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失忆后,我把渣男贱女送上头条

假失忆后,我把渣男贱女送上头条

巡界使 著

无删减版本现代言情小说《假失忆后,我把渣男贱女送上头条》,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巡界使,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林薇薇陆廷舟,小说简介如下:”那茫然和脆弱,演得浑然天成。只有她自己知道,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的嫩肉里,用这尖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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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雨夜追踪冰冷的雨,像是老天爷失手打翻了一盆墨汁,带着沉甸甸的恶意,

    狠狠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疯了似的左右摇摆,刮开一片短暂清晰的扇形视野,

    又立刻被汹涌的雨幕重新覆盖。车轮碾过积水,发出令人窒息的哗啦声。

    沈知微死死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皮套里。

    她跟着前面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像一道幽灵,穿梭在被暴雨扭曲的城市光影里。

    那辆车是陆廷舟的,她的丈夫。十分钟前,他接了个电话,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却对她说公司有紧急项目,必须立刻去处理。他俯身吻她额头时,衣领上残留的,

    是一股陌生的、甜腻得发齁的香水味,像熟透腐烂的草莓。那味道,

    她今天下午在闺蜜林薇薇的手腕上也闻到过。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又狠狠揉搓。

    某种可怕的直觉驱使她抓起了车钥匙,冲进了这片倾盆大雨里。

    宾利没有驶向灯火通明的CBD,而是拐进了一家奢华酒店的VIP通道。

    沈知微的车停在暗影里,隔着滂沱的雨帘,看着陆廷舟下了车。他没有打伞,步履从容,

    很快,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纤细身影扑进了他怀里。隔着遥远的距离和模糊的雨幕,

    沈知微依然能认出那件风衣——是她去年送给林薇薇的生日礼物。她像一尊被雨淋透的石雕,

    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单薄的衣衫,刺骨的寒意直抵骨髓。她甚至感觉不到冷,

    只是凭着本能,跌跌撞撞地跟着旋转门进了酒店大堂。水晶灯的光芒璀璨得刺眼,

    映照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也映照着她此刻的狼狈不堪。她躲开服务生探寻的目光,

    像个游魂般溜进了通往顶层的专用电梯。顶楼的总统套房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吸走了所有脚步声。沈知微如同行走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虚软无力。

    她停在走廊尽头那扇虚掩的房门前。里面泄出的暖光,像一把灼热的刀子,

    在她心口反复剜割。“……嗯…廷舟…慢点…”林薇薇的声音黏腻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

    带着一种做作的娇喘,穿过门缝,清晰地钻进沈知微的耳朵里。然后是陆廷舟低沉的笑,

    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怎么,等不及了?”“讨厌!”林薇薇嗔怪着,随即声音压得更低,

    却带着一种兴奋的急迫,“说正事嘛。她那个国际设计大奖的奖金,快下来了吧?

    听说有好几百万美金呢!”沉默了几秒。沈知微能想象陆廷舟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那种掌控一切的、带着轻蔑的冷静。果然,他的声音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如同淬了毒的针:“嗯,就这几天了。放心,等钱一到手,医院里那个‘植物人’,

    也该‘自然病逝’了。拖了这么久,也该让她解脱了。”轰——!

    沈知微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尖锐的耳鸣瞬间吞噬了房间里所有不堪的声响,

    只剩下那句“植物人”、“自然病逝”在疯狂地回荡、切割!她脚下像是踩着烧红的烙铁,

    猛地向后踉跄了一大步!世界天旋地转。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顺着冰冷的墙壁软倒下去。

    后背重重撞在走廊坚硬的消防栓箱上,发出一声闷响。

    痛楚迟了一秒才尖锐地传递到神经末梢,但这剧痛远不及心口那片被彻底撕裂、碾碎的荒芜。

    植物人?解脱?原来她没日没夜赶稿冲刺的那个大奖,竟成了自己通向黄泉的催命符!

    她倾注了全部心血、熬干了所有灵感、寄托着亡母遗志的设计稿——“星蚀”,

    那承载着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心血结晶,在陆廷舟和林薇薇眼中,

    不过是几张可以兑换成她性命的钞票!恨意,从未有过的、浓稠得如同实质岩浆般的恨意,

    瞬间冲垮了所有摇摇欲坠的堤坝!她不是植物人!她要活着!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意识彻底沉沦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指痉挛着摸向口袋里的手机。

