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儿子凑救命钱,我给五十岁的富婆当“藏品”。金融论坛上,她当众勾着我的下巴,
向众人炫耀我人好,随叫随到。人群中,六年前亲手毁掉我全家的前女友岑九,
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富婆为惩罚我迟到,逼我喝下三杯烈酒。我照做了,
可岑九这个罪魁祸首,却突然冲出来拦住了我,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当场就慌了!
1“祁砚。”那个在我六年噩梦里反复将我凌迟的声音,让我的脊椎瞬间僵住。我端着咖啡,
转过头,撞进岑晏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红唇如血,
与记忆中那个爱穿白裙子的女孩判若两人。她现在是岑九,
那个在金融圈仅用六年时间就杀得尸横遍野的岑九。我设想过无数次与她重逢的场景,
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在这种地方,以这种身份。我是庄雪茗身边的一条狗,
而她是今天这场顶级金融论坛的主讲嘉宾。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五步,却隔着地狱。
“借过。”我压低帽檐,试图从她身边绕过去。一只手,精准地拦住了我的去路。骨节分明,
涂着蔻丹的指甲像是淬了毒的钩子。不远处,
几个油头粉面的基金经理正围着另一个女人谈笑风生。“庄总这步棋真是妙啊!谁能想到,
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祁教授,他最得意的儿子,现在只会跪着给您递拖鞋。
”“还是庄总手段高明,听说那老头子祁修远,就是被他这宝贝儿子的丑闻活活气死的吧?
要不是您发善心养着他,现在指不定在哪家地下会所里烂掉了!”祁修远,是我爸。
那个夸夸其谈的,是我的“女主人”,庄雪茗。这辈子,她最津津乐道的战绩,
就是将昔日遥不可及的学术泰斗之子,变成了她可以随意展示的藏品。我面无表情,
甚至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准备走回庄雪茗身边。岑九的手,却像烙铁一样,
紧紧攥着我的手腕。“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她忽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那片嘈杂瞬间安静。众人看到岑九,脸上的巴结意味更浓了。庄雪茗摇晃着酒杯,
脸上带着醉意的挑衅:“岑总对我的‘新藏品’也感兴趣?那不如让你开开眼。”“他呀,
便宜得很,一个月十万的‘顾问费’,就能让我365天随时咨询,保证有求必应。
技术嘛……啧啧,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一阵哄笑。众人纷纷称赞庄雪茗“投资”有道,
说她被滋润得容光焕发。眼看话题越来越脏,我轻轻挣开岑九,走到庄雪茗旁边,
熟练地从她摇摇欲坠的手中接过酒杯。“医生不是让您少喝点吗?”包厢里再次安静下来。
十几道目光像手术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其中,岑九投来的那一道,最灼人,
像是要将我的皮肉剥开。庄雪茗的酒意醒了几分,意识到刚才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她没有半分心虚,反而当众用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迟到了五分钟,还敢管我?
”她转向众人,得意地勾起我的下巴,像是在介绍一件拍卖品:“隆重介绍,
这就是当年祁修远教授的宝贝儿子,祁砚!”“想当年啊,请祁教授做一次学术顾问,
我花了三百万人家都不点头。可搞定他这个儿子,我只用了一张支票。
”庄雪茗的手顺着我的后背往下滑,像一条冰冷的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维持着微笑,任由她在众人面前把玩我的尊严。这些羞辱,
比起我妈躺在ICU里每天燃烧的费用,比起我儿子糯糯每个月需要注射的救命药,
什么都不算。我轻轻抬手,用袖口擦去她嘴角的酒渍,声音轻得像羽毛:“医生说让您戒酒。
就当是……为了我。”我眼里的温顺似乎取悦了她。她停下羞辱我的游戏,
指了指桌上三杯满满的白兰地:“让你八点准时到,现在都八点零五了。自己说,
怎么赔罪吧?”若不是在走廊碰见了岑九,我一秒都不会迟到。哄睡糯糯,忍着高烧出门,
我把时间计算得毫厘不差。庄雪茗快五十了,却精力旺盛,夜夜笙歌,除非我病得起不来床。
但今天,我需要预支下个季度的“顾问费”,那就绝对不能让她有任何不满。
我无视岑九那晦暗不明的眼神,端起面前的三杯烈酒,一杯接一杯,一饮而尽。
2三杯烈酒像岩浆一样灌进胃里。高烧的身体瞬间被点燃,喉咙灼痛,眼前阵阵发黑。
“抱歉,失陪一下。”我转身跌跌撞撞冲向洗手间,扒着洗手台剧烈地干呕。酒精混着胃酸,
腐蚀着我的食道,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我死死攥着冰冷的台面,
看着镜子里那个鬼样子:脸色惨白,嘴唇却因为高烧泛着诡异的红,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
狼狈地粘在脸颊上。**的难看。我掬起冷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找回一丝清明。
“你父亲穷尽一生研究伦理道德,他若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现在靠给一个半老的女人当玩物活着,会不会从骨灰盒里气得跳出来?
