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契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清辞石敢当 更新时间:2025-08-19 17:09

短篇言情小说《万灵契》由作家七月的夏末创作,主角是沈清辞石敢当,我们为您提供万灵契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她对着沈清辞、风彻、九微和苏枕月深深一拜,转身朝着内室飘去。……

最新章节(万灵契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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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卷:画皮劫第一章:脂粉蚀骨江南小镇的雨,总带着一股子化不开的黏腻。

    沈清辞站在青石板路上,月白长衫下摆沾了些水汽,发间银铃被风拂得轻响,

    与檐角滴落的雨声撞在一起,倒有了几分寂寥。“沈兄,你确定灵契碎片在这儿?

    ”风彻甩了甩锁灵鞭上的水珠,少年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眼底却藏着警惕——他的“通灵眼”自踏入镇子起,就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裹着,

    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灵脉的流动。九微倚在廊下,紫衣被雨雾染得发暗,

    指尖转着那盏青铜“忆魂灯”,灯芯明明灭灭:“不止灵契碎片。你闻,空气里有胭脂香,

    裹着骨头渣子的味儿。”三人是循着灵契碎片的微弱波动来的。三天前,

    这座名为“墨镇”的小镇开始流传怪事:入夜后,总有年轻女子在镜前梳妆时,

    被镜中伸出的手剥去容貌,醒来后脸皮如常,魂魄却像被抽走了一半,眼神空洞,

    只反复念叨“我的脸……我的画……”“已经是第七个了。

    ”沈清辞指尖抚过街角一面斑驳的铜镜,镜面上凝结的水珠突然扭曲,

    映出一张模糊的、没有五官的脸。他指尖的古玉(半块刻着“守”字的灵契碎片)微微发烫,

    “是契约失效的反噬。”风彻凑过来,通灵眼骤然睁大:“镜里有灵契的纹路!很淡,

    像是……被撕碎过?”九微的忆魂灯突然亮起幽光,灯影里晃过一片晃动的烛火,

    隐约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是‘共生契’的痕迹。”她声音冷得像檐角的冰,

    “一方以‘形’为契,一方以‘魂’为诺,如今诺毁,形必散。”正说着,

    巷尾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三人循声跑去,只见一户人家的窗纸被猛地撞破,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跌出来,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脸颊,指甲缝里渗出血来:“它要我的脸!

    镜子里的东西要我的脸!”沈清辞按住她颤抖的肩,古玉贴近她眉心。

    女子眼中的混沌退去一瞬,

    喃喃道:“……是画……张画师的画……”风彻的通灵眼穿透窗纸,看见梳妆台上的铜镜里,

    蜷缩着一团灰黑色的影子,影子边缘飘着细碎的、像纸片一样的东西。

    九微的忆魂灯骤然爆发出刺眼的光,灯影里闪过一个穿青衫的画师,正对着一盏油灯,

    细细描摹手中的皮影。第二章:皮影泣血张画师的旧宅在镇子东头,早已荒废。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满院疯长的蒿草间,散落着许多残破的皮影——有美人执扇的,

    有书生抚琴的,都被虫蛀得千疮百孔,却仍能看出剪裁时的精巧。“共生契,

    通常是妖与人为求共存缔结的。”沈清辞捡起一块刻着眉眼的皮影碎片,古玉在他掌心发烫,

    “妖借人之力凝形,人借妖之能成事。这皮影妖,显然是靠画师的精气才能显形。

    ”风彻的通灵眼扫过正屋的画案,案上积着厚厚的灰,却有一处异常干净,像是常被人擦拭。

    他伸手一抹,案面上竟浮现出淡淡的灵契纹路,红得像血:“这里有契约的印记!

    而且……”他忽然皱眉,“这纹路是断的,像是被人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九微提着忆魂灯走进内室,灯光照亮墙角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箱子里没有金银,

    只有一叠泛黄的画卷,画的全是同一个女子——眉如远山,眼含秋水,

    正是镇上传说中“被剥去的容貌”的模样。画末都题着“赠阿影”三个字。“阿影,

    该是那皮影妖的名字。”沈清辞翻到最后一卷画,末尾画着一个青衫画师,

    正将皮影贴在窗上,月光透过皮影,在墙上投出一个跳舞的美人影。画旁题字:“与阿影约,

    此生同灯,来世同棺。”“约?”风彻咋舌,“那后来怎么撕契了?”话音刚落,

    院外突然刮起一阵阴风,所有残破的皮影都无风自动,贴在门上、窗上,

    拼成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忆魂灯剧烈摇晃,灯影里闪过混乱的画面:画师卧在病榻上,

    气若游丝,手里攥着那块美人皮影;一个穿黑衣的人影闯入,夺走皮影,

    狠狠撕成两半;画师咳着血,指着黑影骂“你毁我契……”,随后气绝。“是画皮鬼!

