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明哥，雅姐又转钱了，这次是八百万。"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银行发来的短信，
手指几乎要把手机捏碎。这已经是张雅这个月第三次给她那个所谓的"表妹"转钱了。
一百万、三百万，现在直接八百万。我们家的积蓄，就这样一点点被掏空。"爸爸，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要那个变形金刚玩具。"六岁的儿子李小宝趴在沙发上，
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发酸。小宝想要的那个玩具只要三百块钱，
可是张雅连这点钱都舍不得给儿子花。但是给她那个神秘的"表妹"苏晴，
却可以一次性转账八百万。"爸爸给你买。"我摸了摸儿子的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门外传来汽车声，张雅回来了。她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心情很好。
看到我和儿子坐在客厅，她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李明，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想问问你，今天转给苏晴的八百万是怎么回事？"我直接开门见山。
张雅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晴晴的公司遇到了**困难，作为表姐，
我当然要帮她。""表姐？"我冷笑一声，"张雅，我们结婚八年了，
你什么时候有过一个叫苏晴的表妹？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她？""你见不见得到是她的事，
反正她是我表妹。"张雅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再说了，我花我自己的钱，
用得着跟你汇报吗？""你自己的钱？"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张雅，
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辛辛苦苦在建筑工地搬砖挣来的钱，你说花就花？
"张雅翻了个白眼："李明，你别忘了，我现在是雅风广告公司的老板，
我一个月的收入是你的十倍。我有权利支配这些钱。""那小宝的玩具钱呢？
他想要一个变形金刚，你连三百块钱都不舍得给他花！""玩具？小孩子要什么玩具，
好好学习就行了。"张雅不屑地看了一眼儿子，"李小宝，赶紧回房间写作业去。
"小宝委屈地看了看我们，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的心彻底凉了。这个女人，
可以为了一个从未露面的"表妹"一掷千金，却连给自己亲生儿子买个玩具都舍不得。
"张雅，我最后问你一次，苏晴到底是什么人？""我说了，她是我表妹。
"张雅转身准备上楼，"我累了，不想和你吵。""等等。"我拦住她，
"这个月你已经转给她一千二百万了，张雅，这样下去我们家会破产的。"张雅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我，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嘲讽："李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只是一个工地上的包工头，而我是公司老板。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可是这个家也有我的一份！小宝也是我的儿子！""是吗？
"张雅冷笑道，"那你有本事自己挣钱养活他啊。别指望我的钱。"说完，她径直上了楼，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拳头紧紧握着。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心寒如冰。
我拿出手机，打开了**王强的电话。既然张雅不肯说实话，那我就自己查。这个苏晴，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让张雅如此慷慨？电话很快接通了。"王哥，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什么人？""苏晴，大概二十多岁，我妻子最近频繁给她转钱。
我需要知道她的所有信息。""行，给我三天时间。"挂断电话，我看了看楼上张雅的房间，
又看了看小宝紧闭的房门。我有预感，这个家，很快就要散了。但在那之前，
我必须要弄清楚真相。第二天一早，张雅就匆匆出门了，说是要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
我看着她开着那辆价值一百多万的宝马离开，心里五味杂陈。当年我们刚结婚的时候，
她还只是一个小广告公司的业务员，是我用在工地上拼命挣来的钱支持她创业，
才有了今天的雅风广告公司。可是现在，她却用着这些钱去养活一个神秘的"表妹"。
上午十点，小宝突然发起了高烧，体温一下子飙到了39度。我赶紧抱着他往医院跑。
医生检查后说是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费用大概要三万块钱。我立刻打电话给张雅。
"喂？"张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雅雅，小宝生病了，急性肺炎，需要住院，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生病了？严重吗？""医生说需要住院治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张雅说道："李明，我现在真的很忙，你先带他看病，
钱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想办法？张雅，那是你儿子！""我知道他是我儿子，
但是我现在真的抽不开身。晴晴的公司出了大问题，我必须要帮她处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苏晴的事情比你儿子的命还重要？
""你别夸大其词，不就是个肺炎吗？又不会死。我先挂了。"电话被挂断了。
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心彻底凉透了。护士走过来催促："家属，孩子的住院手续还没办呢，
抓紧时间。"我咬咬牙，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卡里只有五万块钱，
是我这些年偷偷存下的私房钱。原本想着给小宝留作教育基金，没想到现在要用来救命。
办完住院手续，我坐在病房里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宝，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个孩子从小到大，
妈妈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张雅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业上，现在又多了一个苏晴。
小宝在我怀里，虚弱地说道："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不会的，妈妈只是工作太忙了。
"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第二章小宝住院的第三天，张雅终于出现了。
她提着一袋水果走进病房，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就像是来医院慰问员工一样。"小宝，
妈妈来看你了。"张雅坐在病床边，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感觉怎么样？
