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毁容后,我让凤凰男悔不当初

女儿毁容后,我让凤凰男悔不当初

慕容书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雪盼盼蒋兰 更新时间:2025-08-18 17:14

这种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女儿毁容后,我让凤凰男悔不当初,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女儿毁容后,我让凤凰男悔不当初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他们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一个人身上。“走,跟我来。”王姐拉起我,“后山有个废弃的防空洞,先去那里躲躲。”防空洞里阴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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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蒋兰,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闭嘴!行吗?”当轧钢厂厂长千金林雪,

    用一整瓶滚烫的碱水泼向我女儿盼盼时,我的丈夫沈建国,却死死捂住我的嘴,

    眼里没有半分心疼,只有对前途的恐惧。他不知道,从他选择堵住我嘴的那一刻起,

    我要堵上的,就是他和林家所有人往后余生的路。他们毁了我女儿的脸,

    我就要撕烂他们所有人的面皮,放在脚下,狠狠地踩!01“妈……脸,

    我的脸……”医院惨白的灯光下,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皮肉烧焦的恶臭,几乎要把我熏晕过去。

    我三岁的女儿盼盼躺在病床上,半张脸血肉模糊,像一块被烙铁烫过的烂肉。

    我的丈夫沈建国,却在此时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蒋兰,

    听我说,这件事你必须闭嘴!就说是盼盼自己不小心打翻了暖水瓶!”我猛地回头,

    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仅仅半小时前,轧钢厂厂长家的千金林雪,

    那个沈建国挂在嘴边的“好妹妹”,当着我的面,将一瓶滚烫的工业碱水,

    尽数泼在了我女儿的脸上!“沈建国,你摸着良心说一遍!那是你亲闺女!”我气血上涌,

    声音都在发抖。“正因为是亲闺女,我才要为她的以后着想!”他压低声音,眼神狠厉,

    “林雪她爸是刘厂长!我马上就要提副科长了,你现在闹起来,我的前途,这个家,全完了!

    你懂不懂?”他嘴里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插在我的心上。我懂了。

    在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我彻底懂了。他的前途,比女儿的脸,女儿的一辈子,都重要。

    林雪是他从乡下插队时就认识的白月光,而我,不过是他为了留在城里,

    为了得到我们家那个工作指标的踏脚石。结婚五年,他总是在我面前提起林雪,说她善良,

    说她美好,说如果不是命运弄人……我一直以为这只是男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的臆想,

    没想到,这臆想会变成毁掉我女儿的凶器。林雪泼完碱水,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她今天穿了件时髦的碎花连衣裙,裙角甚至没沾上一滴污渍。

    “嫂子,对不起啊,我手滑了。”她轻飘飘地说着,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盯着我。而现在,

    我的丈夫,盼盼的亲生父亲,却让我为了凶手的前途,承认这一切只是一场意外。

    我看着沈建国,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他正焦急地望着手术室外的红灯,

    那焦虑不是为女儿,而是为他自己。他习惯性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摩挲着,

    这是他内心盘算时的小动作。我忽然觉得无比恶心。“好。”我轻轻吐出一个字,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沈建国如释重负,松开了我的手,脸上露出喜色。“兰,

    我就知道你最识大体。你放心,等我当上副科长,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娘俩。”补偿?

    他拿什么补偿?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紫的指节,缓缓松开。沈建国,

    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不会闹,

    因为我知道,对付你们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哭闹是最没用的东西。我要的,是让你们,

    比盼盼痛苦一万倍。02盼盼的伤情报告出来了,三度烧伤,永久性毁容。医生说,

    就算以后做植皮手术,也无法恢复原样。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却重得像灌了铅。

    沈建国拿着刘厂长托人送来的五百块钱和一堆营养品,塞到我手里。“兰,你看,

    刘厂长多有诚意。他还答应,把你从车间调到后勤,清闲又体面。”他语气轻快,

    仿佛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前途有望而泛着油光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盼盼以后怎么办?”我问。“一个女孩子,脸花了就花了,以后找个老实人嫁了就行。

    ”他脱口而出,话说完才觉得不妥,又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有我这个当科长的爹,

    以后谁敢欺负她?”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第二天,

    居委会大妈和厂里工会的人一起来了,名为探望,实为施压。话里话外,都是让我顾全大局,

    不要给厂领导添麻烦,不要影响沈建国这个“冉冉升起的青年才俊”。林雪也来了,

    她挽着她妈,刘厂长的老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十分体面的女人。“小蒋啊,

    我们家林雪也不是故意的。孩子嘛,总有失手的时候。”刘婶拍着我的手,力道却不轻,

    “年轻人要往前看,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毁了两个家庭的和睦。”林雪躲在她妈身后,