    ”九微将忆魂灯护在怀里,紫衣无风鼓起,“它不是要‘偷’容貌,

    是要‘补’自己的形——画师撕契(或是被人强迫撕契)后,它的灵识跟着碎了,

    只能靠掠夺与画中女子相似的容貌,勉强拼合自身。”黑影从铜镜的方向飘来,

    身形忽明忽暗,隐约能看出是个女子的轮廓,身上的“皮肤”像纸一样褶皱,边缘还在剥落。

    它朝着沈清辞手中的皮影碎片扑来,

    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我的……我的脸……”“拦住它!”沈清辞喊道,“它不是恶妖,

    是执念太深!”风彻甩动锁灵鞭,金光缠住黑影的四肢;九微指尖弹出缚灵丝,织成一张网,

    将黑影困在中央。黑影在网中挣扎,身上的“纸皮”簌簌掉落,

    露出里面灰黑色的、像烧焦的纸片一样的本体。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

    那琴声极轻,像月光淌过水面,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黑影的挣扎突然慢了下来,

    似乎被琴声勾走了神。沈清辞回头,看见一个穿素白衣裙的少女站在门口,

    怀里抱着一张古琴,正是他们之前在镇上遇到的乐师苏枕月。她双耳失聪,听不见任何声音,

    却仿佛能“看见”空气中的灵契波动,此刻正闭着眼,指尖在琴弦上轻拨。“是‘忘忧曲’。

    ”苏枕月的声音很轻,“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很多破碎的画面……一个画师,一盏灯,

    还有跳舞的影子。”第三章:残契归尘琴声如诉,黑影身上的戾气渐渐散去。它不再挣扎,

    只是对着苏枕月的方向,缓缓跪下,身上的“纸皮”剥落得更快了,

    露出越来越清晰的皮影轮廓——那正是画卷里的美人模样,只是眉眼处缺了一块,

    正是沈清辞捡到的那块碎片。“阿影……”沈清辞轻声道,举起手中的皮影碎片,

    “你在找这个,对吗?”黑影猛地抬头,空洞的眼眶对着碎片,身体剧烈颤抖。

    忆魂灯的光突然变得温暖,照出更清晰的画面:画师年轻时,在灯下为阿影描眉画眼,

    笑着说“阿影,等我画满一百张你的画像,

    就用我的精血为你缔结真正的人身”;阿影披着月光,在窗上跳舞,

    皮影的影子与画师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画师病重时,阿影用自己的灵识为他续命,

    导致自身灵体不稳;最后,是黑衣人撕毁契约时,画师咳着血喊“阿影,

    别管我……”“原来如此。”沈清辞叹了口气,“撕契的不是画师,是别人。

    而画师为了护你,临死前用最后的力气,将你的灵识锁在了皮影里,才没让你彻底消散。

    ”黑影(阿影)的皮影本体上,开始渗出暗红色的光点,像是在流泪。它朝着沈清辞伸出手,

    似乎想触碰那块碎片,又怕自己的戾气玷污了它。“我可以帮你修复契约。”沈清辞说,

    “但不是回到过去,是让你归于安宁。”他将古玉贴在阿影的本体上,指尖划破掌心,

    鲜血滴在皮影和古玉的契片上。血珠渗入纹路,发出暖金色的光。沈清辞口中念念有词,

    那是只有灵契守护者才懂的古老咒文。随着咒文响起,阿影身上的缚灵丝和锁灵鞭自动松开。

    她(它)慢慢站起身,身上的“纸皮”彻底剥落,

    露出完整的、由暖金色灵契纹路构成的皮影形态。沈清辞将手中的碎片递过去,

    碎片自动飞落到阿影的眉心间,严丝合缝。“画师……等我……”阿影的声音变得清晰,

    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她对着沈清辞、风彻、九微和苏枕月深深一拜,转身朝着内室飘去。

    众人跟过去,只见阿影飘到画师的画案前,慢慢躺平在那张“同灯同棺”的画卷上。

    皮影与画卷渐渐融合,化作一道微光,渗入画纸深处。画案上的灵契纹路彻底消失,

    只留下淡淡的墨香。雨不知何时停了。苏枕月收起古琴,对沈清辞道:“她走了,很平静。

    ”风彻挠挠头:“那灵契碎片呢?没在她身上啊。”沈清辞摇摇头,古玉仍在发烫:“或许,

    这不是我们要找的碎片。但……”他看向九微,“你刚才看到了吗?”九微的脸色有些凝重,

    忆魂灯的灯芯上,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黑色纹路,像蛛网一样缠绕。“阿影消散前,

    灯里闪过玄渊树的影子。”她沉声道,“树的根部,缠着和这一样的黑线。”“蚀骨?

