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我的频率

他听见了我的频率

太安的沙克汗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星辞王磊 更新时间:2025-08-19 12:58

《他听见了我的频率》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陆星辞王磊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突然有点难过:“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奇怪?”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扔进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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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苏念,在三中读高二。他们都说我像教室里的盆栽——存在感低,不说话,

    也没人在意我是不是渴了。直到陆星辞转来那天,我第一次成了全班的焦点。不是因为我,

    是因为他扫落在地的那支笔,正好砸在我捡电阻的手上。1.那支笔砸下来时,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陆星辞转来我们班的那天,

    班主任特意强调:“大家多照顾新同学,他……不太习惯吵闹。”他就坐在我斜后方,

    靠窗的位置。一整个上午,他都戴着黑色的降噪耳机,头也没抬过。校服袖口拉得很靠上,

    遮住了半只手,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蜷缩,像是在攥着什么。我没敢多看。我这人有个怪癖,

    喜欢捡别人丢的旧零件——电阻、电容、断了线的耳机头。攒多了就去修老收音机,

    学校后门的废品站老板都认识我,总喊我“捡破烂的小苏”。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

    我前排的胖子王磊转笔转得飞快,“哒哒”声敲在桌面,跟啄木鸟似的。

    我正低头在桌肚里扒拉早上捡到的三极管,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是笔落地的脆响,

    紧接着是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我下意识抬头,就看见陆星辞站着,后背抵着墙,

    胸口剧烈起伏。他摘了一边耳机,露出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眼神发狠地盯着王磊。

    而那支摔在地上的笔,滚到了我的脚边,笔尖正好戳在我捡零件的手背上。不疼,但很麻。

    王磊吓得笔都掉了:“你、你干嘛?”陆星辞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喉结滚了滚,

    像是在忍着什么。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他侧脸的轮廓镀了层金边,可那双眼睛里全是戾气,

    像只被惹毛的狼崽子。全班都静了,连数学老师都忘了要讲课。

    我悄悄把脚边的笔踢到自己这边,弯腰捡起来。笔杆上还带着他的温度,有点烫。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另一只没摘耳机的耳朵,耳根也红透了,顺着脖颈往下,

    染红了一小片衣领。像我上周修坏的那台红灯牌收音机——音量调太大,喇叭烧了的时候,

    外壳就是这么烫,这么红。那是过载的征兆。2.他开口说话时,

    我以为收音机调频对了学校搞“旧物修复周”那天,我被分到了手工教室。

    分配给我的任务是修一台老式录音机,铁壳的,上面全是锈,播放键按下去就弹不起来,

    一通电就“滋滋”响,杂音大得能盖过老师的喇叭。我蹲在地上拆外壳,

    螺丝刀拧到第三颗螺丝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陆星辞。他还是戴着耳机,

    手里拿着块抹布,漫不经心地擦着一张掉漆的课桌,像是被老师罚来干活的。手工教室人多,

    说话声、锤子敲钉子声、砂纸磨木头的声音混在一起,跟菜市场似的。

    我看见他的眉头一直皱着,耳机线被手指绕了好几圈。我没敢打招呼,

    继续跟那台录音机较劲。它的杂音太奇怪了,不是零件松动的“咔啦”声,

    也不是线路老化的“嗡嗡”声,是一种很轻的、发颤的“沙沙”声,像有人在里面吹羽毛。

    我把电路板翻过来,对着光看了半天,没找出问题。“里面有根线头松了。

    ”突然有人在我身后说。声音很低,有点哑,像磨砂纸擦过木头,带着点电流感。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螺丝刀差点掉了。回头就看见陆星辞站在我身后,耳机挂在脖子上,