    怯生生地说:“嫂子,对不起,我给你和盼盼道歉。”她嘴上说着道歉,可那双眼睛里,

    却满是挑衅和得意。她左手的小指上,留着一截长长的指甲,涂着亮晶晶的凤仙花汁,

    显得格外刺眼。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我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所有人都被我笑懵了。沈建国冲过来,想捂我的嘴:“蒋兰!你疯了!”我一把推开他,

    指着林雪,一字一顿地说:“你不用道歉。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林雪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我盯着她,继续说:“毕竟,有哪个杀人犯,

    会承认自己是故意杀人的呢?你说对吗,林雪妹妹?”空气瞬间凝固。

    林雪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刘婶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你……你这同志怎么说话呢!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收起笑容,脸上是麻木的平静,“刘婶,厂长,还有各位领导,

    你们放心,我蒋兰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建国的前途要紧,厂里的名声要紧,我懂。

    ”我表现得像一个被现实彻底压垮的女人,认命了,屈服了。

    沈建国和刘家人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眼神。他们以为,我妥协了。他们不知道,

    一头被逼到绝路的母狼,在决定报复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收起自己所有的爪牙,

    伪装成一只温顺的绵羊。等他们走出病房,我从盼盼出事时穿的小衣服口袋里,

    摸出了一颗小小的,被碱水腐蚀掉一半的红色塑料纽扣。那是林雪那天穿的连衣裙上的。

    我看着那颗纽扣,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游戏,才刚刚开始。

    03我接受了厂里的“补偿”,从又脏又累的冲压车间,调到了后勤洗衣房。

    这里是全厂八卦的集散地,三教九流,消息灵通。沈建国对我“识大体”的表现很满意,

    回家也勤快了些,甚至会装模作样地抱一抱脸上缠满纱布的盼盼。

    他以为我在洗衣房里消磨人生,却不知道,我像一株扎根在阴暗角落里的藤蔓,

    悄无声息地收集着我需要的一切。“听说了吗?刘厂长最近在跑市里的‘明星企业家’,

    要是评上了,咱们厂就能拿到一批新设备!”“可不是嘛,这几天厂里天天开会,

    强调安全生产和家庭美德,说要选咱们厂的‘五好家庭’当典型呢!”“五好家庭?

    就刘厂长家?他老婆那母老虎,谁不知道?”“嘘!小声点!

    刘厂长可宝贝他那个女儿林雪了,听说最近正托人给她介绍对象,对方可是市领导的公子!

    ”我一边费力地搅动着满是油污的工作服,一边将这些话,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我的复仇,

    不需要刀,不需要枪。我要的,是诛心。我要把他沈建国最在意的“前途”,

    把刘厂长最看重的“名声”,把林雪最渴望的“良缘”,一样一样,全部撕碎。

    机会很快就来了。沈建国因为“妥善处理家事”,深得刘厂长赏识,

    被内定为这次“五好家庭”的候选人。他拿着申请表回家,喜不自胜:“兰,你看,

    只要这个评上了,我的副科长就稳了!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上台领奖,多风光!

    ”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站在台上,接受全厂人羡慕目光的样子。

    他习惯性地用手指敲着桌面,那是他志得意满时的标志性动作。我看着他,

    顺从地点点头:“好啊,是该风光风光。”他没看到我低垂眼眸里,那淬了冰的寒光。

    评选大会那天,我特意给盼盼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用纱巾遮住了她半边脸,

    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我给自己也穿上了一件朴素的蓝布褂子,

    看起来就是一个最普通,最认命的家庭妇女。沈建国很满意我的打扮,

    他需要一个陪衬他光辉形象的、朴实无华的背景板。会场里人山人海,

    红色的横幅拉得笔直——“弘扬家庭美德,争创五好家庭”。刘厂长作为主办方领导,

    正在台上发表慷慨激昂的讲话。我抱着盼盼,悄悄地挤到第一排,刘厂长的老婆——王秀娥,

    就坐在那里。王秀娥是出了名的悍妇,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她最引以为傲的,

    就是把刘厂长管得服服帖帖,以及她那个“冰清玉洁”的宝贝女儿。轮到沈建国上台发言,

    他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自己如何“爱岗敬业,家庭和睦”。台下掌声雷动。就在这时,

    我抱着盼盼,轻轻地“哎哟”了一声,假装没站稳,倒向王秀娥。“对不起,对不起刘婶,

    我……”我慌忙道歉,手却“不经意”地碰到了她胸前的别针。然后,

    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指着她身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林雪,用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清的声音说:“呀!林雪妹妹,这颗纽扣……不是你上次丢的那颗吗?

    怎么会别在刘婶的衣服上?”我手里,正捏着那颗被碱水腐蚀过的红色纽扣。王秀娥的目光,

    瞬间凝固了。04王秀娥的脸色,像是开了染坊,青一阵,白一阵。

    她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那颗红色纽扣,又猛地看向自己女儿林雪。林雪今天穿的,

    是一件崭新的粉色连衣裙,但王秀娥记得清清楚楚,她女儿最宝贝的那件红色连衣裙,

    前阵子莫名其妙少了一颗纽扣,为此还大发脾气。那纽扣的样式,和眼前这颗一模一样!