”冰冷的声音淬着剧毒,从身后传来。我从镜子里,对上了岑九那双充满嘲讽的眼。
她倚着门框,一身高定将她衬托得犹如女王,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我扯了扯嘴角,没理她,继续低头漱口。见我沉默,她冷笑着走近,
高跟鞋的声音像死亡的秒针在倒数:“怎么,不光学会了取悦女人,还学会了装哑巴?
”“这不正是你最想看到的吗?”我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想听什么,
我便给她什么。六年前,我亲手送给她那把刀。现在,我只是麻木地迎接她每一次的捅刺。
岑九的眼神骤然一沉,里面竟然翻涌起一丝错愕。对上这双眼睛,
六年前那场如同公开处刑的噩梦,再次尖啸着将我拖拽回去。
在我父亲的终身成就奖庆功宴上,大屏幕上突然循环播放我跪在地上给人擦鞋,
被人灌酒的**视频。宾客哗然,我父亲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当场心肌梗死倒地不起,
再也没醒来。我妈受不住**,从二楼的露台失足坠下,成了植物人。而岑九,
就站在人群里,像现在这样,冷漠地、欣赏着她亲手缔造的杰作。她恨我。恨我父亲。
因为她认定了,是我父亲那份所谓的“尽职调查报告”,逼死了她的青梅竹马傅家大哥,
也让作为早期投资人的岑家一夜破产。可明明是傅氏集团资金链断裂,数据造假在先。
我爸作为独立顾问,只是提交了一份陈述事实的报告。岑九不信。或者说,她不愿意信。
她更愿意相信一个浪漫悲壮的复仇故事。于是,她处心积虑地接近我,与我相爱。
再在我爱得最深时,毁掉我的一切。“祁砚,你怎么能这么贱?”“庄雪茗那个年纪,
做你妈都嫌老。你也下得去嘴?”她死死盯着我,眼里的鄙夷像刀子一样。爸爸的死,
是我心里一个永不愈合的血窟窿。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我死死咬住后槽牙,
才没让嘶吼冲出喉咙。那个一生清傲,将声誉看得比命重的人,直到现在,
还在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说他教子无方,养出了一个****的男宠。我深吸一口气,
将涌到喉头的腥甜压下去,笑了。“是啊,我就是贱。”我直起身,对上她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不然六年前,我怎么会信了你的鬼话,以为你是真的爱我?
”岑九脸色陡然一变。就在她要开口的瞬间,我眼前一黑,腿一软,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我。滚烫的肌肤相触的瞬间,
她脸色更难看了。“你发烧了?”我一把推开她,扶着墙勉强站稳。“不关你的事。
”她却不依不挠地攥住我的手臂,铁钳一样,要带我出去。“我送你去医院。”我用力挣扎,
烧得浑身无力,却怎么也甩不开。“放手!庄总还在等我,我没空陪你演戏!
”岑九眼底瞬间涌起滔天的怒意。还不等她发作,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哟,
岑总这是……想挖我的人?”庄雪茗醉醺醺地倚在门框上,
一双精明的眼睛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笑得意味深明。岑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手上没松开分毫:“他病了,烧得很厉害。”庄雪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我的人,
我怎么摆弄,轮得到你来操心?”她走过来,用力将我从岑九手里拽进她怀里,
像是在宣告所有权。“走,我们回去继续。”我强忍着眩晕,温顺地准备跟她离开。
岑九的声音却再次从背后传来,像是一根冰冷的钢针。“庄雪茗,
践踏你当年求而不得的男人的儿子,这就是你所谓的……爱?”3我脑子昏沉得像一团浆糊,
一时间没弄明白岑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亲手把我推进地狱,毁了我全家,
现在……倒开始同情我了?猫抓老鼠之前,总喜欢先玩弄一番。庄雪茗的醉意瞬间醒了,
她眯起眼,语气不善:“岑九,你这话就没意思了。”“他烧成这样,你还让他陪你应酬?
”“庄总,玩归玩,要是玩出人命,明天你公司的股价可就不好看了。
”庄雪茗的脸色变了变,显然也被岑九的威胁激怒了,但她很快又冷笑一声。“怎么,
岑总这是心疼了?六年前,你把他踩进泥里的时候,我可没见你这么菩萨心肠!
