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诡异事件

长白山诡异事件

疯狂小大叔 著

疯狂小大叔的《长白山诡异事件》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疯狂小大叔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你不一样,你看得懂日文,你才是最合适的‘容器’……”赵猛“砰”地开了一枪,子弹打在老张脚边的金条上……

最新章节(长白山诡异事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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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张不是跑了吗?”李锐手里的枪“当啷”掉在地上,

    “难道……”赵猛一脚踹开后墙的暗门,门后是条更窄的通道,墙上的煤油灯还亮着,

    明显刚有人用过。通道那头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还有一声熟悉的咳嗽——是老张!

    “抓活的!”赵猛举枪就追,林婉儿紧跟在后面。她跑过暗门时,

    眼角瞥见铁柜里的蓝布衫,突然发现“工73”那件的袖口,

    绣着个特别小的“苏”字。通道尽头的铁门没关严,老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透着股说不出的兴奋劲儿:“你们可算来了……苏芮那丫头,

    果然没骗我……”赵猛一脚踹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屋里堆着几百根金条,

    反射着冷光。老张坐在金条堆上,胸口插着把匕首,白衬衫都被血染红了。他看见林婉儿,

    突然笑起来,嘴角直冒血沫子:“周志国是我爷爷……这基地,

    本来就该我们周家接手……”林婉儿感觉像被雷劈了,手里的徽章“当啷”掉在地上。

    周老先生说他父亲是英雄,可老张却说周志国是他爷爷?那苏芮又是怎么回事?

    她胳膊上的伤,铁柜里的蓝布衫……难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些事?“孢子是我放的。

    ”老张边咳血边说,“苏芮是自己愿意被感染的,

    她说要帮我找‘母体’……可惜她太没用,撑不住了……”他突然指着林婉儿,

    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你不一样,你看得懂日文,

    你才是最合适的‘容器’……”赵猛“砰”地开了一枪,子弹打在老张脚边的金条上,

    溅起一片火星。“住嘴!”他声音里压着怒火,

    可林婉儿还是从他眼神里看出了一丝犹豫——老张的话就像根刺,

    扎得每个人心里都直发慌。突然,通道开始剧烈摇晃,头顶的碎石不停地往下掉。

    小马尖叫着指向窗外:“绿雾!绿雾进来了!”之前在一线天见过的毒雾,

    正顺着通风口往屋里灌,所到之处,金条都开始融化,变成一滩滩墨绿色的黏液。“快跑!

    ”赵猛拽着林婉儿就往回跑,可她的脚像被钉住了一样——铁柜里的蓝布衫,

    苏芮最后的眼神,老张说的疯话,还有那枚刻着“周”字的徽章,就像一张大网,

    把她死死困住。她突然想起苏芮说过的话:“长白山的地底下,藏着太多不该被发现的秘密。

    ”说不定从一开始,他们要找的根本不是真相,而是一个精心编造了七十多年的大谎言。

    绿雾像有生命似的,顺着通风口不停地往里钻。金条融化后的黏液在地上咕嘟咕嘟冒泡,

    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赵猛一把拉住林婉儿就往暗门跑,

    可军靴踩在黏糊糊的液体里直打滑,每一步都像踩进了烂泥坑。陈虎举着枪留在后面掩护,

    子弹打进雾团里,居然变成了诡异的绿色,钉在岩壁上直冒青烟。“快把门顶住!

    ”赵猛用后背死死抵住铁皮门,生锈的门沿烫得他掌心生疼。

    李锐赶紧跑过来帮忙插上插销,门后面传来“砰砰”的撞击声,

    就像有头大怪兽在使劲撞门。小马抱着电台缩在墙角,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调试好频道,

    结果电流声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听着就像好多人同时被掐住脖子一样。

    通道两边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借着灯光,

    能看到门牌上歪歪扭扭的日文:“冻伤实验区”“细菌培养室”“活体解剖台”。

    林婉儿盯着“冻伤实验区”的木牌,

    一下就想起历史书上写的事:731部队把劳工的手泡进冰水里,再拿木棍使劲敲打,

    直到皮肉和骨头分开。她感觉手指发凉,

    又想起周志国日记里被血染红的那句话:“零下四十度,他们逼着劳工抓冰块,

    直到手指裂开,跟烂胡萝卜似的……”“这边有扇铁门!”小马突然大喊,声音都变了调。

    他怀里的电台断断续续传出报时声:“昭和十九年十月二十一日,

    第七特别班……”这是日本投降前最后一次做实验的时间。陈虎用军刀撬开生锈的锁芯,

    门轴“吱呀”一声响,安静的空气都被划破了。一股又臭又呛的味道扑面而来,

    混合着福尔马林药水和腐肉的气味,熏得人眼泪都快出来了。林婉儿举着火把往里照,

    只见几十排铁制档案柜歪歪扭扭的,柜门大多都掉了,地上散落着发黄的纸,

    风一吹就碎成了粉末。“这些……是实验记录。”林婉儿蹲下来,

    手指悬在一张还没完全烂掉的纸上。纸上全是日文,

    写着:“1943年11月5日,三个中国人注射鼠疫菌后,

    体温从38.5℃一下子升到41.2℃,17个小时后就死了,

    皮肤上还长出黑紫色的斑疹。”旁边贴着的照片里,病人眼睛鼓得老大,

    身上全是烂掉的脓包。赵猛在档案柜里翻找,手扫过的地方扬起阵阵白灰。

    “这儿有份死亡名单。”他拿起一张还算完整的纸,上面的钢笔字都晕染成褐色了,

    “张铁柱,工号27,1944年6月8日,炭疽实验;李秀莲,

    工号156,1944年8月21日,

    冻伤实验……”名单最后用红笔写着:“总共307人,全部死亡”。

    陈虎气得一脚踢翻档案柜,铁皮撞在一起,震得屋顶的灰尘直往下掉。“这些畜生!

    ”他指着柜底的实验手册,封面上的樱花徽章沾满了暗红的污渍,

    “上面写着拿活人练刺刀,还说‘中国人的胸腔最适合新兵练手’!”手册里的照片上,

    十几个日本兵举着刺刀,前面绑在木桩上的劳工,胸口被刺得血肉模糊。小马突然尖叫一声,

    他正对着麦克风说话,耳机里却传出自己的声音,

    就像有人在学他说话:“……档案柜第三排,有周志国的签名……”大家赶紧看过去,

    第三排档案柜的抽屉开了一半,里面露出件蓝色布衫,袖口上绣着小小的“苏”字,

    编号是“工73”。“苏芮的祖辈……也是劳工?”林婉儿心里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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