    “妈,你别听她胡说!”林雪慌了,声音尖锐地反驳,

    “我的纽扣怎么会……”“怎么会不会?”我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天真又困惑的表情,

    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那天林雪妹妹来我们家,不小心弄伤了盼盼,当时情况太乱,

    我事后打扫卫生,才发现了这颗纽扣。你看,上面还有被碱水烧过的痕迹呢。

    ”我把纽扣递到王秀娥眼前。那上面被腐蚀的斑点,就像是铁证,灼烧着她的眼睛。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碱水?不是说烫伤吗?”“这蒋兰的意思是……林雪是故意的?

    ”“我的天,这要是真的,那刘厂长一家还评什么五好家庭?”王秀娥的身体开始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她最恨别人骗她。她猛地站起来,

    一把抓住林雪的胳膊,那力道,让林雪痛得尖叫起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秀娥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台上的刘厂长和沈建国也发现了这边的骚动,

    脸色大变。沈建国想冲下来,却被刘厂长一把拉住,刘厂长对他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稳住场面。可他低估了一个被嫉妒和愤怒冲昏头脑的女人的破坏力。“好啊,

    你们父女俩,都合起伙来骗我!”王秀娥突然爆发了,她一把推开林雪,

    疯了一样冲上主席台。她抢过刘厂长手里的话筒,对着全厂上千名职工,

    声泪俱下地嘶吼:“大家来看看啊!这就是你们的厂长,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为了自己的名声,纵容女儿行凶,还伙同这个小白脸沈建国,欺上瞒下!”她指着沈建国,

    破口大骂:“你个忘恩负义的凤凰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家老刘背后那些勾当吗?

    你为了巴结领导,连自己女儿的公道都不要了,你算个什么男人!”“凤凰男”这个词,

    像一颗炸弹,在八十年代的工厂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场“五好家庭”的表彰大会,瞬间变成了一场揭露丑闻的批斗会。刘厂长的脸,

    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他想去抢话筒,却被王秀娥一巴掌扇在脸上。“啪”的一声,

    清脆响亮。沈建国僵在原地,像一尊石像,他引以为傲的“风光”,

    此刻变成了一场让他无地自容的闹剧。我抱着盼盼,悄无声息地退到人群的角落。

    我看着台上鸡飞狗跳的一幕,看着沈建国那张比死人还难看的脸,心里没有波澜。

    这才只是开胃菜。沈建国,刘厂长,林雪……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突然,

    沈建国那双喷火的眼睛,穿过人群,死死地锁定了我和盼盼。他明白了。这一切,

    都是我策划的。他拨开人群,疯了一样向我冲来。05“蒋兰!你这个毒妇!

    ”沈建国的嘶吼声穿透了整个会场的嘈杂。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双眼赤红,

    直直地向我扑来。我下意识地将盼盼紧紧护在怀里,转身就跑。会场里乱成一团,

    人们惊叫着四散躲避,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沈建国在后面穷追不舍,

    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狰狞得可怕。“你站住!我要杀了你!

    ”我抱着孩子,根本跑不快。眼看他就要追上,冰冷的绝望攫住了我的心脏。就在这时,

    一只手从斜刺里伸出,猛地将我拉到一根柱子后面。是洗衣房的王姐。“这边走!

    ”王姐二话不说,拉着我从侧门冲了出去。我们一路狂奔,

    直到钻进工厂后山的一片小树林里,才敢停下来。**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狂跳不止。“谢谢你,王姐。”我惊魂未定地道谢。王姐摆摆手,

    她是个爽利的中年女人,平时在洗衣房里话不多,但看人很准。她递给我一个水壶,

    叹了口气:“早就看出沈建国不是个好东西,一副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假道学。倒是你,蒋兰,

    姐以前小看你了。”她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反而带着赞许。我知道,她看明白了。“姐,

    今天这事,连累你了。”“屁的连累!老娘早就看刘厂长那一家子不顺眼了!

    你今天干得漂亮!”王姐啐了一口,“不过,这事没完。刘厂长在厂里根深蒂固,

    沈建国又是他的狗腿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点点头,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果然,

    没过多久,厂里的广播就开始播报,

    说刚才的混乱是“精神失常的家属蒋兰恶意扰乱会场秩序”,让我立刻去保卫科接受调查。

    他们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一个人身上。“走,跟我来。”王姐拉起我,

    “后山有个废弃的防空洞,先去那里躲躲。”防空洞里阴暗潮湿,盼盼吓得直往我怀里钻。

    我安抚着女儿,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硬碰硬,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手里唯一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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