”岑九没再搭话,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外走。庄雪茗在后面骂骂咧咧,但岑九置若罔闻。
我浑身发烫,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被她半拖半拽地塞进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座。没想到,
庄雪茗趁她不备,竟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坐在副驾驶座上,声音阴冷得像蛇。“岑总,
这是要把我的东西,带到哪去?”岑九发动车子,无视她那咬牙切齿的语气,
淡淡地丢下一句:“他要是烧傻了,你玩起来,怕是也没什么乐趣。”庄雪茗哼了一声,
没再说话。车子滑入沉沉的夜色,车厢内安静得令人窒息。良久,岑九透过后视镜看着我,
问道:“当年那个孩子……埋在哪了?”“我想去看看。”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捅了一刀,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她以为糯糯死了。六年前,我被她的律师告知,她在美国难产,
母子双亡。骨灰和一封早就写好的信一同寄回。那信里,全是他们过往的甜蜜。她告诉我,
即便黄泉路上,她也会带着“我们爱情的结晶”,等我。后来,她回来了。她说那是骗我的。
她只是得了绝症,不得不离开我。孩子,是被人偷走了。我一个字都不信。
但我不会让她知道糯糯还活着。永远不会。“不用了。”我听到自己麻木的声音说,
“他配不上你这样的母亲。”更确切地说,是岑九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我的糯糯。
如果不是她当初一意孤行,非要在我父亲出事后强行引产,
糯糯又怎么会落下那么严重的病根。“吱——”岑九一脚猛地踩下刹车。她握着方向盘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庄雪茗因为惯性前冲,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
她冷着脸嗤笑:“岑总,人都死了六年了,还在这儿演什么母子情深的大戏?不嫌恶心吗?
”岑九没理她。她忽然下车,绕到副驾,一把拉开车门,
像拖麻袋一样把庄雪茗从车上蛮力拽了下来,毫不留情地丢在路边,然后重新上车,
扬长而去。车里,只剩下我和她。旁边的行道树飞速后退,空气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很快,
车子停在一家私人诊所门口。医生给我打了退烧针。我没等岑九去缴费,就径直走出诊所,
在路边打车。一辆网约车刚停稳,她就跟了出来,一把将车门粗暴地关上,
对着司机冷冷道:“订单取消。”“你就这么急着回去伺候她?”她转过身,挡在我面前,
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祁砚,你的骨头到底还要贱到什么地步?!”我也不知道,
我的底线还能再低多少。我只知道,从六年前那场庆功宴开始,
我的人生就已经跌进了无尽的黑暗。一个声名狼藉、被人唾骂的男小三,没有文凭,
没有背景,找不到任何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我爸妈攒下的那点积蓄,不到一年就烧光了。
家里能卖的东西全都卖了,也依旧填不上那高昂的医疗费。我也曾想过,抱着糯糯,
从医院的顶楼一跃而下。就在那个深夜,庄雪茗找到了我。是她报的警,
把我从天台拉了回来。她说,人活着,才有一线生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其实早就没了生机。可那个和我血脉相连,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孩子,不该就这么被我带走。
我那被我连累,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也不该被我剥夺活着的权利。
为了他们的医药费,我只犹豫了不到三秒,就点头同意,做了庄雪茗的“藏品”。我抬起头,
看向面前这张曾经让我爱到骨子里的脸,轻轻扯了扯嘴角。“岑总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我说,“我一直,都是这么贱啊。”从前犯贱,爱上一个叫岑晏姿的女孩,换来的,
是家破人亡,永坠地狱。后来犯贱,给一个叫庄雪茗的女人当玩物,能换三条命。这笔买卖,
我觉得很值。庄雪茗的羞辱,是明晃晃的刀子。而岑九的“关心”,是淬了毒的蜜糖,
更要命。岑九看着我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眼底的情绪剧烈翻涌,最终,
她像是被挫败了一样,冷笑着松开了手。“滚!”我转身,拦下了另一辆出租车。冲进家门,
只见糯糯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小小的身体烫得吓人。“爸爸,
我……难受……”我颤抖着抱起糯糯,一边安抚他,一边慌乱地拨打120。
救护车的尖啸划破夜空,我全然没有注意到,路边那辆黑色的宾利里,
岑九死死地盯着救护车的方向,眼神晦暗,像一团化不开的浓雾。万幸,经过一夜的抢救,
糯糯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医生说,他的病情很不稳定,必须尽快找到匹配的骨髓进行移植,
手术费,至少一百五十万。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病危通知书,满嘴苦涩,拨通了庄雪茗的电话。
“庄总,能不能……预支我一百五十万?”电话那头,庄雪茗冷笑了一声:“怎么,
又没钱了?”“糯糯病危了,急需手术……”“今晚,来我那儿。
我想看你穿那件白色的蕾丝睡裙,跳一支天鹅湖。”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我听到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说:“好。”挂断电话,银行卡很快到账五十万,
剩下的那一百万,规矩我懂,必须等她“验收”合格了,才会给我。
我疲惫地转身准备回病房,却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具温软的身体里。岑九就站在我身后,