    露出了全脸。他的眼睛很亮,瞳仁是深褐色的,正盯着我手里的录音机。

    这是他第一次在班里开口说话。“什、什么?”我舌头有点打结。

    他指了指录音机的喇叭位置:“红色的漆包线,松了,搭在磁铁上,振动的时候就会颤,

    所以有杂音。”我愣了。那根红色的线头藏在最里面,被电容挡住了,

    不拆开喇叭根本看不见。我赶紧找来小镊子,小心翼翼地掀开电容——果然,

    一根红得发黑的线头耷拉着,尾端正好蹭在圆形的磁铁上。把线头重新焊好,通电,

    按下播放键。“……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是清晰的合唱声,

    一点杂音都没有。我抬头想谢他,却发现他已经回了自己的位置,重新戴上了耳机,

    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样子,仿佛刚才开口说话的是另一个人。可我手里的录音机,

    分明在唱着歌。就像……我调了无数次频,终于对上了一个清晰的台。3.废弃广播室里,

    他没戴耳机我发现陆星辞的秘密基地,是在第二周的午休。那天我抱着修好的收音机,

    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试试音质。走到教学楼尽头,看见废弃广播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很轻的音乐声。是首老歌,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我犹豫了一下,推开门。

    陆星辞坐在积了灰的播音台后面,没戴耳机。

    他面前放着我的收音机——就是我上周修好的那台红灯牌,此刻正悠悠地唱着歌。

    他背对着我,肩膀放松地垮着,手指在台面上轻轻打着拍子。阳光从布满蛛网的窗户照进来,

    落在他发梢,有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跳。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没有戾气,没有紧绷,

    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他听见动静,猛地回头,眼里的松弛瞬间消失,

    又变回了那副戒备的样子,手已经摸到了桌上的耳机。“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赶紧后退,“我就是想找个地方试收音机……”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眼神里的尖锐慢慢褪了点。“这歌……”他突然开口,声音比上次更轻,“你录的?

    ”我点头:“嗯,上周修完,觉得这台音质好,就录了几首老歌。”他低头看了看收音机,

    又抬头看我,没再戴耳机:“这里……隔音好。”“我知道,”我小声说,

    “以前学校广播员练声的地方,墙壁里塞了隔音棉。”他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知道这个。

    那天我没走,就坐在门口的旧椅子上,看着他靠在播音台边,听我的收音机。他没再戴耳机,

    也没再说话。广播室里很静,只有邓丽君的声音在飘。我突然发现,他其实长得很好看,

    睫毛很长,低头的时候会在眼下投一小片阴影。只是平时总皱着眉,显得很凶。

    他身上的松香味道,混着旧木头的气息,很干净。后来的每天午休,我都会去广播室。

    有时带修好的新收音机,有时带攒够的零件,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摆弄。他还是不怎么说话,

    但会默许我留在那里。有一次我修收音机时,螺丝刀掉了,“当”地砸在地上。他浑身一僵,

    下意识就要去摸耳机。我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他停住了,看了我一眼,慢慢放下手,

    摇了摇头。那天下午,我从家里带了块绒布,垫在他常坐的位置下面。这样他再动的时候,

    椅子腿就不会发出声音了。他看见那块布时,没说话,只是那天的广播室里,

    他哼了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的调子,很轻,但我听见了。4.他挡在我面前时,

    袖口滑了下去麻烦是王磊找上来的。那天放学,我抱着刚修好的一台熊猫牌收音机,

    想去找废品站老板换两个电容。走到操场后面的巷子,被王磊带着两个男生堵住了。“哟,

    捡破烂的,又弄你这破玩意呢?”王磊伸手就来抢我的收音机,“让我看看,

    里面是不是藏着钱?”我赶紧把收音机抱在怀里:“别碰!”“还敢躲?”王磊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墙上,手里的收音机没抱住,“啪”地摔在地上。

    塑料外壳裂了道缝,喇叭也不响了。那是我攒了三个月零件才修好的,是我最喜欢的一台。

    我眼睛一下子就热了,冲过去想捡,王磊却一脚踩在上面,使劲碾了碾:“不就是个破烂吗?

