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跟梦寐以求的男人结婚了。但是他不爱我。他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灰姑娘白月光。
1"林**，顾先生的车队已经到了。"我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走向玄关。
顾言琛站在雕花木门旁，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刻。
这是我追逐了整个青春的男人，如今终于要成为我的丈夫，可他看向我的眼神，
比寒冬的湖水还要冰凉。"准备好了？"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嗯。
"我攥紧手心，指甲掐进肉里才没让声音发抖。车队缓缓驶入顾家老宅时，
整条街都被红地毯铺满。宾客云集，记者们举着相机争抢最佳角度，
这是轰动全城的豪门联姻，林氏集团的千金与顾氏帝国的继承人，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交换戒指时，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我盯着他无名指上那枚我亲手设计的铂金戒指，
心跳如擂鼓，直到牧师宣布礼成，才敢偷偷抬眼望他。顾言琛的目光越过人群，
落在宴会厅某个角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里空无一人。
我忽然想起三天前在他书房瞥见的照片，穿白裙的女孩笑靥如花，
眉眼间带着未经世事的纯净。那是苏晚，他藏在心底多年的白月光。婚宴进行到一半，
顾言琛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屏幕，原本就紧绷的下颌线绷得更紧，没等我反应过来，
就已经抓起外套快步走向大门。"言琛！"我追上去，裙摆被椅子勾住，
"现在是我们的婚礼......""苏晚发烧了，我得过去看看。"他头也不回，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应付一下宾客。"车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转身时，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同情的、嘲讽的、看好戏的......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我挺直脊背，扬起嘴角，端起香槟走向主桌。"抱歉各位，言琛临时有个紧急会议，
我代表他敬大家一杯。"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里，我听见身后有人窃窃私语。"看吧，
我就说顾少根本不爱她。""结婚当天都能抛下新娘，林家这脸丢大了。
""还不是为了两家的合作？林妍不过是个工具人。"工具人，这三个字像冰锥刺进耳膜。
是啊，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工具？可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名义上的顾太太，
我也心甘情愿。深夜回到空荡荡的婚房，水晶吊灯的光芒冷寂地洒在双人床上。我坐在床沿，
想象着他此刻正在苏晚的床边温柔守候。手机屏幕亮起，
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顾少回来了吗？记住你的身份，别惹他生气。
"我删掉输入框里的委屈，回复："他在忙工作，一切安好。"放下手机，我走到衣帽间，
将他的西装一件件挂好。熨烫时格外仔细，连袖口的褶皱都抚平，就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我知道他胃不好，特意在厨房煲了小米粥，想着他回来或许能喝上一口。天光微亮时，
门终于开了。顾言琛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眉宇间带着疲惫，却在看到我时瞬间竖起防备。
"你怎么还没睡？""等你回来。"我指了指保温桶，"我煲了粥......""倒了吧。
"他径直走向客房，"以后别做这些多余的事，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保温桶里的粥还冒着热气，可我的心，
却已经凉透了。2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为他准备早餐，
搭配好当天要穿的西装和领带。他胃不好，我特意请教了营养师，
每天变着花样给他煲养胃的粥，准时送到他公司楼下。
前台**总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顾总在忙，林**您放在这里吧。"我知道，
那些粥他大概率一口没喝。有次在他办公室外等了两个小时，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看到他把我精心准备的保温桶扔进了垃圾桶，动作毫不犹豫。他从不和我一起吃饭，
除了必要的家族聚会，我们几乎零交流。家里的佣人都说，我这个顾太太当得比保姆还卑微。
我生日那天，特意做了个小小的蛋糕，摆在餐桌上等他回来。从黄昏等到深夜，
蛋糕上的蜡烛烧了又灭，灭了又重新点燃。凌晨一点，手机弹出娱乐新闻的推送，
标题刺眼——《顾氏总裁深夜密会白月光，苏晚笑容甜蜜疑似好事将近》。照片里，
他撑着伞站在甜品店门口，苏晚手里拿着冰淇淋，仰头对他笑，眼里的依赖藏都藏不住。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桌上的蛋糕无比讽刺。我默默吹熄蜡烛，把蛋糕倒进垃圾桶。
原来他不是不懂得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来不属于我。深秋的一个雨夜，
我淋了雨发起高烧。躺在床上意识模糊时，手机屏幕亮着，
是闺蜜发来的照片——顾言琛陪着苏晚在商场买衣服，他耐心地站在试衣间外，
手里拎着好几个购物袋。我烧得浑身发抖，挣扎着想去拿退烧药，却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
冰冷的地板贴着脸颊，我忽然觉得好累，累到不想再坚持了。迷迷糊糊中，
好像有人把我抱回床上，额头贴上冰凉的毛巾。我以为是幻觉，直到闻到熟悉的雪松味，
才敢睁开眼。顾言琛皱着眉站在床边，语气依旧冰冷："怎么弄成这样？""你怎么回来了？
"我烧得声音发飘。"我已经叫医生了。"医生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了书房。我躺在床上，
听着客厅里他打电话的声音，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晚晚，
抱歉今晚不能陪你了......嗯，你早点休息，
别熬夜......"眼泪无声地滑进枕头里。原来，他也会对人说这样温柔的话。
那些日子，关于他和苏晚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狗仔拍到他们一起看电影、吃晚餐、甚至深夜同回公寓。每次看到那些新闻，
母亲的电话就会准时打来。"林妍！你到底在干什么？连自己的丈夫都看不住！
"母亲的声音尖锐刻薄，"顾言琛要是真跟那个苏晚跑了，我们林家就彻底完了！""妈，
他不爱我......""爱不爱重要吗？"她打断我，"你是顾太太，这就够了！
赶紧想办法跟他生个孩子，把他牢牢拴住！"挂了电话，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看着墙上那张冰冷的婚纱照，第一次感到如此茫然。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为了这个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为了父母口中的家族利益，我把自己活得像个笑话。