"小宝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妈妈，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
爸爸说你工作很忙。""是啊，妈妈工作确实很忙。"张雅看了我一眼，"不过现在好了，
事情处理完了。"我冷冷地问道："苏晴的事情处理完了？"张雅的表情僵了一下："李明，
能不能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我就想知道，你这三天都在忙什么？
"张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晴晴的公司出了大问题，差点被起诉。我帮她找律师，
跑法院，总算是解决了。""解决了？花了多少钱？""这个你不用管。"我深吸了一口气，
压住心中的怒火。在儿子面前，我不想吵架。但是当天晚上，我接到了银行的电话。
"李先生，您的房贷出现了逾期，请及时还款。""逾期？怎么可能？
我们的账户里有自动扣款啊。""是这样的，您的账户余额不足，无法扣款。
"我立刻查看了银行账户，差点气晕过去。账户里只剩下不到一万块钱。而就在今天下午，
张雅又转出了五百万给苏晴。我立刻给张雅打电话。"张雅，你疯了吗？
账户里的钱都被你转完了，连房贷都还不上了！""什么？不可能吧。
"张雅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账户里不是还有钱吗？""还有个屁的钱！
你今天又转了五百万给苏晴，现在账户里只剩下九千块钱！"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张雅说道："那你先垫付一下房贷，等我从公司拿点钱出来。""垫付？张雅，
我哪里还有钱垫付？小宝住院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那就先欠着，
反正银行不会立刻收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是我们的家！""我知道，但是晴晴现在真的需要帮助。她的公司如果倒闭了，
那些投资者会把她告上法庭的。""那关我们什么事？张雅，苏晴到底是什么人？
值得你这样倾家荡产地帮她？""我说了，她是我表妹。""表妹？张雅，我们结婚八年了，
你的所有亲戚我都见过，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表妹？而且还姓苏？
你们张家什么时候有姓苏的亲戚了？"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张雅才开口："李明，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总之，我有我的理由。""理由？
什么理由能让你不顾自己的家庭，不顾自己的儿子？""我没有不顾家庭！
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怎么解决？继续给苏晴转钱吗？""李明，我警告你，
不要再质疑我的决定。我是这个家的经济支柱，我有权利决定钱怎么花。"说完，
张雅就挂断了电话。我呆呆地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儿子，心中一片绝望。
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疯了。为了一个神秘的苏晴，她连自己的家都不要了。第二天早上，
王强给我打来了电话。"李明，关于苏晴的资料我查到了。你最好坐下来听。""你说。
""苏晴，二十六岁，海城人。三年前从国外回来，开了一家投资公司。
但是这个公司从成立到现在，从来没有实际经营过任何业务。"我皱了皱眉："没有业务？
那她的钱从哪里来？""这就是问题所在。据我调查，苏晴的所有资金来源，
都是你妻子张雅。而且不仅仅是最近这几次转账，从三年前开始，张雅就在持续给她转钱。
保守估算，总金额超过三千万。""三千万？"我的声音都在颤抖。"还有更让你震惊的。
苏晴和张雅的关系，并不是表姐妹。"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她们是什么关系？
""根据我查到的资料，苏晴三年前在一次商务酒会上认识了张雅。当时苏晴刚从国外回来，
一无所有。但是她很快就成了张雅的……特殊朋友。""特殊朋友？""李明，
我直接跟你说吧。苏晴和张雅的关系，很可能不是简单的友谊。
我查到她们经常一起出入高级酒店，而且张雅还给苏晴在市中心买了一套价值八百万的公寓。
"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你确定？""我有照片和转账记录为证。李明，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挂断电话，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难怪张雅对苏晴如此慷慨，
难怪她宁愿让家庭破产也要帮助苏晴。原来如此。我看着病床上的儿子，
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悲哀。这个家，早就已经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家了。
第三章我拿着王强提供的照片和证据，手指在颤抖。照片上，张雅和苏晴亲密地拥抱在一起，
那种眼神，绝对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还有一张照片，是她们一起走出海城最豪华的酒店，
时间显示是上个月。而那一天，张雅告诉我她要出差，要去外地谈客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照片收起来。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张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她对家庭如此冷漠，为什么她可以为了苏晴倾家荡产。但是我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当天下午，张雅又来医院看小宝。她给儿子带了一盒进口巧克力，价值不菲。"妈妈，
这个巧克力好贵吧？"小宝天真地问道。张雅摸了摸他的头："不贵，只要小宝喜欢就好。
"我在一旁冷眼看着。给苏晴转账几百万眼都不眨，给儿子买盒巧克力就说是爱他了。
"雅雅，我想和你谈谈。"我说道。"谈什么？""关于我们家的财务状况。
"张雅看了看小宝，然后说："我们出去说。"我们走到医院的花园里。"张雅，
我们的账户已经没钱了，房贷断供了，小宝的医药费也快付不起了。你打算怎么办？
"张雅皱了皱眉："我会想办法的。""什么办法？继续给苏晴转钱吗？""李明，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提她？我帮助朋友有什么错？""朋友？"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这就是你说的朋友关系？"照片上，张雅和苏晴正在接吻。
张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伸手想要抢夺照片，但被我躲开了。"李明，
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还要继续撒谎吗？
"张雅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道："李明，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那你让我明白。
告诉我，苏晴到底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张雅看着远方，
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是我的……她是我真正爱的人。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直接刺进了我的心脏。"真正爱的人？那我呢？小宝呢？