    摔了就摔了,我赔你一个塑料袋装垃圾。”他身边的男生哄笑起来。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从小就不会吵架,被欺负了只会躲。就在这时,

    一道影子猛地冲了过来,挡在我面前。是陆星辞。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还戴着耳机,

    但眼神比上次砸笔时更凶,像要吃人。“你、你想干嘛?”王磊被他吓得后退了一步。

    陆星辞没理他,只是转过身,弯腰捡起地上的收音机。他的手指很轻,拂掉上面的灰,

    看到那道裂缝时,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他突然摘下耳机,看向王磊。

    “你口袋里有作弊的小抄,”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是用数学作业本撕下来的,

    边缘还毛着。”王磊脸色一白,下意识捂住口袋。“你右边的男生,

    ”陆星辞又看向王磊旁边的人,“昨天偷了小卖部的可乐,瓶盖还塞在书包侧袋里,没扔。

    ”那男生吓得往后缩了缩。“还有你,”他最后看向左边的男生,“刚才路过花坛时,

    踩死了一只蜗牛,现在鞋底还有壳的碎片。”那男生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巷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陆星辞往前走了一步,

    王磊他们三个吓得转身就跑,连滚带爬的,像是身后有恶鬼在追。他没去追,只是站在那里,

    背对着我。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我脚边。这时候我才发现,

    他刚才弯腰捡收音机时,左边的袖口滑了下去——手腕上有一圈很明显的红痕,

    不是勒出来的印子,是常年被耳机线磨出来的,颜色很深,像道没长好的疤。他转过身,

    把修好的收音机递给我。裂缝还在,但他不知用什么办法,把里面的零件归位了,

    按下播放键,还能发出声音,只是有点哑。“谢谢。”我小声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哭,眼神里的戾气慢慢散了,多了点我不知道的情绪。过了一会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颗糖,塞给我。是水果糖,橘子味的,糖纸有点皱。“吃了就不苦了。

    ”他说。那天的风很暖,吹得树叶沙沙响。我含着糖,

    听着他修好的收音机里传出的、有点哑的歌声,突然觉得——原来被人挡在身后,

    是这种感觉。像修好了一台总跑频的收音机,终于找到了一个清晰的台,

    再也不会被杂音打扰了。

    5.他能听见我听不见的声音陆星辞开始在课堂上“提醒”我那天起,

    我才意识到他的听力有多可怕。语文课默写古文,我正对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卡壳,

    后背突然被戳了一下。是陆星辞的笔杆,轻轻敲在我校服背上。我回头,他没看我,

    只是下巴往讲台抬了抬。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语文老师正拿着教案挡着嘴,

    对前排同学无声地说:“后面那句是‘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连第一排的同学都没反应。可他听见了。默写本交上去时,

    我在那句后面画了个小小的收音机图案。放学路过他座位,看见他的默写本上,同一个位置,

    画了个耳机。还有一次体育课自由活动,女生们坐在看台上聊八卦,离我们至少有三十米。

    我正蹲在地上帮他捡掉落的耳机(他跑步时总掉),

    就听见他突然说:“三班的李婷在说你坏话。”我愣了:“啊?

    ”“她说你修收音机是装清高,想引起老师注意。”他说得平铺直叙,像在念课文,

    “还有人说……我跟你玩,是因为你好欺负。”风把女生们的笑声吹过来,零零碎碎的,

    听不清具体内容。可他听得一清二楚。我捏着手里的耳机线,

    突然有点难过:“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奇怪?”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扔进远处的垃圾桶,“哐当”一声。

    “她们说你修收音机时,眼睛亮得像星星。”他声音很轻,“但她们没说,

    那是因为你在认真听机器说话。”我猛地抬头,看见他耳尖又红了,这次不是因为生气。

    原来他不仅能听见声音,还能听见声音背后的东西。

    6.松香味道的秘密我开始在手工课上多带一份松香。陆星辞的手指总是很干,

    尤其是拆旧机器时,指尖会被金属划出道道红痕。松香有润滑作用,还能消毒,

    我偷偷把一小盒放在他的桌肚里。第二天,那盒松香还在,

    只是旁边多了块干净的棉布——是擦耳机用的那种软布,边角绣着个小小的“辞”字。

    我知道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上周废品站老板送了我一台缺零件的开盘式录音机,

    机身是深棕色的木纹,特别漂亮。我攒了半个月才配齐零件,昨天终于修好了。

    午休时我抱去广播室,想让他听听音质。他正在拆一台旧收音机,

    手指被一根生锈的弹簧勾住,划了道血口子。他没吭声,只是皱着眉往嘴里吮了吮。“别动!

