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嫁给陈建军的前一晚，被活活烧死。火光中，他抱着我的“闺蜜”，眼神冰冷如刀。
可我死后，他却疯了。他抱着我烧焦的牌位，像疯狗一样咬死了所有仇人，
然后一把火烧了我们的新房，笑着随我而去。如今，我重生了。面对这个同样重生归来，
眼底藏着的疯批，我只想逃。他却将我堵在墙角，滚烫的胸膛紧贴着我，声音嘶哑，
眼尾泛红：“萍萍，这一次，你再敢死，我就让所有人下地狱。”01我叫李秀萍，
我死了两次。第一次，死在1976年，我即将嫁给陈建军的前一晚。
我被我最好的“闺蜜”，村长的女儿王美丽，锁在村东头的柴房里。她笑着，
在我脚边扔下了一根火柴。“秀萍，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抢走建军哥。
”冲天的火光里，我看见陈建军疯了一样冲过来，可他怀里，却抱着王美丽。
他将王美丽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看着燃烧的柴房，像是在看一堆无关紧要的垃圾。我的心，
在那一刻，比被火烧还要疼。我，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倒霉蛋，
任务是救赎这本书里美强惨的男主陈建军。我以为我成功了。我为他洗衣做饭，
为他挡下所有欺辱，不惜跟家里闹翻，也要嫁给这个被全村人排挤的“野种”。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会笨拙地把所有工资和珍贵的粮票都塞给我，
会在深夜偷偷给我做一碗放了两个鸡蛋的鸡蛋羹，那可是村里坐月子才有的待遇。
直到我死前，看到他抱着王美丽，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他想要的，
从来不是我的爱，而是通过我，搭上村长老丈人这条线，摆脱他那不堪的出身。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我彻底看不懂了。陈建军没有娶王美丽。
他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展开了血腥的报复。王美丽被他当众揭穿，
说出了她是如何嫉妒我，如何买通二流子，如何放火烧死我。证据确凿，
她被愤怒的村民扭送到了公社，在那个年代，蓄意谋杀，下场只有一个——吃枪子。
接着是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混混，一个个断手断脚，在深夜的哀嚎中被拖进了漆黑的玉米地，
再也没出来过。最后是他的养父母，那对曾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的男女，一夜之间，房子塌了，
人也疯了，见人就磕头，说自己对不起儿子。短短一个月，整个靠山村，人人自危，
噤若寒蝉。而始作俑者陈建军，在每个深夜，抱着我那半截烧焦的牌位，
一遍遍地呢喃着我的名字。“萍萍，我错了。”“萍萍，你回来看看我。”“萍萍，没有你，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最后，在一个大雪天，他烧掉了我们准备当婚房的新屋，
抱着我的牌位，躺在灰烬里，用一把锋利的镰刀，笑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染红了白雪。
他来陪我了。我以为我的灵魂会就此消散，可眼睛一闭一睁，我竟然重生了。
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夏天，我刚穿来不久。手里正端着一碗冰镇绿豆汤，
准备颠儿颠儿地跑去找陈建军。不远处，未来的疯批正被几个混混围在中间，
瘦削的身体挺得笔直，眼神阴鸷，像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哟，这不是陈家的野种吗？
又偷东西了？”“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不知道背地里多脏呢。”又是这个熟悉的场景。
上一世，就是在这里，我像个天降的神兵，冲上去赶跑了混混，对着沉默的少年说：“别怕，
以后我罩着你。”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可现在，那光在我看来，
只觉得毛骨悚然。一个为了我能屠尽半个村子，最后还能笑着自杀的疯子，我拿什么救赎？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假装没有看见。救赎？谁爱去谁去。老娘不干了！可刚走两步，
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萍萍？”不是“李秀萍”，
而是“萍萍”。那个只有我们在一起后，他才会在我耳边一遍遍叫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亲昵的称呼。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端着碗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绿豆汤洒了一地，
在滚烫的黄土地上滋滋作响。我僵硬地回头，撞进一双猩红的眸子里。眼前的陈建军，
还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脸上带着青紫的伤痕。可那双眼睛，却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尸山血海、无尽的悔恨和失而复得的疯狂。他……他也重生了！
02这个念头让我如坠冰窟，四肢百骸都冻僵了。周围的混混还在起哄：“建军哥，
这小妞不理你啊，是不是嫌你穷？”“哈哈哈，人家可是城里来的知青，眼光高着呢！
”陈建军没有理会他们，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他的步伐很慢，很沉，
像是跋涉了万水千山，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又会变成泡影，消失不见。我怕了。
我怕的不是他，而是他眼底那份能将人焚烧殆尽的偏执爱意。“你……你认错人了。
”我声音干涩，转身就想跑。可下一秒，手腕就被他死死攥住。他的手很烫，像是烙铁，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萍萍。”他低头看着我，声音嘶哑得厉害，
“我等了你好久。”“我每天都在等你，等得快要疯了。”“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压抑的哽咽，眼眶红得吓人。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后怕。可我只觉得遍体生寒。
“放开我！”我用力挣扎，“陈建军，你听不懂人话吗？”“不放。”他固执地收紧手臂，
将我往他怀里带，“死都不放。”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上一世，
就是我放了手，才让你……”他后面的话被痛苦的哽咽淹没。“你不是喜欢王美丽吗？
你去找她啊！”我口不择言地**他，想让他放手。果然，他身体一僵。下一秒，
他猛地将我拽到面前，猩红的眼睛死死锁住我。“我没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从来没喜欢过她！那都是她算计我！她给我下药，故意让你看到那一幕！萍萍，
我是被冤枉的！”“你以为我还会信吗？”我冷笑一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陈建军，我亲眼看到的！你抱着她，眼神那么冷，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我看的不是她！
”他痛苦地解释，“我看的是她身后，那个放火的人！”“我恨不得杀了她，怎么会喜欢她！
”他的解释，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可前世被活活烧死的痛苦太深刻了，
我不敢信，也不想信。“够了！”我用力推开他，“陈建军，我们已经完了。