我们这八年的婚姻算什么？""李明，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我们的婚姻一直都很平静，
我也履行了作为妻子的义务。""义务？"我的声音在颤抖，"张雅，你把婚姻当成义务？
把我当成什么？""我们当初结婚，不就是因为合适吗？你需要一个妻子帮你稳定下来，
我需要一个丈夫给我安全感。这些年我们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在张雅心中，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那小宝呢？他也是这场交易的产物吗？"张雅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小宝是个意外。
但是他既然来了，我也会承担起母亲的责任。""责任？你叫这个责任？小宝生病住院，
你连面都不露一下。给苏晴转钱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这个责任？
""我……我确实对小宝关心不够。但是李明，你要理解我，我现在正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我遇到了真爱。苏晴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心动，什么叫**。
我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感觉她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所以你就要为了这份真爱，抛弃自己的家庭？抛弃自己的儿子？""我没有要抛弃任何人。
我只是想……想要两全其美。""两全其美？张雅，你觉得可能吗？
你一边维持着我们的婚姻，一边和苏晴在一起，你觉得这对谁都公平吗？
"张雅低下了头："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控制不了？
那你能控制得了你的银行卡吗？三千万，张雅，三千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雅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这个数字？""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苏晴的投资公司，
苏晴的豪华公寓，包括她身上穿的名牌衣服，都是你买的。张雅，你是在包养她！
""你胡说！"张雅愤怒地反驳，"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那是什么关系？爱情？
真爱？张雅，清醒点吧！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会让你倾家荡产吗？会让你抛弃自己的家庭吗？
"张雅的眼中涌出了泪水："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我和苏晴之间的感情，
是你这种庸俗的人永远理解不了的。""庸俗？"我苦笑了一声，"张雅，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以为我们的爱情就是两个人相互扶持，共同经营一个家庭，
一起抚养我们的孩子。原来在你眼中，这叫庸俗。""李明，我不是这个意思……""够了。
"我打断了她，"张雅，我们离婚吧。"张雅愣住了："什么？""我说，我们离婚。
既然你已经找到了真爱，既然我们的婚姻在你眼中只是义务，那就结束吧。""李明，
你……你认真的？""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我会请律师起草离婚协议，小宝归我抚养。
至于财产分割，我不会要你一分钱。你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的真爱。"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张雅的声音："李明，你等等！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的！"但是我没有回头。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有些路一旦走开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第四章回到病房，小宝正在画画。看到我进来，他兴奋地举起手中的画纸。"爸爸，你看，
我画了我们一家三口。"我接过画纸，心中一阵酸楚。画面上，
三个简笔画小人手拉手站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房子。"画得真好。
"我摸了摸他的头，"小宝，爸爸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如果……如果爸爸妈妈不住在一起了，你愿意跟谁生活？
"小宝睁大了眼睛："爸爸妈妈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六岁的孩子解释大人世界的复杂。"就是假如，假如的话。
"小宝想了想，然后说："我想跟爸爸住在一起。因为妈妈总是很忙，
而且她好像不太喜欢我。"孩子的直觉是最敏锐的。连六岁的小宝都能感受到张雅的冷漠。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妈妈从来不陪我玩，也不给我讲故事。每次我想抱抱她，
她都说自己很忙。"小宝的眼中闪着泪花，"爸爸，是不是我不够乖，所以妈妈不喜欢我？
"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怀疑是自己不够好，所以得不到母亲的爱。
"不是的，小宝。你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妈妈只是……只是工作太忙了。
"我依然不忍心在孩子面前说张雅的坏话。当天晚上，我联系了律师刘勇。"刘律师，
我想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李先生，出什么问题了？"我把整个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包括张雅的出轨行为和挥霍家产的事实。刘勇听完后说："李先生，根据你描述的情况，
这个案子对你很有利。对方婚内出轨，而且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你完全可以要求净身出户。""我不要她的钱，我只要孩子的抚养权。""这个可以争取。
不过李先生，我建议你还是要一部分财产。毕竟孩子以后的教育费用、生活费用都需要钱。
""那你看着办吧。""好的，我明天就开始准备起诉材料。对了，
你有没有对方出轨的确凿证据？"我想起了王强拍到的那些照片："有，我会整理给你。
"挂断电话，我又给王强打了过去。"王哥，我需要你继续跟踪张雅和苏晴，
收集更多的证据。""没问题。不过李明，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什么消息？
""苏晴最近在接触一些外国投资商，准备把她的公司卖掉。如果交易成功，
她很可能会离开中国。"我心中一惊："你确定？""很确定。我跟踪了几天，
她已经和几个外国人见过面了。看情况，应该快要达成协议了。""那张雅知道这件事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从最近的情况看，苏晴好像在有意疏远张雅。"挂断电话，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苏晴真的要走，那张雅会怎么办？她会跟着苏晴一起走吗？
还是会留下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改变离婚的决定。这段婚姻已经没有挽回的必要了。
第二天早上，张雅又来医院了。但是这次，她的脸色很不好看。"李明，我们谈谈。