    ”我赶紧从包里翻出创可贴,过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很烫,指节分明,掌心有层薄茧,

    是常年拆机器磨出来的。伤口在食指第二关节,不大,但血珠一直在冒。

    我用棉布蘸了点酒精给他擦,他没躲,只是盯着我的动作,喉结滚了滚。“你总不戴手套。

    ”我一边贴创可贴一边念叨,“旧机器的零件都生锈了,很容易划破……”“你的松香味道。

    ”他突然打断我。“啊?”“很好闻。”他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比消毒水味好。

    ”我一下子就慌了,手都在抖。创可贴贴歪了,边角翘起来,像只展翅的白蝴蝶。

    广播室里的收音机还在放歌,是周旋的《天涯歌女》,调子软软的,像浸了水的棉花。

    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上歪掉的创可贴,嘴角好像……勾了一下?我没敢确认,

    赶紧转过身去摆弄那台开盘录音机,假装调试磁带。后背却像被阳光晒着,暖烘烘的。

    原来他不仅能听见声音,还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而我的味道,是他喜欢的。

    7.他的耳机里,有我的声音王磊被陆星辞吓过一次后,没再明着找事,

    但暗地里的小动作没断。比如故意在我课桌底下扔垃圾,趁我不注意把我攒的零件换成废铁。

    我都忍了,不想给陆星辞添麻烦。直到昨天,

    他把我放在窗台晾干的收音机零件全扫进了垃圾桶。

    那是我好不容易从一台1958年的牡丹牌收音机上拆下来的,铜线圈都氧化成青绿色了,

    特别稀有。我站在垃圾桶前,看着混在烂纸里的零件,眼泪差点掉下来。

    陆星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他的降噪耳机。“别捡了。”他说。

    “可是……”“我听见了。”他打断我,声音冷下来,“王磊刚才跟人说,

    要让你‘彻底没法玩破烂’。”他把耳机戴在我头上,按下了播放键。没有嘈杂的电流声,

    也没有白噪音。是我的声音。是上周在广播室,我修机器时哼的调子——不成曲,

    就是随便哼的,像小猫挠痒似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录下来的。“这是……”“我调的频率。

    ”他说,“只收得到你的声音。”耳机里的哼唱声很轻,带着点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欢喜。

    周围同学的吵闹声、窗外的汽车鸣笛声,一下子都被隔开了。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

    只剩下我的声音,和他站在我身边的呼吸声。我看着他,突然不怕了。也许王磊说得对,

    我是在“玩破烂”。可陆星辞会把我的破烂当宝贝,会把我的碎碎念录进他的耳机里。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8.他的耳朵会发烫陆星辞帮我找零件那天,

    我才知道他的听力能有多“吓人”。垃圾桶里的烂纸堆得像小山,我蹲在旁边翻,

    手指被碎玻璃划了道口子也没察觉。陆星辞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起来。“站着。

    ”他说。然后他自己蹲下去,闭着眼睛,头微微侧着,像在听什么。阳光照在他脸上,

    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左边第三层,有个蓝色的电容。”他伸手进去,

    精准地掏出我要找的零件,上面还沾着烂菜叶。“还有那个青绿色的线圈,

    在右边的塑料瓶底下。”不到三分钟,他把我丢失的零件全找齐了,连个小螺丝都没落下。

    我看着他指尖的污渍,心里发堵:“你怎么知道它们在哪?”“有声音。”他起身,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金属摩擦塑料的声音,跟别的不一样。

    ”我突然想起上周他帮我修录音机时,也是一眼就看出了藏在里面的线头。原来他的世界里,

    万物都有声音。那天晚自习,我偷偷观察他。他戴着耳机,却总在王磊偷偷翻我书包时,

    笔尖顿一下;在我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卡壳时,轻轻敲三下桌面——那是告诉我,

    答案在课本第几行。下课铃响时,我递给他一张纸条:你的耳朵会不会累?他看了很久,

    回了两个字:会烫。我愣住,抬头看他。他果然在揉耳朵,耳廓红扑扑的,像被热水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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