!”后来我才知道,

    是苏娥皇——魏劭那位看似柔弱、心机却深似海、一直觊觎夫人之位的表妹——在其中作梗。

    她不知从哪里得知,大乔的父亲(我那懦弱又贪财的叔父)为了讨好新崛起的比彘,

    曾暗中搜罗各地美人图送往博崖。苏娥皇立刻在魏劭耳边哭诉,

    添油加醋地构陷乔家与博崖(甚至暗示与刘琰)勾结,图谋不轨。

    魏劭本就对乔家、对比彘恨之入骨,苏娥皇的枕边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鹿骊大会的请柬被魏劭撕得粉碎,他与我、与乔家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请柬在我妆匣里闷得发霉,最终被我付之一炬。我派去博崖给大乔送贺礼的幼弟乔慈,

    带回来的只有一匣焉州产的普通蜜饯。少年低着头,

    声音闷闷的:“大姐姐……只问了句‘你还好吗’,就让我回来了。”后来探子回报,

    大乔得知魏劭拒绝赴会,且是我在中间“作梗”后,当场摔了满桌的珍馐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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