    冰凉的金属外壳触碰到指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攥住,指甲几乎要嵌进屏幕里。

    必须留下证据!哪怕只有一线生机!视野彻底被黑暗吞噬前,

    她似乎听到一声刺破雨夜的尖锐刹车声,由远及近,带着毁灭一切的呼啸,

    向她撞来…………2失忆伪装消毒水的味道强势地钻入鼻腔,浓烈得令人作呕。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疼痛。沈知微的眼皮沉重得像压着千斤巨石,

    每一次尝试掀开,都伴随着剧烈的眩晕和针扎般的头痛。耳朵里嗡嗡作响,

    像是塞进了一整个蜂巢。“……微微,她真的不会醒了吧?医生不是说……脑部损伤严重,

    有可能……”是林薇薇刻意压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就在很近的地方。

    “植物人最好。”另一个声音,沈知微刻骨铭心的声音——陆廷舟,

    语气是一贯的沉稳、冷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只是此刻,

    这冷静里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漠然。“这样,更方便我们处理后续。大奖奖金一到账,

    她的‘自然衰竭’就是顺理成章。没人会怀疑。”“可是……”林薇薇的声音带着点犹豫,

    “她的设计稿……‘星蚀’的原稿,我们还没找到最核心的那几张。

    保险柜里只有些边角料……”“哼,”陆廷舟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掌控全局的笃定,

    “放心。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存在那个旧工作室的电脑里。密码我知道。等她‘走’了,

    那里的一切,自然都是我们的。‘星蚀’……呵,会成为我们品牌打响的第一炮。

    ”沈知微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撞得碎裂的骨头生疼。

    巨大的愤怒和冰冷的绝望交织着,几乎要将她再次拖入黑暗。但他们的话,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她混乱的意识里,带来一种奇异而残酷的清醒。工作室电脑?

    密码?她几乎要冷笑出声。陆廷舟知道的,

    不过是她为了应付他偶尔“关心”而随口编造的假密码!真正的核心,

    她早已备份在多重加密的云盘里,

    而那个保险柜里的所谓“核心稿”……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

    在剧痛和眩晕的缝隙中,如同冰原上骤然燃起的幽蓝火焰,猛地窜了出来!她需要时间!

    一个绝对安全、让他们彻底放松警惕的时间!

    就在陆廷舟和林薇薇自以为隐秘的对话即将结束时,

    沈知微终于艰难地、一点点掀开了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一片刺眼的白光。

    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聚焦。映入眼帘的,

    正是两张她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脸——陆廷舟站在床边,眉头微蹙,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表演性质的“担忧”;林薇薇则坐在稍远一点的椅子上,

    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闪烁,带着明显的心虚和惊惧。沈知微的目光,

    空洞地、茫然地扫过他们。像是初生的婴儿第一次打量陌生的世界。然后,

    她极其缓慢地、牵动了干裂苍白的嘴唇,对着这两个恨不得她立刻死去的仇人,

    露出了一个极其虚弱、却又无比纯真、不谙世事的笑容。那笑容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像清晨沾着露珠的百合。她用尽力气,发出的声音微弱嘶哑,

    带着浓浓的困惑和孩童般的依赖:“老公?……姐姐?……你们……是谁呀?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陆廷舟脸上的“担忧”僵住,瞳孔猛地一缩,

    锐利的审视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射在沈知微脸上,试图从她每一寸细微的表情里找出破绽。

    林薇薇则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失声惊呼:“知微?!你……你说什么?你不认得我们了?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某种隐秘的狂喜而尖锐变调。

    沈知微只是维持着那个空洞又纯真的笑容,眼神迷茫地在他们两人之间游移,

    仿佛在努力辨认两个完全陌生的闯入者。她甚至还微微歪了歪头,像个懵懂的小女孩。

    陆廷舟向前一步,俯下身,声音放得极其轻柔,带着一种诱哄的意味:“知微?是我,廷舟。

    你丈夫。她是薇薇,你最好的朋友。你……真的不记得了?”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不放过任何一丝涟漪。沈知微的眼神依旧是一片混沌的茫然。她费力地摇了摇头,

    牵扯到颈部的伤,疼得轻轻“嘶”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无助地颤动,像受惊的蝶翼。

    她小声地、委屈地重复着:“疼……头好疼……你们……到底是谁?我……我在哪里?