    ”沈清辞皱眉。玄渊树是雾泽的根基,若真被蚀骨侵蚀,那雾泽的异变……“不止。

    ”九微指尖拂过灯芯,黑色纹路瞬间消散,“那黑线里,有雾泽内部的灵脉气息。

    蚀骨的源头,可能不在外面。

    ”风彻的通灵眼突然看向镇子西边:“那边……有股很淡的灵气波动,和阿影身上的不一样,

    更冷,更硬。”沈清辞握紧古玉,银铃再次轻响:“看来,墨镇的事还没结束。我们去看看。

    ”苏枕月望着他们的背影,指尖轻轻按在琴弦上。她“听”到空气中,

    有无数细碎的、像是纸张翻动的声音,仿佛有更多破碎的契约,正在人间的某个角落,

    等待着被唤醒。第二卷:鲛人泪第一章:潮声索命东海的风,总带着咸腥的戾气。

    沈清辞站在“望潮村”的断崖上,月白长衫被海风掀得猎猎作响,

    发间银铃的轻响被涛声吞没,只剩下掌心古玉传来的阵阵灼痛——比在墨镇时更甚,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海底疯狂冲撞。“沈兄,这地方邪门得很。”风彻蹲在崖边,

    锁灵鞭缠在手腕上,指尖捻着一张符纸,“村里的男人,只要是壮年,

    一到子时就会被拖进海里。捞上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像被水泡了三天三夜,

    嘴里只念叨‘鲛人要债’。”九微倚着一块礁石,紫衣下摆沾了些海沙,

    忆魂灯在她掌心明明灭灭,灯影里晃过翻涌的暗绿色海水:“不是要债,是‘索契’。

    ”她指尖划过灯面,“这海里有‘互保契’的痕迹,很旧,至少三百年了。

    ”苏枕月坐在不远处的礁石上,怀里抱着古琴,指尖轻轻搭在琴弦上。她听不见涛声,

    却能“看见”空气中弥漫着淡蓝色的灵契纹路,像水草一样缠向海面,

    纹路边缘泛着焦躁的红:“它们很愤怒。”她轻声道,“契约在哭。

    ”望潮村的村长是个干瘦的老头,攥着一把出海的橹,指节发白:“是陈家那小子惹的祸!

    ”他指向村东头一间紧闭的瓦房,“三天前,陈家小子夜里去海里下网,

    捞上来一尾……一尾上半身是姑娘的鱼,说是鲛人,还抢了人家怀里的珠子!打那以后,

    村里就没安生过!”沈清辞走到瓦房前,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推开门,

    只见一个面色惨白的青年缩在墙角,怀里抱着一个湿漉漉的麻布袋子,

    袋子里隐约有硬物碰撞的声响。青年见人进来,突然尖叫:“别碰我!它会来的!

    午夜的时候,它会从海里伸出手来……”风彻的通灵眼骤然亮起:“他身上有鲛人的灵识!

    还有……”他指向青年怀里的袋子,“袋子里的东西,缠着很浓的灵契纹路!

    ”九微的忆魂灯突然射出一道光,照在青年身上。灯影里闪过混乱的画面:青年驾着小船,

    渔网在海里疯狂拉扯;网中,一尾银蓝色的鲛人挣扎着,

    怀里紧紧护着一颗莹白的珠子;青年粗暴地夺走珠子,将鲛人扔回海里,鲛人在浪中回头,

    金色的瞳孔里映出滔天恨意。“那珠子是‘契信’。”沈清辞皱眉,古玉烫得他指尖发麻,

    “互保契的信物,人类护海,鲛人赠珠,如今人类毁约,鲛人自然要索契。”话音刚落,

    窗外的涛声突然变了调,像是有无数人在水下呜咽。青年猛地捂住耳朵,浑身发抖:“来了!

    它来了!”沈清辞走到窗边,只见月光下的海面翻涌着暗绿色的浪,

    浪尖上似乎有无数只苍白的手在挥动,朝着村子的方向伸展。古玉的光芒透过窗纸,

    在地上投出一个模糊的“水纹”印记——正是他们要找的灵契碎片纹路。

    第二章:珠碎契裂子时的梆子声刚响过第一下,望潮村的海边就炸开了锅。

    陈家小子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跌跌撞撞地冲向海边,

    嘴里机械地念叨:“还你……我还你……”沈清辞三人紧随其后,苏枕月抱着古琴跟在最后,

    指尖在琴弦上蓄势待发。海边的沙地上,已经跪了十几个壮年男人,都眼神空洞地望着海面。

    暗绿色的海浪拍打着礁石,浪头里浮出一个修长的身影——银蓝色的鱼尾拍打着水面,

    上半身是个少女模样,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眉心嵌着一颗淡蓝色的晶石,正是鲛人。

    她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男人们,最终落在陈家小子身上,

    声音像冰碴子撞在礁石上:“三百年前,你先祖与我族立契:人不滥捕,

    海不绝渔;我族赠夜明珠,护你村风调雨顺。如今,”她抬手指向海面,“你们的网,

    沉到了珊瑚墓地;你们的船,撞碎了育卵的礁石。这契,还认吗?

