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逼我当替身,我让他身败名裂

顶流逼我当替身,我让他身败名裂

甜9先生 著

已完结的短篇言情题材小说《顶流逼我当替身,我让他身败名裂》是“甜9先生”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陆明宇沈默赵磊,小说故事简述是:“但你却让替身替你上了吊台。”沈默一步步走近,“也就是说,你知道有人要杀你,还故意让他当替死鬼。”他突然转向我,眼神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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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男主】手背传来的骨头硌碎似的疼。我抬头,正好对上陆明宇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

    他穿着高定戏服的脚还踩在我手背上,鞋跟碾了碾,嘴角挂着笑,声音却淬着冰:“赵峰,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穿一样的戏服?”周围剧组人员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

    我是个替身,武打替身。因为跟顶流陆明宇长了张八成相似的脸,成了他的专属影子。

    他拍爆破戏,我上。他拍跳楼戏,我上。他拍吊威亚的高难度动作,还是我上。

    上个月拍一场火灾戏,我被烧伤了胳膊,医药费到现在还被他扣着。“陆哥,

    手……手要断了。”我咬着牙,试图抽回手。“断了才好。”陆明宇挪开脚,

    弯腰捡起地上一根断裂的威亚安全扣,扔到我面前,“明天那场三十米高楼跳崖戏,用这个。

    ”我盯着那枚锈迹斑斑的安全扣,后背瞬间爬满冷汗。三十米,差不多十层楼的高度。

    用这种劣质安全扣,跟直接送死没区别。“陆哥,这不行……”“不行?”他嗤笑一声,

    从助理手里拿过剧本砸在我脸上,“合同上写了,你的命现在是我的。

    明天要是敢搞砸我的戏,你那胳膊就别想治了。”我捡起地上的剧本,指节捏得发白。

    没人知道,我不是原来的赵峰。我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过来的。前世我是个工地安全员,

    在检查塔吊时被漏电的电线击中,一睁眼就成了这个被压榨得喘不过气的替身。穿过来两年,

    我替陆明宇摔断过腿,缝过十七针,现在胳膊上的烧伤还在流脓。就因为我们长得像,

    他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丢弃的影子。“怎么?不服气?”陆明宇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对着他,“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还有点用,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

    ”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周围的人都低着头,没人敢出声。这就是顶流的特权。

    “明天早上五点,片场等着。”陆明宇松开手,用帕子擦了擦碰过我下巴的手指,

    像碰了什么脏东西,“别迟到,不然你的医药费,一分都别想拿到。”他转身走向保姆车,

    助理们簇拥着他,像众星捧月。我站在原地,手心手背都是伤。这时,

    陆明宇的助理突然折回来,塞给我一个小瓶子。“陆哥说给你消肿的。”他眼神躲闪,

    放下瓶子就急匆匆地跑了。我捏着那个印着外文的瓶子,心里直打鼓。陆明宇会这么好心?

    我打开闻了闻,一股奇怪的腥甜味,不像是药。把瓶子塞进裤兜,

    我转身想去道具组问问有没有备用的安全扣。刚走到道具间门口,就被老道具师张叔拉住了。

    张叔六十多了,在片场干了一辈子,平时总偷偷给我塞点吃的。“小峰,过来。

    ”他把我拉到角落里,塞给我一把美工刀,“明天的吊臂螺丝被动过手脚,别上。

    ”我浑身一震:“张叔,你说什么?”“别问那么多。”张叔眼眶发红,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家人心黑,你斗不过他们,赶紧跑吧。”他说完就推着小车匆匆离开,背影佝偻着,

    像是怕被人看见。我握紧手里的美工刀,刀刃冰凉。被动过手脚的螺丝,劣质的安全扣,

    还有那瓶奇怪的“消肿药”。这根本不是意外。陆明宇是想让我死在明天的片场。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我这几天一直在偷偷收集他用替身的证据?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

    里面有他承认自己从没亲**过危险戏的录音。还有他克扣我工资和医药费的转账记录。

    我原本想攒够证据就曝光他,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没想到,他先动手了。回到出租屋,

    我翻出藏在床板下的存折,里面只有几千块钱,连医药费的零头都不够。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我撩开窗帘一角,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车窗贴着深色膜,

    看不清里面的人。是陆明宇的人?我缩回头,心脏狂跳。不能坐以待毙。我把证据传到云端,

    然后换了身衣服,想今晚就离开这里。刚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赵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机械的电子音,“我知道你被陆明宇威胁了,想不想报仇?