3那天晚上，我穿上了闺蜜送我的性感睡衣，站在他的房门口，
手指悬在门把手上迟迟不敢落下。结婚一年，我们始终分房睡，这间房我只进来过三次，
每次都是为了给他收拾东西。深吸一口气，我推开房门走进去。他不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我坐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丝滑的床单，
心里既紧张又惶恐。不知道等了多久，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顾言琛走进来，
看到坐在床上的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妈说，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林妍，你就这么**？
"我的心猛地一缩，血液好像瞬间凝固了。"为了留住我，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他步步逼近，眼神里的厌恶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你就这么痴心妄想？我告诉你，
就算我这辈子不碰女人，也不会碰你一下！""恶心。"他丢下这两个字，转身摔门而去，
巨大的声响震得我耳膜发疼。我僵坐在床上，睡衣的蕾丝蹭着皮肤，像无数根针在扎。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冷清得让人想哭。原来在他眼里，
我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不配拥有。那天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主动联系他。
不再给他准备早餐，不再给他煲粥，不再打理他的衣物。家里的佣人都看出了我的变化，
小心翼翼地问："太太，先生的衬衫......""让张妈处理吧。"我平静地回答，
手里拿着设计稿，重新拾起了久违的珠宝设计工作。不知道为什么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会在餐桌上碰到，他会主动开口说些公司里的事，语气依旧淡淡的，
却不再是全然的冷漠。有次他加班到深夜回来，看到我还在书房画图，
竟然破天荒地问了句："还不睡？""快好了。"我头也没抬，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几分钟后，我听到微波炉运转的声音。等我画完图出去时，
看到餐桌上放着一杯热牛奶，还冒着热气。我愣了很久，不敢相信这是他做的。
直到牛奶凉透，也没敢喝一口。我猜想，他大概是和苏晚闹矛盾了。只有在失意的时候，
他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这个认知让我既心酸又庆幸，至少，他终于肯看我一眼了。
4这种微妙的平衡没维持多久，苏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林**，我们见一面吧。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像易碎的玻璃。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我到的时候，
苏晚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确实是顾言琛会喜欢的样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这是前几天特意买的，
因为看到顾言琛手机里苏晚的照片，她总是穿白色。我以为模仿她的风格，
或许能让他多注意我一点。"林**，"苏晚搅动着咖啡杯，抬眼看向我，
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想，我们该谈谈了。""谈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谈言琛。"她放下咖啡勺，语气笃定，"他不爱你，
从来都不爱。""这不重要。"我攥紧手心，"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法律？
"苏晚轻笑一声，"你以为他真的在乎这个？以前是因为顾老爷子压着，他没办法。
现在他已经彻底掌握了公司大权，不需要再委屈自己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复印件，
推到我面前："你看，这是他准备的离婚协议。他说，很快就会给你。
"我看着文件上"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手指冰凉。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可当它真的要来临时，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他爱的是我。
"苏晚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骄傲，"你霸占了他两年，也该还给我了。
"我想起结婚不久后的一个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回来，错把穿着白色睡裙的我当成了她。
他紧紧抱着我，嘴里一声声喊着"晚晚"，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化不开的思念。那一刻的温存是假的，可我却贪恋了好久。"我知道了。
"我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如果他真的想离婚，
让他亲自来跟我说。"走出咖啡馆，阳光有些刺眼。我站在路边，不知道该去哪里。
手机突然响起，是顾言琛的助理打来的。"林**，请问您今天的粥什么时候送过来？
顾总一直在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以前每天中午都会准时给他送粥。今天因为见苏晚，
早就过了时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送了。"我轻声说。挂了电话，心里空落落的。
原来他不是不需要我的照顾，只是把这当成了理所当然。那天顾言琛回来得格外早。
我正在厨房倒水，听到开门声，手一抖，玻璃杯差点摔在地上。"你回来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他换了鞋，径直走到厨房门口，
眉头微蹙："助理说你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听到他的关心，我本该开心的，
可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没事，可能有点累。"我转身想回房间，
手腕却被他抓住。他的掌心温热，和记忆中的冰凉截然不同。"林妍，"他的声音低沉，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我没有。"我挣脱开他的手，快步走进房间，关上门的瞬间，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大概又和苏晚吵架了吧，才会回来对我示好。
我不想再做他失意时的慰藉，这样的温柔，太廉价，也太伤人。第二天中午，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煲了粥，送到他公司。前台说他在开会，我便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
推开门的瞬间，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吸引了我的目光。上面"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原来她说的是真的。我的手一抖，保温桶掉在地上，粥洒了一地，