    ”陈家小子抖着将怀里的珠子扔过去:“还你!都还给你!别找我了!”鲛人接住珠子,

    指尖轻抚过珠面,珠子却在她掌心裂开一道缝。她猛地抬头,

    金色的瞳孔里燃起怒火:“碎了……你们毁了契信,还想毁契?”海浪骤然暴涨,

    无数只水做的手从海里伸出,缠住男人们的脚踝,就要将他们拖入海中。“住手!

    ”风彻甩动锁灵鞭,金光如蛇般窜入海浪,将水手斩断,“毁约的是他,与其他人无关!

    ”他足尖点地,画出一个道家阵法,金光笼罩住半个村子,暂时挡住了海浪,“道家有云,

    ‘罪不及旁人’,你们鲛族活了千年,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鲛人冷笑:“道理?

    当你们的网缠住幼崽的鳍,当你们的**炸碎祖辈的骨殖时,怎么不讲道理?”她鱼尾一摆,

    浪头更高了,“互保契,一损俱损!”九微的忆魂灯突然亮起,

    灯影里映出三百年前的画面:一个穿蓑衣的渔民(陈家先祖)跪在海边,

    与当时的鲛族族长击掌为誓,将夜明珠埋在海边的礁石下,

    作为“护海契”的信物;渔民们世代遵守约定,

    鲛族也常将搁浅的渔船推回海里;直到十年前,村里来了个外地商人,怂恿村民用**捕鱼,

    才渐渐坏了规矩。“不是所有人都想毁契。”沈清辞走到阵前,对着鲛人道,

    “你看那些老人,他们还在按祖辈的规矩,每月往海里放一筐活鱼;你看那些孩子,

    他们从小就知道‘不能往海里扔石头’。”他举起掌心的古玉,

    玉上的水纹印记与鲛人眉心的晶石隐隐共鸣,“我可以帮你们重订契约,明确人与海的界限。

    但前提是,你要先停手。”鲛人盯着古玉,又看了看村里那些偷偷扒着门缝张望的孩童,

    鱼尾拍打的力度渐渐轻了。苏枕月突然拨动琴弦,一段清越的琴声流淌而出,

    不像“忘忧曲”那样柔和,却带着一种直击人心的坦诚。琴声里,有渔民修补渔网的专注,

    有鲛人守护珊瑚的温柔,还有海浪与沙滩千年不变的相拥。“这琴声……”鲛人愣了愣,

    眉心的晶石闪过一丝暖意,“像我族的‘潮生调’。”风彻趁机道:“你看,

    还是有懂你们的人。不如坐下来谈谈?”第三章:骨离夺契重订契文的仪式,

    在海边的礁石阵里举行。沈清辞以血为墨,

    在一块平整的礁石上写下新的约定:望潮村每月只准出海三次,

    禁用**与密网;鲛族则需在台风季前,用海浪拍击礁石的节奏预警。

    陈家小子捧着碎裂的夜明珠,跪在礁石前,额头抵着沙:“是我糊涂,

    我不该贪心……”鲛人接过沈清辞递来的、沾了他血迹的契文拓片,指尖抚过礁石上的字迹,

    眉心的晶石发出淡蓝色的光,与礁石上的血字呼应。海浪渐渐平静下来,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些水做的手也消失了。“这是‘水纹契片’。

    ”鲛人从嘴里吐出一颗比夜明珠小些、却更莹润的珠子,珠子上布满了水纹状的灵契纹路,

    “三百年前,《万灵契》碎裂时,我族先祖抢到了这半块。它能感应海中万物的契约,

    也是护海契的根基。”她将珠子递给沈清辞,“你既懂契,便由你保管吧。别让它再碎了。

    ”沈清辞刚接过水纹契片,古玉就与之产生共鸣,发出温暖的光。他正想说些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好一出‘人与妖亲如一家’的戏码。

    ”一个穿黑袍的男人从礁石后走出来,脸上戴着一张白骨面具,手里把玩着一串骷髅头手链,

    “可惜啊,契约这东西,本就该碎。”“断契盟?”九微瞬间将忆魂灯挡在沈清辞身前,

    紫衣无风鼓起,缚灵丝蓄势待发,“骨离?

    ”被称为骨离的男人笑了笑:“九尾狐的眼光不错。可惜,你们护不住这契片。

    ”他抬手一挥,手链上的骷髅头突然张开嘴,喷出黑色的雾气,雾气落地化作无数只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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