    ”我愣了一下:“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电子音毫无波澜,

    “明天陆明宇会亲自上吊台,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心里咯噔一下。

    陆明宇明明让我替他上,怎么会亲自上?这又是一个陷阱?“我凭什么信你?

    ”“你可以不信。”电子音顿了顿,“但明天过后,要么你死,要么他死。”电话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一边是陆明宇的死亡陷阱,一边是神秘人的复仇邀约。我该信谁?

    或者说,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第二天凌晨五点,我还是出现在了片场。不是因为我想送死,

    而是我知道,就算今天跑了,以陆明宇的手段,我也躲不过一辈子。

    我必须把他的真面目暴露在阳光下。片场已经围满了人,灯光摄像机都准备好了。

    陆明宇穿着跟我一样的银色盔甲,站在镜头前接受采访。“这次的跳崖戏很危险,

    为什么不找替身呢?”记者举着话筒问。

    陆明宇对着镜头挤出一个悲伤的表情:“因为这部戏对我意义重大,我想亲自完成。

    而且峰哥(指我)前几天受伤了,我不能再让他冒险。”他说得情真意切,

    眼里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周围的粉丝尖叫着:“哥哥好敬业!”“哥哥好善良!

    ”我站在后台,看着他演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助理走过来,

    把那瓶奇怪的“消肿药”递给我:“陆哥说让你喝了,等会儿上台有精神。”我接过瓶子,

    故意手一抖,药水洒了一地。“对不起对不起!”我低着头道歉。助理脸色一沉,

    骂了句“废物”,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握紧了口袋里的美工刀。该来的,总会来。

    轮到拍摄了。陆明宇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记住,落地的时候头朝摄像机,

    死得好看点。”他的笑容像毒蛇的信子。我被工作人员推上了吊台。三十米的高度,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下面的人小得像蚂蚁。陆明宇站在台下,对着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眼神里却全是杀意。我系上威亚,检查了一下安全扣。果然是被动过手脚的,

    卡扣松动得厉害。吊臂缓缓升起,越来越高。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就在这时,

    我看到对面的楼顶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正盯着我这边。

    是昨晚那辆黑色轿车里的人?他是谁?跟那个神秘电话有关吗?“各单位准备!

    ”导演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三!”“二!”“一!跳!”我深吸一口气,

    纵身跳了下去。风在耳边呼啸。就在我下降到一半时,威亚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安全扣断了!我像断线的风筝,加速坠落。片场传来尖叫。

    我看到陆明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甚至对着我比了个“OK”的手势。就是现在!

    我掏出张叔给的美工刀,用尽全力割断了缠在身上的备用绳。身体在空中调整了一下姿势。

    “砰!”我重重地砸在气垫的边缘,不是正中间。剧痛从脊椎传来,眼前一黑。但我没死。

    意识模糊中,我看到楼顶的那个黑衣人收起了望远镜,转身离开。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似乎有些惊讶。我知道他为什么惊讶。因为他要杀的人,是陆明宇。但他不知道,

    今天站在吊台上的,是我这个替身。而真正想让我死的,是陆明宇。还有那个藏在幕后,

    连杀手都敢利用的人。我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陆明宇。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对着他,

    缓缓地竖起了中指。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这世上,

    从来没有谁是谁的替身。命是自己的,要活,就得活出个人样。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直咳嗽。我眯着眼看了看输液管里缓缓滴落的液体,

    突然想起陆明宇助理那瓶“消肿药”的腥甜味。手背上的针头被我猛地拔下来,

    血珠瞬间冒了出来。病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我翻下床躲到窗帘后面。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针管。“人呢?

    ”“刚还在这儿输液……”“废物!陆哥说了必须让他‘感染并发症’,赶紧找!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攥紧口袋里那把没来得及还的美工刀,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

    窗帘被猛地拉开。我扑过去用刀柄砸在第一个人脸上,趁他捂脸的空档撞开另一个人,

    冲出门外。走廊里的护士尖叫着躲开。我顺着消防通道往下跑,

    每级台阶都震得我肋骨生疼——昨天坠楼时没砸中气垫中心,断了两根肋骨。跑到三楼时,

    楼梯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是张叔!他手里拿着件清洁工的衣服:“快换上!后门有辆垃圾车!

    ”我没时间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扒掉病号服套上清洁工外套。“他们查了你的出租屋。

    ”张叔塞给我一把钥匙,“我把你床板下的东西移到老地方了,快走吧,别回头!