从我死的那一刻起，就完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跑。身后，
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嘶吼。“李秀萍！你敢走！”我没有回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跑回了知青点，将门死死地插上。我背靠着门板，浑身脱力，瘫倒在地。我知道，
事情麻烦了。一个重生回来的疯批，比上一世那个单纯的少年，要难对付一万倍。
我必须立刻回城，离他越远越好。当天晚上，我就熬夜写好了回城申请，
准备第二天一早就交给大队长。可我没想到，我的动作快，陈建军的动作比我更快。
第二天一早，我刚打开门，就看到他直挺挺地站在门口。他一夜没睡，
眼睛里的红血丝更重了，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手里提着一个铝制饭盒，
里面是两个雪白的馒头和一碗卧着双黄蛋的鸡蛋羹。那个年代，白面和鸡蛋，
是顶顶金贵的东西，是探望重病号和产妇的硬通货。“萍萍，你胃不好，先吃点东西。
”他讨好地看着我，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我心口一窒，别过脸，“我不想吃。
”“吃一点吧，我排了很久的队，才用攒了半年的工业券换的。”他固执地递上来，
几乎是在恳求。我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陈建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娶你。”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娶我？你凭什么？”“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他急切地保证，“我会挣很多工分，
挣很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我不需要。”我打断他，
从口袋里拿出那封申请信，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已经申请回城了，我们以后，
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他死死地盯着那封信，
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突然，他一把抢过信，不是撕碎，而是小心翼翼地折好，
放进了自己胸口的口袋里，紧紧贴着心脏的位置。我愣住了。他抬起头，看着我，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萍萍，信我收下了。”“但是，你走不了。”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阴冷。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他想干什么？
果然，第三天，我去找大队长问申请进度的时候，大队长抽着旱烟，眼神躲闪，
含糊其辞地说：“小李啊，最近公社查得严，你的材料有点问题，再等等，再等等。
”我心里一片冰凉。我知道，一定是陈建军搞的鬼。上一世，他为了往上爬，
把村里的人际关系摸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大队长的软肋，
也知道该怎么不动声色地毁掉我的希望。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恐惧。他不是在求我，
他是在用他的方式，逼我。逼我留下来。03接下来的几天，陈建军没有再来纠缠我。
他只是像个幽灵一样，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去上工，他就在不远处的田埂上，
沉默地看着我，像一尊沉默的石像。我去河边洗衣服，他就在下游的树后，一站就是一下午，
目光沉沉。我去供销社，他也会不远不近地跟着，像一道甩不掉的影子。他的目光，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其中，让我喘不过气。村里的人开始说闲话了。
“你看那陈建军，跟个望妻石似的，天天盯着李知青。”“八成是看上人家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悬，李知青那躲瘟神的样子，像是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连知青点的负责人张大姐都来劝我：“秀萍，那陈建军性子太阴沉，你离他远点，
别惹祸上身。”我何尝不想离他远点？可我走不了。我的回城申请，石沉大海。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绝望和愤怒。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找到陈建军，跟他谈谈。
这天晚上，我辗转反侧，决定主动出击。我摸黑来到他家。他家在村子最偏僻的角落，
是一间破败的土坯房，风一吹就吱呀作响。我刚走到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和女人的尖叫。“建军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上一世是我不对，我不该放火烧死秀萍姐的！”是王美丽的声音！她也重生了！我浑身一震，
悄悄凑到窗边，从糊着报纸的破洞里往里看。屋里，昏暗的煤油灯下，
王美丽被一根粗麻绳捆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而陈建军，正背对着她，
拿着一把锋利的柴刀，一下一下地，刮着一块崭新的木头。他在刻牌位。我的牌位。
那熟练的动作，仿佛已经重复了千百遍。“建军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发誓！”王美丽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破了。陈建军头也不抬，声音冷得像冰窖里的冰。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烧死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有多疼？”他手里的刀一顿，
缓缓转过身，猩红的眼睛看向王美丽，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每天晚上，
都能听到她在哭，她说好疼，好疼啊……”“所以，你也该尝尝，那种滋味。”他说着，
拿起桌上那盏跳动着火苗的煤油灯，一步步走向王美丽。王美丽吓得失声尖叫，
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不！不要！救命啊！陈建军你这个疯子！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猛地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冲了进去。“陈建军！住手！
”屋里的两人同时看向我，陈建军眼里的疯狂和杀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在看到我的那一刻，
瞬间变成了惊慌和无措。他手里的煤油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煤油洒了一地，
火苗“腾”地一下窜了起来。“萍……萍萍？你怎么来了？
”04火光映照着他苍白而慌乱的脸。我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你疯了吗！你想杀人吗！”“我没有……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他慌乱地解释，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地想要去踩灭地上的火。“吓唬？
”我指着地上被吓得失禁的王美丽，又指着他脚边那块刻着我名字的牌位，“你把人绑来，