白色的米粒混着褐色的酱汁，像一幅狼狈的画。我顾不上收拾，跌跌撞撞地跑出办公室，
却在走廊上迎面撞上了苏晚。她穿着精致的套装，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在嘲笑我的落败。"林**，好巧。"她语气轻柔，
眼底却满是得意。我没理她，低着头快步离开。走出顾氏大厦，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回到家，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手指上那枚结婚戒指。
这是我亲手设计的，铂金戒指上镶嵌着细小的碎钻，组成北斗七星的图案，
代表着我对他恒久不变的追逐。可除了婚礼那天，他一次也没戴过。我打开首饰盒，
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珠宝，都是他送的，价值连城，却没有一件是我喜欢的。只有这枚戒指，
是我倾注了所有心血和爱意的作品。手机响起，是母亲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林妍，你和言琛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孩子？"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急切。"妈，
我们没什么进展。""你这个废物！"她的声音瞬间拔高，"连个男人都抓不住，
我们林家白养你了！我告诉你，要是顾言琛跟你离婚，你就等着去死吧！"电话被狠狠挂断，
听筒里传来忙音。我握着手机，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砸在戒指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被所有人逼迫，被所有人指责？
我擦干眼泪，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或许，我真的该放弃了。在顾言琛正式提出离婚前，
我想好好享受在这里最后的时光。5几天后，顾言琛突然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我本想拒绝，可他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说："爷爷也会去，就当陪我演场戏。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晚会上，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依旧是全场的焦点。
我们像往常一样扮演着恩爱夫妻，他会牵我的手，会在别人敬酒时替我挡酒，可我知道，
这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中途他去和商业伙伴应酬，我一个人站在露台透气。晚风微凉，
吹散了些许酒意，却吹不散心头的压抑。"林妍。"身后传来苏晚的声音。我转过身，
看到她端着酒杯站在那里，眼神怨毒："你到底要纠缠言琛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我平静地看着她，"苏**，他现在是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爱的是我！要不是你用家族联姻逼他，
他早就娶我了！""婚姻不是儿戏，苏晚，强抢别人丈夫的人才该自重。
"我不想再跟她纠缠，转身想走。她却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
声音尖利："你以为你赢了吗？言琛心里从来都没有你！"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她踉跄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没等我反应过来，
她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去，顺着露台的楼梯滚了下去。"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鲜血顺着她的裙摆蔓延开来，染红了洁白的地毯。
周围的宾客被惊动，纷纷围了过来，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我吓傻了，愣在原地，
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顾言琛拨开人群冲过来，我才回过神，急忙解释："不是我推的！
是她自己......"顾言琛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他冲到苏晚身边，
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眼神里的焦急和担忧是我从未见过的。他抬头看向我，
眼底的冰冷和愤怒像要把我吞噬。"林妍，你好狠的心！"他的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
没等我再说一个字，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啪"的一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鄙夷、幸灾乐祸......那些目光像无数根针，
刺得我体无完肤。脸颊**辣地疼，可心里的疼更甚千万倍。他抱着苏晚，
头也不回地冲出人群，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承受着所有人的指点和谩骂。
"原来是她推的，真恶毒啊。""怪不得顾少不喜欢她，心思这么歹毒。
""林家怎么养出这种女儿......"我捂着脸颊，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想解释，
想嘶吼，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狼狈地挤出人群，
我找到宴会厅的保安："麻烦你，能不能调一下露台的监控？我没有推她，
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保安面露难色，摇了摇头："抱歉，林**，
那个位置的监控刚好坏了，还没修好。"怎么会这么巧？我苦笑一声，
原来连老天都不想帮我。独自回到空旷的别墅，客厅里的水晶灯依旧亮着，
却照不进一丝暖意。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隐隐作痛的脸颊，
那里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一夜未归。第二天中午，
我的手机终于响起，是顾言琛打来的。"苏晚醒了，你现在立刻来医院。
"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连让我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我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心里一片死寂。或许，我真的该认命了。
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苏晚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
看到我进来，她立刻拉着顾言琛的手，虚弱地说："言琛，你别怪林妍，她不是故意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顾言琛的脸色更沉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怒火："听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