    ”垃圾车轰隆隆开出医院后门时,我从后视镜看到那两个黑西装追了出来。

    车斗里的馊臭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但我死死抓着那把钥匙笑出声——那是道具组仓库的备用钥匙,张叔说的“老地方”,

    是仓库最里面的旧衣柜。我在垃圾场附近的公共厕所换了衣服,

    把染血的清洁工外套塞进垃圾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条陌生短信:“替身的命不值钱,

    识相点就消失。”发件人号码,和昨天那个电子音电话一模一样。我盯着屏幕冷笑,

    回了两个字:“等着。”道具组仓库的卷帘门被我用钥匙撬开时,

    铁锈摩擦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刺耳。手电筒的光扫过堆成山的废弃道具,

    最终停在角落那个掉漆的铁皮衣柜上。打开柜门的瞬间,

    我松了口气——藏在这里的U盘还在。里面是两年来陆明宇用替身拍危险戏的视频,

    还有他通过助理账户克扣我工资的转账记录。正要把U盘塞进内衣口袋,仓库的灯突然亮了。

    陆明宇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我的录音笔。“赵峰,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他身后站着四个保镖,“我找这只笔找了三天,原来你藏在片场假山后面。

    ”录音笔里传出我的声音:“陆明宇从不用亲**危险戏,上个月火灾戏是我替的,

    烧伤面积达……”“啪”的一声,录音笔被他捏碎在手里。“你以为凭这些能扳倒我?

    ”陆明宇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咯吱响,“就算曝光了又怎样?

    粉丝会说‘哥哥太敬业才找替身’,资本会说‘这是行业常态’,

    最后坐牢的只会是你这个‘敲诈勒索’的替身。”保镖们围了上来。我后退时撞到铁皮柜,

    后腰的伤口裂开,疼得眼前发黑。“把他胳膊卸了。”陆明宇掏出手帕擦了擦指甲,

    “顺便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宝贝’。”第一个保镖的拳头挥过来时,我侧身躲开,

    撞翻了旁边的道具架。假刀假枪砸了一地,我抓起一把铁制的长枪道具,捅在那人肚子上。

    混乱中,我的额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中,血顺着眼角流进嘴里。“抓住他!

    ”陆明宇的吼声里带着兴奋。我被按在地上时,后腰的U盘被搜了出来。

    陆明宇举起U盘对着灯光看了看,笑着踩在我脸上:“现在你还有什么?

    ”他的鞋底碾过我流血的额头,腥甜味混着尘土味冲进鼻腔。“你知道吗?

    ”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昨天威亚断的时候,我看见楼顶有人。”陆明宇的脚顿了一下。

    “穿黑风衣,拿望远镜。”我盯着他的眼睛,“是你雇的人吧?可惜啊,他要杀的是你,

    却差点弄死我这个替身。”保镖突然捂住我的嘴。陆明宇蹲下来,

    用手帕擦掉我脸上的血:“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不过没关系,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他掏出手机:“喂,张导吗?真不好意思,我的替身在仓库偷道具摔死了……对,意外,

    麻烦您派人来处理一下。”挂了电话,他拍了拍我的脸:“听到了吗?

    你会以‘盗窃意外身亡’的身份消失,连个墓碑都没有。”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脚步声。

    不是张导的人——来的只有一个。沈默站在月光里,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色的纽扣,

    正是昨天我在楼顶看到的那个黑衣人。“你迟到了。”陆明宇皱眉,“不是让你处理干净吗?

    ”沈默没理他,目光落在我流血的额头上:“他脖子上没有痣。”陆明宇脸色微变:“什么?

    ”“你的目标,陆明宇,右颈有颗痣。”沈默的声音像冰锥,“而他没有。

    ”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个杀手根本不知道陆明宇安排了替身!“这有什么关系?

    ”陆明宇提高声音,“反正他死了对我们都好!”沈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对着陆明宇:“我的雇主说,目标是陆明宇。”陆明宇的脸瞬间白了。

    “但你却让替身替你上了吊台。”沈默一步步走近,“也就是说,你知道有人要杀你,

    还故意让他当替死鬼。”他突然转向我,眼神锐利如刀:“你怎么知道他雇了人?”“猜的。

    ”我咳出一口血,“毕竟像他这么怕死的人,肯定得罪了不少人。”沈默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仓库外面去接。陆明宇趁机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我被拽起来往仓库深处拖时,听到沈默在外面说:“……目标错误……对,

    他用了替身……好,我知道了。”拖我的保镖突然惨叫一声。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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