目光冰冷地像一把手术刀。“祁砚,你真是比六年前长进多了。”她讥讽道,“为了钱,
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拿来当筹码去求那个老女人?”是了,她还不知道那是我们的儿子。
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为了讨好金主,连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都尽心尽力地养着。
我是一个连血缘都能出卖的**。我不禁笑出了声,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岑总,
让你失望了。”我看着她,字字清晰地说,“我的服务一向物超所值。花钱的是上帝,
谁给钱,谁就是我儿子的妈。”岑九的拳头瞬间握紧,好看的眉头因为怒火而高高挑起。
但她再次出乎我意料地,把那股火气压了下去。“离开庄雪茗,跟我。”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容置喙的决定。4“但我不喜欢养别人的种。”岑九的声音冷得像冰,
“那个孩子,直接送回孤儿院。或者,你想个办法丢给庄雪茗,她既然喜欢当这个现成的妈,
我就不信她能不管自己‘儿子’的死活。”我抬起头,直视着她。那张脸上,除了冷酷,
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当年那个女孩的影子。我忽然就笑不出来了。原来,
她昨天在车里问起“孩子”,是真的以为,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已经被她亲手埋葬了。
原来,即便她亲眼看见了糯糯,也认不出,那是她曾血脉相连的孩子。也对,
一个从头到尾都只是她复仇棋局上的棋子,
她又怎么会在意这颗棋子还衍生出了一颗更小的棋子。“岑九。”我叫了她的名字,
而不是那个疏离的“岑总”,“好马不吃回头草,这道理你应该比我懂。”她被我的话噎住,
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极力克制着怒火:“为了救庄雪茗养的那个野种,
你宁愿回去受她的折磨?她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心理变态,折磨男人比折磨猪狗还狠!
”她此刻的“关心”,仿佛真心实意。但我还是拒绝了。给庄雪茗当玩物,
是明码标价的羞辱。而回到岑九身边,那是日夜凌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被我这不识好歹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甩袖而去。我强撑着给糯糯掖好被角,
交代护士几句,便转身去了庄雪茗那栋位于半山的别墅。天色微亮时,
我才拖着一身几乎要散架的骨头和满身的淤青离开。手机里,
终于收到了剩下的一百万到账信息。回到医院,我轻轻抚摸着糯糯苍白的脸,
压抑了一夜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爸爸……你怎么哭了呀?”糯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用那只扎着留置针的小手,努力地抬起来,想要摸一摸我满是泪痕的脸。我慌忙抹掉眼泪,
声音嘶哑地挤出笑容:“没有,爸爸只是太高兴了。医生说,宝贝很快就可以做手术了。
”糯糯虚弱地笑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仿佛落满了星星:“那做完手术,
我是不是就能像电视里的小朋友一样,去跑步了?”我哽咽着,用力地点头:“对,
等糯糯好了,爸爸带你去最大的游乐园,我们把所有项目都玩一遍。
”糯糯心满意足地睡去了。我疲惫地靠在走廊的长椅上,只想合眼休息片刻,
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惊醒。“就是他!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狐狸精”三个字像警报一样让我瞬间弹起。
只见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带着几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二话不说,
一记耳光就狠狠地扇在我脸上。“小**!就是你这个小白脸,想勾引我妹妹,
掏空我们庄家的家产是不是!”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还没站稳,头发就被人狠狠地揪住,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把他给我扒了!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不要脸的货色到底长什么样!
”尖叫、辱骂、撕扯……我的衣服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病房里的糯糯被惊醒,
哭喊着要冲过来找爸爸,却被一个大汉恶狠狠地按住,强迫他看着我被羞辱的这一幕。一切,
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走廊上,所有人都举着手机拍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却没一个人上前。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们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我只求他们,放过糯糯,
求他们别让他看,别让他看见他爸爸这么不堪的一幕。可没有人理会。“活该!
当小三就该有这个下场!”“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吃软饭的贱骨头!
”单薄的病号服被彻底撕开,我身上那些尚未消散的、暧昧的、屈辱的痕迹,
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是庄雪茗。是她自导自演了这一出。
为了惩罚我昨天竟敢坐上岑九的车。她那个所谓的姐姐,不过是她雇来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