    ”那茫然和脆弱,演得浑然天成。只有她自己知道,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的嫩肉里,

    用这尖锐的痛楚,来维持这出“失忆”戏码的完美。

    看着陆廷舟眼底深处那丝逐渐放松的、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幽光,

    还有林薇薇脸上那几乎掩饰不住的、带着劫后余生般庆幸的扭曲表情,沈知微心中冷笑更甚。

    好戏,才刚刚开场。3假稿诱饵沈知微的“失忆”,如同一把完美的保护伞,

    也像一剂高效的麻痹药。陆廷舟和林薇薇的态度发生了微妙而彻底的转变。

    最初的震惊和试探过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刻意的、带着表演性质的“温柔”与“关怀”。

    陆廷舟每日必到病房报到,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扮演着情深义重、为妻子病情忧心忡忡的完美丈夫。他会带来昂贵的进口水果,

    轻声细语地询问医生护士沈知微的恢复情况,握着她的手,

    用低沉悦耳的嗓音回忆着他们“过去的美好时光”——那些他精心编造的、虚假的甜蜜片段。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之前的杀意从未存在过。林薇薇则成了“知心好闺蜜”的典范。

    她来得更勤,煲汤送水,嘘寒问暖,替沈知微擦脸梳头,

    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她们学生时代的“趣事”,

    语气亲昵,眼神却总是不经意地瞟过沈知微的表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她每次来,

    身上那股甜腻的草莓味香水都挥之不去,像是无声的嘲讽,**着沈知微的神经。

    沈知微像一个最投入的演员。她总是睁着一双清澈又迷茫的大眼睛,安静地听着,

    偶尔露出困惑又努力理解的表情,乖巧地点头,依赖地叫他们“老公”和“薇薇姐”。

    只有在他们转身离开,病房门关上的瞬间,那层懵懂的伪装才会瞬间褪去,

    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疯狂运转的算计。她需要信息,需要确认他们的行动轨迹。

    身体稍微能动后,她借口“想看看以前的东西”,向陆廷舟索要她车祸时随身物品。

    陆廷舟不疑有他,很快送来了一个密封袋,

    里面是她的包和……那部屏幕碎裂、沾着干涸血迹和泥污的手机。“手机摔坏了,开不了机。

    ”陆廷舟状似随意地说,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沈知微的脸,“里面的东西……估计也都没了。

    等你好了,老公给你买个最新款的。”沈知微捧着那部残破的手机,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失落和懵懂:“哦……好可惜……”心里却是一块巨石落地。

    他果然没发现,也没能力修复!这部手机在车祸时被她死死攥住,虽然外壳损坏严重,

    但内部存储芯片奇迹般地完好无损。更重要的是,她所有的云端备份,

    早已在车祸前就设定好了自动同步!

    那些致命的录音、照片、交易记录……此刻正安然躺在多重加密的虚拟空间里。

    另一个重要的消息,是护士“闲聊”时透露的。小护士一边给她换药,一边感叹:“沈**,

    你先生对你真是太好了!他说你工作室里那些设计稿都是你的心血,怕放在旧地方不安全,

    特意请了专业团队,把整个工作室都打包搬回你们别墅的地下储藏室了呢!喏,这是钥匙,

    他让我转交给你保管,说等你好了,随时可以去看看。”沈知微接过那枚冰凉的黄铜钥匙,

    指尖微微颤抖。她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底汹涌的寒潮。搬空了工作室?呵,

    狼终于迫不及待地要进羊圈了!他们要找的,就是保险柜里那份假的“星蚀”核心稿!计划,

    在她心中彻底成型。接下来的日子,沈知微的“恢复”似乎快了一些。

    她开始表现出对“过去”的兴趣,尤其是对她“曾经热爱”的设计工作。

    她缠着陆廷舟和林薇薇,断断续续、语焉不详地问起“星蚀”,问起她的工作室,

    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种想要抓住什么的渴望。陆廷舟和林薇薇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鱼儿,开始咬钩了。终于,在一个陆廷舟宣称要“出差”的日子,

    林薇薇“体贴”地推着轮椅,

    将“身体还很虚弱”的沈知微带回了那栋曾经属于她和陆廷舟、如今却充满阴谋气息的别墅。

    别墅空旷冷清,弥漫着一股无人居住的灰尘味。林薇薇推着沈知微,

    熟门熟路地来到通往地下室的厚重木门前。

    她掏出钥匙——正是护士转交的那把——打开了门锁。“知微,你看,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兴奋,掩盖着深处的贪婪,“你的宝贝都在这儿呢!廷舟怕丢了,

    特意都搬回来了!”地下室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冷白的射灯亮着。

    乱堆放的参考书籍、颜料架、还有那个半人高的沉重老式保险柜——都被杂乱地安置在这里,

    覆盖着防尘布,像一群沉默的幽灵。沈知微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保险柜上。

    她挣扎着想从轮椅上站起来,林薇薇连忙扶住她:“别急别急,我扶你过去。

    ”沈知微在林薇薇的搀扶下,踉跄地走到保险柜前。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抚摸着冰冷的金属柜门,眼神迷离,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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