拿着刀，点着灯，你管这叫吓唬？”“陈建军，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逼疯，你才满意！”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狠狠地**了他的心脏。他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脚踩在牌位上，
发出一声刺耳的碎裂声。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脚，低头看着那块裂开的木头，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我不是……我只是想为你报仇……”“我不需要！
”我冲他吼道，“我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为我报仇！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回城，
过我自己的生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放过你？”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突然凄厉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萍萍，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他猛地抬起头，
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疯狂。“没有你的日子，我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回来，你却要走！”“我不准！”他低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一步步向我逼近。“萍萍，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他把我逼到墙角，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将我牢牢困住。
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将我包裹，让我无处可逃。他低下头，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声音嘶哑而危险。“除非，我死。”说完，他低下头，
用他那双因为常年干活而粗糙的嘴唇，笨拙而又急切地吻住了我。这个吻，
充满了掠夺和占有，带着绝望的疯狂。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
我拼命地挣扎，捶打着他的胸膛。可男女力量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
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撬开我的牙关，更加深入地索取，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下去。
我狠狠地咬在他的嘴唇上。血腥味瞬间在我们的口腔中蔓延开来。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却没有松开，反而吻得更深，更狠，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里。直到我快要窒息，
他才稍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粗重地喘息。他的嘴唇上，全是血。我的，和他的。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看着我，哑声说：“萍萍，你的味道，还是这么甜。
”我看着他这副疯魔的样子，心底的恐惧和愤怒达到了顶点。我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陈建军，你**！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他没有生气，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
眼里的疯狂褪去，只剩下无尽的哀伤和疲惫。“是，我是**。”他自嘲地笑了笑，
“可我这个**，只想让你留下来。”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
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狼藉，将那块裂开的牌位，视若珍宝地收好。然后，
他解开了王美丽的绳子。“滚。”他只说了一个字。王美丽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屋子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一室的沉默。我以为他会继续逼我，可他只是低着头，坐在小板凳上，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你走吧。”良久，他沙哑着嗓子说。我愣住了。
“我的申请……”“明天，我会去找大队长。”他说，“你想走，就走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警惕地看着他，生怕这又是他新的陷阱。可他始终没有抬头，
只是重复了一句：“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我咬了咬牙，
转身跑出了这个让我窒ify的屋子。我以为，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可我不知道，
这只是他更疯狂计划的开始。05第二天，大队长果然托人捎话，说我的回城申请批下来了，
让我去公社办手续。我欣喜若狂，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陈建军真的放手了？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甚至没有去深思这背后的不合理之处。我立刻收拾好行李，
跟知青点的姐妹们告别。张大姐拉着我的手，一脸担忧：“秀萍，你真的想好了？
那陈建军……他真的肯放你走？”“他亲口说的。”我笑着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那就好，那就好。”张大姐拍了拍我的手，“路上小心。”我背着简单的行囊，
踏上了去公社的路。可我没走多远，就发现不对劲。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有鄙夷，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几个妇女聚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就是她吧？把陈建军的肚子搞大了，现在想拍拍**走人？”“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
城里来的知青，玩得就是花。”“可怜那陈建军，为了她连名声都不要了，
结果人家转头就不要他了。”什么？我搞大陈建军的肚子？
我简直要被这些离谱的谣言气笑了。可笑着笑着，我的心就一点点沉了下去。我猛地想起，
前几天我因为淋了雨，发了烧，请了赤脚医生来看。医生给我开了几副中药，说我气血两虚，
需要好好调养。当时我没多想，现在想来，恐怕从那个时候起，陈建军的网，就已经撒下了。
他放我走，不是因为他大发慈悲。而是因为，他要用一种更恶毒，更决绝的方式，
将我彻底留下来。他要毁了我的名声！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的名声，比命还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